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末之领主天下-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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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攻滁州的清军主将谭泰的想法和刘良佐的想法基本上差不多。他没有在萧毅的手下吃过亏,而且认为豪格的失败被擒也许有着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所以他并不认为那萧毅的军队会像那些逃回来的士兵吹嘘的那样厉害。那不过是一群胆小的怂人被吓破胆后为自己的辩解而已。只有把敌人吹嘘的足够强大,那么才能为自己的失败找到一个借口。不是兄弟无能,实在是敌人太彪悍。
谭泰率领大军到了凤阳之后汇集了已经集结好的一万绿营兵向滁州开进。他们要打到滁州城下,先面临的就是清流关。
清流关,在滁州市西郊二十里外里处的关山中段。为古代重要关隘。始建于南唐。此关形势险峻,深1o余丈,用块石垒砌关dong呈拱形,南唐置关口以御北师,关dong呈拱形,深十余丈,巨砖块石垒砌,气势雄伟。关dong门额上嵌石刻:“古清流关”、“金陵锁钥”等。清流关昔为南北交通必经之道,号称“九省通衢”,历为兵家必争之地。
清流关地处要害,南望长江、北控江淮,是出入金陵(南京)的必经之地,被誉为“金陵锁钥”。这里地形险要、悬崖峭壁,山高谷深,在此设关真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
秋战国,吴楚相争,清流关口已是用兵要隘;三国时期魏吴也曾在此兵戎相见当初楚汉相争。楚霸王项羽曾兵败垓下,经过这里,自刎于乌江(安徽和县)。汉高祖刘邦挥兵南下,过清流关至大丰山留有“汉高祖饮马池”的古迹;南北朝侯景起兵寿阳,南袭谯州,兵经清流山口,攻陷历阳(今和县),渡江取采石,破建业,史称“候景之1uan”。
如此重要的关隘,萧毅自然非常重视的。经过的加固,原来的关墙已经被加高了一丈有余,加宽了三尺。关墙上除过原本的的垛墙外,还多出了三个高大的圆形碉堡,这三个碉堡呈品字形的分布,中间有关墙相连。碉堡顶层上已经架起来一门门的大炮,,弩车,投石机等守城器具。而且关隘下面的悬崖也是被加深了很多,只要吊桥收起来,人若是想过关,只有长着翅膀飞过去。
清军来袭的消息关上早已得知,守军早已经严阵以待,就等着鞑子们来送死了。
清流关的守将是萧毅原来的亲卫队队长萧英,现在是第二营的主将。他带着本部三千人马还有萧毅配给他的一万僧兵驻守在清流关。
萧英以前一直是负责保护萧毅安全的,虽然知道保护大人安全非常重要,可是作为一个军人,自然也是渴望能够到战场上领兵杀敌的。自从被萧毅外放成了第二营的主将后,心中特别兴奋,天天拉着二营的那帮子士兵狠狠的cao练,一个个练得嗷嗷叫,都是摩拳擦掌等着胖揍来犯的清军。
谭泰领主大军来到清流关前,远远的看着威武雄壮的关隘,眼中神色复杂。当年他们在山海关下使劲的折腾也没折腾进去,每次进关抢劫都要翻山越岭绕道走。后来能光明正大的进关,还是因为吴三桂的投降。眼前这道关今天却又摆在了自己面前。建功立业,就在次关了。只要攻下了次关,那么滁州城就如一个扒光了衣服的nv人一般暴露在了自己的眼前,任由自己予取予求了。
不过他并没有现在就开始攻打关隘,而是命令全军在距离关口十里处扎营安寨。近十万大军浩浩dangdang的扎开营盘,却也是星罗棋布,连绵不断,非常的壮观。要是这守关的是别的明军的将领,恐怕打都不敢打吓得就投降了。可是却是萧英这种根本不知道害怕是何物的家伙,就是再来一百万清兵他也依然是面不改色。
看到鞑子暂时没有的打算,萧英在城头上转了一圈,吩咐了几句,便下关回了关后不远的皇甫山大营。这座大营现在他就是最高指挥官。
回到大帐,萧英叫来手下的一名副将问道:“山后的小道安排好了吗?”
