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我乃刘备-第1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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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肃点了点头:“有我跟云长守城,使君你就放心去吧。”
刘备笑问:“此次守城,子敬需要多少兵马?”
鲁肃不假思索:“两千足矣!”
刘备摇头道:“曹性虽然大败退去,但就怕他依靠东平陆兵马前来夺城,所以,我还是留给你五千人吧。”
鲁肃道:“使君好意我先谢过。可据我看来,目下拿下须昌最是紧急,而曹性已败,东平陆守将一时不可能猝然来攻,不足为虑。虽然兵法常言兵不贵多,在精,但要看什么人是来领导了。当年刘邦问楚王韩信,‘孤可带多少兵马?’楚王回道,‘十万。’刘邦又问,‘那么你呢?你能带多少?’楚王回答,‘多多益善。’可见用兵之道,不可拘泥于一言,也不可尽信于兵书。更何况,使君部下皆是精兵,而使君你又是能征善战之士,还怕不能多多益善么?”
刘备一听,哈哈一笑:“我是说不过子敬你了,好吧,我就听你一言,留两千给你,我自带其余人马去,先拿了须昌,再来与你辩论。”
鲁肃拱了拱手:“使君见笑了,我哪里又说得过使君,只不过是抓住道理得理不饶人罢了。”
刘备哈哈一笑,请教了他几句,便即召来孙观:“我命你为先锋,带领所部三千人马先行一步。记住,到了须昌城下先不可急于求战,待我大部人马来时再战不迟。”
孙观答应一声,拱手称诺,当即走出府门,领了本部人马,向须昌开去。
孙观带领人马疾疾赶来,到了一片茂林地带。抬头相望,只见两边竹木修立,摩攀苍天,大地成一条沟渠,往前延伸。前面,车折石磊,血迹斑斑,尤可睹闻。孙观立即叫停了人马,手指着地上,对两边说道:“此处可能就是关将军昨日遭伏之处,我们可要小心了!”
两边点头称是。
孙观不敢贸然前进,先叫来两名百人将:“你两在自己部下里各选五十人,然后进山探查敌情。若发现敌人,马上回报,不可恋战。若是一时不能脱身,就以击金为号,我们也就知道了。”
说着,叫人给了他两一面锣。
两名百人将领了命令,带了一百名士兵去后,孙观坐在马上,左望望,右望望,看看地上血迹,心里也是一阵胆寒,想道:“昨天关将军一万人马都败在这里,我可不能重蹈覆辙啊。”想着,又赶紧约束部众,叫各人打起精神了,不可丝毫懈怠。
探路人马还没回来,气氛融洽而紧张。
第五百章 拦路大王
马匹摔了摔脑袋,低下头去。它头上银灰色的鬃毛,总有片片迎风顺服。咕噜的轻嘶声里,它又用蹄子刨起土来。
士兵看着脚下踩着的大地,大地上斑斑血迹。血迹如梅花绽放,鲜艳而令人眩目。不经意间,用脚踢着泥土,想要把地上血迹掩埋。他的眼睛则向旁边闪去,旁边的风景多好啊。远处修林,林间已经出现春天的绿色。然而,修林的磊磊大石之间,一滩白色浆液撒在上面。白色浆液和着血丝,那是脑浆!那是一个士兵被人抡起,抛砸出去,然后‘蓬’的一声里,砸在了大石上,大石的菱角撞破了他的脑袋,然后在瞬间所产生的绚丽。
“哇”
一股令人作呕的感觉,从胃部汹涌往上袭来。
这样的一幕,随处可见。
战场上从来都是这个样子。
孙观坐在马上,见脚下的马老是低头刨土,心里不高兴了,赶紧扯了扯。谁知那马被他惹僵了,抬起头来,两只前蹄一掀,仰天长嘶。
后面的士兵刚才还沉溺在那些血迹脑浆所产生的幻想里,突然听到这声长嘶,如临大敌,捏刀抓戟的手遽然收缩,涔出淋漓汗珠。
哒哒~不绝。
就在这时,那边一骑马奔来。这‘哒哒’之声。加在众人心头,如同心里的一张琴弦骤然被人拨弄,蹦跳后又绷得更紧了。紧得,好像随时又都可能被崩断。
孙观扯起马缰,把手里长枪往地上一攒,马匹长嘶一声后,试图再次嘶鸣,被孙观狠狠压下。
