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我乃刘备-第2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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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仆见他哭了,他也跟着忍不住哇哇的哭了起来:“大人真是好人”刘备亲自送他到了山脚,让他自己上去,他自己则勒着马,回身叫来许褚,吩咐道:“去,让全营扯起白布,全军举哀。”
许褚一愣:“这谁死啦?”
刘备也不回答,只做漠然垂泪。许褚也不好多话,只得回身去办了。没过一时,只见山上一人奔下。刘备远远看见是于禁,赶紧跳下马,木呆呆的看着于禁走了过来。于禁脸上一片肃然,眼睛里通红,显然,是大哭过了一回。于禁走到刘备脚边,单膝跪下,气息喘喘,脸上血色败死,嘴唇干裂濡血,面无表情的说道:“刘大人,请你答应放过我的这群将士,给他们一条生路,我于禁甘愿请死”
刘备赶紧将他托起,说道:“文则这是哪里话?请快快起来。”
于禁又道:“请大人答应”
刘备抹泪道:“将军的遭遇我刚才已经知道,人死不能复活,请将军节哀吧将军的将士还是将军的将士,我怎可有权定夺生死?请将军速速起来,这事,我们可从长计议,将军不必心灰意懒。”
于禁恍然明白了,又恍然糊涂了,突然大哭起来,叫道:“可怜我对曹公他一片忠心,一片忠心啊可曹公他,居然不论青红皂白就将我于禁全家三十余口全杀了,全杀了”于禁哭了两声,就昏死了过去。后面将士跟着过来,垂泪道:“山上没有东西吃,将军又不愿饿了将士们,他宁愿背负罪责,让将士们吃大人的烧饼,他自己为了表明他对曹操的忠心,却整日啃着树皮。我们劝将军吃点,可将军他就是不吃啊~~~”
于禁在刘备帐中昏死了两天,醒了又哭,哭了又醒,第三天终于是醒了来。于禁脑子一清醒,看到旁边将士臂上都挽着白麻,尚不知到了那里。及至看到刘备,这才恍然明白过来。他身子一震,赶紧跳下榻来,俯身就拜:“刘大人,某禁从此甘愿跟随大人左右”于禁的将士看到于禁拜刘备,立即跟着跪下:“还有我们,我们也甘愿誓死跟随”
第一千零章 乘氏临危
吕布气势汹汹而来,先打了几次胜仗,没想到接下来就输给了曹操。吕布在昌邑吃不消,只得败了下来,留高顺、魏越二人助陈宫守乘氏,自己则带了败军暂时回了巨野。
吕布这边败了,把气都撒在了刘备身上,想要不是刘备以貂蝉来威胁自己,自己如何能这么匆匆出兵,窝囊而回?他愈想愈生气,整日闷闷不乐。他的那帮部下看出了吕布的心思,便教吕布:“刘备把大军都调到东郡打范县去了,东平兵力必将空虚,将军何不趁此出兵阚亭,偷袭无盐?”吕布尚有忌惮,但禁不住部下的唆使:“纵然刘备怪罪,我们只要拿无盐换回夫人,他刘备也就无话可说了。只要夫人平安归来,从此不受他刘备要挟,将军就可以高兴打哪里就打哪里了,还怕他刘备不成?哪像这次,刘备要将军打昌邑,将军就得打昌邑,那多没面子”
为了‘面子’,吕布觉得他们说的十分有理,此战非打不可。于是,他就命了治中李封率领五千士兵偷袭阚亭。这阚亭乃是紧要关隘,刘备岂能不派重兵把守?这李封贪功冒进,不说把五千士兵丢了一半在那里,就是他自己的性命也给一并丢了进去。这些败兵回去,报说李封丧命消息,吕布苦恼不已,再也不敢打刘备的主意了。而现在更要紧的,则自他昌邑败后,曹操趁机占领了他金乡的几处要道,弄得他跟乘氏那边失去联系,没法相通。急得他两边调将争夺,焦头烂额,忙得不亦乐乎。
阚亭这边,守将发现并击退了吕布人马后,立即报给了刘备知道。刘备自降服于禁以来,正琢磨着攻打范县的事,突然就接到了曹操那边的请和书。刘备将书信先压下,也不考虑。赵云听到消息后,便来找刘备,问刘备准备怎么处理此事。刘备假意道:“要是不战而得范县,那是最好没有了。”赵云立即道:“不战而得范县固然是好,但若答应他的请和后,我们就进退失据。更何况,范县指日可下,何要他们送不送的?我们直接夺来就是了”刘备一听,哈哈一笑:“他们这么做,自然是想稳住我,好一心对付吕布,我岂有不知?”赵云这才轻松一笑:“原来主公你早有打算了,是我多虑了。”刘备待赵云走后,又接到阚亭那边的消息,心里大恶:“吕布这厮在搞什么?数万人马跟曹操打,没两天就败了下来?败就败下了,居然还打起了我的主意?”
