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后宫满了-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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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家小姐的懒惰程度,那简直就到了一个人神共愤的地步了!
平日里,在屋子里呆闷了,最多也就是让人搬一张软塌,到院子里面晒晒太阳!
今日不但破天荒的起得这么早,还答应去逛园子!
诡异!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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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冰冷如雪,杀人如麻,却终是为他,化成春水。
他骁勇善战,暴戾狠绝,却偏偏对她,倾尽天下。
毒医三不救:心情不好不救、无万两黄金不救和活的不救
&
片段一:
“王,王妃被皇帝请过去了。”
“什么?”
某王鹰眸寒光迸射,猛地起身,沉声道:“率紫云骑把皇宫围了。”
&
片段二:
“我的王妃,你别这样冷冰冰的行不?这样我会认为我不够卖力。”
王妃冷眼的看着趴在上面某王,嘴角抽搐。
她声音嘶哑了,腰酸痛了,身上一丝力气都没有了。
都被弄成这样了,她要怎样反应?
第十八章 虚实难测
“王妃,请。”绯色侧身,抬手做请的姿势。
白凤歌略微点头,向绯色走去。
一白一红的两大美人并肩而行,一个清绝脱俗,一个妖娆美艳,怕是这世上最美的画卷也无法与两人的美相提并论。
待小柠檬回过神,两人已经走出了很远。
“小姐!等等我!”将脑海中的疑惑抛出,小柠檬提着裙摆小跑着追去。
“呵呵,小丫头,你就不用去了。”绯色转身,轻笑道。
“我要跟着我家小……”小柠檬对绯色怒目而视,但话还没说完,白凤歌便轻声道:“柠檬,你就留下吧。”
闻言,绯色笑容更甚,一双凤眸温柔似水地看着白凤歌。
而小柠檬则是鼓着腮帮子愤愤然。
小姐变了!
看着逐渐远去的两人,小柠檬心中幽怨更深。
将视线停留在绯色妖娆的背影上,小柠檬咬牙切齿。
真的,真的真的很像咬死她!
……
百花竞艳芬芳四溢,王府的后花园之中花海缤纷。
“累了么?”绯色轻声问道,看着白凤歌的凤眸中盈溢着一丝丝柔情。
“嗯。”白凤歌点点头。
金针封体之后,体力似乎也被封住了,很容易累。
“我们去那边的凉亭坐坐。”眸中闪过一丝心疼,绯色伸手轻扶住白凤歌,向凉
亭而去。
刚走了几步,绯色眼眸中却闪过一道寒光,眸色一深,但却丝毫没有表现出来。
察觉到绯色的变化,白凤歌心神一沉,但表面上却也看不出丝毫端倪。
将白凤歌小心地扶到凉亭中,让她坐下后,绯色却如同丫鬟一般,站在白凤歌身
后。
白凤歌垂眸。
长久以来的默契,她对绯色的此番行为也猜到了一点。
有人在暗中监视!
“坐下吧。”白凤歌淡淡的道。
“是。”绯色依言坐下,神态恭敬。
“绯色,你为何会来王府?”白凤歌淡淡地看着绯色,问道。
从绯色的异常行为中,她猜到了定是有人在暗中监视,进而也明白了龙钰对绯色的身份有所怀疑。
这样问,看似是暴露了她和绯色相识的事情,但却也可以进一步明白绯色的应对方法。
毕竟,相识就仅仅是相识而已。
闻言,绯色凤眸中闪过一丝赞赏,旋即隐匿了,面色如常道:“得知姑娘有危险,绯色奉命前来保护。”
其实,从一开始,他便知道龙氏两兄弟不会相信他编造出来的身份。皇上王爷,身居这样的身份,又怎会有愚昧之人?
