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我乃刘备-第1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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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们起先还以为是营内其他士兵叛变,本还指望马上能够平息下来,可眼见闹得越来越凶了,而乱兵又进来报说:“敌人劫营,敌人劫营!”直到此时,他们还不敢相信,骂道:“钟离城不过数千人,我等不攻他他该谢天谢地了,如何还敢来惹我等?是不是吃了豹子胆?”
于是,报信的士兵被骂走了,将军们却还在扶着一句话还没说完,一头早栽在食案上的纪灵。纪灵被这狠狠的一摔,鼻子上就是哗啦啦的放出了鲜血,灌满酒的脑子,此时似乎清醒了点,他看了看左右,连忙喝道:“你们还挤在一起干什么?还不给老子出去看看?看是什么人敢这么大胆冲入本将军大营?”
两边答应一声,正要分头出去指挥,不想,刚一转身,那边突然传来‘古拉’一声。接着,就见好好的一坐帐篷,被大火点着,火苗腾的就起来了!
纪灵见将军们傻了眼,恨声道:“与我出去看看!”说着,先自冲了出去,只刚走出两步,帐外呼啸一声,还没反应过来,就见数骑冲了进来。为首一员大将手执双戟,腰挂铁胎弓,双耳穿环,头插鸟羽。纪灵一眼认了出来,此人,就是白天那个在城楼上督战的那位将军!
他不知道,此人,就是甘宁、甘兴霸!
第章 增援钟离
甘宁答应替大伙出气,便是欲要劫这大寨。于是他挑选八百壮士,将城交与可信将领看守,并将自己项上响铃拿下,交与他们保管。也不带响旗,嘱咐几句,便即悄开城门。一路潜行,堪堪到了寨边。也不停顿,便是猛然一声暴喝,撒马就率先冲了过来!
守寨的这些将士因为天冷,再是没有查哨的将军,便也是放松警惕,远远躲到帐篷里,只留了十几个人在寨栅后边躲着风,畏着寒。
甘宁大军一但冲入,他们自然没能抵挡得住。等明白过来,火把早已烧起了大帐,敌人也攻了进来。甘宁率着八百骑,一路横冲直闯,放火丢戟,直向中军大营冲去。只是一时没能找到袁术,倒是闻到了一阵酒肉香,于是便即带着人马冲杀进来,正好闯着了纪灵一伙。
甘宁在马上见得帐内十几人皆是将军模样,而且看样子是喝得烂醉如泥了,心里一喜,兜骑就直冲了上去。纪灵身边将领欲要拔刀抵抗,早被甘宁和甘宁身后的快刀快戟一顿乱斩,剁成了数截。
纪灵本是拔剑在手,但见到甘宁在马上架势,早吓得胆怯了三分,见甘宁带马飞来,举剑已自不及,慌乱中,便欲夺路往后跑。殊不知,他身后,正是大帐帐篷竖立,正如一道墙一样的堵在了那里。他也不假思索,欲要举剑去砍,不想酒喝得多了,脚下滑力,一脚未曾站稳,便即往前一跤。纪灵这下跌得着实不轻,刚刚跌下,接着屁股上就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还没想到是怎么回事,跟着,身子又被另一个滚圆的身躯压住了。
甘宁很快料理了这边的敌人,赶紧冲出大帐,一面大叫,一面组织继续骚扰。只还没冲近大帐,那边厢阎象指挥一队士兵截杀了上来。甘宁见得敌人越来越多,知道不可多呆,便即呼啸一声,调骑就走。两边听到啸声,赶紧也即跟着调马,全都随着甘宁往回冲杀。
阎象领兵一路追来,见他们出了大寨,怕路上会有埋伏,所以便即止住。这边安排好守寨将士,那边赶紧回身来找纪灵。却没想到纪灵大帐被火烧去,纪灵手下的那些大将不是被砍去脑袋,便是被活活烧死。
阎象大惊,生怕纪灵已经身死,便即命人清理火堆。搬开众将,很快也就找到了纪灵。不过还好,纪灵刚才被刺中屁股,又被另外一具尸体给压住,一时痛昏了过去,火也烧不了,刀也没砍到,这才保得了性命。
纪灵见到阎象便是满脸愧色,不想说什么,只好假装昏死过去。
第二天。初三日晨。钟离城外。袁术大营。
袁术怒不可遏的看着众将,拳头捏得钵大,许久不说话。众将也是低沉下脑袋,对于昨晚被敌劫寨损毁十二座营帐,损失三百将士、七员将校,受伤五人的战果,他们也感到很是羞耻。
阎象走了上前,躬身说道:“纪灵身为督军大将,不但没能安排好戒严任务,而且还怂恿其他将领聚众宴饮,酗酒坏事。致使敌人有机可乘,杀入我之大寨。袁伯应当治其疏于职守之罪,处之死刑!”
