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把手-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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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为自己,也为对方找一个更为合理的说辞。想到这里,对司机说,去省总工会。
他知道祝夫人在省总工会上班,却不知在哪个部门。来到省总工会,一问才知道,祝夫人是工会对外联络部部长。他敲了一下部长办公室的门,听到有人说了一声进来,推开门,果见里面坐着祝夫人。他怕罗娟忘记了自己,赶紧自我介绍说:“罗部长好,我是金州的何东阳,还记得吗?”
罗娟优雅地起身,笑着说:“原来是东阳呀,怎么不记得?现在还好吗?”说着为他让了座。
何东阳落了座才说:“我挺好的,大姐看上去气色很好,比上次见面时好像年轻了。”
罗娟高兴地说:“哪里哟,都成老太婆了,哪里还年轻?”
“看大姐说的,你现在正是富有成熟女性魅力的时候,与老太婆的距离还远着哩。”
罗娟被何东阳说高兴了,就呵呵笑着说:“东阳还是会说话,说得大姐好像真的变年轻了似的。”
何东阳心想,越是位显权贵者的夫人,越是怕听到别人说她老,她明明知道别人在恭维她,也乐于接受。这是人的共性,谁都愿意听好听的。于是,他又不失时机地恭维道:“大姐本来就天生丽质,再加上穿着打扮得体,就显得比同龄人年轻多了。”
罗娟听完,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笑完才说:“好你个东阳,尽给你大姐灌迷魂药,我哪里那么好?说吧,你今天来找我,肯定是有事,大姐能办的就给你办,大姐不能办的你也别为难我。”
何东阳完全可以看出,罗娟虽然嘴上这么说,心里还是非常高兴的,便趁机说:“看大姐说的,没有事就不能找大姐了?本来约好下午去见祝省长,没想走到半路上,小陶打来电话说东寨沟发生了煤矿坍塌事故,祝省长要去煤矿视察。见不到祝省长,我就转个弯来看望一下大姐。”
“他一天忙得脚不沾地,每天回到家都很晚了。”
“干大事的都是这样,下班就回家的男人,那肯定没有多少作为。”说完这句话,何东阳觉得是时候了,心一横,就将随身带的一个装衣服的纸袋住桌上一放,“大姐,知道军军在美国读研,费用很高,我准备了一点儿美金,聊表心意。”
罗娟一脸灿烂,嘴上却说:“东阳,不行,我怎么好意思收你的资助?你还是带回去吧。”说着把纸袋朝他这边推了一下。
何东阳从罗娟的表情和动作看得出来,她不是真拒绝,这让他一下子有了勇气与信心,站起身,随手将纸袋放在了旁边的文件柜子里,然后说:“大姐,您别客气,侄儿能有这么大的出息,也是我这个当叔叔的骄傲,表示一下心意也是应该的,你就放心收下吧。”说完,他感觉应该告辞了,便说:“大姐,您忙吧,不打扰您了。”
罗娟便也站了起来,说:“再坐一会儿嘛,急什么?”
“我还要赶回金州去,大姐,留步吧!”说完,便告辞而出。
下了楼,何东阳仿佛卸下了心头的重担,感到一阵轻松。人就是这样,当你准备好了礼物,没有送出去之前,那礼物就是烫手的山芋,一直压在你的心头,让你透不过气来,直等送出去后才会觉得浑身轻松自在了。此刻的何东阳正是这样,几天来一直担心的问题就如此简单地解决了,他的心情也随之轻松了起来。看来,有时候送礼比收礼更让人感到痛快,送礼时你满怀的是对未来的期待,收礼时却想着的要承担的责任。
不一会儿,小车开来了,停到了他的身旁,上车后,何东阳对司机说:“去南大。”