那边一骑马奔至,远远说道:“已经搜查过了,并无埋伏。两位百人将请将军放心前进,他们也正在前面出口等候。”
“嘘~”
不光士兵们松了一口气,就是孙观也是摸了一把虚汗,心里莞尔一笑:“我这是在干什么?是被关将军的失败给吓破了胆?哈哈,你瞧我这胆子大的。”
孙观一笑,人也就变得轻松了,赶紧带着队伍与前面部队会合。
又走了一程,眼看离须昌不远了。孙观把扯缰的手一松,想到一路平安走来,并没遇到一处埋伏,心里的紧张也渐渐逝去。他打马得意的奔驰着,身后的士兵也是换了副心情。也就在他们是谁也没当回事的时候,没想到就在这时,两边林地里呼啸一声,跟着窜出了百伙手执大刀的蟊贼。
这百个蟊贼一但窜出,不管三七二十一,把路拦住,布了阵势。接着,从百个蟊贼后面,一个蟊贼头子晃悠悠的从低洼后面拉了一匹马出来。这匹马犟上了,拉了三步弄得他趑趄了两回。
只见那个蟊贼头子堪堪将马拉到了近前,然后接着抬出右脚,笨悠悠的翻身想要去爬上马背。但右脚先踩,左脚在外面,怎么也上不了马。蟊贼头子左脚和右脚就这么连连打架去了。“错了错了,先应该抬左脚才能上马。”旁边小喽啰不敢发笑,立即提醒他。
他无所谓的换过左脚,然后踩上马镫。他的动作极其缓慢,就像是得了心脏病的病号。他爬个马连踩了两次马镫都没踩上,嘴里还在呼呼换气。就连旁边的小喽啰,都是为他抹了一头的汗。
好不容易被人送上了马背,他这才从小喽啰手里接过了大环刀。他伸手摸了一把额上的汗,把汗珠揩去。他把大刀一摔,指着眼前孙观,沙哑的喉咙里破了锅似的喊道:“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打此路过,留下买路财!”
孙观在这位‘蟊贼老爷’出来之前,也就是百名小喽啰拦住大道的时候,他就是全身一激灵,赶紧扯紧了马缰。他的这个动作,引得他身后正在前进的队伍,立即霍啦啦的停住了。
孙观望了望左右,左右地势不甚凶险。风吹草动,远处鸟雀飞上钻下。应该再没有他人埋伏了,他想。
孙观冷眼看着‘蟊贼老爷’缓缓上了马,他也不打话,要看他干什么。等到他接过刀,突然听到从他嘴里迸出这么一句顺口溜,还以为他是说梦话。百个小喽啰要打三千人马的劫?孙观哈哈一笑,他身后看到情况的士兵也是跟着哈哈大笑,笑得前仰后附。“太好笑了,这家伙要钱要疯了!”孙观一笑后,把枪一横,指着他问:“你刚才说什么?能不能再说一遍?”
蟊贼头子银白胡须被风一吹,掀起时如同根根银针,往前直戳。他把拿在右手的刀换到左手,然后说道:“此路是我开,此树是你栽。要打此路过,我给买路财!”
孙观一懵,他身后的士兵听得真真的,张口大笑,差点笑岔了气。都是撑着枪杆,挫着刀,扶着胸口,做痛苦打跌状。
孙观也笑了,骂道:“老子不要你钱,你还不给老子快快滚开!”
蟊贼头子还没明白他们为什么要笑,后面士兵忍笑提醒:“大王,说错啦!”
蟊贼头子有点倔强,把胡须一扯,咆哮左右:“都不行笑!”然后指着孙观,叫道:“不是你找老子要钱,是老子要你的钱!听好了,本寨主在此开山立派,设立关卡,就是皇帝老子打这过都要留下买路财。你今天要是不给,我……虽然你们看起来人多,打起架来……肯定是我们吃亏。但还是老规矩,不给也得给,给也得不给。我倒问你,你是给,还是不给?”
孙观被他话说得一脑子浆糊,“什么乱七八糟?你老儿在说什么?你听过本将军是谁么?便在这里胡搅蛮缠!再啰嗦,我就一枪把你肚子里那些花花肠子挑出来重新理理!”
“便是你来,我怕谁?”
蟊贼头子把左手的刀又交给右手,然后就要啪马来战。
孙观一眼瞥到他那些细小动作,心里道:“这老儿连个刀都拿不住,还敢向我挑战?哼,从来柿子敛软得捏,老子好久没在士兵手上立威了,我只要一枪把这老头子挑下马来,再把其余小喽啰杀散,士兵们必当对我又是尊敬三分。”
孙观把枪捏紧,就要往前刺,但又立即往回缩。
“慢了!这老头儿根本不值一戳,要是此时就这么轻易被我戳死了,他也不能显我的本事。嗯有了。”
孙观这时把枪一别,在马上问道:“且慢!本将军从不杀无名之辈,你且说来,你姓什名谁,山号又是什么?”
