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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仕途-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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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屋后,见老人家果然没在,乔不群上前搂住李雨潺,半天不肯放手。李雨潺说:“别忘了,你是来做什么的。”乔不群说:“我什么也不做,就这么搂着你,永不分开。”李雨潺说:“肚子不饿了?”乔不群说:“秀色可餐,又何饿之有?”

老这么亲热下去,怎么解决实际问题?李雨潺用劲掰开乔不群的手,进了厨房。乔不群也跟将进去,见灶台上架着锅,旁边还有袋开了包的饺子,说:“你也没吃晚饭?”李雨潺说:“可不是?当时正开了火准备下饺子,郑国栋来电话说你失踪了,我哪还有心思下饺子?只得关火走人。”乔不群说:“是我的罪过,害得你跟我一起挨饿。”

先炒好两碟腊菜,李雨潺才烧水煮饺子。一边说:“这是爸妈出门前给我包的,怕我晚上不想做饭,下几个饺子,也能将就。”乔不群说:“要么怎么说娘肚里有儿,儿肚里没娘?”

锅里饺子开始嘟噜,李雨潺往里添些冷水。很快又到了沸点,再加些冷水进去。乔不群说:“干吗要一次次加冷水?是煮饺子,又不是熬饺子。”李雨潺说:“煮饺子就得这样,不能操之过急。不加几次冷水,适当降降温,弄不好里面的肉馅没熟透,外面的饺皮已煮烂,这饺子就不成饺子了。”乔不群说:“想不到煮饺子也有学问。”李雨潺说:“什么没有学问?凡事都讲究个适度,必须把握好火候,火候不到,或是过了火,都会坏事的。”乔不群说:“你不是在教育我吧?”李雨潺说:“我可没这个意思。”乔不群说:“你教育也没用,我辞职报告都写好了,交给甫迪声就走人。”

饺子开始一个个浮出水面,表明已经煮熟。捞出饺子,端到桌上,两人围桌而坐,就着腊菜,有滋有味吃起来。李雨潺吃得优雅而斯文,见乔不群狼吞虎咽的,像刚出饿牢,忍不住笑道:“现在秀色不可餐了?”乔不群说:“刚才还以为只秀色可餐,想不到饺子亦可餐也。”李雨潺说:“平时在家吃饭,是不是也这么打仗样?”

“不是你家饺子包得好吗?当然也怪小时经常挨饿,一上桌就打仗,至今恶习难改。”乔不群说着,见李雨潺光做看客,忘了动筷子,就夹一个喂到她嘴里,“你也别只顾着专门利人,却毫不利己。”

吃完饺子,乔不群拿张餐纸,嘴巴一抹,捋起衣袖要收拾碗筷。李雨潺不让,说:“那怎么行?你是客人,我来吧。”乔不群说:“我没别的能干,在家里也偶尔做些洗碗拖地的粗活,你就让我发挥发挥一下特长吧。”

李雨潺还想阻拦,乔不群捞住她的手,要把她扯开。却心头一动,双臂一收,顺势将对方拥住了。餐厅逼仄,无用武之地,两人脚下不自觉移动起来,离开餐厅,穿过客厅,进了卧室。拥着吻着,乔不群偷偷伸手去解李雨潺衣服,她又生出花样,说:“我家半年前装了管道煤气,你先去洗个热水澡吧。”从乔不群怀里抽身出来,跑到洗漱间去,准备好洗澡用品,关上窗户,开了煤气。

乔不群只得乖乖进了洗漱间。见毛巾、香皂和睡服都是崭新的,心想李雨潺出门去找你之前,也许就料定今晚你会走进这个屋子,提早做好了准备。女人就是女人,会把什么都考虑周全,力求将事情做得尽善尽美。乔不群心头暖暖的,动手开水,冲起澡来。只是想着李雨潺的好处,想着将要发生的故事,激动难耐,这个澡也就洗得潦草。

待乔不群穿着睡服回到卧室时,李雨潺已开好空调。担心温度太低,又拿过遥控器,调高几度。见乔不群这么快就跑了出来,李雨潺说:“身上打湿没有?”乔不群说:“怎么没打湿?至少该洗的地方都重点洗干净了。”李雨潺横乔不群一眼,将他塞进被里,说:“快暖好被子,我也去洗一个。”拿过备好的衣物,出了卧室。

李雨潺却不像乔不群那么匆忙,洗得很有耐心。这个夜晚不同以往,就要将这个丰腴白净的身子交给深爱着的男人,李雨潺不愿身上有丝毫不洁之处。其实她的身子玉一般洁净,昨天父母走后,晚上一个人在家时就细细心心洗过一遍了。当时她就生出冲动,想约乔不群过来,把自己交给他。第一次在音乐茶座里相拥热吻,就有了这份冲动。此后这份冲动就这么储在体内,让她生出对乔不群的无限渴望。只是女人特有的矜持,才压抑住冲动,从没在他面前主动过。这方面女人是不能主动的,那样你的自信便会大打折扣。也是天赐良缘,郑国栋打电话来,要她去找乔不群。当时她就预感,只要他躲在那个地方,今晚该发生的就一定会发生。