刘备左右一想,如其给吕布好日子过,不如给他制造点麻烦,让他痛恨死曹操。只要他一心‘痛恨’曹操,那他就不会再觊觎自己后方了。想好计谋后,立即叫来李典:“如此如此。”李典立即带了一队两千人的武装,连夜潜去。到了济水边,叫士兵化妆成曹军,打着曹操的旗号。从济水坐船,进入大野泽,到了岸边,见到吕布村庄就捣乱。只害得吕布一会要担心曹操从陆路攻来,一会儿又担心曹操是不是准备从水路攻打。对于这些整日袭扰村庄的这支‘曹操’军队,吕布可是头痛得不得了。他本来想着派出水军还击,可还没准备好,乘氏又告急了。金乡被曹军锁住,但水路没封,乘氏那边陈宫说曹操大举进攻乘氏,让吕布派兵来救。
可惜吕布接到书信时,水路经过了两三天才到,已经晚了,乘氏那边早被曹操攻破了。
当时,曹操先封锁了金乡,使得吕布巨野军与陈宫乘氏军不能互通消息,他自己则连夜派兵攻打乘氏。这乘氏山洼地带较多,不利骑兵作战,而陈宫手上多是骑兵,再加上本来兵源不多,城池低矮,曹操又昼夜攻打,乘氏很快告急。当此之时,高顺来找魏越要陷阵营,想要带兵御敌。可这魏越凭着自己掌管陷阵营的借口,不准备将陷阵营交给高顺。
高顺听他不交回陷阵营,也急了,拔刀道:“吕将军当时说的是让你平时掌管陷阵营,但战争时,就得由我带领,你如何敢违抗吕将军之意?”
魏越却是死皮赖脸的笑道:“对啊,他是这么说的,我也这么办的啊。”
“可是”
高顺也不想跟他多争,只得放下气势汹汹的样子,好意道:“目今曹操的数万大军就在城下,只有陈公台的五千人马,根本支撑不了。魏将军,请将陷阵营交给我,我去帮助守城,将军就坐镇这里就是了。”
魏越先不管别的,笑问:“我听说高将军跟陈公台可是一向不和,怎么,突然也想帮起他来啦?”
高顺凛然道:“和不和,那是我跟陈公台他之间的私事,现在国家危难,我岂能以私废公?请魏将军速速将人马交与我”
魏越只是不理,笑道:“呀,高将军,你可能还不知道。吕将军在把这支人马交给我管时,他可说了,非有他的命令,将军你是不能带领的。”
高顺一愣,叫道:“你胡说这带领陷阵营的规矩,吕将军可是亲口跟你我说过的,难道还要我说一遍?”
魏越脸色一黑,愤身而起,拂袖道:“你也不想想,那是他在众位将军面前,给你面子才这么说的,你以为他就这么放心你?要是你趁着战乱时,把兵马带出去投降了敌人,吕将军岂不是血本无归?”顿了顿,走到高顺跟前,对着他鼻子吹臭气,冷笑两声:“其实,告诉你吧,我是吕将军他舅子,他信得过我这样的内亲,而你高顺算什么?你也只不过是一个外将而已,我家将军凭什么信得过你?”说着,又是一阵冷笑,自出去了。
高顺按着刀,脸色由白变青,由青变紫,再又紫变白。最后,血色全无。高顺愣在当地,许久不能动。不会的,不会的吕将军怎么会信不过我?我对他忠心耿耿,他怎么会信不过我?不会的对,不会的这是魏越在说谎,在嫉妒对,是这样可魏越的话也对啊,当初吕将军把驻守昌邑城的权利交给了曹性这样的外将,这才让他的内亲魏续死了,城丢了,难怪吕将军会从此不相信外将了。对,这不能怪吕将军,这只能怪我们自己。对吕将军如今把陷阵营的大权交给了魏越掌管,他的做法是对的只要他的‘内亲’掌管了陷阵营,那样才能管保不会有人背他而去。
虽然想通了这些,也原谅了吕布的做法。但高顺,不免有点失落。他呆了许久后,低低按着刀,衣袖一震,走了出去。陈宫在巡城,他得去看看他。城池不是陈宫的,是吕将军的,是国家的,我可不能为了跟他闹点矛盾,就把吕将军,把国家弃之不顾了,那样就是小人行径了。
高顺来到城头,陈宫远远看见,赶紧躲了起来。被高顺旁边将士看见,轻咦一声,看着高顺:“将军,陈大人见到你为什么躲了起来?”高顺也不回答他,伸手道:“去,去弄两坛酒来。”将士们一愣:“将军,你可从来不喝酒的。”但还是照着话快马从府上取来两大坛酒来。高顺接到手里,让他们不要跟了,他自己却是左右怀抱一坛,朝着陈宫刚才躲身的方向走了去。
转过壁弯,高顺听到陈宫小声问两边:“看看,高将军走了没有?”