袁术一听,微微一愣。心虽恨纪灵败坏大事,但想到这‘宴饮’之酒乃是自己亲赐,要说砍了纪灵,那不是打自己嘴巴么?
阎象见袁术许久不语,又道:“纪灵之罪若不能给予惩罚,不然难以服众!”
袁术皱了皱眉,说道:“自古有言,临阵斩将,不吉。更何况纪灵随我东征西讨,为我所立之功甚大,如何为了这罪名就轻易斩杀了他?”
阎象一愣:“就算不斩杀,也不能再用为大将了!”
袁术难为的皱了皱眉,说道:“好吧。纪灵身负重伤(屁股被刺了一戟,创口不深,袁术追之为重伤),着即遣回寿春休养……”说完,厌倦的闭上眼睛,也不想再多看阎象一眼。
东城。
一匹马发飙似的狂奔,卷起污水淤泥,打得马上之人裤腿上下到处都是。但马上之人似是没有察觉,也毫不关心这些,而是一路直驰到了东城城下,这才跳下马来。两边守城将士正要上前盘诘,那人早走了上来,一抹热汗,气喘吁吁的说:“快,快与我引见你们家陈将军!”
两边守门将士一愣,认出他是上面派来的使者,赶紧回道:“使者来得不巧,我家将军天不亮便即出城了。”
使者焦急道:“这里有使君大人的调兵令,要让他着即率兵解救钟离。我不跟你们细说了,你们还是快去找你们家将军回来,迟了只怕来不及了。”
两边守门将士互相看了一眼,笑道:“我们家将军昨天就接到刘馥的命令,让他率军增援钟离城。这不,一早,他就领着五千士卒出城,直奔那边去了。”
使者一愣,虽然惊愕,但还是稍稍松了一口气,笑道:“如此最好没有!”
说着,随即翻身上马。
两边将士道:“使者可入城休息一会,我家将军既然已经出发,也算是接到了命令了,你也不用着急。”
使者道:“这不一样,我还是得去一趟。”说着,打马远去了。
钟离城外。袁术大帐。
袁术闭目不语,两边也已发下遣归纪灵的命令。阎象见他不说话了,只好厚着脸皮说道:“袁伯,敌人就在城上,我们已经不能再耗下去了,也耗不起了。不然钟离要是得到东城及刘备其他的几路人马的增援,那我们此次发兵又是白忙活了。我们现在应当赶快选出一名大将,组织兵力,一鼓作气、拿下此城!”
袁术疲劳的睁开眼睛,似问非问的道:“那你说吧,谁可为大将?”
阎象道:“袁伯部下有李丰、梁纲、乐就、张勋等诸将,依某看,前面三位都有将率之才,只可惜没有领导大事的能力,唯有张勋才可当得大将之任。”
袁术想了想,点了点头。正要挥挥手,说出一声‘好吧’,让他下去。这时,帐外,突然一人尖声叫道:“李丰、乐就、梁纲、张勋,皆是酒囊饭袋之辈,如何堪得大将之任?”
此话一出,众皆一惊,何人口出大言?纷纷看向帐外,不知来者是谁?
第章 妩媚流盼兮
初三日。钟离城头。
甘宁手执双戟,来回在城头观察着袁术大营的动静,时而皱眉,时而惊咦。他身后紧跟着诸位将士,他们没听到甘宁说话,自然也不开口。
甘宁巡视了一遍后,得出结论:“昨晚袁术遭袭,我还以为他一早就要发疯似的组织军队来还击。可见他营中静悄悄的,绝无出兵的迹象啊!”
旁边一人说道:“说不定,他昨晚被打怕了,不敢随便乱动了。”
“说得有理!”其他人附和道。
两边也是点了点头:“说不定,昨晚一场突袭,正好杀了他们的大将,所以他们现在正是三军无将,无头无绪呢。”
甘宁笑道:“三军就算暂时失去大将,但只要袁术不死,主帅还在,我等决不可小觑。”
说完,又望着怀宁的方向,心里叹道:“刘馥的救兵也应该到了!”
旁边,一人似是猜到了他的心思似的,问道:“将军,你说刘馥大人那边为什么到现在都没动静?照说我等昨天平明派出救兵,天亮时候就应该到了,他得到将军告急,上午整备人马,下午出发,再慢,他昨天天黑的时候,就应该到了。可他为什么到现在都没出现?”
