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隋唐当皇帝-第30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带走,至于你这个酒楼,等回头在于你算账。”偏将说罢,是即刻令军校就将此人带下楼去。酒楼掌柜的心里恨得直骂,可对这偏将根本是无法可施。还算生意人脑袋活泛,急忙的对一旁的小伙计,使了一个眼色。那个小伙计见了,急忙的跑到楼下。
等偏将当先下来之后,掌柜的也随着在后面;然后才是军校们押着那个人往下来。掌柜的随手接过一注封好的纸包,先在手里捏了一下;便急忙的往偏将的面前一递,笑着对其说道“这位将军,这点心意是吃饭不饱,也只能够喝得几回清茶的。还望将军笑纳,此是酬谢将军净寇之恩。”说完了不由分说,往偏将的手里就是一放。
偏将接过银子,在手心里掂了一掂;这回脸上才显露出笑容。对着掌柜的说道“此是本将该为之事,掌柜的言过了;也罢,本将就贪墨这一回,下一次,可不许再如此作为?哈哈哈,来人把这个囚徒押到二殿下那。”一头说着,一边带着手下出了酒楼渐渐地远去。
掌柜的看其已走远,往地上就吐了一口吐沫;口中骂道“什么东西?除了知道银子,知道娘们还知道什么?小二子,你去城外走一趟;告诉大掌柜的说,那些帐还是照以前的方法结算。”那个小伙计听了吩咐之后,是转身出了酒楼,转眼不知所踪。
再说曹礼,被这偏将一路的押到李世民这里;因李世民现在主持着城里的军政,手握大权,尤其是对此事可谓十分的重视。曾对下面人吩咐过,一旦要是获悉任何消息,必第一个禀报与他;他经过核实之后,则必有重赏。
今日李世民正坐在大堂处理琐事,将一件件太原城里的事,都处理得差不多之时;这偏将也到了。是走上大堂,对着上面施过一礼;开口言道“回禀殿下,小的在太原城里捉获一名响马,现将人犯已押到堂下,请殿下亲审。”说罢等着李世民的口谕。
李世民这些日子,正被这些城里的富绅给搅闹的头疼十分;一闻此言,真不亚于黑夜之中现出一丝光明。腾的一下就站起来身,兴奋地对这偏将吩咐道“哦,人在何处?快快的押上来,本殿下要亲自审问。”说完,一屁股又坐回椅中;脸上的阴霾是一扫而光,这嘴咧的都快开了河了。
那偏将听了,也得意十分的吩咐军校将曹礼推拥上大堂。等曹礼走上堂,李世民没曾问话,先给他相了相面。而后抄起来桌上的惊堂木,啪的一声就拍在桌上。
而后对着曹礼是高声喝问道“堂下的响马,姓字名谁,同党多少?老巢何处?与我一一招来,若有不实之处,可要小心皮肉受苦。”李世民这也是头一次亲自审问犯人,若不是此事关系重大;牵扯到城里的名门大户的话,又何须动这么大的干戈?这李世民肚子里的火,可算是找到一个可以宣泄的地方。瞪着眼,静等曹礼回答。
曹礼刚才被押上来的时候,身后的军校硬把其给摁倒余地,迫使其给李世民下了跪;否则他是立而不跪。曹礼虽跪下却还梗着脖子,也瞪着一双眼,看着高高坐在上面的李世民。心说,就你这模样;可比我们唐王差远了。根本对其问话是不屑一顾。
“你是谁呀?你要问我的同伙么?实话跟你说,这大堂上如今就有一个。”曹礼存心逗一逗李世民,是睁着眼就开始胡扯。
李世民一听,心里可吓了一跳,心说难怪呢,我到处捉不住响马呢?感情是里外勾结,这回可算是捉到大的了。心中高兴,可面上却不露分毫颜色。
李世民向两边军校示意,把曹礼松开,他愿意跪就跪,愿意不跪就不跪;只要其肯招供就行。李世民的脸色和霁,对着曹礼温语问道“哦,那你便指认出来;只要你肯指认,肯招供;我可担保你绝对会无事的,而我将余下的响马一抓到;本殿下就可放你离开太原府如何?”李世民笑着对曹礼言道。
