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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朱颜血-雪芍-第3章

小说: 朱颜血-雪芍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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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帮众嘿嘿笑道:“龙公子,你现在还小,再大些能干女人就明白了。”
龙朔笑道:“大叔,你先告诉我吧。”
“这个……女人的屄生出来就是被男人干的。鸡巴往里一插,干穿女人那层膜,一直顶到屄心子里,把女人顶得哇哇直叫……”
“膜?”龙朔拨开薛欣妍的阴户,用手指捅弄着,“她怎么没有?”
“她?都被人操烂了,怎么会有?那是处女才有的。女人第一次被干叫做开苞,就是屄里的处女膜被男人的鸡巴捅穿了,还会流血呢。”
“噢……屁眼儿没有吗?”
那大汉哈哈笑道:“屁眼儿男人女人都一样,只不过这婊子被人操得多了,屁眼儿又软又滑,插起来舒服。”
龙朔认真听着,心里却在想着那个胡服男子。慕容龙,你千万不能死啊……
***************
这是个漫长的春天。龙朔每天都要去寨后的山上,有时柳静莺也缠着要来,龙朔只好拉着女孩的小手一块儿上山,遇到险阻的地方,就背着她过去。这时候柳静莺总是很乖,还会掏出干净的小手帕,给哥哥擦汗。
到了山上,柳静莺就趴在草丛里玩得不亦乐乎,而龙朔则坐在地上,远远望着南方。
他在等待一个承诺,等待一个曾经发生过的奇迹。
这日下得山来,天色已晚。龙朔背着玩累柳静莺走到院门前,忽然遇到一匹快马疾驰而来。
马背上那个陌生汉子一眼瞥见龙朔,不由一愣,脱口赞道:“好俊的孩子!”
龙朔脸色一沉,他最恨别人夸他长得俊秀。在他心目中,爹爹那样的豪壮才是男人应有的形象。可他相貌却完全继承了母亲的一切,以至许多人都把他当成了女孩。
那人连看了龙朔几眼,这才一夹马腹进了院门。
广宏帮在柳鸣歧的打理下日趋兴旺。今日,南丰传来消息,当地的一个小帮会愿并入广宏帮,充做广宏帮在南丰的分舵。南丰位于宁都以北,紧邻旴水,交通便利,广宏帮若在此立足,自是绝佳的机会。
接到消息,柳鸣歧立即动身赶赴南丰。临行时他本想带上龙朔,可柳静莺又哭又闹,抱着龙朔怎么也不撒手,柳鸣歧也只好作罢。
柳鸣歧一去两月,直到盛夏方回。这一趟他不仅在南丰成功地设立了分舵,还堪测了地形,准备将总部迁至南丰,藉机向江州繁华之地发展。
回到帮中见到龙朔,柳鸣歧不由一怔。只见他穿着一领绛丝纱衣,更显得唇红齿白,眉目分明。那张白皙的脸庞粉嫩处较之柳静莺也不趋多让,活脱脱就是阿颜小时的容貌。
两月未见,这一眼顿时勾起柳鸣歧满腹愁绪。他举杯痛饮,不知不觉便喝得烂醉。
柳鸣歧足足睡了半日,醒来时已经到了晚间。他头疼欲裂,坐在床边怔了半晌,才喟然叹了口气,起身朝外走去。
房里还亮着灯火,柳鸣歧敲了敲门,“朔儿,你睡了吗?”
“柳叔叔吗?”龙朔清脆的声音从房里响起,“门没有锁。”
柳鸣歧推门入内,见龙朔穿着单衣,拎着湿淋淋的长发正在洗头。他在床边坐下,温言道:“朔儿,叔叔想了很久,准备收你为义子,你看如何?”
龙朔身子一僵,半晌才道:“要改姓吗?”
“不用。你姓龙,是龙大哥的儿子。”
龙朔回过头来,感激地说道:“多谢叔叔。”
灯光下,那张沾着水珠的面孔犹如出水芙蓉,姣丽无比。柳鸣歧心头一颤,一面低头整理床铺掩饰自己的慌张,一面语无伦次地说道:“答应就好,答应就好……叔叔……莺儿无法许配给你……义子也是一样的。”
柳鸣歧无意中拿起枕头,不料却掉出一个软软的青布包裹,“这是什么?”
龙朔脸色大变,连忙冲过来抢夺。柳鸣歧指上功夫极为了得,龙朔身形方动,他已经解开包裹,待看到包裹中的事物,柳鸣歧脸色顿时一变,稳若磐石的手指也不由得颤抖起来。
包裹里是两个手掌大小的白色皮囊,形状是完美的半圆,开口处平整宛如刀切,质地柔软白皙。光滑的皮面上,各刺着一行墨涂的字迹,分别是:“八极门掌门夫人”、“星月湖淫奴唐颜”。
柳鸣歧抖着手拿起皮囊底部那粒浅红,皮囊一抖,朝下篷松地敞开,变成一只玉碗形状。这分明是一只女子的乳房,曾经属于他心仪女子的肉体,柳鸣歧象怕弄疼了它们一样,捧在手中浑身剧颤。这是阿颜的乳房,被刺上耻辱的字迹,又割下来掏空乳肉,做成了皮囊……
龙朔扑过来拚命抢夺,柳鸣歧一把拧住他的衣领,哑着喉咙叫道:“阿颜是怎么死的?”
