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青年文摘精编版-第1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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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说你们女孩一天到晚只知道胡思乱想。女孩说因为别的都要花钱。
女孩说我喜欢的男孩一定要比我强。男孩说可怜的我只有一次没有超过你的记录。
男孩说我喜欢的女孩一定不要太聪明,否则我会迷失方向。女孩说啊,可惜我总是和你在极端的两头。
女孩说长大以后我要当个侦探,比福尔摩斯还厉害。男孩说那你一定需要一个比华生还华生的人。
男孩说我长大后一定要当一个国家领导人,发动全宇宙最伟大的战争。女孩说世界不会接受第二个希特勒的,就像没有中国人爱日本人那样。
女孩说你的英语很pool,男孩就在暑假报了五个暑期培训班。
男孩说女孩不够淑女。女孩暑假逼着自己去学习礼仪。
女孩知道男孩很在乎她的话。所以她想总有一天男孩会跟她说的。
男孩知道女孩很在乎他的话。所以他想即使不说女孩也是会明白的。
女孩认识了比男孩高的男孩,男孩说我爱你。女孩笑着拒绝了。
男孩认识了比女孩好的女孩。女孩说我爱你。男孩笑着拒绝了。
比男孩高的男孩说你在等什么?女孩说他会说的。
比女孩好的女孩说你在等什么?男孩说她明白的。
女孩说花都谢了。男孩说它还会开的。
男孩说花又开了。女孩说它还是要谢的。
女孩说我要走了,去美国。男孩说听说外国男孩都很帅。
男孩说我会留下,因为我热爱中国。女孩说还是中国的美女最多。
女孩去机场的时候男孩送了她。女孩希望男孩留下她。可是男孩没有。
男孩留在了中国。男孩希望女孩留下,可是他没有说。
女孩哭了,说我一定找个高鼻子,蓝眼睛的。
男孩笑了,说祝你好运。
女孩走了。
男孩哭了。
女孩不停地写信。男孩不停地回信。
一年后,女孩回来了。男孩去机场接她。可是身边已多了一个女人。
男孩长大了。女孩没有。
女孩说祝你幸福。男孩说谢谢。
女孩又走了,带着眼泪。男孩身边的女人说弟弟,我们走吧!
男孩又哭了。她一定会比我幸福的。
手术台前,男孩痛苦地抓住医生说一定要让她幸福。
男孩坟前,女孩悲伤地抓住丈夫说他原本可以给我幸福的。
丈夫抱着她,轻轻地。丈夫就是最后的那个医生。
男孩从没有对女孩说过一句我爱你。因为他一直以为女孩明白。
女孩从没有对男孩说过一句我爱你。因为她一直以为男孩会说。
等男孩真正想说的时候女孩走了。
等女孩真正想说的时候男孩死了。
男孩还是一个人,女孩却是两个人。女孩一直以为男孩是两个人。男孩一直以为女孩是一个人。
女孩问男孩下辈子你要几个人生活?男孩笑着说两个人,我和我爱的人。
男孩问女孩下辈子你要几个人生活?女孩笑着说一个人,因为我爱的人从没有跟我说过他爱我。
有一种爱叫放手。
有一种爱叫放手
作者:蓝色妖言 文章来源:缘谊文阁 点击数:6592 更新时间:2004…10…15
我爱上了酒精的味道,那些美丽的酒精颗粒总会忠诚地舞蹈在我的身边,倾听我的心声。无数个晚上,倒在地板上,望着满天的星宿,找寻那两颗属于我和他的星,之后就像是找到了我的幸福,嘴边漾出最美的笑。
我很小被妈妈送到北京读书,即使我的身体弱地像一只玻璃瓶也改变不了什么。于是,童年时的我就尝到了思念的痛是怎样的轻重,那是对妈妈的思念,会流泪也会心痛的那种。
开始的前几天,老师讲义的时候,我都会在台下看着他,任泪珠一颗颗滴落下来,他错愕的眼神被我抛在脑后。于是,我开始一味的啃书,发了疯一样。我开始恨妈妈,不再喜欢她,她扔下了我,这是多少钱,除了她的爱弥补不了的残酷。我知道我的心已经变质,我很少笑,冷的像是残冬的冰菱。
就这样,我成了部学习的机器,期末的分数总会换来妈妈的笑,而我抱以她的是冷漠的注视,那眼神里有说不清的凄哀和控诉,我有多希望,她在不经意中留意到我的变化,可是,她没有。
飞入学的时候,我以为是黑社会的洗劫,一辆黑色的奔驰后跟着一排车子…
他作自我介绍的时候那副笑嘻嘻的样子让我觉得不屑极了,所有的女生花痴般地附和着他。我冷漠地盯着他,觉得他好笑极了——他入学的排场,和老师对他的毕恭毕敬。
有一天,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走近我,抚摸我垂到嘴边的流海,我眯着眼睛看他,为他的轻浮。他低下头来,亲吻我的眼睛,很轻柔。我抬起头迷蒙地望着他,他在认真地审视我的表情,眼睛放着迷人的绿光。
“做我的女朋友,你由我来守护。”
于是,十六岁那年,我莫名其妙地成了他的女朋友,也成了学校的关注人物,一个每年都拿奖学金的优等生成了一个学校领导们头疼的问题学生的女朋友。
一天,高三的一个女生来班里找我,我出去了,她把我带到高中部,她身后突然多了十几个人。
“卑鄙。”
她问我叫什么名字,我看着她并非善意的笑,三流极无品味的打扮,挑着一边的嘴角笑了笑说:
“我叫什么名字?呵呵,看来你还不是一般的无知!”
