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界-第3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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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总站着,你蹲下来。”
张建中很听话,蹲了下去,娟姐便让那东东在胸前那圈红晕上画圆圈,与那山尖尖亲吻。
“我,我会犯错误的。”
“犯什么错误?”
“破,破坏军婚。”
“这样就是破坏军婚吗?”
“你以为,我不会有更荒唐的举动吗?”
“你早就有了,几年前就有了。你还记得吗?在那个地道里,在我进城看电影的时候。”
“那些都不能算吧?”
“你说呢?”
娟姐弯腰起来,坐在他的腿上,像那次在地道里,不同的是,他们没有衣服间隔。自然,张建中不可能再蹲着。
他坐在水坑边,双腿放在水里。
“双腿伸直。”娟姐要重复几年前那个姿势。这个姿势在她脑子里不知重复了多少次,开始,还有一种羞涩感,渐渐觉得还需要更多,他给了她那种快感,却没能真正给予她。
今天,没想到会出现弥补的机会,只以为,就那么带着遗撼离开,留给自己的只是残缺不全的回忆。
“你不要让我背上破坏军婚的罪名好不好?”
“什么叫破坏?断送一段婚姻才叫破坏,你并没有,我不想结束那段婚姻,我还要随军的。”
娟姐移动屁屁,让他的坚硬堵住她的喷水泉,应该堵住了,那个鸡蛋般大的东东好烫,烫得好舒服,轻轻蠕动挠痒痒似的。不,不对。应该是让它把自己挠得痒痒的。张建中双腿伸得更直,让娟姐坐得自在,身子便后仰,不得反手撑在乱石上,坐在腿上屁屁虽柔软,却压得那东东难受。
你还想怎么样?已经是底线了,再不能更多了。张建中宽慰自己,这只是几年前的重复,你并没有得到。
——你就不能动一动?像上次那样。
——没结婚你还动得那么好,现在倒不会动了?
——上次你咬的,吮的。
娟姐痛苦似的捧着奶往张建中嘴里塞。
张建中躲避不掉,想说话,嘴一张,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只能用鼻子呼吸。有咬吗?有吮吗?好像有,是连着衣服的,应该只是咬,没有吮吧?怎么可以吮,找得到那吮得点吗?隔着那么多层。
他却吮了起来,这次不是找到了吗?那点小硬硬就是。
娟姐哼哼起来。
那次没有吧?那次不敢发出声音吧?张建中绷紧双腿,让她的屁屁摩擦得更有劲。那次是有绷紧双腿的,这种状况,双腿能不绷紧吗?
看着她的眼睛,虽然她也看着自己,但眼神迷离,完全沉浸在感觉的世界里,她就快了,闲置了那么久,很容易就飘起来,很容易就结束了,张建中很努力地吮,吮得她上身无力,软软地趴下来,他也只能改用双肘撑着两人上半身的重负。
娟姐怎么可能仅此而已,那点轻易就点着的火苗渐渐燃烧,心里的欲望也渐渐强烈,上身的满足越发刺激下身的索取,手从后面伸下去,顺着屁屁抚摸到那东东的弹药袋,她的手热,感觉那好凉,非常奇怪的现象,那东东烫得灼人,这袋袋儿却凉森森的。
张建中想说话,嘴被堵住了,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只能艰难地腾出一只手抓住她的手。
不可以,上次手被捆绑不能动。
娟姐推开他的手,目光不再迷离,很坚定地告诉他,她还要更多。
张建中摇头,她又移动屁屁寻找,这次移正了位置,感觉那东东陷进一个很湿润的地方,轻轻抬起屁屁,那东东也跟着翘起来,娟姐看着他,像是说,不用手也可以,它的头已经探进去了。
他闭上眼睛,不知是万分企盼,还是听天由命。
娟姐还是得意地笑了笑,一屁屁坐了下去,太迫不及待,以为可以容纳,然而,那东东却像一把钝器,很笨拙地向前推进。屁屁一沾他的腿,娟姐也发出一声尖叫,人也弹了起来。这一出,那东东又像把残旧不再锋利的刮刀,给了她一下子。
一个来回,受了两次伤,娟姐几乎在哭:“怎么会这样?”
她拨弄黑森林,看有没有流血。
“你太厉害了。”她看着那东东,又不甘心,半蹲着,扶着它在门边转圈圈。
张建中不知是什么心态,说:“你这是自作自受。”
“我是可怜你,总翘着不难受?”