“你娘是怎么死的?”
柳鸣歧眼中仿佛要滴出血来,他一掌打在龙朔脸上,厉喝道:“说!”
龙朔合身倒在床上,嘴角流出一缕殷红的鲜血。他捂着红肿的脸颊,眼神变幻不定,良久才淡淡道:“你都看到了。”
那张秀丽的面容宛然就是他心爱的阿颜,正用凄婉的神情,诉说她所受的伤害。
柳鸣歧喉中发出野兽般低沉的吼叫,突然扑过去,把龙朔紧紧压在身下,用力撕扯着他的衣裤。
龙朔挣扎着叫道,“放开我!放开我!”
柳鸣歧充耳不闻,片刻间便把龙朔单薄的衣物撕得粉碎。狂暴的男子呼呼喘着粗气,炽热的手掌顺着龙朔细滑而冰凉的肌肤,朝他腿间摸去。
龙朔意识到他的意图,心底不由升起一阵恶寒。他使出吃奶的力气竭力反抗,手掌象雨点般打在柳鸣歧脸上颈上,尖叫道:“你疯了!我是男人!”
“男人?”柳鸣歧双目血红,他抓住龙朔细嫩的膝弯向两旁一分,吼道:“你还算是男人吗?”
龙朔涨红的脸颊刹那间变得雪白,正在挣扎的双手停在半空。那双骨肉匀称的双腿被倒提起来,下体赤裸裸暴露在空气中。龙朔下腹光洁无比,白净的肌肤上没有一丝毛发,没有阴茎,也没有睾丸。本该长着男性特征的部位,只留下一个指尖大小的孔洞。
柳鸣歧目光顺着白净的小腿,一寸一寸掠过孩童无瑕的身子,最后停在龙朔脸上,喃喃道:“真是跟你娘一模一样……阿颜……阿颜……”
柳鸣歧一遍遍念着那个心爱的名字,忽然痛哭起来,“他们是怎么折磨你的,阿颜……我想了你好久……从来没有敢碰过你……”
柳鸣歧痛哭流涕,脑中翻翻滚滚都是唐颜动人的身影。他两月未近女色,此时搂着这个酷似唐颜的孩子,早已无法自制地勃起如铁。
破碎的衣衫中露出一抹如雪的肤光,那只小巧的臀部微微翘起,圆润的曲线仿佛女子饱满的丰乳,柔滑的肌肤吹弹可破,雪白中还带着孩童特有的稚嫩。
失去控制的柳鸣歧浑忘了一切,他大口大口喘着气,把那具鱼一样光滑冰凉的身体牢牢压住,两手颤抖着抓住那只雪白的小屁股,火热的肉棒顺势滑入凉凉的臀缝。
龙朔头脑中一片空白,连心跳也似乎停止了。背后庞大的身体象火山一样沉重,散发着逼人的热气。蓦然,一阵撕裂的痛楚从身下传来,一直挺入到身体内部。温淋淋的长发遮住了他的眼眸,龙朔低低叫了声,“娘……”旋即失去了知觉。
***************
“只要龙夫人肯侍奉一日,明日此时本宫便放令公子离开。”
…………
娘一件一件脱着衣服。
男人们笑道:“龙夫人手上的功夫大家都领教过了,不知腿间的功夫如何……”
…………
颈后被人轻轻一拍,眼帘禁不住垂了下来。闭上眼睛时,依稀看到娘正光着身子,朝一个男人怀里坐去。
…………
车轮扬起灰尘,娘握着套在颈中的绳索,吃力地奔跑着。滴着汗水的身子在尘土中白得发亮。
…………
“本宫刺得好不好?”
一滴泪掉在字迹上,在雪肤上冲开一道淡淡墨色,接着越来越多,“好……”
…………
“你不是答应放过我们母子吗?”
“本宫答应放过公子,什么时候说过饶你性命呢?”
…………
“娘!”
娘被人架着腿,朝一根尖柱上放去。
“娘!”