这么想着,李雨潺浑身溢满激情,觉得这个夜晚格外温馨而又浪漫。为这个夜晚,她已等了二十四年,终于等到这个叫乔不群的男人。此前也并不是没接触过其他男人,可不知怎么的,从没有一个男人真正让她心动过,她也就坚强地守护着自己,至今寸土未失。李雨潺是个自爱自重的人,把自己的身子看得很珍贵,神圣不可侵犯,不是随便哪个能染指的。这个身子永远只能属于一个人,一个值得她深爱的男人,这样才对得起自己。不想这个男人却姗姗来迟,直到二十一岁大学毕业分配到桃林政府,第一次与乔不群相遇,李雨潺才猛然意识到,这个男人终于还是出现了。

李雨潺还清楚地记得去研究室报到时的情形,乔不群正在处里上网查资料,她懵懵懂懂撞进去,也没看清对方是谁,便噼里啪啦自我介绍起来,完后才停下问人家贵姓。乔不群噏动鼻翼,捕捉着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桅子清香,说了那个颇有意思的字谜。李雨潺这才发现乔不群额平鼻直,唇红齿白,声音富于磁性,虽算不上美男子,却气质清俊,雅而不俗。尤其是那双天空般幽邃深远的眼睛,充满着温情和智慧,格外让人心仪。李雨潺怔了怔,莫名地激动起来,意识到这就是自己苦约多时的男人,她压根儿就不是来报到的,是来赴这个等待了半辈子的佳约的。痴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转动眼珠,说原来咱们都是木本植物。这是一个有趣的相识,彼此的距离一下子拉近,像多年的老朋友似的。

以后两人走到一起,常会相互开些小玩笑,逗逗乐。这让李雨潺觉得特别开心,总是欢欢喜喜的,工作起来格外有劲头,大楼里的人都以为她是涉世不深的天真女孩。其实一个人独处时也会有心事。她觉得很幸运,等待了二十多年,这个男人终于出现在眼前,还是你的同事,可以朝相见晚相逢。同时又难免暗自伤感,这个男人已有妻儿,用流行的话说已是二手男人,早被消费过,自己到底迟来了一步。也就努力控制住自己,尽量少跟乔不群接触。可这是件多么难受和痛苦的事!深爱的男人就在身边,还要隐忍着少去见他,苍天也太残酷了点。可不管怎么样,你已经找到了这个男人,这可比什么都更重要。哪怕不去见这个男人,只要想想他就待在你隔壁办公室里,心里也是暖融融的。何况世上没有十全十美的事,上帝已将这个男人安置在你面前,还要他无妻无儿,完全属于你,这要求也太高了。太完美的事往往不会长久,你无法整个儿拥有乔不群,说不定才能与他长相厮守。

李雨潺这么心猿意马着,时间不觉过去了二十多分钟。这就苦了外面的乔不群,他是那么急不可待,一分钟比一个世纪还久。真想冲进洗漱间,将李雨潺劫持出来。又想人家又不会跑掉,这点时间你就熬不住了?这也许是李雨潺蓄意为之。凡事只有苦待过,渴望过,好不容易到手,才够意思,弥足珍贵。

过了一万年,李雨潺终于从洗漱间出来了。她脸上涨着潮红,像是抹过胭脂,又比胭脂鲜丽。身上裹着玉兰般白净的宽大睡裙,飘逸而圣洁。若隐若现的身子丰满窈窕,高耸的胸脯抖动着,白色睡裙因而一漾一漾的,像竖起来的涟漪。乔不群眼睛都直了,他从没见过这么生动的风景,以为李雨潺并没出来,是自己等渴了,眼前出现了幻觉。

李雨潺拢拢散着的头发,拉熄客厅里的灯,款款走进卧室,顺手将门关上。她笑容恬恬,目含春光,仿佛神话里的临波仙子,翩然而至。乔不群痴了片刻,忽然从床上一跃而起,踉跄着奔过来,大声喊着:“雨潺我想死你了!”李雨潺也张开双臂,迎上前。两人忘情地扑到一处。乔不群紧紧搂住李雨潺,在地上旋转起来。李雨潺的身子便浮在空中,颀长的双腿翻飞着,拍打着。两只手扯住乔不群的耳朵,嘴里发出咯咯咯咯的笑声。