“没有啊。”陈宫身边的人回答着。
高顺听得清清楚楚,呵呵一笑,转了出来。陈宫看到高顺,吓了一跳,还想藏身,但转眼看到高顺两手抱着的酒坛,不由愣住了。高顺走前两步,让其他人都退了。他把两坛酒放下,一屁股坐在了冰冷的露台上,随手取了一缸酒。啪开封泥,张口就牛饮起来。
陈宫看到这里,惊咦得半天合不拢嘴巴,想要说,高将军,你可从来不喝酒的啊。但还没开口,就见高顺把酒坛放下,笑道:“公台,你的酒呢?别藏了,我都看见了,拿出来吧。”陈宫一愣,知道瞒不住了,只得从身后把那只小酒坛提溜上前,跟着小心的坐了过来,看了高顺许久,才道:“高将军,你平时最是痛恨喝酒的人了。你为了以身作则,从来可是滴酒不沾的啊。可你现在,怎么也喝起酒来了?是有心事吗?”
高顺想张口,一吐心中的不愉快,但还是摇头笑了笑,举起酒坛来,说道:“公台,我平时看到你喝酒,我就忍不住骂你。大家都知道,你的酒量颇高。于是,别人就以为我是在嫉妒你的酒量,所以,这才跟你故意闹矛盾。其实,公台,我这人以前也是特别喜欢喝酒的,而且一喝就醉,大醉。公台,你相信吗,其实我的酒量绝不比你差。”
高顺说着,又自顾自喝了起来,也不等陈宫答话。陈宫看着他,突然明白过来,高顺心里肯定是藏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是什么突然的变故,以致让他戒了酒?高顺自始至终没有说,陈宫也就没有问。他知道,高顺心里不高兴。既然他不高兴,我就只要陪着他喝酒就是了。陈宫在想,为什么不高兴的事就得说出来呢?有时候,留在心里,可能要比说出来更好啊。
第一千零章 高顺死节
高顺一坛子酒都喝尽了,居然起身要去开第二坛。陈宫到此时真的不得不佩服他的酒量了,他将酒坛抢过:“将军能喝过陈某,陈某现在相信了。但饮酒要适度,将军也不能一下喝这么多。”
高顺推开他,把酒坛抢过,啪开封泥,又是双手一托,将坛口倒立。酒水如瀑布倾泻,透着冰冷的月光,射进他的口腔里。
这是二月二十的晚上,月露风冷。酒虽畅快,毕竟是空着肚子冷喝;土台虽坚,毕竟是夜风煞冷的不断拂过。一口酒,一曲愁肠。高顺喝着喝着,突然涕泣而下,不能自禁。陈宫吓了一跳,赶紧问道:“高将军,你这是干什么?”高顺放下酒坛,突然抓住陈宫衣袖,声嘶问他:“公台,你说,吕将军会不会败?”
陈宫一愣,没有立即开口。高顺又道:“其实大家心里都清楚,吕将军到兖州时,得公台和孟卓两位支持,这才登上了兖州之主的位置。当时,兖州上下几乎一遍响应,曹操几无立足之地。可曹操自徐州回来后,跟将军数战以来,将军先从濮阳撤到济阴,又从济阴撤到山阳,现在又退到了巨野。控制的地方是越来越小,势力也越来越弱。公台你也清楚,目前这乘氏也是随时都有可能会丢掉。乘氏一丢,曹操必将攻打巨野,要是巨野一败,吕将军又该到哪里去?他还能往哪里撤退?东平那边有刘备,山阳这边有曹操,现在吕将军已经到了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的地步了。公台你说,吕将军现在除了败,还能有什么结局?”
陈宫呆呆的听着,最后长叹一口气,抓起手里酒坛狠狠灌了一口,这才抹泪道:“我等当初迎接温侯入主兖州时,本来是看他有虓虎之勇,再借我兖州士族之势,还以为能将曹操驱逐出去。只无奈温侯骁勇虽有,可他有时就是不听人言啊。想当初,曹操势力夹在我军和孟卓之间,要是力守住濮阳,让孟卓率兵袭他后方,结果如何,那就难以预料了。可温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