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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命根子-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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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口地叫我改,可本性难改啊,我那时就是改不掉,也许我当时认为自己做的事别人代替不了,而事情总要做吧,不想看着别人闲着。但现在改过来了,可是别人却又要我改,改得有行动力一些,可我又改不过来,哎,我啊,总是落后于别人的要求!

第三章

 

当快要4岁的弟弟气喘吁吁地将一锅饭费力地举放到小方桌上的时候,我下意思地看了看他——头发已被淋湿,雨水顺着塌在头顶上的头发往下滴着校寒珠,满面湿润润,不过还很红润而有活力,心中燃起不知是心疼还是满意的感觉来。 

平日里,我赶做作业,他一个人去打饭的时候,200多米的路程,他总要端端、歇歇好多次,好久好久才能回来,我不以为然:“为什么要歇那么多次呢?”有时我问他,有时我也暗自问自己:“他这趟又歇多多次呢?”

但这次我没有问,做完作业时,看到他胸部和肚子还在上下起伏、没有力气地坐在小木椅上喘粗气的样子,我就知道这次他肯定是没有歇一次了,也许我当时还没有长到会心痛他的年龄吧,心中仅升起一种难以名状、现在仍说不清楚的感觉来。

“来!将头发揩干!”我快速收起作业本,转身到墙边晾毛巾的竹杆上扯下一条干毛巾扔给他。

将作业本和书装进一个绣着五角星的绿布书包后,向门外望时,发现雨比弟弟去打饭时下得大多了。走到大门口,探头出去看妈或小姐姐回没有,发现门外的屋檐下,还有昨天刚搅成把,没有全干的几把草,屋檐的青瓦雨槽中滴哒下雨水,溅起的校寒珠跳了好多到草把上。

“亮亮!”我又发现要做的事了:

“来和我将草收进屋!”说着跨出门两步抱回屋一草把,见弟弟正候在门边准备出去:

“去端凳子来我垫脚!”将抱着的草把往门后的草把堆上。

外面也就又轻又小的四、五捆小草把,两、三个来回便能抱完,可我放不下站在垫脚凳边闲看着我堆草把的弟弟,去抱下一趟的时候,见他还呆站着,火燥燥地喊道:

“你给我滚过来帮忙!”我已经忘记他的年纪和刚才冒雨打饭的表现了。。。。。。

弟弟惊恐地冲过来,紧贴着我挤攘、助力,一副比我更卖劲、使出浑身力气拚命干的样子,直让我心里是又舒服、又满足。将草在门后的墙角堆放好后,直想缓口气,便和弟弟一起放松地坐到椅子上,看看门槛上悬吊、大门口布满挤抓下来的根根草茎、片片草屑,只觉得好笑,没有一丁点儿去收拾的想法。

弟弟早已经没有盼望我们回家的那股热情与欣喜了,一幅受委曲的样子,我下意思地感觉到了这一点,而他的这种状况主要是因为我造成的,我开始有点不自在,愧疚。脸有点儿不由自主地发白:

“你今天在家做什么呢?”为消除那份尴尬,我明知故问。因为我知道,他在我和小姐姐上学之后,无非是在家傻等着我们回来嘛——一个人。。。

“没做什么。”他小声地说,显得有点心不在蔫地,有一丝的害怕,又好象可以找到一些依靠似地端起椅子向我靠近一点。

靠近之后,他可能感觉安全一点了吧,提高了声音,带邀功似地说:“我今天将晒在外面的草翩过两遍呢!”

我没有吭声,心中有一种怜悯之情升起的感觉,小弟真的好懂事,我真的不如他呢!



第四章

 

风越刮越大,雨也越来越猛,听得见呼呼的风声,有时还可以听到风带着雨从屋顶上略过时的噼啪一阵的响声。我俩呆呆地坐在各自的椅子上,害怕的感觉开始相互传染,下意思地,我俩不约而同地起身,端着椅子相互靠近,近于偎依着,我心里在想:妈妈怎么还不下班回家呢?我想他也这么在想吧。

小姐姐不在我们的考虑之列吧,因为此时我们的依靠是妈妈,不盼她回来才怪呢!

