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火情潮-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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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子海有点不自然，因为这段时间自己老是躲着蔡莹，就连自己也说不上原因来，他不敢面对蔡莹的目光，似乎生怕从他脸上看出曾经去过那个黑暗的小巷，看出他的眼睛里充满着一种难以熄灭的欲火。所以杜子海低着头，用力咬了一大口手中的包子。

“杜子海，发工资了。”蔡莹小声的说了一句，生怕周围的人听见，所以声音尽量控制的很低。

“真的！”，杜子海的声音提高了8度，刚才还有点郁闷的脸上挂着涨红的紫色，他太兴奋了，当听见这个消息的时候，他激动而兴奋的心情一下子得到了充分的发挥，也许声音过于大了，食堂里顿时安静了下来，齐刷刷的眼睛望向他们。

对于杜子海的反应，连蔡莹都觉得过于夸张，他夸张的表情和声音一下子聚焦里整个食堂的食堂的目光，蔡莹有点不好意思，仿佛刚才自己说出的不是发工资了，而是冲对面的男人说，我怀孕了。呵呵。

“你小声点好不？”，蔡莹有点难为情，脸上泛起淡淡的红晕，可是羞涩的眼角却有一点不意察觉的幸福一闪而过。

杜子海才发现自己的表情有点失态，不过失态是可以理解的，冰晶不管领了多少，可是毕竟是他有生一来，通过劳动得到的第一次回报啊。

“对不起！我太激动了，真的！”杜子海有点感觉对不住蔡莹，诚恳的望着蔡莹，目光里有丝歉意，和说不出的一种情愫，很久杜子海没有这样望着蔡莹了。

蔡莹依旧那么漂亮，美丽迷人的眼睛闪烁着动人的风采，那是单纯女孩特有的干净和清新，似乎有点瘦了，杜子海在心中默默想着。

蔡莹的眼睛突然露出些许顽皮，对着杜子海说：“是不是该请我吃顿饭了，你是答应过的啊！”

“我好象答应过你吧！”杜子海一边半信半疑的说着，一边在脑海里飞速的转着，转着转着，就想到了他们在外面第一次吃饭的情景，“我是说过！”杜子海肯定了自己说过的话，“我说话是算数的，”说完，就坚定的点了一下头，看着蔡莹。

“那就好，今天下午就发工资，我们晚上就出来吃吧，我来安排，你就准备掏钱好了。”蔡莹有一点开玩笑的架势，眼睛里满是准备大吃大喝的意图。这叫杜子海有点吓了一跳。

“你别害我呀！”杜子海生怕蔡莹一下子就榨干他的这第一个月的薪水。

蔡莹咯咯的笑了两声，并没有回答杜子海的话，只是意味深长的望了杜子海一眼，“晚上八点，我在公司右边的第二个路灯下等你。”说完就起身走了，留下一抹清香弥漫在杜子海的周围。

果然，下午两点，杜子海在财务处领到了自己的第一个月的工资。

当杜子海走出公司门口，站在第二个路灯下的时候，正好是晚上八点钟，杜子海不想迟到，因为做为一个有教养的男人，是不应该叫女孩子等你的，那样显得自己太没风度，不懂得尊重约会的女孩子，所以杜子海是掐着表走过来的。

晚上的七八点钟，街道上的行人并不多，这里的工厂流行着一种叫加班的制度，能在晚上十点下班的工人就已经很幸福了，更多的是加班到凌晨一两点钟，青春的年华就消耗在流水线上了，下了班，洗个澡，就赶快睡觉了，因为明天还要继续一天的辛苦的劳动。

即使偶尔有年轻的人影匆匆的走过，不是寻找着失去的**，就是**宣泄的进出口在某一个黑暗的角落或者客房在等着他。

想对于这些人来说，杜子海的生活还算幸福的，至少工作之余，还可以看看深圳的夜景，呼吸着潮湿的空气，还有，可以和一个美丽的女孩子在灯光下悠然的散步，既没有工作后的疲惫，也没有担心明天上班会迟到的，因为每天早上会有人叫他上班。

大约过了5分钟，公司的门口出现了一个穿着长裙的女孩子，当看见杜子海在路灯下望向门口的时候，那女孩子伸出手挥舞了几下，杜子海便知道，那是蔡莹在示意她已经出来了。

蔡莹匆匆的走了过来，当站在杜子海的身边时，湿漉漉的头发上还滴着晶莹的水珠，海风轻盈的走过，一阵洗发水的香波令杜子海有点想亲一下的冲动，蔡莹一双美丽的大眼睛充满温柔的望这杜子海。

