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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命根子-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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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犟!”舅舅说话很有力,却非常地和善:

“你太矮,我牵不着,顶着你走又快又不会走丢!”一边说着一边就将我揽住“顶起阿马”,屁股坐骑在脖部,两腿搭在他的坚实双肩上:

“我们出发啰!”说着快步窜行在人群之中。

他个高嘛,我坐在他肩上,面前的人就好象小了一大截似地,他坚实又热情,我感觉到了一种从来没有的安全和力量的支撑。这种感觉与妈妈那里得到的太不一样了,当时我说不清,现在还是说不清。

趁着读者在看我“跨阿马”,并想它究竟是怎么一会事的机会,说说强行让我骑在屁股下面的,舅舅的一些事情。读者可能和我一样,在这种情形之下说感觉特别地爽吧?哈哈!

这些事情主要是在我读初中,成绩好得不得了,家里人、亲属朋友们还以为我长大后会有好大好大出息,成为如舅舅、表舅一样的读书人(顺便说一下,据我所知只有中国才有所谓的读书人之说,我所理解的读书人就是死读书,只读书,以读书为业的人,所以我从小对读书人就有一种反感的情结);又适逢造就神奇、改变众多人命运的高考制度恢复后的第三年,以欢乐、回家、团圆为主旋律的春节期间,舅舅与众多离开家乡的同胞一样,携妻儿欢天喜地,履行探亲、吊青这个浓情主题;坏话也当好话、笑着说的过节的那几天,围绕头年还住我家请教过我好多数学问题,一天学没上,农活、泥匠、瓦匠、木匠样样行,一口气便能打出百来斤糯米年糕的小表舅,舍得浑身肌肉,出乎所有人的预料之外,考上了北京大学这一话题热议的时候,大部分是舅舅自己畅畅快快,让我在深受教益的感觉中听来的;所以我确定故事肯定是真的。不过,我现在不太记得那些内容是谁说的了,舅舅现在人老了,眼也花了,已不多看书,所以看到下面这一章的读者,可别告诉他,否则万一我说错了话,他会找我算账的。



第二十四章

 

我的长辈们都说、当然也包括舅舅也毫不谦虚地说他少年时期比表舅身体还强壮、精力更旺盛、人长得俊多了。说着说着舅舅抢着补充道:

“我更是一个读书的天才,不象你们所说的小表舅那样靠的是拼身体!”接着就是一阵七嘴八舌笑语,说舅舅初小时期是不想好好地读书地,只知道蹦来跳去,想着法子玩,跑得比谁都快、跳得比谁都高,就是学习成绩比谁都差。

“我那时两三岁,都还记得!”小姨猛地站将起来,在或站或坐的人群堆手舞足蹈般地,指着舅舅笑喊着说:

“你!哈哈!总是在班里摆尾!学习成绩比倒数第二名都不知差好大一截呢!”

家里老的老、小的小,祖母、妈妈、姐姐(就是我妈)、还有两个妹妹、一个弟弟。

“他不读书,吵着要做生意!”外婆笑咪咪地正襟危坐,嗓门洪亮得压倒了挤满了小姨家客厅的十几号一大家子人:

“我就送他到天门县城,他的大伯家里去当小学徒。”

舅舅的大伯在天门县城的老街——天门河街可有好大的几所房子,又开棉花行又暗下放贷,大伯的几个儿子、女儿都在读书,成绩可好了,堂姐还在比武汉还大的城市上好大的学校呢。这是好几个人,包括我的母亲在长辈说的:堂兄堂姐都瞧不起他,爱理不理的,一幅读书人瞧他不学无识,高他几等的样子。

“我一气之下,招呼都没有打,背起包裹就独自遛回了家!一路上都在想,自己回家就创出一番大事业来!”舅舅装出当年那副有志气的样子,直让人觉得好笑。

“他人虽小,可有志气了#豪缠乱打的让我去借钱,在渔薪的老房子大门口摆出了一个卖香烟、副食的小摊!”外婆说着呵呵笑。

舅舅逞此机会举起手在空天扬扬,接过话题:“一天卖不出三包烟!”说着卷屈起其它指头,只留下右手中间的三个指头,张得开开地:

“坐在烟摊小食摊后面,比祖母礼佛谂经还无聊。。。。。。”双手合十在胸前,一副虔诚礼佛相,让在场的大人小孩笑开了花。

“一天比一天感觉如此下去不行,好几天睡不着,翻来履去地想出路啊。。。。。。”说着又做出他少年时睡不着觉的样子来。

在缀学两年后硬着头皮去渔薪中学读高中,不到一年时间就从最差的班,升到了最好的班,还成了班里的尖子:

