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青年文摘精编版-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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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难杂症头疼医脚
病症:没事暴走
药方:安定剂
Q:大卫,我有一个同学,几乎每周末都要把学校与车站之间的路徒步走上一次,有时是白天,有时是晚上,我们很担心她,怕她遇到危险,她总这样也不是个事呀!(中央财经大学妙脆角)
A:大卫当年上学时就有这样一个同寝室友有这毛病。大家一开始以为他是为了锻炼身体呢。后来才发现不对。这其实是典型的“焦虑性行为失调”中的一种。建议你们给她点安定剂吃。她应该是喜欢离群索居的一类,对一些常人不能理解的东西有偏执的爱好。一般这样的人天生敏感,后天受过程度不一的“群体刺激”。大家对她施出援手吧,就是和风细雨而又坚持不断的关爱,多让她参加你们自发的群体活动,记住,一定要给她表现的机会,让她感觉到她是主角。
诊室故事 中午休息
大卫,你什么样啊,我都给你写诗了,你看到了吗?(“东西南北大学腔”/阿香)
大卫很普通,就和你身边的人差不多。工作的关系,会让你因为喜欢上一本杂志的同时喜欢上一个做杂志的人。但事实上,看到那个小头像了吗?那就是经过了些许艺术加工的我。要永远记得一点,远处的风景不一定最美。
系花咱可惹不起。
系花咱可惹不起
作者:快刀青衣 文章来源:《青年文摘(红版)》2005年第7期 点击数:4138 更新时间:2005…7…21
1………………
读高中时,想谈恋爱,老妈语重心长地教育我说:“乖,等上了大学咱再谈,要不一朵鲜花就插在牛粪池里了。”我认真地点了点头,并把这句话转告了一直对我有非分之想的同桌。结果第2天放学,全班的女生都聚集在我家门口,说是要讨还名誉损失,群殴我妈。此后我忍辱负重地苦读,终于考进了大学。入学的那天,我暗暗发誓,一定要把每个系的系花都追到手。
第二天,还没等我对全校的院系作细致入微的考察,我就追到了一个系花。当我端着饭盒从篮球场经过时,只见一个稍微丰满点的MM从一个男孩头上抢下了个漂亮的篮板球,我不由得嗷嗷叫好。那个MM闻声回头看了我一眼,突然就把篮球准确地甩了过来。以前只玩过乒乓球的我大骇,慌忙扔掉饭盒,双手抱头蹲到地上。正当我闭着眼睛等待篮球和我的脸亲密接触时,有人轻轻地拍拍我的头,慈母般地说:“乖,不怕,球在我手里呢。”一睁眼,那个MM正如埃菲尔铁塔般站在我的面前。我顿时被她的高大和威武所倾倒了。这时旁边一个男生大声喊着:“系花,还打不打球了?”我一惊,想不到C大遍地有系花啊!我决定就从体育系开刀,就如同过年也要杀最胖的那个动物一样。
追上威猛MM一共用了我3个冰淇淋、一篇初中时写给同桌的情书,和一次模仿F4的深情告白。可是接下来的日子里,在我都为她被喊作系花而脸红时,无意间竟发现了事实的真相——她的身份证上姓名一栏清晰地写着:石细花,年龄还整整比我大了3岁。我为自己成为老牛嘴里的嫩草而伤心欲绝,于是想到了反悔。可每当我看她看得想要吐的时候,她总是可以轻而易举地把我拎到游泳池边的跳台上,并且以要跳下去引发另一场唐山大地震要挟我。为了人民的生命财产安全,我只好忍辱负重继续和她在一起。陪她扔铅球、撇标枪、打篮球、练柔道。虽然我不相信恋爱可以给人幸福,但是我相信恋爱至少可以给人健康的体魄。有一次因为我看他们体育系真正的系花跳舞太入迷,一个5斤重的实心球就把我38码的脚丫子砸成了42码。这件事促使了我和她的分手,我无法忍受她的残暴,她也无法忍受我那被一个实心球就砸骨折的脆弱身体。
2………………
逃离了铁塔细花的阴影,我又瞄上了我所在的计算机系的系花。虽然自古就流传“兔子不吃窝边草”的名言,但是窝边有草又何必满山跑呢?我从没有见过一个如此热爱计算机事业的女生:她每天热衷于上网编程,非常鄙视我上网必开QQ的行为,口头禅是“小样,看我不黑了你!”