“将军放心,那小道早已经安排妥当。只要鞑子敢从那里过来,一定会让他们变成考肉串的。”那名副将自信道。
“如此就好,本将军倒要看看鞑子这次打算如何过关。”萧英哈哈一笑道。
“来,和本将军杀上两盘。”萧英拉住了正yù退下的副将道。
“将军,您就饶了我吧,我那棋艺可真不是您的对手啊”那副将一听要下棋,顿时哭丧着脸。
“瞧你这熊样,上阵杀敌那是威猛无敌,怎么下起棋来却这般怂包。大人都说了,下棋益智,让我们这些带兵的多练习,难道你想违抗大人的命令吗?”萧英眼睛一瞪道。
那副将被他用萧毅的话压的没办法,只好乖乖的拿出象棋摆好,被萧英虐待起来。
“看着点啊,我一个当头炮,干掉你这个车。你认真点,大人都说了,这棋局如战场,棋下的好,这仗才能打的好。打仗是要用脑子的……”萧英边下棋便絮絮叨叨的说着从萧毅那里听来的话,那副将只得陪着耐心继续让他虐待。
萧毅觉得这下棋能够益智,自然应该能帮助他手下的这些将领进化,所以就让徐华教了他们下象棋,然后在军中推广。本来想着连围棋也教吧,可是转眼一想,围棋那玩意太难了,自己这个主帅都不会,让他们却学会了笑话自己啊,所以也只教了他们象棋。
几个营的主将里边就属萧英学的快,下的好,所以他没事的时候就揣着一盒象棋跑到其他的营的主将那里去找人家下棋。因为他总是赢,结果人家都不敢跟他下了。不管是因为面子的问题,而是因为这家伙下棋的时候老爱念叨他那几句从萧毅那里听来的棋经,什么战场如棋局,棋下不好仗也打不好之类的话,nong的人家不爱听。现在被派到清流关来了,便没事就拉着自己的副将解解闷。副将每次都输,现在一听到萧英喊他下棋,就哭丧着脸。要是能换的话,他宁愿一个人单枪匹马的去冲鞑子的大营,也比和将军下棋好受一些。
“侯爷,鞑子已经在清流关外扎下了营盘。看样子今日不打算进攻了。”陈子龙向萧毅报告道。
“鞑子劳师远征,必然疲劳。今日不攻城也是正常。只不过还是要提醒萧英小心戒备,莫要大意。”萧毅点点头道。
“还有其他的消息吗?”萧毅又问道。
“多铎带领那路鞑子已经到了扬州城下,也是扎下了营盘,暂时没有。”
“还有庐州的刘泽清部这两日调动频繁,不知有何图谋。”陈子龙又拿起一份情报道。
“庐州?”萧毅走到地图前看了下,心中明了。
“命令严密监视刘泽清部的一切行动。另外,命令全椒县城的守军加强戒备,严防来明不明的人混中。”萧毅转身沉声对陈子龙道。
“侯爷,你是说刘泽清图谋不轨?”陈子龙迟疑道。
“不错,此人乃是反复小人,不得不防。上次鞑子围攻扬州,他意在观望,所以没有投降也没有救援。但是此次鞑子两路大军来攻,他必然会以为我军失利,所以想在合适的时候图谋我军,作为投降鞑子的见面礼。反之也是一样,若是战况对鞑子不利,此人估计又会本侯示好。如此反复之人,还是得谨慎对待。”萧毅解释道。
“侯爷所言极是,属下这就吩咐下去。只要刘泽清一有动静,我们第一时间就会知道。”陈子龙沉声道。
一百四十五章攻关(一)
一百四十五章攻关(一)