“你来了。”杜子海看着如仙女一般的蔡莹有点慌乱，嘴巴有一点笨拙。

蔡莹的眼角有一点可爱的神情，“等了很久吗？”，微笑着望着杜子海，双手背向身后，眼睛离着杜子海约有5厘米的距离。

杜子海闻到了蔡莹如兰的呼吸，清香而又让人陶醉，看着蔡莹离自己近，杜子海下意识的想后退了两步。

“怎么，怕我吃了你呀，离我那么远！”蔡莹有点不高兴，撅起了自己的小嘴巴，对杜子海的后退表示强烈的抗议。

“我不是那个意思！”杜子海红着脸申辩到，“只是你离我太近，我有点不习惯。”杜子海找了理由给自己解脱。

“咯咯咯咯”蔡莹清脆的笑声在街上四处飞扬，这倒叫杜子海更加不自然。“是吗？”蔡莹瞪着大眼睛，有一点不相信的样子，说着就有向前走近两步，胸前的**几乎碰到了杜子海的身体，杜子海胸前一阵酥麻，仿佛那**已经紧紧的贴在了自己的胸口。

望着杜子海窘迫的摸样，蔡莹的嘴角笑成了酒窝。“逗你的，傻瓜！”蔡莹止住了笑声，一双大眼睛望这杜子海，“走吧，请我吃饭去吧。”说完，挎起杜子海的胳膊，走向了路灯的深处，只留下一对亲密的身影，在橘黄的灯光拉的很长很长两个人在一家名叫“相思豆”的餐厅坐了下来，他们的位置紧靠着落地窗，外面的夜景尽收眼底，如繁星点缀的百姓灯火，如巨龙翻飞的车潮飞驰，偶尔也会有一对对情侣亲密的搭肩露背的在窗前走过，偶尔会有男孩子大胆的亲吻着女孩子的脸蛋，引来女孩子的娇笑和追打，那是情侣的亲密动作，不会因为亲吻一下而真的发脾气。

两个人都侧头欣赏着外面的景色，谁也不说话，各自望着窗外的情侣愣神。

此时，杜子海的心中想着小梅，想着那个美丽的夜晚，想着小梅一起玩耍的情景，想起那个不知道该是祝贺还是悲哀的夜晚，那个夺做他处男之身的妓女，想到那个妓女，杜子海的脑海里翻转出一个名字——付小雅，就是这个女人夺走他的处男之身，可是想起来，他却记不的正个事情的过程了。

他不由自主的想到蔡莹，想到他们之间也曾在一个美丽的夜晚差点发生什么，可是遗憾的是，没有发生什么，那么，我如果想和蔡莹做那事的时候，她会拒绝吗？杜子海想到这里，心海里突然停顿了一下，回转过头，用眼角扫了一下正望着窗外的蔡莹。

蔡莹也在想着心事，刚刚走过的亲热的男女刺激着她一颗少女的心，正所谓那个少年不多情，那个少女不怀春呀，蔡莹的年龄正是做梦的年龄，杜子海是她喜欢的人，她可以明确的回答自己的内心，可是女孩子的矜持又不可能叫她说出自己的内心的秘密，今天正不过是她想和杜子海独处的借口，她想看看杜子海的反映，于是也回转头来，用美丽的眼睛望着杜子海。

于是。两个人的目光碰到了一起。

　25。发工资的一天　2

　
“你看什么啊？”蔡莹首先发难，来掩饰自己想偷窥别人的尴尬，大大的眼睛瞪着杜子海，一点也看不出她的心虚来。

“我，我，我”杜子海我了半天也没说出半句话，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望着蔡莹，自己的嘴巴会变的这么笨，还好，正在他感到左右为难的时候，餐厅的服务员走了过来。

“先生！你们点些什么？”服务生很有礼貌的望着他们俩。

“你来点吧！”杜子海看着蔡莹说着。

“我点就我点。”蔡莹并不客气，一边说着一边拿过服务员手里的菜单，仔细认真的翻着，看着，长长的睫毛随着眼睛一眨一眨的闪着。

杜子海很认真的看着蔡莹点菜的样子，怎么感觉蔡莹象他老婆似的，招揽着他的生活，打点他的饮食起居，想到着，杜子海呵呵的笑起来。

也许他的微笑有一定的感染力，低着头点菜的蔡莹，仿佛感受到了杜子海的微笑，抬起头来，望着杜子海：“你傻笑什么啊！”说着，用眼角斜了一眼杜子海，“瞧你那傻样！”蔡莹的脸上流露出不屑的神情。

杜子海笑了几下，是那种忍不住的笑，“嘿嘿，我笑你，怎么看都象我老婆。”说完，笑声大了一些，就连站在一旁的服务员都捂起好看的小嘴，咯咯的笑起来。

“讨厌！”蔡莹把声音拉的好长，就象哈雷慧星划过夜空时那长长的尾巴，只是声音里没有生气的味道，象是撒娇，也象是有一点幸福的感觉，也许蔡莹的心里也很想成为杜子海的老婆。