“高考的时候我三下五去二就考上了,现在好不容易才能考上的华中科技大学!”踌躇满志,得意扬扬地又举起了双手:

“那象你们的小表舅!”嘴角装出不屑的歪扭状:

“还用三年时间,才考上那个并不比华工强多少的学校,还是文科!哈哈!”搞得一阵哄堂大笑。

上大学后他又不学习了,我想是他又犯小时候的毛病贪玩了,可没有想到他却扯出了歪理:

“我上大学后就开始犯头痛,头痛得可厉害了啦”一副不愿意再往下讲的样子,可我们正听得起劲呢,哈哈!妈和外婆好配合,帮他的腔,讲同样的话!

不过我后来想,他一年多读了别人几年也读不好的书,脑力过度透支,头不痛才怪呢!反正他说他总是头痛在寝室睡觉,说是什么自己看都没有看内容,就在一个写着什么东西的纸上签了名,结果秋后算账的时候被勒令退学回了家。

“这下可把家里人急坏了,我倒不是说家里节吃省用供他读书,他却不把心思用到学习上,干些与学习无关的事情。。。。。。”外婆立即表明自己的态度和观点,打起了援场!

我想舅舅是因为花了家里钱,大学没毕业就被开除回家,不好向家里人交待才编出来的谎话吧,不然一个活跃的高才生怎么会不看纸上的东西就签字呢?不过学校还算不错,虽然在华工没毕业,但老师们都认为他是一个人才,就安置性地分他到了武汉建机厂工作,说到这里的时候,他又开始吹起牛来:

“我看图纸、画图纸那可是在学校数一数二的!”一副事业有成者,开起玩笑来傲视天下的样子:

“武汉机械厂是刚成立的,全厂的人都不会画图、按图纸用车床弄出东西来,领导说让号称华工的高才生试试。”舅舅一拍大腿:“小菜!我三下五去二就把一切问题给解决了!”还忘不了奚落小表舅:

“那象你们的小表舅,考的学校虽然与华工不相上下,可是文科,专业还是什么哲学,能派上什么用场呢!?学了数理化,才会走遍天下都不怕呢!”一副有真才实学,艺高人胆大的气派!

这书不是写舅舅滴,居然用了一章专门写他,哈哈,应该就不错了吧。。。。。。



第二十五章

  

“今天我们不走大桥,我带你乘轮船过江!”好不容易挤上公交,享受了好久骑坐舅舅后脖,在摇篮般晃动中,俯看密密攒动人头的美好感觉后,舅舅倾右肩,将我从脖部滑溜下来,用胳臂夹下车:

“挤车好玩吗?”他爽朗地笑着把我放在水泥街面上,耸耸肩、甩甩膀子,左手轻按我的头,右手有力地指向我的身后:

“看!那就是长江!没有见过吧?”

我急转过身,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哇!好宽,好大,黄黄水,好大的船,翻衮的浪。 ”我心中涌现出这样的感觉,都有点儿发愣了,暗自思忖:

“这可比涨大水时的蒋场小溪,比天门河大多了,难怪这里是省城,大地方,河也比小地方大呢!”

没等我看个够,也没有征求一下我的意见,又用他轻按在我头上的左手,把我头往左前方扭了一下:

“看那边,长江第一桥!可漂亮啦!”好大的一座桥,居然从江这边搞到了江的那边,看样子似乎比蒋场老街都要长,都要大呢!

在我愕然呆立,瞩目远眺之时,感觉到舅舅笑咪咪地弓一下腰,牵着了我的手:

“以后再看吧!”拉着我就向码头走,边走边说:

“前面是武汉关!”我才读小学一年级没有几个月呢,抬头只看离我们右前方不远处,江岸边有一个好大的码头,牌坊一样的门上面是有三个没有课本上的字正规的字,一点也看不出是“武汉关”三个字。

“今天我带你乘船是想让你看看**子(江豚),你一定没有看过的!”