他这么一分析,不光两边将士一阵骚乱,一阵讨论,就连甘宁心里都是微微一惊。
其实,这些道理,这些简单的道理,甘宁也不是不知道,也不是没有精打细算过。但他不会去想,也不敢去想:“我为刘使君卖命,刘馥身为刘使君的地方国相,他难道不清楚袁术兵围钟离是什么后果?他明明知道以我区区数千人马是万万抵挡不了对方数万,可他为什么到这个时候都还不出现?他就算兵力不济,难道就眼睁睁的看着我被袁术吞了么?若是他去请刘使君的人马,可他也好跟我说一声啊。这……我如何向部下们交代?”
甘宁越想越乱,一时还真不能,还真想不到,一个能给属下人的满意回答。
钟离城外。袁术大营。
袁术正惊讶这个帐外说话的声音好熟悉,瞥眼见到走进帐来的人儿,不由扑跌一笑。两边将士见来者是个身穿鲜甲的甲士,起先还是不屑一顾,但细细瞧来,心里禁不住一突。只见这个甲士站在旁边,要比别人要矮上一个个头。但‘他’那张白皙的脸庞上,薄嗔的嘴唇边,却嵌着一颗黑痣。这颗黑痣如同绽放的花蕾,衬托出‘他’那娇小细嫩的身躯,也暴露出‘他’无容怀疑的女儿身。
只是,这个女儿身,要比别的柔弱似水的女儿身不同。只见她一但往那帐下一站,甲胄鲜明,佩剑按立,身躯翘楚,细细观来,全身上下散发着一股英姿飒爽之气和巾帼之风。
这人,就是袁术宠妾,成荷。
两边将士里虽然多数跟随袁术征战多年,但他们却很少见到他的眷属,更何况是个打扮男儿身的美人,有的人看得呆了,禁不住暗暗纳罕。本来对于这个陌生人的闯入他们是不可不管的,但却没有一人动身,也没一人舍得去撵她。
袁术一笑过后,正欲言明,唯有阎象没看清她的女儿身,见到这么一个甲士走了进来,便是老脸一横,喝道:“你是那个将校手下的,如何尚闯大营,还妄加评议?姑念你是初犯,还不给我下去?”
那女子,成荷,走上前来,站在阎象面前,说道:“我说李丰、乐就、梁纲、张勋,皆是酒囊饭袋之辈,担当不了大将之任,我难道说错了吗?”
话一说完,看向袁术,倒是把问题抛给了他。
袁术见阎象生气的样子,顿觉好笑,也不即点破。听她来问,便是老实不客气的配合她,点了点头,说道:“这位小英雄所言虽然偏激,但也不无在理!”
两边将士听袁术这么一回答,还称呼这位娘们为‘小英雄’,不由汗颜。但也没必要点破,权当在看一曲大戏。
成荷听他这么一答,不由微微一笑,露出一排皓贝洁齿,转过身来,对着阎象道:“听见没有,袁伯都说我的话有道理,怎么,你还想说他的话不对么?”
阎象一愣,赶紧向袁术拱手,道:“袁伯,此人目无军纪,乱闯大营,还妄加议论军务大事,应当给予军法处置!”
袁术正要开口,成荷早跳了上前,一把抓住他的胡子,瞪着他道:“你这人才岂有此理,无法无天,目无军纪,乱加妄言!你没听到袁伯说么,他都说我的话有理,如何你还敢治我的罪?你治我的罪,不就是治袁伯的罪么?你目无主帅,你老小子就是该治罪!”
阎象胡子被她拽在手里,又被她那么使力的一拉一扯,正如一个囚犯正在被侩子手用着刀子一片一片刮去一层层面皮,痛得他咬牙切齿。但他又顾及老面子,不屑跟她拉拉扯扯,所以只得任着她摆弄,只是听到两边将士和袁术的嘻哈笑声,一张老脸上,早是紫涨通红,羞愧难当。
成荷见他不说话了,倒是觉得没意思,便把手放下,按剑笑道:“阎主簿不说话,看来是同意我的说法了?”
阎象瞪视着她,骂了句夫子的话:“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成荷还以为他看出了自己女儿之身,不由脸上一红,胡乱的追问他:“什么‘女子’,什么‘小人’?照你的话,我是‘女子’还是‘小人’?”
阎象微微一愣,连连摇头:“身之发肤,受之父母。你就连自己是男儿身还是女儿身都有怀疑,我看你真是愧对自己父母了。也难怪孔子当年叹道,‘小人难养也!’”
他此话一出,不但两边明亮的将士偷笑起来,坐在主位的袁术拍起手来,就连成荷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