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界-第39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男三女。永强说,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是想告诉你,不是因为你是女的才叫你过来,其中有一个还是张书记的青梅竹马。三小姐的心有点儿动了,大哥大里又传去阿花“咯咯”的笑声。
张建中接过大哥大,说:“没那么小气吧?都是朋友,我把你当朋友才叫你过来的。”
“应该没什么身份吧?”
“都是在东莞开厂的。”
三小姐把电话挂了。
阿花问:“什么人啊?”
张建中说:“一个客户。”
“来不来?”
“来!”
不来的话,三小姐就直说了。
小海湾离度假村不远,还没上菜,三小姐就来了,远远地见一群人在笑,张建中却一脸尴尬,说:“别听她乱说。”
阿花说:“我乱说了吗?那时候,你不是有事没事就往我的档口跑。你老实说,那时候,是不是暗恋我?”
“暗恋?你也太小看我了吧?我要喜欢你,只是暗恋?”
“我算看得起你了,你敢暗恋已经不错了。那时候,他一棍子打不出个屁,跟现在比,完全是两个人。”
“有些话,不要说得那么难听。”
“还有那一次,我叫他去砸跌脚佬的门,你砸隔壁门,被人家追得满街跑,还问我,跌脚佬怎么跑得那么快?”
张建中大声叫:“上菜,上菜!怎么这么久还没上菜?”
说着,就往厨房里钻。阿花看着他的背影,说:“他那时候的笑话,多了。”
女主管说:“你也别把他剥得一干二净吧?”
见三小姐走近来,大家都静了下来,永强示意她坐自己身边的空位置。阿花问,这就是三小姐?三小姐点点头。阿花却说,怎么也不像大家闺秀啊!话一出口就意识到说错了,忙说,我是说,你没有一点儿大家闺秀的孤傲啊!
那男的说:“你别介意,她就是性格,有什么说什么。”
阿花道歉似地说:“他们都说我说话不过大脑。”
女的说:“所以,把张书记都吓跑了。”
“别叫他张书记,他是我的朋友,也是你们的朋友,叫他张建中就行了。”阿花掉头冲着厨房叫:“张建中,你死哪去了?还不快回来?”
以前常这么叫,也顺嘴,其他人却直摇头。
张建中端了一盒白灼虾出来,说:“你能不能矜持一点?”
“要可没有三小姐那么矜持,也没你那么能装,都是葫芦巷长大的,我真佩服你怎么那么能装?”阿花说,“我跟你们说个秘密。”
676 你送我地皮
张建中双手作揖,说:“我求求你了,不说行不行?”
阿花很简洁地说:“不行!”
“几年不见,你不会是特意跑来揭我的丑吧?”
“好,好。不说了。”
张建中叫永强跟他换一个位置,阿花却叫了起来:“你什么意思?坐我这边,不要看见靓女就往人家身边靠。”
“我们有事要谈。
“现在不准谈正事。”她拉住张建中,本来已经站起来一半了,被她拉了下去。她的手劲还那么大,张建中往下坐,椅子差点朝后仰,她忙又扶住椅子。
“你小心点。”
“我坐在你身边就小心不了。”
三小姐发现,张建中在阿花面前像遇到克星,一点脾气也没有,就说:“他还有什么笑话?说说大家开心。”
“太多了。”
张建中拿起一只虾往她嘴里塞,阿花往后躲,说:“把壳剥了。”张建中剥了壳却放进自己嘴里,阿花一拍他的手,到了嘴边的虾掉地上了。
“别闹了。”
“我叫你剥给我,你怎么自己吃了?”
“你自己不会剥吗?”
阿花便威胁似地说:“三小姐是不是想听他以前的笑话?”
张建中很无奈地说:“你这算恐惑我?”
“没有啊!”
“说说,你喜欢怎么说就怎么说,但是,别怪我等会说得比你还难听。”
“我有什么难听的?”
“你有什么难听的你知道!”
阿花的巴掌拍下来,说:“你敢说?你不要脸都说出来。”
张建中反倒愣了,只是想说她的糗事,她可能误会他要说那些见不得人的事了,“你也太多心了吧?”
女主管反而感兴趣了,“说,说。别总让她说你的事,你也揭揭她的丑。”
“我有什么丑?你说!”
“我说出来一筐筐。”
“有那么多吗?”