只是探进那个磨菇头,已经胀得厉害,她摇头,心有余悸地说,“我享用不起,又会再受伤。”
张建中却屁/股一挺,进了一半,就见她咬着嘴唇。
“还好吧?”
娟姐摇头说:“不好。”
张建中坐起来,按住她两腿摇了摇,像是把里面摇松,双手再往下压,她便一声尖叫,人软软地倒在他怀里,以为她会像敏敏那样晕死过去,却听见她在耳边发出重重的喘息声。
“死了,死了。”
她不敢动,让它呆在里面反而只受一次伤。哪有什么快感,简直就是饱受煎熬,真是自找的。但是,没经历过,又怎么知道会有这么要命的家伙。他动了,一下,又一下,每一下她都要皱眉咬唇。真想问,你老婆是怎么承受你的?每一次跟她那个,她是不是很痛苦?肯定是的,否则,你怎么总翘翘的。很显然,她害怕你,不能满足你,才没能把你喂饱。
这么想,娟姐抚摸着他的脑袋,觉得他好可怜。
张建中是挺可怜的,然而,娟姐只能从她的角度去理解。
“你动吧!我不敢。”娟姐在他耳边说,“想怎么动就怎么动,不过,尽量轻点。”
就算以后再不要,也不能半途而废。
张建中没坚持太久,或许,不想她太痛苦,或许,空间太狭窄无法自控,最嚣张的时刻,又狠狠地刮了她一下,她知道是怎么回事,把那东东按在小腹上,抚摸它,感激它没在里面发狂,一股股熔浆便很有劲地喷射出来。
685 悲喜交加
下班前,永强就不停地打电话给张建中,大哥大总提示用户不在服务区,打电话问周镇,知道张书记去哪吗?周镇说,不清楚。如果,回县城,不可能没有信号,应该还在边陲镇,不知下乡去哪个没有信号的村委会了。
“没什么急事吧?”周镇问。
永强说:“三小姐要他给大少爷电话。”
“这可不能耽误了。”
就是知道不能耽误,才急着找。
多少带有侥幸地打电话问党政办,党政办也说不知道。说是领导干部去哪都要跟党政办通报一下,但执行起来非常难,领导有计划去哪,可能会通报,暂时有什么事,忙着赶去处理,经常会忘了。
永强回复三小姐:“张书记下乡了,那边没有信号。”
当然是希望她向大少爷解释。
夏天天黑的晚,晚上七点,西边还有一抹残红,永强再拨打张建中的电话,竟然通了,他像是在一个很吵杂的地方,话筒里传来“突突”的机器声。
这时候,张建中正从无名岛返回陆地,大哥大刚刚进入信号覆盖范围。这个下午发生的事是张建中一辈子也难于忘记的。先是去拜那个自己布局搞的镇邪塔,接着是船出了故障,再就是野狗成全了一段野欢。
张建中不知道用这两个字眼合不合适?欢不能说没有,却总觉得不太少太少成份,如果说,前面完全处于一种忐忑不安,第二进入那狭窄的空间却是欢的,那种被挤压的感觉,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动一动,似乎舒展了一些,动一动,又舒展一些,然而,娟姐始终绷的那个紧,又让他忐忑起来。汪燕不是没有过,但没有她那般强烈,郝书记不是没有过,但很快就合适了。
他想叫她放松,想说很快就能进出自如了。却说不出口,那些话不是承认自己心怀不轨吗?不是承认自己想与娟姐尽欢吗?他不能,他完全是被动的,他并没想要钻进去。
有时候,虚假也像真的一样,所以,他不敢延续自己。往时,不大战几场,没有几番猛烈冲击,他是不会完蛋的。
背着娟姐走向岛顶时,她一直在埋怨他。
——让你搞坏了,腿扭伤了,那里也伤了。
——你怎么那么厉害?谁受得了你?
——老婆每次都骂你吧?不让你碰她吧?
往下走时,张建中扶着她,她只能一条腿用力,她说,腿痛还没什么,可以去医院治,那里痛怎么治?哪敢跟医生说。她站着不动,不是腿痛,手捂住那里,说可能流血了。张建中一路上都在一片声讨声中,只能低着头,很卖力地背她扶她,横着抱她。
——这就是你留给我最后的印象。
——我都要走了,就不能给点美好的东西。
——有时候,只是念想才是最美好的!