何东阳刚才对罗娟所说的回金州只是一个托辞,他的儿子多多在南大上学,他还要顺便去看一下多多。多多是前年考上南大的,按他的成绩,报考北京市的二类大学完全有可能,主要是胡亚娟不想让儿子到外省去,怕太远了家里不好照顾,后来成绩下来后,儿子为此埋怨过妈妈多次。他们这一代人,基本上都生一个,祝省长如此,他也如此,所不同的是老子英雄儿好汉,当父亲的官位越显赫,儿子跟着沾的光就越多,他对祝省长如此,他的下属对他亦如此。他今天的如此,就是为了明天不如此,更是为了将来儿子留学时会有人像他今天这样。他觉得这是一种必然结果,只要手中有了权,巴结的人定会络绎不绝,到时候愁的是怎么拒绝。他可以想象出来,晚上祝省长一回家,罗娟必然要把他送礼的事全盘说给祝开运,如是,祝开运会做出何种反应?是反对,还是默认?如果是反对,罗娟可能会站在自己这边,会给祝开运做工作的。他不禁为今天下午的举动而感到满意,他觉得这样的效果要比直接找祝省长好得多,这样做,无疑又拉了一个同盟者,让她替自己做工作胜于自己直接面对祝开运。如果祝开运默认了,说明一切都在不言中,他的事祝开运自然会考虑解决的。
省城的秋季真好,落叶虽然飘零,他的心情却有丰收般的喜悦。他就是怀着这样一种好心情见了儿子,一起吃过了晚饭,然后又带着这样的好心情回到了宾馆。使他没有想到的是,在电梯口见到了一个做梦都不会想到的人,让他本来就好的心情更加兴奋了起来。
说来真是巧得很,他正在宾馆等电梯的时候,一个女孩儿也在等电梯。他没有注意看她,她却注意上了他。电梯一打开,他进了电梯后,那个女孩子也进了电梯,他突然听到女孩子向他叫了一声“何市长”。他扭头一看,才认出这个女孩子是舒扬。舒扬穿着一件玫瑰红的长袖衫,长发飘飘,一脸阳光地朝他微笑着。他心里一喜,高兴地说:“是你?舒扬,你怎么在这里?”
舒扬灿烂地笑着说:“我是来参加省里举办的宾馆服务员技工大赛,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了何市长,真是太高兴了。”
何东阳一看舒扬高兴的样子,也越发高兴了,就说:“你什么时候来的?比赛怎么样了?”
“我前天来的,还有两项比赛任务,明天结束,后天返回。市长开会来了?”
“会议已经结束,我打算明天回去。你在哪里住?”
舒扬朝上指了指:“十二楼,和我们金州来的一位服务员同住一个房间,请市长去坐坐?”
何东阳一看,已经到十楼了,就马上说:“不去了,还有别人,不太方便。我在十八楼,1808号房间。要不,到我房间里去坐一会儿?”
“好呀好呀,不知道会不会影响市长休息?”
“不会的,现在离休息还早着呢。”说着便想,我要带着这么漂亮的女孩儿上房间里去,让熟人看见了多不好,还以为我找了小姐。这个想法刚一冒头,他心里后怕起来,马上又改口说:“你刚才下楼干什么去了?要是有事没有忙完,你先忙去,等忙完了再来找我也行。”
“没事,我下去买了一点儿女孩子用的东西。”说着,她从身后拿出一个纸包,晃了一下,又藏在了身后。那样子委实可爱,再看她,像是刚洗过澡,头发还没干透,飘散着洗发水的清香。
何东阳只好说:“好吧。”心里却想,要是碰到了熟人,就说是我外甥女,反正别让人想歪了。
电梯到了十八楼,他先走出去,一看走廊里空空的,很安静,来到8号房,打开门,等舒扬进了房,心才放到了实处。
舒扬“哇噻”了一声说:“市长就是不一样,住得这么高级。”
何东阳被舒扬的幼稚可爱逗乐了,笑着说:“再高级也不是我家,我只不过是一个过客。坐吧,随便坐吧。”
“市长您先坐,我给您泡杯茶。”说着就去烧水洗杯子。
何东阳瞄了一眼舒扬刚刚放在橱柜上的纸包儿,是一包舒乐牌的卫生巾,难怪她晃了一下就藏起来了,原来是怕他看到。
待坐定,舒扬已洗完了杯子,坐在他旁边笑着说:“没想到在这里遇到市长您,我好激动呀!”
