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天真人-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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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对他道:“你先把这兔子卖掉,卖多少钱随你,我只要十块钱,卖完后你带我到这镇上的赌场,我们去发大财。”黄毛的办事能力还是可以的,他一边给小心带路,一边找了个人把兔子卖了,然后把卖得的二十块钱递给小心。小心只取了十块钱,然后对黄毛说:“如果你信任我,呆会你跟我一起下注,我保你能发笔小财。”
很快黄毛就把小心带到了赌场,小心还是走到赌大小的赌桌前。他把十块钱压在了“小”上,黄毛也跟着下了十块钱,反正这钱基本上算是捡的,输赢无所谓。这个赌桌就连续开了十次“小”,小心的十块钱很快就变成了一万来块。小心拍了拍意犹未尽的黄毛说:“我们走吧。”
小心带着黄毛出了赌场,说道:“我要去买点米,你给我带路吧。”黄毛刚刚赢了一万来块,知道跟着小心有肉吃,所以很乐意给小心当小弟。黄毛很快就把小心带到了一家米店,小心问黄毛:“一百斤米你提得动吗?”黄毛点了点头,于是小心就对店老板说:“给我三百斤大米。”黄毛这家伙挺机灵的,还没等小心付钱,他就抢前先付了。小心一手提了一袋米,然后对黄毛说:“你提那袋。”黄毛见小心没拿自己当外人,说明他已经拿自己当小弟了,心里暗暗高兴,赶紧抱着米袋跟上小心。
小心和黄毛刚出小镇,后面就追来了辆面包车,车上下来了六个手持电棍的“制服男”。小心不用想也知道他们是来劫财的,他对黄毛说道:“你先走,我一会就会跟上你。”其实黄毛是那种“当不上好人只能当坏人”的人,他怕小心吃亏,站在那里也不走。小心不管他,对来人问道:“是赌场老板让你们来的吧?”这六人中一个伤疤男摇了摇手中的电棍说:“我们老板想请两位回去喝杯茶,希望两位赏个脸,不要让我们哥几个难做。”小心道:“你们老板如此盛意拳拳,本来是不应该推辞的;可咱俩都是穷光蛋,怕耽误了挣钱糊口,你们老板也不希望咱俩再上他家门讨饭吧?”伤疤男道:“那你们是敬酒不喝喝罚酒了,弟兄们咱先给他俩消消食,呆会老板请他们吃大餐的时候,他们才能吃得更爽,你们说是不是啊?”六个“制服男”一拥而上准备群殴,小心当然不给他们近身的机会,手指向着他们弹了六弹,他们六人脚下一软就瘫在了地上。小心对他们说:“回去告诉你们老板,让他以后不要再吃螃蟹,他牙口不好,小心别磕了牙。”说完后小心带着黄毛离开了。
其实小心并没有真让那六个“制服男”瘫痪的意思,他只是让他们的腿麻痹几个小时而已。小心从八岁开始炼隔空打穴,当然刚开始是为了用来打骰子。经过了这些年的锤炼,可以说是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不管是认穴还是力道的控制,都是不差毫厘了。小心一直认为:不管是出于多么高尚的理由,杀人和残害人的身体都是不对的。
第007章 收小弟
小心见黄毛刚才明明是怕得厉害,但是也没有弃自己而去,说明他是个有良心的人,小心不忍心见死不救。小心对黄毛说:“我叫阳明心,是个孤儿。刚才我们得罪了当地的黑社会,这里不能呆了,我明天就离开这里,我劝你也离开吧。”
“我叫黄茂,也是个孤儿,以后我跟着你,行吗?”黄毛也赶紧介绍自己,并表示要当小弟的决心。
“我得罪了一个比刚才那伙人可怕一万倍的组织,我不能保证你的人身安全,你如果不怕死的话可以跟着我。”黄茂想了想还是跟着小心吧,刚才都没看到他出手那几个人就掉在地上了,说明这老大很有料。
小心和黄茂很快就回到了小茅屋,小心把三袋大米放下,对老太太说:“奶奶,咱们今晚吃米饭,多做点,咱们四个人吃。”小心不会做饭,他只好让老太太来做了。黄茂一看有自己表现的机会,就对小心说:“老大,让我来做吧,老太太年纪大了,以后这些粗活让我来干。”小心对黄茂点点头,心说:收这个人当小弟也不错,他对黄茂说:“你就先跟着我吧,以后叫我‘小心’,我叫你茂哥。”黄茂手脚轻快,很快就把饭做好了。
吃过晚饭,小心私下对黄茂说:“你赶紧回去收拾自己的东西,我们今晚就离开这里。”黄茂其实也是身无长物,他也不打算再要那些破烂了。小心等老太太睡着后,喊来黄茂,问道:“你身上还有多少钱?”黄茂二话不说就把从赌场赢来的钱都拿了出来,小心拿出一半将另一半还给他说:“先借这么多,以后还你。”黄茂心道:这还用还?只要您老人家再带我上一回赌场,那就是一千倍的钱都能挣回来。小心也把自己的钱都拿了出来,想了一下后留下几张,然后把这些钱都放在小饭桌上。他抱着小灵,然后递给黄茂一个背包说:“咱们走吧。”
小心知道自己得罪了当地的黑帮,他们不会轻易放过自己。他自己并不怕那些人,但是那些人都是欺软怕硬,到时候伤了谁都不好,小心可不想让老太太受那些混混的滋扰,所以决定连夜就走。
走了两个小时后,黄茂有些累了,一个劲地说要休息一下。小心只好停下来,他在一棵树下生了堆火,黄茂很快就从附近找来了些树枝。小心一边用针灸和内力帮小灵炼“体”,一边对黄茂说:“茂哥,你想不想学功夫?”