有一天中午我和她去网吧,坐在她旁边的男生不小心踢到了她的脚,只说了句Sorry就继续玩游戏了。她愤恨地叨咕着:“没礼貌的家伙,连道歉都如此敷衍!”接着,她就开始频繁地扫描对方端口,不停地发送邮包炸弹,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看我不炸死你,小样的!”从中午12点开始,我一直崇拜地看着她噼里啪啦地编程,直到下午6点整的时候,旁边男生的屏幕忽然啪的一声,断电黑屏了。
计算机系花长出了一口气,得意地哼了几句黄梅小调,心满意足地喝起了可乐。旁边的男生惊慌地喊着:“老板,我这怎么黑屏了啊!?”远处传来一个让人绝望的声音:“你的会员卡没钱了!”计算机系花一听,满嘴的可乐全部喷在了我的身上。事后,我问她为什么离那么近不去直接拽他的电源线,她“嗯哼”了一声说:这就是网络流氓和街头流氓的区别。我暴汗不止,趁着黑夜仓惶逃跑了。
接替黑客位置的是生物系的系花。也许是懂得养身保健之道吧,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我吃得白白胖胖的,因为她学的是兽医专业,所以对待我永远都是轻声轻气。在我生气的时候,她总是轻轻地抚摩着我的头发,趴在我耳边喃喃细语,我为自己能找到如此温柔贤惠的GF而振奋。她是勇敢的,某天经过一个建筑工地的时候,那头拉沙的小毛驴惊了,她就走上去,轻轻地抚摩着它的鬃毛,趴在它的大耳朵边喃喃细语。过了一会儿,小毛驴就变得温顺无比了。但是,我从这个情景中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影子。而加速我们分手的因素是她的学业,她是个很爱学习的认真的女孩子,所以当她们开了烟草检验和啤酒酿造课程后,她总是认真地一只手夹根香烟,另外一只手端一杯啤酒地出现在我面前。而且她每次必然提醒我吸烟的姿势不太规范。为此,我再度逃了。
告别了二手烟和酒鬼的生活,我把目标瞄准了艺术系学影视表演的系花。她长得完全够校花的档次了,每次看到她巧笑倩兮,我就觉得心先酥了一半。为了追上她,我可是下足了功夫。当我每天恶补20部经典影视剧,补够一个月的时候,正式向她发起了猛烈的攻势。
那天,我冲到她面前激动地喊道:“我不管你是男是女,我只知道我好中意你(电影《金枝玉叶》)!”她吃惊地看着我说:“我只知道要想不被人拒绝,最好的办法就是先拒绝别人(《东邪西毒》)。”我向她伸出手去,说道:“看在党国的份上,拉兄弟一把吧(《南征北战》)!”就这样,在我和她对话了10分钟后,她终于答应和我一起吃饭。
我乖乖地买了西瓜去孝敬她,她吃完之后擦擦嘴巴就要走,我去拉她的手,她怒气冲冲地说:“甭说吃你几个破西瓜,老子在城里吃馆子都不交钱(《小兵张嘎》)!”她不让我牵她的手,我只好狠狠地说:“出来混,要讲信用的。说了杀你全家,就一定要杀你全家(《蛊惑仔之人在江湖》)!”此时我实在是黔驴技穷了,早已经没有那么多经典电影来满足她畸形的表演欲望,我只得伤感地对她说:“如果我走了,你会像马达一样去找我吗?会一直找到死吗(《苏州河》)?”就这样,我们短暂的爱情结束了。没想到分手的第二天,她突然犹如雕塑一般屹立在我的宿舍门口,嘴里不停地说:“拿个猴皮筋,做弹弓打你家玻璃(《谁说我不在乎》)。”我已被这表演疯子吓坏了,缩在被窝里颤抖不已。
3………………
当我对爱情疲惫的时候,免疫力很低,一不小心陷入了物理系系花的爱情圈套。
在物理系,基本上流传一条不成文的规定,体重低于120斤,或者身高高于1米65的女孩都算是美女。而追我的那个系花无疑是里面最漂亮的一个,不过要是放在艺术系,她基本上属于影响市容的角色。和她在一起后,我才明白了理科MM的单纯,不再为其他女生的敏感而伤透脑筋。
她的动手能力很强,曾经因为她们宿舍有人上完厕所不冲马桶,她就用两根铜线加导电铜片,贴在马桶不显眼的地方,导上低压电,然后就静静地站在厕所门口等待倾听尖叫声。当我听了这个故事后,每次上厕所之前都要摸一下马桶,看看是否导电。胆战心惊的日子我不想再过,所以就毅然提出了分手。她没有埋怨我,而我只是会在骑自行车或者去网吧上网的时候被莫名其妙地电到屁股抽筋。
就在我呆在宿舍里慨叹爱情的变幻莫测时,室友鬼鬼祟祟地跑进来对我说:“帅哥,有个建筑系的系花听说你现在单身,非常想追你!”我摆摆手说:“没兴趣,你帮我拒绝了吧!”他吓得腿一软,跪倒在我面前大哭道:“大哥,你自己去吧,那个女孩就是工民建3班的系花——经常左手拖一根钢筋,右手拿一块板砖的十三妹啊,你还是自己搞定吧!”我一听此人的名头,也吓得头发倒立,连忙拿出化学系系花送给我的醋酸准备洗脸。我哀怨地长叹道:“难道长得帅也是我的错吗?C大的系花一个比一个狠毒,咱可惹不起呀!从此以后我再也不追什么系花了……”正在这时,我上铺风风火火地冲进来,抓起我的醋酸,一股脑地倒进了拉面碗里,开始狼吞虎咽地吃面条,嘴里还赞道:“这白醋的味儿还真正哈!”