母亲和往常一样,大步跨进大门,看也没有时间看我们一眼似地,径直走到北窗下的小铁炉前,生火、烧柴、炒菜去了。

即刻,屋子里弥漫起一股炊烟,又呛又香,锅里的嗞嗞声、锅铲碰击铁锅的声音、缸灶里干树枝燃烧时的噼啪声响成一片,激起的旺旺食欲,胜过腾腾热气,屋子里满是生机。

我俩的胆壮起来,精神也振作起来,转过身贯注母亲忙碌的身影,瞅着顾着锅里顾不上灶里的状况出现,兴趣盎然地去添柴加草。天却神情暗淡,哗啦黑乎下来,风声一声紧过一声,似狂奔发出的急促呼吸、更象恕吼。

那时也许我年龄太小,心智还发育得不完全;也许那时的气候与现在的确差异很大吧,每当大人形容户外刮老北风的情形:风声呼呼响,间或传来树枝折断的噼啪声,灰尘飞扬,天昏地暗的时候,害怕感就在浑身悠来荡去,弄得我大气不敢出,

害怕感又慢慢抬起头来,随着不远处传来一声树枝折断的噼啪声,弟弟胆怯地嗯出一声:“妈妈!我怕!”,我何况不怕呢,只不过还没有达到发出救援声的程度。

“怕什么!”母亲回头喊了一声:“我不是在这里吗!天又不会塌下来!”

她口里虽然这么说,可还是停下手中的活,快速跑到房间取出油灯,放在小方桌上,忙着划燃一根火柴点燃,又忙着去炒菜了。我们家在一起住的有五口人,15岁的大姐,她在妈单位打小工现在还没有回来,小姐姐和我上学,小弟在家自个儿闲玩。

仅靠母亲抚养照料这几个孩子,应该是有点儿难的,可母亲们有的是办法持家,当然啦,勤俭是首屈一指的法宝,为此,母亲总是用小姐姐为主捡来的柴,在家里烧几样小菜,说是这样比在食堂去买更便宜。听外婆说过我们都是母亲要来的,可为什么她要这么多孩子、从那里要来的呢?还在我高兴兴穿着用她的黑色呢子上衣改做的新装去蒋一小学报道的路上,生怕我旁生枝节、封口般告诫我说:“老师和同学问起你爸爸,就说他死了!”,想必是小孩子都应该有爸爸吧?真弄不懂她!

不过我当时也不知道爸爸究竟是一个什么概念,也从来没细想什么爸爸、爷爷之类的东西,关于家庭和亲人也就简单到仅限于和我生活在一起的我们五个人,所以啊!每当上课的时候老师读到、说到爸爸的字眼时,心里就扑哧一下打一个愣噔,我偷偷地观察过那些有爸爸的同学,可看不出他们的心理反应,“如果他们心中也打愣噔,那爸爸在孩子中心就是一愣噔吧。”有时我这么暗自思量。

屋子里弥漫着炊烟,煤油灯的灯光显得格外地暗淡,虽然油灯外面有保玲球状的玻璃罩罩着,但火苗被北窗缝隙里漏过来的风吹得还是晃晃忽忽地,象我们农村人所说的鬼火一样在浮动。这个时候心中才隐隐觉得要有一个比我大得多的成年男人陪伴、壮胆,生出一丝丝更多地发现了爸爸神秘作用或功能的惊喜来。

闪电划破天空,雷声轰隆由远及近,大雨陡至,哗啦啦地瓢泼在屋顶上。屋顶是由并排着的两根竹杆裹上稻草做成椽,盖上“U”形的小青瓦做成的,由于年久失修,竹杆裹着的稻草已霉变发黑,并开始脱落,小青瓦也开始错乱、破损。原先漏雨的地方开始漏起雨来,好在我和弟弟在这方面经验丰富,训练有素,不要母亲吩咐,便自过儿快速行动起来,各自从靠大门边上叠放在一起的木盆堆上使出一个圆盆,一只放在堂屋的正中央,一只放在母亲烧菜的火炉旁。

好奇地扒开掩着的房门,观望壮观的雨景,湿漉漉的雨星雨气扑面而至,雨势叫人畏惧,惊悚中咣当上大门的瞬间,不仅感觉小姐姐被隔挡到了未知的他方,就连明知还在对面粮仓中做小工的大姐也象得遥不可及起来。心中升起一股担心和隐忧。。。。。。

“小姐姐为什么还不回来呢?”我心想:“她在那儿呢?她一向胆小,难道这种天气在外面,她不怕吗?”

正当我和弟弟并排坐在堂屋的中央,望着雨水滴滴哒哒敲击盆底出神的时候,小姐姐披头散发,浑身**地冲了进来——只听见“啪”的一声,两扇小大门猛地撞击到了最近的接触物,她和风、雨一起进到了小屋。她没有随手关大门,一下了就摊坐到了靠西墙放着的一把小木椅子上。小方桌上的油灯中的火苗呼呼地往上扯,火与下面的灯蕊空掉了好长一段距离,光线变暗,不过这下并没有让它熄灭,火苗又落到了灯蕊上。

我和弟弟几乎是同时,转身定眼看她:只见她脸色惨白,浑身颤抖,双眼发直,显然是晃忽了,走神了,她沉浸在一种极大的恐惧之中。那样子又呆,又让人觉得可怕,现在回想起来,实在无法准确地形容出来。我和弟大气不敢出,也没有那个想到要去关大门。



第五章

 

母亲把一碗,热腾腾、香喷喷的炒白菜端放在小方桌上,瞄了小姐姐一眼,转过身又去炒菜时,家长权威味十足地喊道: “快去换干衣服,还呆坐在那里干什么!”

