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狼群-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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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好了吗?”小北问肖恩。
“恩。”肖恩的脸上没有笑容。
“那,走吧!”小北和那个战士转回身向哨所的方向走去。
“等我一下!”肖恩在走出了快五十米的时候说,然后回过头,向着我冲过来。
他在我反应过来之前,紧紧的抱住了我,然后吻上了我的唇,急切又温柔的深吻,迫切的凿开我的牙齿,溜进我的嘴里,纠缠着我的舌一遍又一遍的允吸着我唇内的一切,我僵硬在那里,不知道要怎样面对他这样的热情,不过好在他适可而止了,他把我的长发顺到耳后,然后在我耳边说:“安琪,等我回来!”然后他再次紧紧地拥抱了我一下,然后大步的朝着小北他们走去。他没有再回头。
看着他们走出视线,我蹲下来抱住牙的脖子,低低的说:“牙,又只剩下我们了!我们走吧!”
我又恢复到了肖恩没有来以前的那样的日子,每天过的没心没肺的,高兴就笑,不高兴就揪牙刷的耳朵出气。整个冬天过得也还是很舒心的,今年的冬天要比去年的好一些,由于食物储备的充足,加之这个冬天没有上一个冬天那样冷。
一转眼的时间,我在这个深山里度过了两年的时间了,每日粗茶淡饭,却没有厌烦,我也从二十岁的年纪变成二十二岁,自从肖恩走后,小北经常劝我,说我该为自己的未来打算了,我总是笑一笑,说是不急,其实,我也很迷茫,我知道自己和社会已经有些脱节了,而且每当想到要回到那个霓虹闪烁的大都市的时候,我的心里总有抵触的情绪,我觉得与其那样,我还不如留在这深山里陪着我的牙和我的狼群,至少看着它们捕猎和繁衍我有一种活着的感觉。
春天是躁动的,狼群的狼都开始发情,牙的发情期并没有到来,可是那几只小狼却已经开始了,每日里公狼除了打猎就是争斗,努力的表现自己,在那两只年幼的母狼面前展示着自己的力量。
可是让我奇怪的是牙刷,它并不像其他公狼那样围着母狼转,而是懒懒的看着,我想它应该是在等牙发情,不过,它最近老是偷偷的跑到我的屋子里来,也不管牙高不高兴,有的时候还因为牙的阻拦而和牙起争执。我总觉得这只狼很奇怪,于是我给它检查了身体,觉得没什么病症,后来有一天小北对我说:“姐,你那只公狼怎么了?老是看着你。”
第十七章 倔强的狼
第十七章倔强的狼
“还能怎么样,一定是惦记我冰箱里的野狸肉呢!”
“我看不像!”
“去,一只狼的想法,你也能弄明白了?还不如好好的谈个女朋友来得实在。”
“你也别光说我,你还不是一样,你都不想要姐夫了,又不肯找别人,你想当一辈子老姑婆?”
“你这个臭小子,没事做了是不是?编排你老姐?!讨打呢!”
“得得得,姐,你可轻点儿,你弟弟这耳朵还留着站岗放哨,为祖国做贡献呢,你就饶了它吧!”
“行,你也不用跟我这儿犯贫,明儿我就找一颗歪脖树去,看看能不能吊死我这绝代佳人!”
“哈,哈哈哈,绝代佳人!老姐你的心态真不错!哈哈哈!”小北一边笑着一边走了。
我缓缓的吐了口气,小北已经二十岁了,我是不是太自私了?他又能陪我几年呢?
珍惜着和狼群在一起的日子,努力的对每一只狼好,这一大家子,没有隔阂,没有欺骗,有的只是最真实的狂野,让你没有办法不去喜欢,不去留恋。
快入夏的一天晚上,我终于搞懂了牙刷的心思,因为我斜倚在床头睡着了,突然觉得腿上很重,睁开眼睛一看,牙刷正用两只前爪抱着我的大腿,腰弓着,做着交配的动作,我一阵恶寒,连忙用脚把它踹开,靠,我说它怎么对别的母狼不感兴趣呢,感情把我这个二把手给算计进去了!