蟊贼头子把大环刀一托,说道:“我乃大刀王党!山头前龙后虎,据此称王,敢叫天下英雄对我拜!哼哼,你听到我的大名怕不怕?要是你怕了,现在对我下一拜,我就放你过去。”
“王党?”
孙观心里好笑,“还前龙后虎?”他的身后那些士兵都是不屑一顾,只管傻笑。
孙观却是把手一拱,啊呀一声,向前作揖:“原来大侠就是那纵横泰山方圆五百里,曾经独身击退八百官兵,帮助绿林义士逃出官兵围剿,被武林一再推崇的‘大刀’王党?某小辈,不知大侠会归隐在此,并开山立派,建此龙虎一寨。今日到此,鲁莽相见,没有认出庐山真面目,万万恕罪!”
他此话一出,他身后那些士兵炸成一团。眼前这病恹恹看起来都快要死的老头儿,居然是个杀人如麻的豪侠?但老大发话了,还哪里由得不听?想到他独身击退八百官兵,赶紧把手里家伙捏紧。不知不觉脸上肌肉僵了,人也连连退后了几步。
他这一番话实属瞎编乱造,没想到眼前的老儿,或者说老厚皮,居然自认不违。只见他把刀一横,霍拉撕开空气,若有其事的叫了起来:“是龙虎门,并非龙虎寨。惭愧惭愧!我这人行事一向不喜欢张扬,没想到还是被你猜出来了。哎哎,我本来只想在此混混也就过了,看来人要是出名,走到那里都有人认出来。不过,认识归认识,你可千万不要跟我攀起亲戚。你欠我的,终是要还的。”
孙观点了点头:“大侠说得是,‘你欠我的,终是要还的!’我听说,王大侠青年时行事十分仗义,可后来,你却跟邪魔歪道勾结上,并且杀害无数武林义士。最后激起武林公愤,被同道追杀,从此武林中也就失去了你的消息。原来大侠失去消息后,一直都躲在这里,真是让天下人好找啊。今天被我无意间碰到了,我本想着我们道不同,你走你的,我走我的,也就算是过去了。可没想到,你的那句‘你欠我的,终是要还的’,一下提醒了我。我两虽不互欠,但你欠了天下武林血债,也就是欠了‘良心’!哈哈,今日我要不替武林同道除了你这恶贼,看来是再没有天理了!”
孙观把话说完,把马兜上,趁着他脑子里浆糊住了的时候,一枪‘唰’的直扎他胸口。
“唔”
孙观身后的将士一阵胆寒,将军居然向这‘大魔头’挑战?真乃英雄将军也!
孙观说话时故意稍稍逼近,手上抓着枪,眼睛早就瞄了准头。话一说完,就是扎出。眼见这一枪无论如何也要从他胸口对穿,然后实现他大英雄的梦。他在暗算对方,对方也并不是傻子,见他豁然间一枪扎来,早就哐当一声,拦刀挥了上去。‘噼啪’,孙观只觉虎口一麻,心里一惊:“老儿果然有两下!”又是举枪连刺。马上王党被他一抡乱舞,唬得手忙脚乱,赶紧虚晃一刀,口里叫道:“马儿马儿,现在不跑更待何时?”
就见他踢着马腹,啪着马屁股,嘴里乱叫。马着了痛,立即撒腿就跑了。
孙观刚才放出大话,现在没能杀了他,脸上哪里过得去?赶紧是大喝一声,叫道:“贼人,要往哪里去?”
王党一跑,他身后的小喽啰看到眼前一簇人马,吓得屁滚尿流,赶紧追着王党没命的跑:“大王,不要丢下我们哪!”
孙观一追,他身后剩下几名将军,因为没得到将令,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了。
一将说道:“将军在哪里我们就应该在哪里!”
一将应道:“对啊!快,我们快跟上将军,不要让将军落单了!”
前面的王党只管直跑,见孙观不停追来,口里乱叫:“苦也!苦也!”
孙观见他这副狼狈不堪的样子,甚是好笑:“你若怕了本将军,就下马投降。不然让本将军追到你,看本将军不一枪挑了你!”
王党回头叫道:“将军不要再追了!再追我肯定就要跌下马来被你捉了!”
孙观一听,哈哈一笑,扯马追得更紧。
眼看看就要追到,突然没看到王党去向。孙观驻马一看,只见眼前是一片枯树乱草的荒郊,深处可没马腹,心里一惊,想道:“当日关将军也是被一伙官兵假扮的百姓给骗下马来,差点就被那伙人给刺死了。眼前……啊呀,不好,差点上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