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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命根子-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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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我在舅舅家住了两个多月,一直都没有去看过小姐姐杨慧,说老实话,我是被甩包袱般甩到武汉来的,大人们好象完全没有让我去看望小姐姐的安排,再说我去看望她,对她的病情又有何益呢?我这样说也并非在为当时根本上没有把小姐姐放在心上找借口或是理由,真没有想到小孩子不读书,也会有那么多忙不过来的事情,何必去看望她呢?去后或许还会给她添乱子呢!哈哈!

事事往心里去,愁这愁那,可不符合小孩子的天性,只有大人才会这样嘛。您到幼儿园去就知道我说这话的意思了,无论是幸福家庭中的小孩,还是苦难家中的小孩,他们一个个好像都是无忧无虑的,人为什么要长大呢?难道不长大不行吗?这话是妈妈在后来小姐姐去世后,常常挂在嘴边对我们说的一句话,她那段时间里每天都在想,都在说:如果小姐姐总是10岁,12岁半也行,只要达不到13岁就好了!

母亲间或从医院回来看看我们,舅舅也常到医院走一走,帮助母亲照料一下小姐姐,带去一些吃的、用的,而带回来的却尽是些小姐姐身体一天不如一天啦,整个武汉市的医生都好像没有法治啊之类的消息,好像没有一件让人高兴的事情。

按常理说,小孩子长时间见不到母亲,见到后应是高兴的,可是母亲总是面色苍白,心挂在小姐姐的身体上,对我们哥弟俩笑的时候也好象是装出来的苦笑,真不如不见她的好。

我是已经玩野了,品味到了没有大人管束,自由自在的乐趣。还无意之中从母亲和舅舅的谈话中,却学到了不少求医问药的知识,谁能保证一生都不生病呢?求医的秘诀每人都得学着点:你生病啦,去求医只能求一位医生,千万不能多方求医,除非他允许你这样做,否则,你会倒霉的!相信一个人是很重要的,相信一个医生就更重要啦!

本来小姐姐在协和医院求医治病好好地,虽然看上去不如正常人健康,脸色也缺乏少女应有的红润,倒也还亭亭玉立得象一个病态美少女的,可母亲却要转院,这一转就不得了啦,什么同济、一医、二医、三医、四医的,一年就转了五个医院,就我的看法,是院越转越差,人是越治越坏,当转到第四中医院的时候,小姐姐就起床困难了,自个儿走路只能扶着东西慢慢蹭,可是母亲却还在到处求医,时刻准备着给她转院。

转院的频繁就象母亲调动工作一样,我没有出生前她在天门新生油厂工作干得好好地,却不如意,要调动啊,调到天门县的麻洋镇,我在麻洋出生后又调到渔薪,说是可以照顾一下家里,接着又调到渔薪下面的杨场,后又调到同属渔薪管的蒋场公社,工作也是越调越差,工作也就越做越不带劲,还把小姐姐的病给调出来了。

当然,我是这么说,但究竟为什么调动,也许我听到的这些都是些尽管对我妈好的方面说的吧。。。。。。。谁知道她为什么要被调动,谁知道小姐姐的病究竟是怎么搞出来的呢!?

母亲的消息真灵通,这应验了中国的一句古话——功夫不负有心有吧。小姐姐住进武汉第四中医院后,母亲就打听到了一位胡大夫。这位胡大夫啊,是湖北黄陂中医院一位很有名望的中医,中国的中医可是玄妙无比,哲学、玄学、医学的复杂结合体,在中国人的理念中:好像有一种旷世奇才,总深藏在世上某个无人知晓的角落中。一位爱心无比的,怀有强大自然魔力母爱的母亲的力量是无可估量的,她居然只用了三天的时间就把这位救世主,给从黄陂请到了武汉。

当然啰,那时之世,乡下碰巧有个把有名望的医生并不是什么希奇之事,可胡医生却只在黄陂有名,虽有祖传秘方,可方子应该没有治血癌的配方吧,古时中国人知道血癌吗?但中国也有一种奇怪的思想,古之圣人就是神一样的人物,他们什么都知道,今人之所以有解决不了问题,只是因为古人之奇妙绝学失传,我这样说是。。。。。。就算他有吧,小姐姐玻豪了却是真的,我有幸见过胡医生一面。

我至今还清清楚楚地记得胡医生来舅舅家的情景呢,记忆是那么地深刻,怎么能忘得了呢?也许是因为只见过一面的缘故?但胡医生可能就记不清我了,应该连舅舅杨刻勉当时究竟住那里也记不清了吧,他治过的病人太多了,小姐姐在我的心中重要,在妈心中更重要,可在胡医生心中可能就不那么重要了?