凭我想象力没法想象的大铁船!我梦中都没有见过的,有两层呢。他托着我的双胳膊窝经过又长又宽,一走一弹的跳板后才将我放下,没等我运动一下膀子,缓解一下夹窝的痛酸感,便急匆匆地拉起我,在人群中挤啊挤的,上到第二层,来到好粗的铁船栏杆边,将我抱起:

“仔细地看江面了!”在江边他让我看长江的时候,我就似乎看到江面上有什么东西,在乡下所有的水面上可没有看到那么大的奇怪东西,我屏着呼吸,没敢吱声。

船比蒋场粮店的大仓库还要大呢,离一望无际的江面老高,江风一吹又冷、又刺激、又让人兴奋。也许我是第一次看到江,但肯定不是第一次看到舅舅,但当时就是记忆不起来,被一陌生人抱在船舷边居然一点也不感觉到害怕,只觉得又安全、又舒服,可能多亏小姨把我交给他的时候,让我喊他舅舅,那他当然就是舅舅了。不过,在我刚接触他的时候就有一种用言语表达不出来的亲切感,喜欢感。

好多白胖胖的家伙,在江面上一起一伏的,看不清它们的嘴脸,可能看清它们轮廓,与我看到的乡下大白猪差不多。现在我知道了,它们是白鳍豚,当时不知道看到了,现在呢,知道了却再也没见到过了!

我出神好奇地看啊看啊,想啊想啊,找我记忆中熟悉地动物与它比啊比啊,静静地象一呆子,而周围拥簇般看**的大人小孩子们,却叽叽喳喳、指指点点、南腔北调有说有笑地,那才叫观赏、兴奋、开心、快乐呢!看了好久,可百看就是不厌。

“好啦!我们要准备下船啦!”舅舅把还凝神贯注看的我,往甲板上一放,随着人流,流到底层,然后又流过跳板,那么多人齐上台阶的场景真是从所末见。

我抬头望:江坡上的台阶又陡、又宽、又高,才走几阶,舅舅一把拉着我身上缀着红五星,装着换洗衣服的书包:

“给我!”拍拍我的后脑:“自己往上爬吧!”

第二十六章

 

“哥哥来了,好玩多了吧!?”舅舅乐呵呵地,带着一阵风走进屋,我俩蹲在地上扭头看时,他偏转身扇动房门,从房门背后拿出一件花花绿绿的围裙,比妈在蒋场围的那种深蓝色的漂亮多了。 

他一边往身上系围裙,瞄了正在对照着积木图案堆那栋看起来最漂亮、最大的尖顶房子的我们一眼,露出比我俩还开心的满脸微笑:

“玩!玩!玩!我去给你们做好吃的。”他自个儿说着不想让我们回答、不想打扰我们玩耍的话语,将我心中仅有了那么一点儿拘谨都扫了个精光。

系围裙的那样子比妈还优雅,津津有味,自我陶醉一般,就象在干一件特别令人高兴的事儿似地,边系还边迈着欢快的粹步走出房门呢,太有意思了,诱得我一直蹲着探头看他,乡下从来没有见过那家男人还做饭菜,还迈着快速而有点跳跃地步子进入到了紧靠那扇铁大门的厨房。脖子都给他带僵带硬了!哈哈!

在我俩专心码尖顶房子的时候,感觉到有人走过房门,大人、小孩都有,间或抬头看他们时,发现他们也在稍作停顿地在看我:他们身上充满活力,脸上含着惬意的笑,眼睛发亮,落在我身上的眼神中却含有一种近于优越、审视、看稀奇,总之,说不清的成份。

“不许玩我的东西!”我听到一声吼,顺声望去,一个胖乎乎的小男孩向我们快速地冲过来。回头瞟一眼弟弟,他依然蹲着没有动,但脸露惊恐色,不知所措的样子,用一双可怜巴巴,害怕的眼睛看着我,那意思好像在说:威威回来了,这下看你怎么办?

“谁让你们玩的!”他在我们蹲的地方站定,双手撑腰威严地说:“还给我!”说着弓身,伸手来拿他的积木。

好不容易才码到快完工的程度,也不能被一个小孩就这么唬住啊,再说了,他一点也不象我想象中的能吹口仙气就将我吹飞的样子,与我们乡下的小孩差不多嘛。

我本能地伸出一只膀子拦祝蝴,顺势站起身来,用身子顶祝蝴,护着积木。我高出他半个头,劲也比他大,他被我拦住了。

“这是我的积木!”一边说,一边继续而里冲,劲还不小呢。

我运足一把力把他掀开,摆出一副打架的样子,喊道:“你想怎么样?!”

“我不和你打架!”他感觉到了体力上的弱势了,但这是他的家,理直气壮地说:“我要拿回我的东西!”

“什么你的我的!”我喊到,在我们蒋场家里可能除了写上我名字的课本、作业本和穿的衣服可能有点专属于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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