“那次抽签挑摊位,你跑去挑了个坏签,又跑来跟求我给你换好签。”
“这也算啊!说出来,看看你们政府的人怎么搞腐败?”
“不说了。”
“不说我来说。”阿花反而起劲了,“就是他,刚去县府大院上班,还很正义的跑去揭发人家,结果,给他的领导臭骂了一顿。后来,发配到边陲镇来了。”
永强澄清道:“不是吧?他是提拔到边陲镇的。”
“提拔个屁,想当副县长的女婿,人家不要他。”
“你又来了。”
阿花笑了,说:“你这家伙还挺运气,娶了副书记的女儿。当初没有追到我,你好,我也好。不过,老实说啊!你妈更喜欢我做她儿媳妇。”
“你觉得,你有得比吗?”
阿花愣了一下,马上又叫起来:“有得比吗?当初,我要答应你,你还有得选吗?你最多也就呆在县府大院上班,别想能当书记。你要敢有别的想法,你把你阉了,你信不信?”
“信,我信!”这都差点给你一膝盖撞坏了,张建中说:“谈正事好不好?”
“不好!说过不谈正事的。”
“我问问你的朋友,对我们这有什么印象?”
“这个可以。”阿花吃着虾,说,“都说说,不好的也说,不要怕他不高兴。”
男的先说:“挺好的,沙滩好,海水也好。”
女的说:“这海鲜也好。”
女主管说:“就是房间的设备简陋了一点,电视都没有。”
张建中说:“这个意见好。”对永强说,你跟这的主管说一下,叫他们每个房间配台电视,这里可以直接收看香港台。”
阿花扁了扁嘴说:“东莞那边更方便。”
“你不插嘴行不行?你一插嘴就没什么好事。”
“你错了,我正想告诉你,我想到这来投资,你送我一块地皮。”
张建中问:“真还是假?”
“我什么时候跟你说过假话?”
“你先回去跟你老公商量,再说。”
“只要你送我地皮,他一定同意。”
张建中苦着脸说:“你以为边陲镇是我家的啊!我回去跟我妈说,送不送给阿花?她说,送,我就送?”
“你不是书记吗?”
“书记也不能乱来啊!”
“张建中,我们这么多年老邻居街坊,你还想赚我的钱?”
“最多便宜点给你。”
“多便宜?”
“到时候再说。”
阿花突然说:“看着我的眼睛。”
“干什么?”
“你看不看?”
“你以为,还三岁小孩子啊!从眼睛里可以看到诚实啊!”
阿花手指着张建中,差点指中他的额头,说“你学坏了,绝对学坏了,懂得骗人了,表面说好听,掉过身去,拍拍屁股,就不认了。”
“你投资干什么?搞旅游?老公在东莞,你在这里?当初,你还不如别去东莞,一直留在兴宁。”
阿花脸一红,说:“我留在兴宁干什么?喂色狼啊!”
“你这是什么话?”
阿花手一挥说:“你不让我来投资,我就不来了,懒得让你怀疑我跑来纠缠你。”
张建中说:“你越说越不像话了!好像我们有什么暧昧关系了。”
阿花笑了起来,说:“算你还有自知之明。”
张建中说:“你要是喜欢这地方,回东莞宣传宣传,带一些老板过来,或许,就会有那么几个看中这地方,到这来投资。”
阿花问:“我来就不行?”
“你来当然不行,叫我白送地皮,我还不亏了。”
三小姐却说:“还有别的目的吧?”
两人在极力掩饰,但三小姐还是隐约感觉到,这两个人一定不像他们表面说得那么简单,心里便想,你张建中就这水平就这素质,原来喜欢像阿花这样的女人,是不是波大吸引了你?怎么也想不到她还有什么更吸引人的地方。而且,你张建中还是青梅竹马就一直喜欢。
当然,她说这话的时候,阿花他们都回房间休息了。这时候,已经有些晚了,月亮已经爬上当空,海风吹在身上有点凉。
“你跟那个阿花应该不只是青梅竹马吧?还有暧昧吧?”
“你别胡猜!”
“我不是胡猜,如果,你们没有暧昧,你会那么怕她?你张建中这么小气的人,会被女人欺负?只有她才欺负得了你。”
张建中半老实,半虚假地说:“你算说对了,这世上,只有她能欺负我,原因很简单,从小我就被她欺负惯了,没说几句,她就会打我踢我。到现在,还是这个样。不像有的人,等我强大了,才来欺负我,我能不反击吗?”