不过我真想劈开它那个小脑袋看看里边装的是不是豆腐,怎么就没觉察出我和它有什么不同呢?于是我把牙刷列入了黑名单,再也不许它进我的小屋,它变得很沮丧,不过牙也没同情它,甚至连正眼都不看它,这让牙刷在狼群的地位一下子变得低落了。
它变得很焦躁,经常无缘无故的撕咬别的狼,终于有一天把狼群的其它成员给彻底惹火了,大家一起教训了牙刷,当一阵的撕咬过后,牙刷躺在了地上,牙走过去看了它一眼,它把头别过去,不看牙,牙来找我,我放下手中的草药,走出去,看见牙刷浑身是血的躺在地上,一瞬间,我变得很心疼,虽然不待见它把我当成母狼的行径,可是它也是我的心头肉啊。
我赶紧把它抱到我的小屋,它躺在草床上,眼睛瞪得大大的,里边是无限的委屈和倔强,我给它打了一针镇痛的药,然后抚摸它,安慰它,可是它都不理我。之后连着几天它都不吃不喝,原本光滑的毛发变得干涩,身体也瘦了下来。我很难过,抱着它的头,我该怎么跟它说我和它的不同呢?为什么我总是这么失败呢!
牙刷的这种行为让牙很恼火,终于在牙刷绝食的第五天,牙忍不住了,它火大的站在牙刷的跟前,用嘴把食盆拱到牙刷嘴边,牙刷还是不理它,牙看着它好一会,然后慢条斯理的开始吃盆子里的食物,吃得津津有味,时不时的发出舔盆的声音,最后把东西吃得一点儿也不剩,然后把旁边盆子里的水也喝光了,之后居然还在牙刷的脸前打了个满足的饱嗝。
我彻底无语了,而牙刷一脸不可置信的盯着牙,牙晃啊晃,晃到我身边,然后跃上我的床,把头枕在我的腿上用它似笑非笑的目光看着牙刷。牙刷和它对视了好一阵,把脸别过去不看它了。
下午的时侯,我把食盆里填上新的食物端给牙刷,就在牙刷嗅闻的时候,牙带着狼群捕猎归来,把一头山猪拖进屋子之后,牙一眼看到了食盆里的肉,于是牙走过来看了牙刷一眼,牙刷瞪着它,牙朝牙刷裂了一下嘴,然后在牙刷愤怒的目光之下又开始吃它盆子里的食物,最后把水也喝得一滴不剩。
牙刷似乎很生气,摇晃着站起来,奔着正在肢解山猪的我就冲了过来,我吓了一跳,眼看着它把最嫩的一块肉叼走了,然后示威似地吃着,我赶紧停下手里的工作,给牙刷倒了一点水,牙刷赶紧放下肉晃悠着蹭到我身边来喝水,这个时候,牙好整以暇的跳上我的床,趴在那里看着牙刷,那似笑非笑的样子,好像是在嘲笑着牙刷,看着那样的牙,我终于肯定了一件事,我们这一家子之中,最腹黑的就是牙。
之后牙刷的精神恢复了,又变回了以前那个会跟我撒娇的可爱的牙刷,只是它对牙似乎没有以前那样尊重了,总是会去挑衅牙,然后牙就毫不留情的修理它一通,看着它们俩在草丛之中翻滚,我很羡慕它们这样的感情,它们会这样相伴一生的吧,那么我呢?谁又会和我这样没有心机的平淡的度过一生呢?
入夏以后,我总是睡不着,因为牙的发情期来的是那样晚,原本以为牙会和其它母狼一样的选择中意的公狼交配的,可是每当有公狼靠近牙的身边,牙都会拼命的撕咬人家,我不理解这是为什么,后来发现牙总是有意无意的靠近牙刷,我总算明白了,牙最中意的狼还是牙刷。
其实这个很显而易见,牙刷的外表和体型是公狼里边最出色的,为了第二代考虑牙也会选择它,可是,牙刷对牙的态度却并不太热衷,就像其它的两只母狼一样,我不晓得这是怎么回事,这很不合乎常理,谁会相信野狼的贞操观念呢?于是牙这只骄傲的母狼就那么躁动的度过了它的发情期,却没有和任何一只公狼完成交配。
有那么一瞬间我想到了要给牙人工受精来着,后来想了想,这样做很不厚道,如果我那么做了,它们和蓄养的家畜还有什么区别呢?作为一个开明的家长,我还是本着恋爱自由婚姻自主的原则比较好,要不然我不是也成了老封建了。
无疑牙是怨恨牙刷的,所以入夏之后,牙就不再理会牙刷,把高傲的女王角色扮演的淋漓尽致,只要牙刷捕到猎物,牙就会毫不犹豫的去吃头一口,绝不谦让。
牙刷倒是淡定了,不以为然的享受着它第二道的风景。牙还有意的不让牙刷靠近我的身边,它的用意很明显,这让牙刷很恼火,但是也无可奈何,因为我宠牙的程度绝对高于宠牙刷。至少我给牙洗澡,却不管牙刷。
第十八章 遭遇绑架
第十八章遭遇绑架