“如此嚣张!”她“啪”的甩了我一巴掌,我没站稳踉跄了一下,看着她笑了笑,回敬了她一巴掌,她又甩过来一巴掌,我刚抬起手要打她,胸口很痛,眼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迷蒙中,听见三声清脆的声音,睁开眼睛,看到那女生捂着脸哭着。他走过来,抱起我离开了那里。
“以后不许乱跑,如果你有什么事,我要她赔颗心脏给你,再铲平她家。”我把脸埋在他怀里,泪水一滴滴打在他的身上,那时候我真的觉得他是我的整个世界。
他把外校的一个男生打成了重伤害,他爸爸一怒之下为他作了退学,把他送到了深圳。他离开的前一天晚上,把我拥在怀中久久都不放手,我环着他的腰,倾听着他的心跳,和我的一样紊乱。
“还是离别,还是要流泪的。”我轻轻地说,离开他的怀抱,抬头看着他,他瞳仁中的我,苍白、脆弱的一塌糊涂。他凝视着我,不发一语,静静地。我闭上眼睛,眨出停留在眼中的泪水,靠在他的身上,我知道,我再也见不到他了,我知道,他很难再回到我的身边,我害怕,怕极了这种感觉,像是跌入深渊般的灭亡,深不见底的黑暗令我无法呼吸,我不想一个人,没有他。
他再次把我拥入怀中,紧紧的,像要把我揉碎一样,那里面又有面对现实的妥协。他亲吻我的头发,那么温柔,有破碎的泪水滴在我的脸上,烫疼了我的心,我闭上眼睛,默默地记忆他的温度和我熟悉的味道。
我们的泪水如同倾泻下来的月光,璀灿着属于我和他的光辉,折射出最动人的光芒。
五年后的一天,我在电话中听到了再熟悉不过的声音,飞一般的赶到了机场,我看到了俊逸不凡的他,那个让我知道什么是爱的他。我扑到他的怀中,是的,他还是原来的他,还是那么夺目,还是那样的眼神,那样的笑,那样的怀抱,那个说要守护我一生的男人。
我微笑地听着他说的每一个字,吞下了一杯杯红酒,泪水滚落到高脚杯中,从玻璃壁优美的泻到酒中,与其融为一体,怎么都不觉得混着泪水的酒精有多苦涩,只有令我迷醉的酒香,我像中毒了一般,试图将自己灌醉。
他痛苦地看着我一遍遍地叫着我的名字…
他把我送到公寓中,在他转身要离开的时候,我从背后环住了他的腰,他转过身,抚摸着我的眉毛,吻去我的泪水,他的吻滑向我的眉毛、鼻子、嘴角、我的十字架吊坠,那么细腻,无以言表…我看着他动容的眼神,那里面不止有依恋,更多的是我从没见过的一种探索。
我拉住他的手,说,“和她,你幸福吗?”