只不过,那两兄弟选择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他进入王府,他也就顺着他们的意入了这翁。
反正,他来的目的很简单,只是想好好的保护丫头而已。
“……”闻言,白凤歌垂眸沉思,半晌才抬眸道:“一切小心行事,莫要被人看出连累了我。”
虽然面上毫无波澜,但白凤歌的心中却在冷笑。
龙塬龙钰,呵呵,这招请君入瓮用得很漂亮。
只不过这虚虚实实,虚中有实实中有虚,谁入了谁的翁还难说。毕竟,绯色这妖孽的心机之深就连她都有些不寒而栗。
“姑娘放心,绯色绝对不会给姑娘添麻烦。”
“如此便好。”白凤歌说完,起身:“回吧。”
与来时的并肩而行不同,两人一前一后,身份的尊卑,似乎已经无声中说明了。
待两人的身影消失在花园之后,龙钰从一颗茂盛的大树上闪身而下,看着两人离去的方向,眸色深沉。
……
五日的时间,匆匆而逝。
这五日来,绯色再也没有潜入过白凤歌的房间,也没有来找她。
而白凤歌也落得清闲,在屋中呆着,当她的宅女。
一切,看似都回到了绯色没来王府之前的时候。
可这平静,很快便被打破了。
白凤歌看着端坐在她屋内的两人,神态自若。
天下第一庄的群英会,还有七日便会举行,龙塬龙钰二人此番前来,也正是为了此事。
白凤歌心中清明一片,她不是愚笨之人,自然知道天下第一庄的势力对于朝廷的意义。
朝廷打天下第一庄的主意,这可以说是全天下公开的秘密了。
奈何天下第一庄一直都行事谨慎,平日里外人根本没法进庄,也唯有这一年一度的群英会,天下第一庄会发邀请帖,邀请天下有能之士到庄内一聚。
说白了,这群英会其实就是天下第一庄选拔人才的选拔会。
群英会中,表现突出者,便有机会成为天下第一庄的一员。
随着天下第一庄这几年来势力的逐步扩大,群英会也赫然成为了武林上除了武林大会之外的另一盛会。
能成为天下第一庄的人,就意味着会得到天下第一庄的庇护,就意味着可能在武林上拥有极其显赫的身份。
龙氏两兄弟自然不会放过这个到天下第一庄“实地探查”的机会。
以前,没有白凤歌,进天下第一庄几乎是难如登天,但现在有了白凤歌,知晓了白凤歌与天下第一庄有非同寻常的关系,他们又怎能错过这样的机会?
“皇上王爷,请回吧,这忙,臣妾帮不了。”白凤歌寒着脸道。
如此直白的拒绝,让龙钰瞬间便面色不佳,看白凤歌的目光也冷了不少,充分的说明了白凤歌的回答让他颇为不悦。
而龙塬则是面不改色,深深的凝视着白凤歌:“王妃是帮不了还是不愿帮?或者是在担心朕和王爷会对天下第一庄不利?”
“……”听到龙塬的最后一句话,白凤歌眸光一闪,但却低头不语。
将白凤歌的表情收归眼底,龙塬眼眸中闪过一丝了然,旋即笑得更加温和:“其实王妃不用担心,朕和王爷对天下第一庄闻名已久,却始终难得一见,此番来请王妃帮忙,只不过是想了却心中的好奇罢了。”
“……”闻言,白凤歌依旧不语,但星眸中却多了一丝犹豫。
龙塬一直观察着她,自然是发现了这丝犹豫,心中一动,再接再厉道:“更何况,王妃是天下第一庄的人,而王妃嫁入了我皇室成了我皇室的人,朕和王爷又怎会对天下第一庄不利?”
这句话,看似是在拉近距离攀关系,但实际上却是在告诉白凤歌一个事实:她白凤歌嫁入了皇室,便是皇室之人,天下第一庄的事情,她帮也得帮,不帮也得帮!
闻言,白凤歌垂眸,沉默了半晌,才道:“臣妾遵命便是。”
她也是在借这句话告诉龙氏两兄弟,她只顾过是碍着他们的身份不得不从,并非因为她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入王府便成了皇室的人了。
“呵呵,那进天下第一庄的事情就劳烦王妃了。”龙塬听懂了她的意思,但却不表露半点态度。
第十九章 天下第一庄之行
白凤歌抬眸,看向龙塬:“皇上,臣妾助皇上一偿心愿,皇上是否可以听臣妾说一个故事?”
“哦?”龙塬面带疑惑:“不知王妃想说一个什么故事?”
“一个忠君爱民的将军的故事。”白凤歌直视龙塬的双眸道。
闻言,龙钰脸色微变,冷眼看向白凤歌,但却什么也没说。
龙塬面色微变,旋即笑道:“呵呵,王妃请讲。”
忠君爱国的将军?
这个故事,应该会很有趣吧。
“古时,有一个名为岳飞的将军……”
白凤歌将岳飞的故事娓娓道来。
待故事说完,龙塬龙钰二人的目光有一瞬复杂难测。
谁也没有说话,似乎三人都沉浸在岳飞那让人忍不住热泪盈眶的故事之中,屋内一时间安静得有些可怕。
“呵呵,这故事朕倒是第一次听到,不知王妃是从何处听来?”龙塬轻笑着打破沉寂。
“一本野史上。”白凤歌轻声道:“皇上认为这故事如何?”