临近卷铺盖离开校园的时候,我为自己的追系花计划写了个仔细的总结报告。在全校所有的系里,只有一个系的系花我没有追上。不安分的我不想自己的大学生活存在这么大的遗憾,就托同学打听地质勘测系的系花。最后的消息让我震惊:地质勘测系没有女生,惟一可以和女性拉上关系的是,师哥们以前找到的恐龙化石可能是雌性的。
我思考片刻,打定了主意:明天去恐龙馆!
(赵亮摘自《新新阅读》2005年第6期,宋德禄图)
夏天的味道里全是你。
夏天的味道里全是你
作者:雪小禅 文章来源:南风2005年第6期 点击数:5686 更新时间:2005…6…2
一
十八岁的段小苏坐在夏天的合欢树下看一本三毛的书,《哭泣的骆驼》,彦端骑着脚踏车经过时嚷了一句,嗨,段小苏,我带你去看一个小型的演唱会吧。
坐在彦端的脚踏车上,段小苏的长发飞起来,白裙子在空气中张扬得像一只鸽子,彦端是喜欢这个女生的,所以,他几乎是故意路过了段小苏的门前,在黄昏前,段小苏是会抱着一本书在这里读的。
那时他们刚刚高考结束,段小苏把所有志愿全报了上海,彦端也跟着报了上海,段小苏说,为什么你要跟我一样的?我是迷恋张爱玲的,所以,要去探寻旧上海,而彦端的答案是:我是迷恋你的,所以,我要跟着你。
红云飞上了段小苏的脸,心里还是喜欢的,毕竟,彦端是很出色的男生,出色到让所有女生暗恋着。
坐在他的脚踏车上,段小苏问,去看谁的演唱会啊?
彦端答,我哥的同学,北外读书的一个哥们,大四了,会弹吉他和贝斯,还会作曲,歌很棒的。
被他拉着手去了一个开满了凌霄花的小院,一个很寂静也很诗意的院子,彦端说,他自己的院子,他父母在楼房住,他要搞音乐,于是租下这个院子,旧虽然旧点,但总是很多人来啊。段小苏几乎是一下子喜欢上的那个小院子,因为很像琼瑶小说中描写的样子啊。推开门的刹那,看到屋里好多人了,段小苏就看到了那个男生,一定是他了——个子高高的,穿着牛仔裤黑色的衫子,人很瘦,头发长长的,梳着马尾,对面的男生也看到了她,只看了她一眼,就把头转到别处去了。
演唱开始了,全是他自己写的歌,一些校园民谣,听起来非常忧伤,人们鼓着掌,后来要求一个人唱一支歌,彦端唱了一首《大约在冬季》,调子很不准,段小苏看到他笑着,并不看她,但是,她的心突然在这个夏天里开始有了一种异样,那绝不是彦端带给她的那种感觉。
一直到走,他们没有说一句话,甚至眼神也在逃避着,但是段小苏知道,一定有什么不同了,从她一进门,就意味着这个夏天注定是不同的了。
二
再去,就是一个人了。那是段小苏的秘密,在夏天的正午,她敲开了康烨的门,来开门的康烨,依旧是牛仔裤,但恤衫换成了红色,他几乎没有奇怪她为什么一个人来,而是伸出手去,把段小苏领进门来。
那个夏天,段小苏一直呆在康烨的房间里来,有时候,他弹吉他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