头也没回,呵出一股对眼头不亮者的责斥:“俊儿!还不去把大门关上!”我应声腾起奔上前,双手一带“啪!”地关上房门。

小姐姐一向眉毛眼都是活的,此间却好象根本没听见母亲的喊话一般,仍然老样子呆坐在那里。母亲可不是好脾气,只要她一声令下,你不立即照着去办的话,就会瞪大眼睛,发起火来,又打又骂立马而至。这小姐姐知道,我也知道,都有领教过,孩子多嘛,不必一次性个个都打遍,只要打一个就可教育好多个的。。。。。。再说了,不打不成人,打了成官人。

我害怕小姐姐的那副模样,更害怕母亲发起火来谁也逃不脱一通责备,就畏畏缩缩地挪步走向小姐姐:“小姐姐!”我双手抓祝糊贴着湿漉衣服的膀子耸动着喊:“小姐姐!”重复了5、6次,可她还是一点反应也没有,反倒感觉到她身上发出的一股恐惧感袭向自己的心头。我浑身发悸,怯懦小心地收手退缩,侧身闪回到我的坐位,有意地往弟弟身上靠靠,挤坐到一起,瞪着眼看着她,心里空空荡荡、无所适从。

“你这个小女人,叫你去换衣服,听见了没有?!”母亲端上另一碗菜——炒萝卜的时候发起火来:“你给我站起来!不换衣服,生病了!没有那一个花钱为你去看病的!”边说边挥舞着手中的锅铲,如同打着节拍,匆忙转身去炒菜之前还鼓起了嘴巴,真可谓声情并茂。

“杨慧!”听到一声喊,我循声望去,看见大门被缓缓推开,常来约她——放学后来约小姐姐出去割草、捡柴的翠娥和桃香站在门口,落汤鸡似地,脸上带着劳累和惊恐,每个人都背着一捆枯柴,手中还挽着一大竹篮青草,压得扭腰、弯臂的:

“你的篮子、镰刀、铲子,我们就放在门口,你来收进去。”这是站在前面的桃香在说话,桃香长得和小姐姐一样的苗条,出落得清秀、漂亮——用我小男孩的眼光来看,是和小姐姐一样的那种苗条型小姑娘,听说过她家的成份不好,是地主,所以还没有定娃娃亲,我不是没有飘过一丝的想法,不过听说这事与我们小孩子没有关系;翠娥可就不一样了,长得又黑黝又壮实,不过有张红润而并不难看的脸。看样子,篮子和装在篮子里面的割草用工具是站在后面的翠娥拿来放在门口的,她壮一点力量相对要大一点嘛。

看到自己的同伴突然出现在门口,小姐姐一下子回过神来:“我割的草、捡的柴呢?”声音怪可怜的,说着站起身,向大门口挪了几步,看样子她多么地关心着自己为家庭作贡献的劳动成果,我转头看小姐姐——满脸的失望和疑惑。

“你吓跑后,柴禾我和翠娥分了,这时不太好解开。。。”桃香说着回头示意般地看看背在后背上的捆扎得结结实实的比她身子粗大得多的柴禾捆,“草装在你的篮子里不好拿,我们将它堆放在庙外面的墙角边藏起来了,”扬臂擦擦满是雨水,贴着丝丝头发的眼和脸:“如果你明天和我们一起出去,我们陪你去拿草,还你柴禾。”怪不好意思地低下眼睑。

她那几似谢幕退场的样子,散去了我倾听的注意力,哗然诱发出四周和那缺窗少门大破庙的景象——我们住的低矮平瓦房后面是一条两边都长着我和弟弟合抱不下大杨树的,通往渔薪区的大道,听说我们叫的杨树它的学名叫柳树,不过现在我们这里还是这么叫,管它杨柳分不分呢,还是赶紧告知读者破落荒庙的方位吧:

我们住在大道的南边,小瓦平房可能有二十多米长吧,它的东边是一条只在涨大水才会变得浑浊的小溪,叫蒋场河;河上有座小桥叫蒋场大桥,听说是蒋场闹革命时出了一个大官,解放后就为家乡人民做好事在这里架了这座桥,我们去蒋一大队上学时每天都要从这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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