何东阳觉得她说的是真话,他乡遇故知,会倍感亲切。虽说他俩还不算故知,但却有着不同寻常的微妙关系。看她高兴的样子,何东阳也大受感染,就开着玩笑说:“你激动,我比你更激动。”
舒扬咯咯地笑着:“没想到何市长也会开玩笑。”
何东阳看着舒扬秀色可餐的样子,心想,你没想到的多着哩,市长也是人,不但会开玩笑,还会干别的,就说:“我不是开玩笑,看到你,我真的也很开心。”
“你要开心,我真的更开心了。”
不一会儿,电热壶“啪”的一声跳闸了,她马上起身去冲茶。
何东阳的目光一直盯着舒扬,她穿着一条蓝中泛白的牛仔裤,两腿绷得紧紧的,更显得腿长臀鼓。待她侧过身时,呈S状,前凸后翘,线条毕露,更显得阳光可爱,活力四射。从她的身上不时飘来缕缕清香,那是除了化妆品之外的女性特有的体香,他的身体,就在这种视觉冲击和特殊的异性气息的浸染中迅速膨胀了起来。当她抬起右手往杯中倒水时,上衣轻轻一扯,便在腰与臀间露出了若隐若现的一抹白,他的血液呼地一下涌上了头脸,感到火辣辣地一片烧。此时此刻,他感到舒扬太美了,美得秀色可餐,真恨不得咬她一口。
舒扬沏好茶,端来放到了他身旁的茶几上:“市长,您喝点儿茶。”
他却一把握住了舒扬的小手儿,感觉软软的,热乎乎的,像一只窝中的小鸟儿,便说:“你的身上,真香。”
舒扬幽幽地说:“我刚洗过澡,那是浴液的香。”她没有抽手,让何东阳继续握着。
“不,你没有洗澡的时候,也香,那种味儿我上次就闻过。”说着,他把她的身子朝怀里拉了一下,然后就伸出手揽住了她的腰,她的腰细而柔,何东阳将头紧紧地贴在她的小腹上,轻声地说:“我再闻闻,香不香?”
他看不到她的表情,只听到她呼吸有些急促,身子也止不住地哆嗦。他又说:“今天,是老天爷安排我们见面的,让我闻到了你的体香。”说着,他的手从腰间滑了下来,滑到了她的臀上。她的臀饱满极了,摸上去,紧紧的,很有弹性。他一遍一遍地抚摸着,享受着她的身体带给他的身心愉悦。他明显地感到她的身子在轻微地抽搐,就微微松了一下手,抬了头说:“你是不是不高兴?怎么不说话?”
“没……没有,我是有点儿紧张。”
何东阳一听这话,知道她没有对自己产生反感,就说:“不要怕,不要紧张。”说着,就大胆地将她揽到了怀中,她却羞怯地将头别在了他的肩膀上,发梢飘落到了他的脸上,他闻到了一股沁人心脾的清香。他没有理会她的头发,手却从她的玫瑰红外衣里轻轻地蹿了进去,触及到了她光滑的小腰儿,然后一直朝上摸去,摸到了乳罩,又从乳罩下面伸了进去。当他的手触摸到了她那饱满坚硬的乳时,才知道里面的风光如此美妙。
她轻轻地发出一声呻吟,不大,却轻盈,像云像雾又像风,从他的耳畔掠过。他又狠狠地搓揉了几下,感觉那乳仿佛增大了许多。她又发出了一声细细长长地呻吟声,仿佛是极力地忍住,又忍不住才发出的。他喜欢她那声音,温柔而不夸张,像潺潺流水,能渗进男人的骨子里。他抽出了手,换了姿势,想亲亲她。当他扭过她的脸,看到的是一脸的桃红,羞赧中极尽无限的娇美。他不由得轻轻说:“我喜欢你,真的,我很喜欢你!”她说:“你是个好人。”他就一口咬了下去,咬住了她的唇。她的嘴唇轻柔得像一朵花瓣,湿润中有股甜美的芬芳,就在这不住的相互吮吸中,他觉得整个身体越绷越紧了,紧得几乎要爆炸。他的手紧紧地揽着她的头,她也紧紧地揽着他的脖子,两个人就像麻花一样缠绕在了一起。他知道,接下来,只要他愿意,她不会拒绝他的。他腾出了右手,摸到了她的小肚子上,然后又找到了裤子上的扣子。那扣子扣得很紧,他想解开,却怎么也解不开。她的身子已经软成了一团面,任他摆布。他知道,只要解开她的裤扣,朝下一拉,所有的风光就会尽显到他的眼前,他就可以像一个跋涉在沙漠中的旅人突然遇到了一泓清泉,任他喝个够。就在这时,他突然想到这里安全不安全,会不会有人安装了摄像头?这样一想,不觉吓了一跳,马上停住了手。他突然清醒了过来,现在正是他仕途的关键时刻,不能因小失大,不能只顾眼前的快活,而置自己的前途于不顾。
他突然停止了亲吻,轻轻地将舒扬扶正身子说:“喝点儿水吧,我口有点儿干。”
舒扬微微睁开了眼,一脸娇羞地说:“是不是被我压得难受了?”说着站起了身。
【‘文】他笑着说:“没有,没有,压着很好的。”
【‘人】他喝了一口茶,感觉沉静了许多。她就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
【‘书】“你真是个善良可爱的女孩儿,真不忍心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