“你明明知道的,商场中的联姻。”
“不,不要让我知道你不幸福,那么我会追到你的身边,把你带到幸福里面去。”我绝望地看着他,泪水滚下来,扑簌簌地。
“如果,如果回到从前,我一定不会让自己离开你。”
他把我的泪水接在手中,说“你知道吗,每次你流泪的时候,我都想像现在这样把你的泪水呈接在手中,它们像一颗颗水莹的钻石,是你身上掉下来的,我想永远这样握着它们,就像握着我们的幸福,可是每一次,它们都慢慢地从我的指缝中渗露下去,无论我握得多紧,它们都会消失,于是,我也哭了,和你一样,因为我握不住我们的幸福。”
…
我回忆着每一个思念他的夜,发了疯一样的走在街上,寒冷的风刺痛我的皮肤,再也不会有人像他一样把我藏在怀中为我挡风遮雨了吧,他宠溺的眼神,他为了保护我的不顾一切,他夜夜宿醉时打来的电话,呢喃的声音,说了上百遍我爱你才肯睡去…以后他温暖的怀中,停留的该是另外一个女人,他温柔的吻也要给她,他闪着亮彩的眼神也也围绕着她了吧,只要一想到这儿,就像一把刀在我的心脏里面翻来覆去割舍我的爱,我只有痛苦的承受,除了这,什么都做不了。
于是,我爱上了酒,将它们吞咽,也许会治愈我的伤口,我的心在无数个不眠的夜舞蹈着,我站在天台上看着苍漭的星空,漆黑的夜空中,总有一对星星挨得特别近,我一直告诉自己,那就是我和他的心,永远那样靠着,永远,直到满天星空陨落的日子,我们一起离开那里,再奔向幸福的国度…
有一种花儿静悄悄地开。
小鱼是我的一个作者,在认识的一年多时间里我们一直淡淡地交往着,偶尔打个电话。
直到有一天,我打电话告诉她我们杂志发了她一篇稿子。我在电话里听到她屋里有小孩子的声音,我问,你儿子上几年级了﹖小鱼在那头大笑起来,她说,我儿子还不知在哪里呢,正在找我吧……随后她问我,何以断定她有小孩子,并且还上小学了﹖我说以前一个编辑说过你比我大了一个年代,我想你该有小孩子了。电话里有了几秒钟的沉默,然后小鱼在电话那端静静地说,我还没有结婚呢,而且我从小便是小儿麻痹,两腿残疾。我拿着话筒,愕然了。认识小鱼这么长时间,我竟然什么都不知道,也就是从那时起,我心里有了想见小鱼的念头。那以后,我常给小鱼打电话,往往一打电话我便问:我们的儿子怎么样了﹖小鱼在电话里与我不紧不慢地乐乐呵呵地贫着:我们儿子啊,长高啦,都会用电脑了,数学学得倍儿棒啦,英语老是不及格。还爱踢足球,袜子倍儿臭。我说,咱儿子是不是长得越来越像贝克汉姆外加汤姆·克鲁斯了﹖小鱼说,那是,也不看是谁的儿子,能不帅﹖以后我俩搬个椅子往门口一坐,那些漂亮妞,要见我们儿子,排队!不把我俩巴结好,没门儿!我说,你可小心了,别让咱儿子早恋,影响学习。小鱼在电话那端赶紧说:那是那是,我抓得可紧了,坚持大岗突击查,小岗天天查,为把我们儿子培养成知识型的国际帅哥费尽心机啊。我们很开心,每次电话,总能为这个假设中的儿子编出一大串事儿来,无聊而开心地傻乐着。
小鱼应是我手里上稿最多的一个作者,她并不是锋芒毕露的,但总如细水长流,定期地给我稿,缓缓地在我们杂志上一篇接一篇地发着。这样比起那些风起云涌红透半边天的年轻作者来好像更可靠。
终于动了非去看看小鱼不可的念头。当这个念头在我心里固定成形时,当我买下火车票时,我是那样激动,我对小鱼说:小鱼,你等着我,我来了。
车驶进东北时,在初秋的阳光下,铁路旁开满了大片金黄色的花,类似向日葵却又不是,手掌那么大,乐乐呵呵地开着,没心没肺。
我立刻喜欢上了这些花朵,我叫它们野菊。随处都有,奔放而自然,丝毫没有花店里那些花儿的娇气与精致,而是粗糙,阳光,立体,丰厚,无畏。
我问火车上一个东北人,那是什么花啊。那人笑了笑,只说了句,到处都是,眼里满是对这种花儿的不在意,而我却偏偏喜欢上了这种铺天盖地的自在奔放。
一到沈阳我便给小鱼打电话,我说,小鱼啊,我好激动啊。小鱼在电话那头也喊道,我也激动啊,我突击了两个晚上收拾房子啊。
小鱼住在抚顺。一下长途车,来到小鱼说好的地点,我看见一个人学生样地脚并得齐齐地站在那里,样子很乖。我想不会是这个人,小鱼该是长头发。我来回地转着头,这时那人站在那里怯怯地问,是不是贝西﹖
我们俩站在阳光下,相互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