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隋唐当皇帝-第1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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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沪儿保着唐壁,也是直奔自己的行辕大营。可正走在半路之上,就见前方闪出一哨人马。为首一将乌金盔乌金甲,皂罗袍,手中一杆大枪。正是皂袍大将尉迟恭到了。尉迟恭也是不费二话,催马上前举枪便刺。这一枪本是直奔来沪儿的,因为来沪儿挡在唐壁的马前。所以先挨上一枪。
可来沪儿却是无心恋战,把马一带,躲过一枪,也不跟唐壁言语一声,是催马就直接下去了。连大营都不回了。就把齐州大帅唐壁给撂在这了。
唐壁一看,心说来沪儿你缺德不缺德呀,你要走,也提前跟我打个招呼呀。这可好,你跑了把我给让这了,我是打还是不打呀?要打,估计就得被人家一枪就给我挑了。得了,大营我也不要了;我也跑吧。想到此处,唐壁一抬手,尉迟恭还以为他要过来,与自己走上几个回合呢。是急忙拧枪等候。
可谁知道这唐壁,是一抖手,把手中的大刀就给扔出来了。是直奔尉迟恭的面门就扎过来。尉迟恭心说这打仗都新鲜,没等打呢,先往外祭兵器。我看你扔完大刀还怎么跟我打?尉迟恭是不慌不忙的,一枪就把唐壁的大刀给磕飞了。可转眼一看,唐壁早跑了,没敢回自己的大营,顺着东面就下去了。尉迟恭这个气,值得无奈的带着瓦岗军校直奔联营,开始收拾残局。
新文礼一路风风火火的,骑马回到了自己的大营。一看这里,也是一样,到处是爆炸声和火光,不远之处还传来厮杀声,看情形瓦岗军是全面进攻。自己的大营也是不保了。
新文礼来到了妹妹的营帐一看,里面干脆就是没人。就连那些女兵,此刻也是一个都没看见。心中暗暗合计,莫非是我妹子已经杀出营去?想到这里,也无暇再去招呼军校们,是单人独骑,便往虹霓关的方向而来。
来沪儿一路跟丧家之犬一样,紧着催马快跑,恨不得一下便回到齐州。可正往前跑着,就听前方一声炮响,紧跟这亮起一片火光。
来沪儿举目这么一看,就见前方闪出一员大将;是铜盔铜甲,手中一杆砍山刀。正在冷冷的盯着自己。来沪儿定定神,勉强的提高声音,对前面的那员大将喊道“来将何人 ?通名再战。”
只见那员大将晒然一笑,朗声回答道“我乃是伍云召的兄长,伍天锡便是。来沪儿我在这里等你多时了,今天你就留在这吧。”说完是摆刀就剁。
来沪儿一听是伍云召的兄长,心里就是一翻个。心说怎么这么倒霉呢?想那伍云召可是大隋有名的上将,想来这位既是他的哥哥,本领也绝对差不了。没曾动手,心底就先怯了十分。一见对方举刀劈过来了,也是慌里慌张的举枪招架。
打了两三个回合,两马一错镫;伍天锡是反背一刀。噗,一刀就把来沪儿的人头砍下。死尸顿时是撞落在马下。
实际来沪儿死得有些冤枉,只因为是心绪不宁,一门心思要寻个机会逃跑,这才被伍天锡得了一个便宜。要不然还可支撑上几个回合,最不济也可全身而退。这回到好,把命扔在瓦岗山下。
200 超级医术
200等李云来和手下众人,将这些隋朝的残兵败将都给聚拢到一起。看押起来,又开始打扫战场。盔甲刀枪,甲帐,都是堆积如山。李云来下了马,在这些战利品中间穿梭着。笑得嘴都合不拢了。望着这些东西,在心里不时地盘算着,这一下,又可以把山上的流民武装的多起来些。而且如果可能的话,再把瓦岗山的地盘往大里扩张。最好是把滑州取下来。
“回禀主公,末将已把来沪儿的首级取回。请主公验看。”来人说着话,一扬手,一颗血肉模糊的人头递到了李云来得眼前。
李云来借着火光一看,看这人头须发皆张,怒目瞪着;兀自是死不瞑目。正是来沪儿的首级;不由得看了看伍天锡,笑着对其言道“不愧为五虎上将,竟然将齐州的总兵给杀了。军师何在?快给伍将军记上首功一件。待回去,在论功行赏。”徐茂公在一边,急忙地答应了一声。又开始与魏征一起点对这些东西。
李云来现在最着急的,就是快点找到新月娥;生怕她为此出了什么事情?要是那样,自己的罪过可就大了。一开始还喊两声,可最后,一看这里是人喊马嘶的,就是喊人家,人家也不一定能听到。
李云来越发的有些焦急起来,生怕新月娥已经死于乱军之中。转过一座被烧塌了架的大帐,募然面前闪现出一苗条的身影。看着被鲜血与火光映衬下的娇容,还在冲着自己甜美的笑着。似乎并没有受什么伤。
李云来几步跑了过去,满心欢喜的一把将新月娥抱在怀里。用自己的额头,顶了一下新月娥的额头。笑着对她说道“到处找你都不见你,我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可把我吓坏了,还好在这里找到了你。走,跟我去见一下瓦岗的弟兄们。”说着就一拉新月娥的手,要带着她往前边去。
“不用了,我恐怕不能再陪着你了。没想到,我出卖了隋朝,可最终,却什么都没有得到。”新月娥话一说完,人便一下倒了下去。
李云来这才发现,在新月娥的右肋上,有着一道深可见骨的刀伤。她一直在用手,用力的压迫着;止着血。可血水还是顺着指缝之间,往外汨汨的流着。李云来抱着新月娥,一时竟然有些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些什么?