把娟姐放在沙滩上,看着一望无际的大海,两人谁都没有说话,完全不可能再重复刚才那种你一言我一语的平和心态。这是张建中与女人碰撞中,最差的结果,谈不上欢,更没有爽,或许,娟姐再想到他就会作恶梦。
张建中不停地捣弄大哥大,关机开机,希望哪一次开机看不见不在服务区的提示。
“扶我过去。”娟姐一腿站立,一腿无力地弯曲。
“去哪?”
“上船。”
张建中一脸迷茫。
“试一试,或许马达能转起来。”
这倒是个好主意。机器这种东西,时好时坏的状况是经常发生的,本来,张建中也应该想得到,这会儿,哪还有闲暇往那方面想。上船的时候,娟姐再没有来时那么潇洒,很笨拙的,趴在船舷,想上又上不去。
“你就不能帮我一把吗?”
不是不想帮,看她像是要往下滑,张建中就想帮,却又不敢触碰她的屁屁。他只好抓住她下坠的腿,狠劲地往上顶。娟姐到底还是滑下来了。
“知道猪是怎么死的吗?”
张建中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提出这不搭边的问题,老实说:“不知道。”
“笨死的!”
“我,我不敢。”
“你还有什么不敢?”
张建中脸涨得通红。
平时,看见他尴尬,娟姐心里总是又喜欢,又心痛,现在,却觉得他那是装出来的,搏人同情的,其实,他就是一个坏透顶的家伙。
“再来。”娟姐又双手抓住船舷单腿用力往上撑,又是只能小腹压在船舷往船上爬。屁屁像要上去,又像要滑下来。张建中豁出去了,托住下滑的屁屁向上推。
“等一等,等一等。”娟姐喘着气,调整好自己。张建中不敢用力,也不敢放手,弯腰托着她的屁屁。
身子没往下滑,可以只顾用力地往船里爬。艰难地移到船尾那个位置,葳了脚并不影响手上用力,那里火烧火燎也没什么影响。
抓住那根绳索,用劲一拉,马达一轮空转,一点发动的声音也没有。再来,再一拉,“突、突、突”冒出一团黑烟,奄奄一息,心也跟着揪紧,听着就要停下去,一个哆嗦,很有节奏地响起来。
“行了。”张建中在下面大声叫。
娟姐脸上还是绷得很紧地说:“还不起锚!”
“对,对。起锚。”
真他/妈见鬼了!不,见神仙了!张建中疯狂地朝沙滩上跑,天无绝人之路,你张建中没那么倒霉。他把锚摇松,提起来,摇晃着奔回来,把锚放进船里,把绳索卷好也放进船,便把船往深海推。这次有经验了,船浮起来,就一边推,一边移动船头的方向。
娟姐手轻轻一松,空悬的马达下沉,一半在海面,一半在海里,船便有了动力,缓缓前行,张建中还没回过神,船就从身边过去了,只见船尾那个马达沉彻底,旋起一阵水花,船便像脱缰烈马向深海冲去。
“我,我……”张建中张了张嘴,又闭上了。
娟姐不可能不知道他没上去,她要把他扔在这座无名岛。
“这是你自作自受!”他说过娟姐,现在,只能赠言自己。
看着船渐渐远去,他只好回到沙滩,一点没有怨恨娟姐的意思,只是想不明白,娟姐的承受能力怎么只比敏敏好那么一点点?
郝书记不说,她是生养过的女人,汪燕怎么就可以?娟姐是结了婚的女人啊!貌似应该比汪燕还能承受才是。
他问自己,她们有什么不同?
他告诉自己,娟姐只有一个男人,汪燕,谁知道在你之前有过多少个男人,她总与客户玩暧昧,就没失手的时候?就没愿意的时候?
张建中发现最重要的一点,你变成这样,都是阿花所赐,不是她那狠狠的一膝盖,你只是一个普遍的男人,女人并不难于承受的男人。
她还讥笑你,当着那么多人的面。
真应该让她尝尝自己留下的恶果,让她知道自己早年犯下了一个多大的错误。本来,本来,她早就应该得到惩罚,也是早年,就应该让她吃尽苦头,然后,告诉她,这都是你自己害自己!
想抽烟的时候,才发现,大哥大和烟都在船上,你曾奢望晚上点一堆火向经过的船只求救,看来你只能与那只不知什么时候、什么原因跑到岛上来的野狗为伍了。
远去的船一点点变大,马达的声音渐渐临近。张建中没有喊没有叫,呆呆地站在没膝的海里,看着娟姐越来越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