黄茂做梦都想啊,只要有小心那门赌技,那不就成赌王了?黄茂说:“想,小心你能教我吗?”
小心问他:“你今年多大了?”
黄茂说:“二十三了;我这么大了是不是炼不了了?”黄茂有些着急,他真怕自己年纪大了炼不了。
小心摆了摆手,说:“人不管多大年纪都能炼,只是不同年龄段有不同的修炼方法罢了。”黄茂一听到自己也能炼,心下更是欢喜。
小心说:“明天你弄一些纸笔来,我给你写一套‘体技兼修’的拳法。”这下黄茂高兴得快要跳起来,小心知道他如此兴奋今晚肯定是睡不着,小心不想因为他休息不好耽误了明天的行程,于是手指对着他的颈部弹了几弹,黄茂就摇了摇脑袋靠着树干睡着了。
小心帮小灵炼了一个小时,自己也炼了一个小时。见四下无人,他才拿出马良尚给他的那本无字书。打开后将自己身上的能量道入到书中,书上很快就凌空出现了像玄珠一样巨大模型。小心又打开了玄珠,发现两个模型是一样的,就连里面的符号排列也是一样的。小心看了好一会都没有找出两者的不同,所以小心就不想再理会了。
第二天天刚亮,小心就把黄茂给叫醒了。他让黄茂扎了个标准的马步,然后一把银针嗖嗖地全射入了他的穴道中,小心一边给他炼“体”的方法,一边用内力帮他拓宽身体的主要经脉。这样炼了一个小时,黄茂就觉得自己身体里充满了力量。他还想再炼多一会,小心就开始用“隔空打穴”给他去针了。小心对黄茂说道:“小灵快醒了,咱们先找个地方吃饭。”黄茂见过小心的“隔空打穴”的功夫后,更加坚定了他修炼的决心,要知道有了这门功夫,那赌骰子是铁定不会输的。
黄茂对这一块地域比较熟,很快他就带小心到了另一个小镇。他们匆匆吃过了早饭,小心对黄茂说:“今天你去发财,我在旁边给你看着,咱们先输一场小的再赢一场大的就走。”
黄茂带着小心来到一个大赌场,看场子的人见小心是个孩子,肯定没有什么油水,于是就拦着不让进。黄茂一看,这不等于拦着自己的财神爷吗,但他暂时不发火,他拿出两张大钞对看场子的说:“他们是我的侄子侄女,想放在家里没个人照看,我就带他俩出来见见世面,大哥您行个方便。”
看场子的拿了钱后对黄茂说:“你可要看好他们,要是他们弄出什么事你兜不起。”
黄茂说:“一定,一定。”黄茂心道:狗眼看人低,呆会让你们输到牙疼。
黄茂走到赌大小的赌桌前,然后大声对众赌徒说:“今天哥们我出门见到一个道士,他看了看我的面相说今天该我发大财,所以哥们现在来碰碰运气,看那道士说的灵不灵。你们如果信得过我就和我一起下注,有财大家一起发,我先压一百‘小’来试试手气。”众赌徒还真有几个跟风,可是他们不知道黄茂这是在买输,结果他们的钱都输掉了。
黄茂假意愤恨地说:“他妈的,老子就不信邪。那个道士说我要发大财,我不能再压‘小’;那不是掌财神爷的嘴吗?这把要压大,注也要大,我压六千‘大’。”结果那不用说,黄茂的六千就变一万二。几个跟风的赌徒也小发了一笔。黄茂眉开眼笑地对众人说:“那个道士还真没有忽悠我,现在我去再找他打听一些天机,你们继续玩。”
黄茂跟着小心出了赌场,小心向他要了两千块钱,然后问他:“这镇上有中药铺吗?”黄茂向路人问了一会,然后给小心带路。到了药铺,小心让黄茂去把药铺中的人参和灵芝之类的补气的药材都买光。黄茂对药铺老板说:“你是药铺的老板是吧,我们老大的岳父明天过大寿让我出来置办些礼物,你也知道人年纪大了身体会发虚,你把你药铺中凡是能大补的药材都拿出来。”
还别说,黄茂那一头黄毛和那一股横劲还真把药铺老板给唬住了,他赶紧到里屋抱出三十几个包装精美的盒子。黄茂一看假装大怒:“要这些盒子干什么?我们老大的岳父是省里的大官,你想让我们老大落个‘行贿’的恶名啊?!全部拿出来装塑料袋,我们老大明天提溜着当水果送,咱不能坏了老泰山的清廉名声。”
药铺老板哆哆嗦嗦地装完了袋子,黄茂问道:“多少钱?”