七月里的一个晚上,我开着窗和门,打着电扇和牙一起四仰八叉的睡在我的床上,也就是有了牙它们,要不然就这深山里的夜晚,不管多热,你都不能开窗户,因为你不能保证会不会有山猫或者花豹一类的动物对你虎视眈眈,可是如今,我这可是正宗的狼窝了,就算再凶悍的动物都不愿面对一群丛林中的野狼。
正睡得香甜,忽然从窗外传来呼呼的风声,很奇怪的一种声音,还有着达达的机械的转动的声音,由于睡得香甜,所以不愿为了莫名其妙的一点声音去浪费自己的睡眠,于是翻了个身,一把抱住已经站起来进入警戒的牙,继续睡。
第二天晚上又是这样的声音,我想也许是小北他们哨所又在连夜运送什么设备了,还是不很在意。
到了第三个晚上,那个声音又隐约传来,我不禁有些疑惑,这个绝对不是什么小型机械能发出来的声音,于是我点开灯,和牙一起来到院子中,可惜什么也没有看到。于是第二天,我到哨所去了一趟,正巧小北他们准备巡山呢,于是我把这三天晚上的情况跟小北他们说了。
小北笑着告诉我说:“姐,没事儿,你什么都不用管,晚上就踏实的睡,因为云南这边的驻军最近有个联合军事演习,所以晚上听到的那个声音其实就是直升机的声音,别害怕,对于祖国的强大,你可以惊讶,可以敬仰,就是不用担心,中国的军队保护的永远是中国人民。”我听着小北这小子跟我打官腔,翻了个白眼。
“小北呀,我要不是你的亲姐姐,还真看不出来你今年只有二十岁!”
“姐,你这是羡慕嫉妒恨吧!咱这是少年老成!”
“我呸!祖国的大好河山就交给你这种油腔滑调的小子去保卫,我还真是不放心啊!”
“要不,我跟我们政委说说,看能不能给你找个你放心的军人嫁了,这样你自己生出来的下一代,你怎么也该放心了吧!”小北一脸戏谑的斜睨着我。
“就你这牙尖嘴利的德行,将来找不到老婆可怎么好?”我敲了一下小北的脑袋,他嘿嘿的笑了起来。
“还是先关心你自己吧!我可比你小两岁呢,你都不急,我急什么?”我被小北气的有些无语了,这两年这小子的学问见长,说起话来噎死人不偿命的。
有了小北的知会,我也没什么好担心的了,毕竟像我这样的丛林公主有哪个不开眼的敢招惹?就连动物都算上,在我家围墙外的狼粪可不是白拉的,基本上除了屎壳郎,其它的生物都绕着走。
可是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居安思危呀,我就是太相信我自己和狼群的实力了,才放松了警惕,给自己和我的狼群招来了一场横祸。
眼看着一个多月过去了,八月份的盛夏来临了,白天的高温和时不时降临的一场场的雨,勾勒出了云南山区夏季的特色,白天最热的时候,我们躲在家里,傍晚的时候牙它们才出去打猎,等打猎归来收拾完之后,基本上也就午夜了,所以,凌晨以后我们睡得都很实。
那一天晚上,我们睡下之后,我又隐约听到了直升飞机的声音,我以为那个联合演习还没有结束,狼群因为疲惫加之午夜后的凉爽,所以也没有因为这个仿佛在很远处的声音而引起警觉,就连牙也只是抬了抬耳朵,就又睡了过去。
直到我和牙听到一声狼的呜咽,才惊醒过来,可是还没等牙站起来,一枚麻醉弹就穿过我的窗子射在了牙的脖子上,牙死死的盯着窗子的外边,用身体挡在我的身前,可是在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里,牙的药力就发作了。
我惊恐的看着牙倒在我的怀里,完全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这时忽然从外边扔进一枚烟雾弹,一会儿的功夫我的小屋就被烟雾充满了,我感觉到有人进了我的屋子,我咳嗽着抱紧了牙,努力的睁着眼睛想看清是谁袭击了我们,可是一块带着麻醉剂的手帕捂住了我的嘴,我挣扎了几下,就昏迷了过去。
我不知道我在哪里,牙它们怎么样了,只是恍惚中好像被人搬运着,要醒来的时候就会感觉手臂上一下刺痛,然后就又睡了过去。这种情况好像持续了很久,终于在一个下午,我醒了过来。
睁开干涩的眼睛,入目一片翠绿,我仿佛置身在一片花海之中,盛开的玫瑰芬芳的带着露珠,粉红色的,酒红色的,甚至是那妖艳魅惑的蓝色,我从床上坐起来,这是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