三小姐脸色很不好地说:“我没想要欺负你。”
“但愿如此。”
“我只是居理力争!”
“那我也居理力争!”
永强笑了笑,说:“其实,你们是各代表一方,居理力争得心里憋气了,就想点办法报复一下对方,发泄一下。”
张建中和三小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你也太小气了。”
“你不小气?”
“你是男人!”
“男人就一定要大气受委屈?”
“阿花那么对你,你怎么不觉得委屈?”
“我是委屈得不敢发泄!”张建中还想掩饰得更完满,说,“那时候,我妈偏向她,只要我大点声跟她说话,我妈就会骂我,只要她叫我帮她做点事,我妈就催我去帮她,那时候,还有一种朦朦胧胧的东西,所以,忍啊忍,怕她生气。”
永强惊讶地问:“她说的都是真的?”
“都是年少无知的事!”张建中笑了笑,说,“所以,我不敢让她来投资,不送她地皮,肯定跟我没完没了,送她地皮,把她引来,麻烦更大,一点点小事也会吆三喝六,成天跟在她屁股后面为她服务。”
三小姐想起钟真涛,骂了一句:“男人就是贱!”
677 应该是心理反射
夜里,阿花并没睡好,本来以为,已经把他们过去那些不应该有的记忆忘记了,表面上,她也表现得那个样,嘲笑他,欺负他,打他踢他,心里却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看他一副很无奈的样子,她打下去的手就想变成抚摸,特别是说到砸跌脚佬的门,她就想问他,还痛吗?那个地方,是不是还畸形得很难看?
躺在床上睡不着,又不敢翻来覆去,担心女主管没睡着,知道她有心思。你为什么有心思啊!还是不想了初恋情人?
张建中算是她的初恋情人吗?
她知道,自己肯定是张建中的初恋情人,却不知道他算不算是自己的初恋情人?老实说,结婚之前,她并没喜欢过哪一个男人,暗恋也没有。她也可以肯定,自己嫁给老公并没有爱。
现在也没有,那时候,只是因为他有钱,现在,过了那些多年,也谈不上爱,只是觉得自己的日子就应该跟他一起过。
因此,她喜欢的第一个男人就应该是张建中了,是嫁了老公之后才喜欢的。有一段时间,她总后悔没把自己给他,就差那么一点点了啊!
她总用那个割包皮的故事谴责自己,虽然,你那一膝盖没让他软掉,却还是留下了后遗症,他一那个就痛得直不起腰,他那东东丑陋得像棒棒糖,也不知现在还是不是那样?
本来,你是很有责任帮他治好的。
这么想,她就兴奋得发抖,仿佛又看见那根棒棒糖在门口戳来戳去。说是对张建中释怀了,其实,一点也没有,只是以前想到那根棒棒糖,也会想到他,现在他的形像淡化了,只有那棒棒糖撩得她心痒痒。尤其是老公乏力的时候,她特想特想那个丑陋的家伙一捅而入。
这个夜晚,她就这么一遍遍地渴望,甚至很后悔把女主管也带来,原来是想自己没人伴跟人家夫妻一起到旅游,多无聊,现在才发现其实是累赘。如果,自己住一个房间,她会叫张建中到房间来坐,她会问他还痛不痛?还是不是畸形得很难看?张建中会怎么回答她呢?不管怎么回答她,她都有理由看一看。
说已经好了,她可以说不相信。
说还像以前那样,她就说让我给你治一治吧!
她想,他一定愿意的。
他什么时候不听她阿花的话?
她可以告诉他,她不会找他的麻烦,可以告诉他,只要治好了,就再不纠缠他。
男人没有几个不贪心的。
她对老公从来就没有太多信任,那么大年纪才结婚,以前就一直荒废着?东莞那么多灯红酒绿,他成天说是业务应酬就没有偷腥?
男人除非彻底不行了,否则,总有沾花惹草的心。
对张建中,她倒相信他不是那种随随便便的人,但他们的关系一样吗?他还没结婚,他们就很有条件那个了,即使现在发生那种事,也只是补上过去那一课而已。
迷迷糊糊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