药铺老板心说我那敢收你的钱,说道:“不值几个钱,您就看着给。”
黄茂大怒道:“什么叫看着给,你把我说成是强买强卖了。到底多少钱,给个实数。”
药铺老板怯怯地说:“三千”。
黄茂接着发怒:“什么,才三千,这么多东西才值三千?这事如果让我们老大知道了非抽我不可,一来我是顶了他的名头来干这强买强卖的勾当,这不是坏他名声吗?二来这三千的东西我们老大可不能拿去送人,要是让人知道了非笑死他,这不是落他面子吗?我知道你对咱老大有心了,你就给个保本价。你不吃亏,我也能把事情做圆。回头我给老大美言几句,你的铺子的安全不就由咱全包下了,到时保证没人敢找你麻烦。”
药铺老板说:“九千。”
黄茂对药铺老板笑了笑说:“好的,我给你九千五,让你多少也挣点。你给我写个19999块钱的单,记住这事就你知我知,谁问你都说是19999块钱。”药铺老板很快就写好了单子,黄茂拿着就出了药铺,药铺老板的心这才放下。
黄茂将两大袋药材交给小心,小心打趣他道:“你刚才真把自己当黑社会了,那我岂不是那黑社会老大了?不过你当时没有贪他的便宜,这很好。”黄茂尴尬地笑了笑。小心见黄茂唬人的本事就连无根道长也是望尘莫及,心说以后再有这些事就交给他得了,要是自己做的话铁定没他的一半好。接着小心和黄茂到集市上溜达了一圈,小心买了一个砂锅、两副碗筷、一个奶瓶、一瓶蜂蜜、一条毛毯和十斤小米。小心抱着小灵拿不了,只能都让黄茂拿着,他们吃过午饭后就出了小镇。
且不说小心他们,大赌场的监控室内一个抽雪茄的男子问一个伤疤男:“你确定是他们吗?”伤疤男对他说:“就是他们,化成灰我都认得。这回那小孩虽然没下注,我想他们是串通好了。这小孩手上的本事很奇怪,有些像魔术,他只是手上弹了几弹我们的腿就不会动了。”抽雪茄的男子叫李魁首,是这一片地区各个地下赌场的老板。那伤疤男就是昨天来“请”小心的那群制服男的领队,外号叫“伤疤”。李魁首摆了摆手示意他出去。
待伤疤走后,李魁首问身边的一个戴金丝眼镜的“师爷”:“咱们该怎么办?”
师爷名叫“张士烨”,是李魁首的第一谋士,张士烨说:“今天他们只赢一场就收手了,而且还假输了一场,我想他们是不想太张扬。我看他们好像是在逃难,以他们的本事不至于落难如此,这说明他们一定是得罪了某些人或势力。我看我们还是先将他们的情况通知我们的上首,看他们是不是上首要捉的人,而我们同时也派人悄悄地跟踪,只要不让他们从我们眼皮底下消失就可以了。我觉得他们当中肯定有上首要的人,我一直很相信自己这种预感。如果我们这次发现上首要的人,那比追回这几万块钱更有价值。”
李魁首当然是知道这一点,上首的势力很大,他之所以能称霸一方,完全是因为自己的妹妹嫁给了上首的一个小头目。他们的上首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