蔡莹白了杜子海一眼，说到：“杜子海，你没来深圳几天，怎么变坏的这么快啊，别忘了，可是本姑娘赏你的饭碗！”言外之意很明白，杜子海，你不准跟我开玩笑。

杜子海望着蔡莹妩媚的表情，淡淡的红晕在柔和的灯光下甚是好看，自己也说不出，刚才说的话是玩笑，还是在心底的深处弹出的真话，沉默，望着眼前翻着菜谱的姑娘，只有沉默。

“给我来一个这个，来一个这个，再来一个那个”蔡莹用白皙的手指指着一个个菜名，一共点了四个菜，点完之后，用眼睛意味深长的望了一眼杜子海，随后仰起头，对着服务员说：“再给我来两瓶啤酒。”

“好的，请梢等！”服务员说完，就朝后堂走去了。

“你点的什么菜呀，怎么不报出菜名？”杜子海有一点好奇，也许是心里没底，生怕因为刚才自己说错了一句话，叫这丫头猛宰自己一刀。

“怕了是吧，怕我点的太贵了，你会心疼是不是啊？”蔡莹象是看透了杜子海的心，眼睛眯着，嘴角露出一丝狐狸的狡猾。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想知道都是些什么菜！”杜子海为自己冒失的语言辩解。

“你是请我吃饭啊，点什么菜可是我的权利！哼！”蔡莹哼了一声，头歪向一边，望着外面的夜景去了。

杜子海又是沉默，面前的这个叫蔡莹的丫头有一点霸道了，在心里杜子海默默的猜着，猜不出那几道到底要花他多少银子，也猜不出她到底点了那几个菜，索性，杜子海也不去想了，眼睛也望向窗外的风景。

菜都端上来了，杜子海看了一下，把心放在肚子里，因为都是几个很普通的菜，算下来也花不了多少钱，想到着，用感激的眼神忘了一下蔡莹，蔡莹还是白了他一眼，仿佛在说：小子，瞧你那样！

杜子海给蔡莹斟满了一杯酒，自己也满上，然后端着酒杯对蔡莹说：“这杯酒，我敬你！谢谢你帮我找到了工作！”说完，一仰脖，一杯啤酒咕噔咕噔的倒进肚子里。

蔡莹开心的笑了，大大的眼睛变成了美丽的月牙，“算你小子会说话，本姑娘就和你干一杯！”说完，蔡莹也喝完了杯子里的酒。

餐厅里很安静，很少有人大声的喧哗，他们两个人慢慢的吃着，偶尔目光会蜻蜓点水般的略过，少了交流的两个人多了一份默契，似乎两个人都在用心灵交流似的。

终于，蔡莹打破了沉闷的气氛，瞪着一双迷人的大眼睛望着杜子海，仿佛要看透他的心海，把他心里的秘密都翻将出来，看看有什么自己喜欢的故事，“杜子海，说说你在家里的爱情故事吧！”语气里有点乞求的味道。

“我呀，我有什么爱情故事啊！”杜子海故做惊讶的掩护着自己的秘密，眼睛却不敢望向清澈如水的蔡莹，他把目光盯向那盛着黄色液体的酒杯，然后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啤酒的颜色怎么是黄色的呢？”仿佛是岔开了蔡莹的话题，又仿佛是掩饰自己不敢直视眼前这个姑娘单纯的话题。

蔡莹撇了撇嘴，眼神里满是猜疑和十分的不信任，“别骗我好不好，你要是在家没有女朋友，这客我请了！”蔡莹的话说的很坚决，“只是你得拿出证据来证明自己没有女朋友！”这样的证明估计只有蔡莹想的出来，说完后，蔡莹那眼睛望着杜子海，那神情仿佛在说：你敢吗？

杜子海不知道怎么回答，因为他也不知道怎么证明呀，所以眼神里有一种绝望，或者说是一种无奈吧，“这个怎么证明呀？”杜子海有一点不知所措。

“嘿嘿，很简单拉，如果你敢亲我，就证明你没有女朋友，如果你不敢，就证明你有拉！”蔡莹的眼神里有一点迷人的诱惑，那是一种可以叫男人有点想冲动的感觉。

“这，这个不好吧！”杜子海第一次听见有这样的判断有没有女朋友的标准，“那如果我有女朋友了，还要吻你一下，那我不是占大便宜了。”

“本姑娘今天就豁出去了，为了给你一个清白，今天就以身试险了，来吧！”说完，蔡莹闭上大眼睛，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