当然作为一个中医,用中医之古老理念以解决现代医学之疑难问题,从而达到宏扬中华古老医学之理想,也是至上崇高之理念,着实令人佩服之至。



第五十一章

 

在中国除法律之外,还有很多似乎比法律更有约束力的形形色色的规矩,虽然有能力的人没有去认真详细统计过,而我想去统计却没有这能力,只有凭想当然、估计加猜计,它们应该比所有的法律条文加起来多好多好多倍吧!比方说吧,请一个乡下中医到大城市的中医院去诊治病人,就可能不符合常理和规矩了,所以啊,请胡医生为小姐姐看病,只能偷偷摸摸地进行,母亲的做法是将她寄予希望的胡先生,先请到舅舅家来。 

胡医生到舅舅家的那天是星期天,这天,天空中充满了冷倏倏的雾气,几米开外就看不见人影了,照说是睡觉的好日子,可舅舅这天6点钟就把全家人给吵醒了。不过,舅舅每天都起床早,星期天也起早没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什么生煤炉啦、准备早点啦、洗衣啦,忙这忙那的,事多得把嘴巴中的话都挤得没有多少了,别人跟他讲话,他总是一个劲地“嗯!嗯!嗯!”那样子好像不胜重负,怪可怜的。

他唯一的爱好或减压的良方好像就是抽烟,在我去后不久,他的烟越抽越厉害,发展到整天的抽啊,一根连着一根,很少见他丢过烟屁股——鱼头肉尾烟屁股嘛!烟屁股黄橙橙地,听说对爱抽烟的人来说,比黄金还珍贵呢。

舅母很少做家务,话却很多,只要你见到她,好像总在讲话,一句接着一句,吩咐舅舅干这干那。只要舅舅有空间就口若悬河地要舅舅戒烟。据我现在所知,妻子要丈夫戒烟,十有**是不成的,可只要留心,你就会发生爱抽烟男人的妻子都总在锲而不舍地做这方面的努力。

早晨9点多钟,天空中的雾气还是那么大,我起床刚洗过口脸,舅舅已提着一大蓝子菜,带着一股风旋进家来,气喘吁吁的,嘴上叼着的那根永不见熄灭的烟,随着急促的呼吸在嘴上抖个不停。

我拿起桌子上舅舅带回来的两个和往日一模一样的,已经快冰冷的馒头,习惯性地往口里放,双腿不由自主地和也正在啃馒头的弟弟,不约而同地向门外走。心中却揣着强烈的食欲,用贪婪的眼神贼溜溜地往蓝子里瞧:好多菜哦,有肉、有鱼、鸡蛋、干子、青菜等等,我到舅舅家来后,这还是头一次看见买这么多的菜,看到这些好吃的菜,即便还是生的,也让我直流口水,心想:今天我一定可以吃过够了——直往外淌的口水,把口中干枯的馒头也浸得津津有味起来。哈哈!

和小朋友们玩也玩得不带劲了,心中总想着舅舅买回的那一大篮子菜,口中的唾沫不知怎么搞的,一个劲地往外涌,吞都吞不赢。哈哈,也许是长期没有吃过好东西了吧,当好吃的东西就要到口的时候,也许人人都会这样吧?口馋是我的天性,有希望才有安慰嘛,希望读者不会因此而小看我。

“我肚子痛得厉害,浑身不舒服。”我从小山包、松树丛中的草地上爬起来,没精打采地对大桥说。在我和他刚从别的厂子里带来的一个和我差不多大的孩子摔跤时,他还满怀希望,集中注意力在看我会和以前一样,将外来的高手摔倒在地呢,可没有想到我一上去,基本没有对抗,就脚下不稳地被摔在了草地上,我对他有气无力地说明原因的时候,看到他满脸迷惑不解的神情:

“我今天将小虎带过来,还以为可以看到一场精彩地摔跤比赛呢。”大桥失望地说:

“平日里,你是哗!哗!”说着做出摔跤的动作:

“会三下两下把小虎摔倒在地呢!”