“哦,那好呀,我的同伙就是他呀;因为分赃不均,他眼气我得了一尊金佛;故此这才要把我给弄进大牢里。实话说,我在老巢里,还有不少分的东西;我一出事就统统归了他了,试想他又如何能放过我?”曹礼这纯粹属于胡乱攀咬,可莫要忘了,俗话说的好,贼咬一口入骨三分。即使你没这嫌疑,可人家既然把你也给咬住不放,最后你即使被证明无事,可也得脱一层的皮。
那个偏将一听,曹礼居然指认自己是他的同伙;脸色顿时就变得苍白起来,自己如何不晓得有没有做这种事?这分明就是嫁祸于己。
“你,你血口喷人;殿下可莫要信这厮满嘴胡说?”偏将说着就跨前一步,站到了曹礼的身边;一伸手就要拔出佩剑。
可忽然一眼,看到上面坐着的李世民;急忙的把手松开,心中暗道好悬;这要是在李世民的眼前拔出佩剑,那就浑身是嘴也说不清了。急忙的翻身跪倒在李世民的面前,对着李世民分辩道“望殿下明察,小将自入了太原府兵;一路被超速提拔,眼下获任偏将之职。试问小将,如何肯自毁前途去做这为非作歹的事去。”说罢,急忙的对着李世民磕了几个响头。
“我说,你这么说可就亏了良心了;当初咱们一起作案时候,你不是说因为嫌给的官俸太少,不得不另寻门路;好为了给上官筹集送礼的钱,到时候还能再升一格?”曹礼心中好笑,干脆是口口都提其于自己共犯此案;就将这个偏将给咬住了。
这偏将越听曹礼所言越是害怕,脸色苍白头上也直冒冷汗;嘴里越发的辩驳的有气无力,到了最后都以为自己也真的做过此事。
眼下这个偏将把肠子都给悔青了,暗恨自己,当初为何要抢这趟差事去捉拿曹礼。可坐在上面的李世民此刻却是稳若泰山,面上也是波澜不惊;只是注视着下面的曹礼,是口若悬河滔滔不绝。
啪,李世民终于一拍惊堂木;厉声对着曹礼言道“好一个刁钻的响马,就到了此时还要胡乱攀人。你既然说他是你的同党,那他的名姓你可知道?他的家乡籍贯你可知晓?你分明是有意混淆视听,借此机会掩盖你的同伙行踪,对也不对?看来不动大刑,你是不肯招供了。来人,先给我打他五十大板再说。”李世民说完了,抄起一根签子就扔到堂下。
旁边的站班校尉急忙的拾起来,旁边立刻过来几个军校;把曹礼摁倒余地,两个人在前面死死的按着他的胳膊,使其不得轻动;后面早有人把他的中衣撩起来,裤子往下一扯。跟着就举起板子来,啪啪啪,‘一,二三四,’那个手里拿着签的校尉,在一旁给数着数。
一会五十大板就打完了,又把曹礼拖上来,往地上一扔。李世民看了看他,便对其问道“如今你可是愿招供了么?”说完,盯着下面渐渐抬起头的曹礼。
“这位老爷,你就是今天把我给打死了;也改不了事实呀?他的的确确是我们一路人,只是后加入的,给我等投递一个消息;把个风而已。别的倒不曾做过什么?老爷你问我他的名姓,他是后加入的,而且我们都不以真名实姓相告;我又上哪里晓得他的名姓。”曹礼把牙一咬,嘴里还是胡说八道;可曹礼因何不早些执行计划,如要是那样,岂不可以少遭一些罪?实际这事还得怨李云来,因其在张须陀带兵离开之时,曾经是千叮咛万嘱咐;就说起这太原城里的李世民,实乃是人中之龙,万万不可,以常人度之。曹礼是怕自己一来就主动招认了,会引起来李世民对自己的怀疑;在使自己和张须陀所订的引君入瓮之计泡了汤。这才咬牙挺着,要一直到最后,使李世民认为自己抗不住了再招认。不致对自己产生怀疑。
“喝,好一个强梁的响马,倒有几分好汉子的样子;可我实话告诉你,你既然到了这里不愁你不招。来人呀,给我上夹棍,我今天倒要看看,这响马的骨头到底是什么做成的?”李世民话一说完,随手又抽出一根签子,投于地上。
立刻左右上来几个拿着夹棍的军校,就给曹礼把夹棍套到腿上。李世民看了看曹礼,又开口对其问道“最后问你一句,你招还是不招?”