对于这个可怜的女孩子,一门心思,想要追寻着自己的幸福。用自己的生命,去与这个封建社会抗争。可最终,却闹了这么一个结局。也实在有些过于凄惨。
“月娥,是谁伤了你?告诉我,我替你去报仇。”李云来看着怀里的玉人,眼睛逐渐的合拢上了。嘴角却是浮现出一抹的微笑。似乎能死在李云来的怀里,就是一种幸福。
“不,老天,为何如此不公平?月娥,你挺着点,我这就带你回瓦岗山。山上有一个神医,孙思邈,他肯定能把你医好的。”李云来说着,就要抱起新月娥,往瓦岗山上跑。
猛然一道闪电划过天际,紧跟着,又响起几声沉闷的雷声。一下,下起雨来,雨越来越大,雨点打在新月娥的脸上,将那血水冲刷得干干净净。露出了原本洁白如玉的面容。
“咳咳,”就在李云来万念俱灰之时,新月娥伴随着咳嗽声,竟然娇躯抖动了两下。李云来惊喜万分,一把抱起来新月娥,拉过旁边的一匹战马就跨坐上去,打马奔着瓦岗山就跑了回去。瓦岗的军校们,却是根本无视于,这场下的越来越大的雨。只是欢天喜地的,或者是押着俘虏往回赶,或者是往回搬运着各种物资。
等李云来一路纵马狂奔,到的瓦岗山上的时候。这场雨,就像它一开始来的时候一样;来得快去得也快。天上居然露出了繁星点点,一轮弯月,也在天上探出了头来,往下注视着。
李云来奔上了瓦岗山,来到了正在筹建着的瓦岗医院前。在这医院的旁边,就是特意给孙思邈搭建的一间独立的宅院。古色古香的宅院,门前种着不少的树苗。从院子里,散发出来一股淡淡的药香出来。
李云来跳下马来,抱着新月娥到了门前。一伸手,抓着门环用力的击打着,口中往院落里大声的喊着“孙神医在么,孙神医快开门呀。这里有人快死了,快开门救命呀。”说着话把门环,拍打得更加大声。
李云来的话音初落,院门已然被打开。孙思邈衣冠不整的站在门前,望着院外的李云来;焦急的对其问道“可是山上的弟兄们有了什么事么?人在何处?快点抬进来。”说着话往外张望着。
李云来一看,就知道这孙思邈,肯定是刚躺下要睡觉。就被自己给活络起来了 。急忙地对其说道“不是山上的弟兄,是这位姑娘。肋上受了一刀,请神医快些给她医治一下。迟了就怕她的这条命保不住了。该用什么珍贵的药物尽管提,我一定派弟兄们下山去买。”说着话,便把新月娥抱进了孙思邈的外屋之中;放到了诊疗床上。
孙思邈也赶忙的跟着进来,待李云来将新月娥一放到床上;便急忙地俯身过来,开始为其检查伤势。将新月娥的衣襟轻轻的挑开,便看到了深可见骨的一道伤口。
孙思邈一见,就是一皱眉头。李云来一直在对孙思邈察言观色,生怕从他的嘴里,蹦出来自己最害怕听的话。此时一见孙思邈皱紧眉头,心也顿时便跟着提了起来。紧张的追问道“神医,可是已无法救治了么?”