疯够了也乐够了,乔不群才将李雨潺轻轻放到床上,盖上被子。正要往被里钻,又停住,忽然把被子掀开了。李雨潺本能地伸伸手,要去扯被头,乔不群将她的手捉住,放到床上,然后开始去解她身上的睡裙。

李雨潺一下子变乖了,合上双眼,任凭乔不群摆布。那睡裙就要解开了,一对满月般皎洁的乳房缓缓浮现出来。乔不群的心突突突狂跳着,一双手轻轻往双乳上覆过去。刚触着那红润坚硬的乳头,李雨潺便全身一颤,重重吸了一口气。在双乳上轻轻搓揉了一会儿,乔不群又松开两手,低头在乳头上舔舔,再慢慢将李雨潺身上的睡裙完全打开。

乔不群顿时傻了眼。他是被青春和美丽吓傻的。呈现在他眼前的,是一个洁白无比,通体透亮的身子。这个身子泛着瓷一样的光泽,细腻白嫩,仿佛上过白釉似的。乔不群忽想起史宇寒来,她的皮肤已够白净的了,今天见了李雨潺的身子,才终于明白什么是真正意义的白和净。也许是这白净太炫晃了,乔不群担心扎了眼睛,往后退了退。这还有一个好处,就是不至于被李雨潺白净的肤色所迷惑,可腾出目光欣赏她整个的身子。这是个让人窒息的身子,它的整体和局部都那么精彩绝伦。那双交叠在一起的腿丰满颀长得恰到好处,再长或再短,都会显得不够协调。圆鼓鼓的臀肥厚却不臃肿,柔软却不松弛。腰部往里凹着,留着美丽的弧线,像是画出来的。尤其是胸前的双乳,刚才只觉得它们饱满皎洁,这时才意识到是那么挺拔突出,仿佛两座半球形小山,屹立在那里。上帝真伟大,竟能创造出这么美轮美奂的身子。

而且上帝还把这个身子交给了他乔不群。

乔不群的双手重新回到李雨潺身上。从潮红的双颊到细软的颈脖,从艳丽的臂膀到壮硕的胸脯,从凹陷的腰肢到柔韧的肥臀,从修长的双腿到风情万种的小腹,这双手一路爬行着,搜索着,那么虔诚,那么抒情。李雨潺依然合着双眼,用灵敏的感觉仔细体会着乔不群大手的探访。这是自己深爱着的男人,这个男人的手正在自己的皮肤上匍匐游动,想想世上还有什么比这更惬意更浪漫更奇妙的!李雨潺想起那个叫做爱抚的词来,有爱又有抚,爱着抚着,抚着爱着,这大概就是女人最大的幸福了。

乔不群的手最后抵达李雨潺两腿之间。那上面是不太浓密的浅浅草地,它们在草地上逡巡片刻,慢慢向草地深处探去。李雨潺的两腿不自觉地打开了,迎接这双手的到访。乔不群相反放慢了前行的速度,悄悄低下头去。那是枚绝色花蕾,带着温润的朝露,鲜丽美艳,含苞待放。乔不群身上的血液在沸腾,他拥李雨潺入怀,在她脸上颈上胸上狂吻起来。最后吻向她那娇喘着的双唇,同时一翻身,伏到上面,开始往里探索。很快就搜寻到花蕾的入口处,小心打开花蕊,感觉有些紧缩,也许李雨潺这还是第一次。也就不敢贸然深入,浅尝辄止,咬咬她的耳轮,轻声问疼不疼。李雨潺双唇微启,却没法回答,只是摆摆首,急切等待着他的继续。乔不群这才屏住呼吸,循序渐进,直抵深处。李雨潺不自觉地嗷的一声尖唤,双腿挺了挺,又全身一收,两只手蟒蛇般死死缠住乔不群。

乔不群受到激励,稍稍加大了些力度。却不敢用力过猛,怕自己太鲁莽,事情做得过于草率,同时也担心李雨潺不大受得了。还多此一举地问她感觉怎么样,是否得轻些。李雨潺不理他,只顾低低地呻吟着。乔不群放下心,大胆耕耘起来。可过一会儿,又忍不住问她舒不舒服。李雨潺哪顾得上回答这无用的昏话?在他背上狠狠掐了一把。乔不群懂得她的意思,越发放肆了。

随着乔不群力度的加大,李雨潺的扭动更加激越,呻吟更加尖厉,仿佛江里的船遇着了惊涛骇浪。乔不群却任凭风吹浪打,一直那么从容不迫,努力掌握着前行的节奏。到底是经过风浪的人,懂得如何酝酿高潮,又知道怎么控制高潮,不该它到来的时候,不能让它提前到来。得把活儿做仔细些和充足些,使自己和心爱的人儿得到最大享受。

不知不觉中,船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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