小孩子摔跤嘛,推、拉、摔,突然转身,也就是侧身猛摔罢了,就这么几下子,大桥组织指导我们摔跤的时候,总时不时带上一两个来和我摔,我也还是这么几下,可他总是夸我摔得越来越好,一次比一次有进步,真是没有意思了。

“小虎在学校还摔不过上星期来和你摔跤的大龙呢!”大桥好像听信了我的解释,缓过神来了,开始有了一点笑脸。

“原先摔不过他,现在可不一定了!”小虎虎虎有声地说。好像轻而易举地战胜了我,让他树立起了强大的自信心:

“你不是说大龙摔不过他吗?”还用一种不肖的眼光看了我一眼。

“我看过了,他根本就不是被你摔倒的。”大桥这一说不打紧,小虎暴了起来,一个箭步就冲过来抓住我了衣服袖:

“那再来一次啊!”

“别人生病了!”大桥一个跨步向前插到我们中间,用一只手抓祝蝴:

“下个星期天再摔吧!”

“来时我看他还是好好的嘛!”小虎居然虎到了不服大桥的指挥了,一边涨红着脸说着,一边还不停地用力扯我的衣服。大桥的话可能伤他自尊心了,明明白白地将我摔倒在地,大桥却说他取得的胜利是因为摔到的是一位病人,这让他下不了台,在一群大大小小的孩子面前丢脸了。

我那里是肚子痛呢,我是无心摔什么跤,一心挂念着家里好吃的东西,更有私心,是担心回去迟了,大人们,特别是表弟威威把好吃的东西给吃光了。口水不停地在嘴巴中流,连止住口水的办法都没有,那里还有心思去摔什么跤嘛?

“哗啦!”一声,我的黄布衣袖被小虎拉、大桥分的给扯出了一个“厂”字形的大口子,我心里一惊,口水也倒流进了喉咙,额头沁出汗珠,心想:

“这下我回去怎么交待啊!我可只有两件换洗的罩衣,而这件还是新一点,没有打补丁的那件。”我只觉得一股热血往上涌,抖起了精神。。。。。。

“放开!”大桥吼道:“都是自己人!”

小虎露出一丝歉意缩回手,站到一边,但那副好不服气的样子却没有收起来,当然啰,他也不是把我当敌人,更不是为了扯破我的服衣。

大桥看看我,眼睛发亮,象发现了什么值得欣喜的宝贝:

“衣服破了不用担心,我让我妹爱娇为你用缝纫机走几针就行了。”说着拍拍我的肩,抓抓我的手臂,象现拳击台上的场上裁判一样(看看拳手还没有能力或体力继续战斗下去):

“和他摔摔,摔完后我就带你去缝衣服。”

“好哦!”大黑带头啪手,叫起来。

“叫什么,把他的衣服脱下来给阿俊。”大桥回过头用命令的口气对大黑嚷道。大黑和我一般大,个比我高点,有点虚胖,不是那种摔跤,练武的料。

“衣服我给你拿着。”大桥伸出手,接过我抖脱下来的外衣,还喜笑言开地看着我身上那一股子喷着要出的气呢,虽然大桥声称都是“自己人”!

两人相互握住对方的双臂,用力的捏一捏,先试一试对方的体格和力量;然后试探着用力,向前推一推、向后拉一拉、左摆一下、右摆动一下,观察对方用力的方向和大小;集中精力和注意力,用力、借力,调动对方,几个来回后,猛然用力连拉带摔。小虎被狠狠地摔倒在草地上,再换一种方式,一次、二次、三次。。。。。。我们那幢楼的孩子们一次又一次地欢跃起来!但小虎没有一点不高兴的样子,只是越摔越没有了劲头,没有了声音和虎气。。。。。。

末了就只顾拍拍手,拍拍灰:

“握个手,交个好朋友吧!”小虎大大方方地伸出手来,握祝蝴的手感觉到怪亲切友好地:

“我哥是大桥的头,很厉害的,以后我让他交交你,你一定还会比现在更厉害!”他爽朗地说,那样子好像借着他哥的名,占到了所有孩子的上风。

“难怪他竟敢公然对抗大桥的!”我心想。

 “这次来,是我哥听大桥说起你后,要我来会会你的。”小虎继续以一副凌驾式的姿态说道。

“别说了,我还要带阿俊去缝衣服,今天早点收练吧!”大桥可能是觉得有人占了他的风头吧,还是一个比他小的孩子:

“回去对你哥说,我们这里有个乡下来的摔跤高手!”这话有点压小虎的样子。

“大龙摔得赢我也得听我的!”小虎腰杆直直地,有人撑腰嘛,一点也不服软。

所以啊,后来我就怕摔跤了,更拍与人打架,在摔跤、打架前还得考虑好半天,生怕与我交手的人后面有撑腰的,渐渐地我变得胆小怕事起来,有时真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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