“既然你娘被我们玩过了,我就不杀你。但——”那只脚在空中一顿,接着倏忽落下,直直落在胯间,发出“啪叽”的一声轻响。
…………
车队滚滚远去,黄昏的草原上,只剩下一具穿在木桩上的女体,和一个小小的孩子。
男孩下身血肉模糊,阴茎和睾丸都被踩得稀烂。在他头顶,母亲的身体依然白嫩而优美,那对高耸的玉乳微微颤抖着,暴露在凄冷的寒风里。在她雪白的双腿间,插着一根深入腹腔的木柱。柱身的粗细超过了男孩的头颅,那具挑在柱顶的娇躯,沿着被鲜血湿润的柱身渐渐下沉。用不了多久,柱尖就会穿破子宫,然后或者一天,或者两天,缓慢但绝不停顿地一路刺到喉头。而少妇就只能这样等待死亡缓慢的来临。
…………
龙朔在剧痛中醒来。背后的重压使他无法呼吸,而从臀后进入的巨物更是象烧红的铁锥一般,在体内深处疯狂地搅弄着。每一次抽动,都像是要撕碎他的身体。疼痛与无尽的屈辱交替侵袭,将他弱小的身躯刺得千疮百孔。龙朔脸色苍白的拧紧被单,腿间湿湿的满是鲜血。


03
皮囊又轻又软,弹性十足。色泽微微有些发黄,上面肌肤的纹路清晰可辨。
字迹刺得很深,即使鞣制多时,留在针孔中的色迹依然历历在目。
“还给我。”声音又干又哑,冷冷的没有一丝感情。
柳鸣歧惊奇地发现,龙朔甚至没有流下一滴眼泪。在他的倔强眼晴中,有着一抹令人心疼的柔弱。像极了在龙战野臂间小憩的阿颜……
“还给我。”
柳鸣歧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想去抚摸那两片红红的嘴唇。手指一动,却变成一个耳光,重重落在龙朔脸上。
“妖精!你这个妖精!”柳鸣歧掐着龙朔的脖子,恶狠狠骂道:“你说,你为什么跟阿颜这么象!为什么跟阿颜这么象!”
龙朔冷冷看着他,躺在鲜血中的身体,像大理石一样冰冷而又苍白。
扣在喉头的手指一根一根松开,柳鸣歧神色怪异地望着他的脸庞,滴血的肉棒又一次挺起。
***************
龙朔在床上躺了一日,他神色漠然地望着屋穹,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一直到了晚间,他才穿衣起床,平静地朝土屋走去。
一条大汉跨骑在薛欣妍身上,粗长的阳具直直插在那只高翘的雪臀中。从后看来,只见两条长满黑毛的粗腿,夹着一个肥嫩浑圆的大白屁股。薛欣妍趴在床上,一边浪叫,一边上下抛动雪臀,用屁眼儿套弄着那根硬物。对她而言,只有这样淫荡不堪地卖弄风情,才能生存。
大汉抡起巴掌,辟辟啪啪打着女囚肥美的肉体,笑道:“龙公子,你瞧这贱人,干屁眼儿还叫得又骚又浪,真是个不要脸的臭婊子!”
龙朔静静看了一会儿,转身离开。要到很久以后,他才会再一次踏进这里。
一直躲在暗处的柳鸣歧见龙朔神色如常回到住处,不禁松了口气。一年多来的相处,他知道龙朔外表看起来秀雅柔和,内里却刚毅之极。柳鸣歧跟在后面,是怕他会寻死。此时龙朔神情自若,柳鸣歧心里却一阵愀然:他为什么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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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阿颜的遗物,就留在我这里。”柳鸣歧抚摸着龙朔光滑的脸颊。自从那夜之后,他原本的道貌岸然已经荡然无存,在龙朔面前,只剩下赤裸裸的淫欲,“你也不想这东西被人看见,知道你娘被人操死,奶子上刺了字,还割下来做成皮囊吧——乖乖听话。”
“知道了。”
柳鸣歧脱掉龙朔的衣裤,见裤底红红的,还沾着几缕血迹,“趴下来,让老子看看。”
龙朔依言趴在床上,撅起粉嫩的小屁股。柳鸣歧剥开臀肉,只见那只小巧的菊肛已经愈合大半,只剩一条最深的裂口还在渗血。
柳鸣歧冷笑一声,按住龙朔的小屁股,用力顶了进去,他一边挺弄,一边咬牙叫道:“操你妈!操你妈!”
伤口再次裂开,龙朔死死咬着牙关,任由身后的男人在自己滴血的肛洞中狂抽猛插。疼痛和耻辱足以令任何一个十岁的孩子疯狂,然而龙朔却像一块石头般沉默着。
柳静莺越来越黏着龙哥哥,龙朔也尽可能多地与她在一起。只有在这个五岁的女孩身边,他才不用担心自己会被伤害。只有柳静莺天真的笑脸,才能略微舒解他无法言说的屈辱和抑郁。柳鸣歧虽然无时无刻不想把他搂在怀里狎玩,但还没有丧心病狂到在女儿面前强暴他的地步,因此柳静莺又成了他的护身符。
但该来的永远躲不过去。每到夜幕降临,被柳叔叔压在身上的时候,龙朔都觉得生命不再属于自己。或者说从三年前开始,自己的生命都只是为父母的血仇而苟活。
他不知道自己要等多久,但即使只有一点渺茫的希望,他也会一直等待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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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冰冷的夜里醒来,下身仿佛沉甸甸的木头,没有一丝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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