“呵呵,虽说无法知晓这故事是否真实,但却不失为一个启人深思的好故事。”尤其对帝王来说。若是帝王贤明,那得到一名忠臣良将便足以让江山稳固不少,如若是帝王昏庸那么即使有忠臣良将,江山也岌岌可危。
白凤歌的意思,他懂。
她将白兴天喻为那精忠报国的岳飞,如若是他对白兴天心存芥蒂,那他就是那昏庸无道的君王,若是他信任白兴天,那他便是贤明的君主。
要当贤明君主还是昏庸帝王,都取决在他。
沉吟一瞬,龙塬话锋一转:“只不过,依朕看来这岳飞落到那般田地,也是必然的。”
闻言,白凤歌面色一沉,旋即恢复如常:“臣妾愚昧,不知皇上深意。”
“呵呵。”龙塬笑道:“岳飞爱国忠君,却非忠于XX。他的忠,是对于江山,是对于生他养他的国家,而非对于某一人。换句话说,如若是龙椅上坐的是另一人,他也仍然忠心。”
她将白兴天喻为岳飞,他便将岳飞喻为白兴天。
他从未怀疑过白兴天的忠,只可惜那忠不是对他龙塬,而是对这江山的忠。
“……”闻言,白凤歌波澜不惊的俏脸上终于有了一丝憾然,用复杂的目光看向龙塬:“臣妾懂了。”
第一次,她认识到了真正的龙塬。
那隐匿在无害的外表下的一颗帝王的心。
原来,一直以来她都猜错了。
她一直以为龙源是担心老头子仗着手中的兵权生出异心,可没想到对方却从未怀疑过老头子的忠心。
白兴天“忠”的对象,没有人比她这个当女儿的更明白。
这才是让她心惊胆颤的地方。
诚如龙塬所说的,白兴天忠的是这翱龙的江山,而非他这个皇帝。
“呵呵,王妃果然聪慧过人。”龙塬笑道:“如今这故事朕也听了,王妃答应朕的事情莫要忘记才是。”
“臣妾不敢忘。”白凤歌又回到了平日中的淡然优雅。
“朕还有要事,便不多留了。”语毕,龙塬起身。
“臣妾恭送皇上。”白凤歌也起身,神态恭敬。
龙塬点点头,然互看向复杂地看着白凤歌的龙钰:“钰,朕有事和你商量,随朕回宫吧。”
“好。”龙钰收回落在白凤歌身上的视线,起身。
两兄弟一前一后向房门走去,就在快踏出房门之际,龙塬回身,看着白凤歌:
“王妃今日的故事很精彩,在朕看来,那赵高宗的确昏庸。”
闻言,白凤歌凝神思索。
他这话,到底是何意?之前不说岳飞的精忠报国犯了帝王的大忌么?
现今又道赵高宗昏庸,这岂非自相矛盾?
就在白凤歌思索不解之际,龙塬再次开口道:“战乱之下,残害忠于国家的良将,此举并非贤明。若是朕没猜错的话,继王妃的故事之后,那赵高宗定然是失了民心,下场凄惨。”
语毕,也不等白凤歌反应,龙塬龙钰便大步离去。
屋内,只留白凤歌一人怔愣沉思。
不知过了多久,白凤歌回过神,以手扶额,轻叹一声。
看着早已紧闭了的房门,白凤歌轻轻一笑,这笑有些苦笑的意味。
龙塬,她怕是斗不过。
正如龙塬所说的那样,她没有将故事说完,只说到岳飞冤死,却没有说赵国的下场。
“老头子啊,龙塬虽不是昏庸君王,但你却没有身在乱世……我该怎么办?”轻声的呢喃,透露出些许的彷徨,白凤歌第一次有了些许无助。
龙塬离去时的话,她听得很明白。
他是要告诉她,若是身在乱世也就罢了,但现在是太平盛世,太平盛世中只忠于江山的人,皇帝不需要……
……
一辆不起眼的马车,从摄政王府而出,向皇宫驶去。
马车内,龙氏两兄弟并排而坐。
“钰,我说的话你可听到?”龙塬皱眉看着沉默不语,魂游天外的龙钰。
“……”龙钰毫无反应。
“钰!”龙塬加大了音量。
“啊?哥,你叫我?”龙钰不解地看向龙塬。
龙塬:“……!”
这家伙!感情刚才说了那么多,都白说了!
“哥,怎么了?”看着龙塬一张黑如锅底的俊脸,龙钰更加疑惑,略微关心地问道。
“没事!”龙塬低吼道。
“呃……”龙钰怔愣:“哥,你在耍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