曹礼把头一晃,咬着牙说道“这位老爷你让我招什么呀?我说了实话反倒挨打,受夹棍之刑。我如今再无什么好说的了?”说罢是把头一低,心说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等挨过这一会,我好可以开始行此计策。
李世民对左右一点头,还是两个军校压着曹礼的前身;后面的两个军校,一边一个扯着夹棍的绳子;一见李世民下了令,立时就把绳子一紧。
这个东西要是用足了劲头,堪堪能把人的胫骨夹断;这个罪怎么是人能糟的?曹礼大叫一声,“啊”随着话音,一下就晕了过去。
左右早有所准备,立刻一桶冷水泼在头上;曹礼悠悠的醒了过来,就感到这双腿,就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样。那股刺痛,都使人恨不得把腿给剁下去才好。
“你可愿招,如要招供,便与你请来郎中好好的敷上药;你这一双腿还可保住。”李世民似乎也有些不忍心,看着堂下的曹礼温声的问道。
“大人,我还是那句话;你让某家招什么呀?总不能胡乱的指认他人。”说罢是又闭紧牙关,不再开口多说一句话。
“行行,你有义气有骨气;左右这回再给他收紧一些,让他好好地享受一回。”李世民说完,对着两边的军校一摆手。
333谁是英雄
左右的军校,是立刻又收紧夹棍。(。)“啊,别夹了,我愿意招了;求求你们别夹了,我的腿要断了。”曹礼痛呼出声,对着上面的李世民,高声的告着饶。
李世民闻言,对着左右挥下手,左右的军校急忙的将夹棍打开;将曹礼一双血肉模糊的双腿,给他移出来。又把他放到地上趴着。
“说罢,你的名姓?老巢何处?所获赃物又藏匿于何处?于本殿下一一如实招来,如有一句不实,你可还要遭比这还要大十倍的痛苦。”李世民说完,身子前倾,望着堂下的那团烂肉。一股**气直冲鼻子,不由以手掩鼻;等着曹礼的供状。
“小的名唤曹礼,乃是与兄弟们流窜至此;前几次的劫夺粮草也是我们所为,就是为了在这一片的山上占山为王,可苦无粮草和银子;便错打了注意劫夺军粮,又上太原府里打劫大户。所获之物,眼下已都运抵上山。我们就在常山旁的那座白驼山草创下基业,预备扯旗造反。大人小的以都招供了,望大人开恩,赦免小的死罪,再给小的请一个郎中来医治这双伤腿?”曹礼说完是泪如雨下,看这模样似乎是以全招供?
可李世民就觉得这里,似乎有哪里不对?可又说不出来,便伏案仔细的冥思苦想;就琢磨这曹礼的话,似乎有些不对的地方?
“二弟,听闻你的手下捉住了响马?可已经招供了么?那些大户的金银财物可知道了下落?”随着话音,一个人气宇轩昂的走上大堂;是往李世民的面前一站,这个威风。
李世民抬头一看,就觉得有些郁闷;正是大哥李建成,这个使自己无数夜中咬牙切实恨意无穷的人。就是他迎娶了自己青梅竹马的人,听闻父亲的意思,将来还可能把这大位传于他。这样一来,他可谓是春风得意马蹄急了。
“哦,是大哥来了;小弟是捉住了一个人,只是眼下还在审讯当中;不知其所言究竟是真是假?本想等过这几天,审问清楚了,在与大哥言语一声。”李世民小心的对其应答着。
“是么?只是恐怕到了那时候,哪响马早就弃了老巢逃走了;二弟,不是哥哥说你,你这般优柔寡断的性子,又怎可担当大事?”李建成是毫不客气,就差没用手指着李世民的鼻子了。
李世民是暗气暗憋,眼下自己,不过是有司衙门的一个推官;正在李建成的手下听用,只得对其俯帖耳;暂时的忍气吞声。
“大哥所言也有一定的道理?那大哥以为该当如何?只管吩咐下来,小弟照做就是。”李世民说完,是站起身来,面对着李建成等其回答。
“二弟,这太原城是我们的太原城,是你我的根基;而这太原城里的大户,是一贯支《奇》持我们的。既然捉《书》住响马,知道了对方的《网》老巢在哪里?当然要听听苦主的意见了,他们怎么说咱们就怎么做。来人将那些被打劫的大户,请上堂来。”李建成说完,一转身走到桌案后面;李世民急忙的闪身避开,让李建成就座。
一会,那些大户,包括那个损失最为惨重的王财主,也赫然位列在其中。这些人早在堂下,就听到了这兄弟二人的谈话。故此一上的堂来,是纷纷地对着李建成作了一揖;竟无人对那李世民加以理会。众人齐声应道“我等单凭大殿下所议,大殿下肯定不会使我等空望就是。”
“哈哈,承蒙各位仰仗;既然如此,此事宜早不宜迟;来人点起精兵五千,让那个招供的响马带路;再派几员得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