孙思邈稍微沉吟了一下,这才转过身来,对着一旁的童子吩咐道“ 去把我的药箱取过来,她的外伤虽然是深可见骨,却是不难医治。只是,这位姑娘失血过多。女子本性属阴寒,如今又流血过多;只好以外来之血来填补方可。只是血这个东西,正如王爷以前跟我说过的;不相和之人,必是犯冲。还得以我的方法,先行验证一下才可以用。王爷还是先召集一些弟兄来吧;让他们都来先行配验血型;才好决定最终谁可以用。”
孙思邈一边说着,一边打开药箱,在里面取出一样样的东西。李云来一看,居然有不少都是自己发明出来的。有小镊子,小剪子。等一系列的医用器械。孙思邈是不慌不忙的,先用酒把新月娥的伤口冲洗干净。又拿出一个小瓷瓶来,往新月娥的嘴里倒了一口。这才找出一根针来,又消了毒,开始给新月娥把伤口缝起来。等细细的缝完之后,又给其,敷上一层自己配置的秘药。最后又为其罩上一块消过毒的布,这才算结束。
李云来又看了一眼新月娥,是急忙地奔出门去, 高声地对着空中喊道“黑衫队今日值夜,保驾的是谁?速速传我命令下去,叫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到孙神医这里来集合。本王有紧急之事,要让他们去办。”喊完,便自回屋中又守着新月娥。
没过多长时间,就听的宅院外,有人大声的回禀道“回禀主公,黑衫队地字队,三百五十八人前来听候主公调遣。”李云来又急忙的站起身来,高声地对着外面喊道“都进来听孙神医的吩咐。”时间不大,一队队的人,挨盘走进屋中。一个个身罩黑衣,脸蒙黑纱;只是都没有佩带武器。
“你等只需用针刺出一点血,在这碗中即可。千万都别弄到一个碗中去。”孙思邈边说,边取出来一摞子的碗来,摆在桌案之上。黑衫队员们鸦雀无声的列着队,一个个走到了碗前,割破手指;将血滴在碗中。孙思邈等这些人退下去,便开始往碗中倒了些粉末‘又将沾有新月娥的鲜血的布,拿过来依次的往碗里拧出一些。然后便开始,聚精会神地盯着碗中的变化。最终摇了摇头,身边的那个童子,又换上来一摞碗摆好。又一队黑衫队员割破手指,孙思邈依然放药,然后观察;又摇了摇头。
一直到最后,所有的黑衫队员都试过了;却无一个人符合标准。等所有人都走后,孙思邈一下坐在了椅子上,苦苦的思索着,还有什么办法?可以将新月娥从鬼门关上拽回来。
“孙神医,你还漏了一个人,我还没有试呢?”李云来说着,也刺破手指,将血滴到了碗中。孙思邈眼下只不过是死马当活马医,便一如从前,开始滴药,又放入新月娥的血滴。说来奇怪,那两团血水竟然融合到一处。
“原来主公的血与她相和呀;只是主公,要为此出不少的血呢。主公可要细细的想一想。”孙思邈好言的劝解道。
李云来也知道孙思邈的顾虑,毕竟自己身为王爷,是瓦岗山上的统帅。为了一个女子献出自己的血液;这在古代是不可思议之事。毕竟在古人的眼中,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无辜不得轻易折损。当然了也没人有自虐的嗜好。尤其是对这血液,更是有一种茫然的崇拜,或者说是惧怕。
眼下李云来,主动贡献出来自己的血液;只为了面前的这一界弱智女流。这有些让孙思邈难以理解。可见李云来坚持己见,只得开始动手。
先是在李云来露出来的胳膊上,用小刀划出一道刀口。又急忙用碗,开始接流出来的鲜血。一连接了三碗血,这才又急忙的为李云来止住血,给起包扎上伤口。回转身,在每一碗里放了药;便扶起新月娥的上半身来,给她往嘴里灌下。一会的功夫,三碗血都给新月娥灌了下去。
孙思邈把新月娥放下,又急忙取出一套金针来。手法迅疾的,在新月娥全身行了一遍针。一直到最后的一根金针,扎进新月娥的脚底涌泉穴上。孙思邈这才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有些疲惫的一下坐在椅子上。擦拭了一下头上的冷汗,转脸对李云来言道“王爷,此女已性命无忧。只是因失血过多,虽眼下补回来些;还得仔细的调养一段时间方可。这一段时间不能使其动气,更不可劳动。待一月后,就可下场行走了。”
“哦,有劳孙神医费心了。不过,孙神医是否也应该考虑一下,自己的婚姻大事;也好使一身的医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