驻守在庐州府的刘泽清打的主意却是就如萧毅所说的一样。他就是个彻彻底底的投机分子,这种人一般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
刘泽清,曹县人。以将才授辽东守备,继加参将。以御敌功加官至副总兵,继为总兵官、左都督。以收复登州功,加官太子太师。崇祯十三年,命镇守山东海防,后奉调入河南,镇压李自成农民军,死伤甚众。清兵入关后,为福王政权江北四镇之一,封东平伯,驻庐州。都御史刘宗周劾其跋扈,他亦连上两疏弹劾刘宗周,朝廷只得温语相解。
在原来的历史上。清军围攻扬州时,史可法命令他救援扬州,可是他却按兵不动。后来扬州被攻陷之后,此人觉的南明大势已去,所以才降了清,就这么一个货,就连鞑子都不待见,直接被拉出去杀了。
上次多铎围攻扬州时,他对于史可法要求增援的命令视而不见,对多铎派来劝降的要求也是不置可否,原意也是想在局势明朗之前双方量不得罪。待局势明朗之后再说。这次看到清军再一次的大兵压境,他又动起了心思。”“
他驻守的庐州和萧毅的滁州之间只隔了一个和州,只要他攻占了和州,那么就等于蹲在了萧毅家的后门,直接威胁着滁州的安全。
萧毅本来就打算等这一仗打完后就收拾了这个祸害,没想到他竟然主动打起自己的主意来了。但是他现在兵力吃惊,还暂时chou不出多余的兵力来对付这个祸害,只能被动的防守。
刘泽清白面朱,相貌俱美,能读书作诗,颇有风雅。然xìng情凶残,睚眦必报,他的叔叔刘孔和因为诗写的比他好,又说刘泽清写的诗文采一般,所以刘泽清因此怀恨在心,最后刘孔和在船上被他遣人所杀。军纪败坏,形同盗匪。府中养著两只黑猩猩。又嗜食人肉,一次设宴请客,在宴会厅中当场打死一名死囚,取出脑浆、心肝放在金瓯中,刘泽清吃人肝,喝脑浆。旁若无人,宾客莫不胆战心惊。
就这么一个人面兽心的东西,萧毅早都对他存了杀心了。他现在竟然不知死活,自己招惹上门来,那只能坚定萧毅对他的必杀之心。
当第二天的阳光照在清流关的城砖上的时候,关外的清军大营中传来了一阵阵jī昂的鼓声,长长的牛角号吹出沉沉的闷响。一队队的士兵从清军的大营中开出,向着清流关而来。
今天的天气依然很好,晴空万里无云,只是不知为何却刮起了一阵不大不小的风。鞑子队伍中的各色旗帜在风中舒展开来,却是引来了队伍中的一阵阵欢呼声。在那些鞑子们看来,这似乎是老天爷给他们吹来的顺风,预祝着他们的胜利。
傲然站在关上的萧英看着远处蜂拥而来的鞑子的得意的样子,嘴角泛起微微的冷笑。
谭泰端坐在战马之上,眺望着远处旌旗猎猎的清流关,再回看看这身后的这数万虎狼一般的将士,心中忽然涌起豪情万丈。这天下必是我大清的,谁也无法阻挡
清流关上的弓箭手,连弩兵已经纷纷走到了垛墙旁,,每个人的身后则都是一名身穿皮甲,左手持盾,右手持刀的僧兵。他们负责在开战之后保护这些宝贵的弓弩手。
萧英此刻站在高高的关楼上,他的身后是一面高大的定北军军旗。那军旗依然是以前的红底金狮的大旗,那金色的雄狮在朝阳的照shè下散着一股睥睨天下的气势,那大旗上的血红之色则在阳光下散出一面红灿灿的光芒。在萧英的身后站着几名手持各色旗帜的旗语兵。在几处的碉堡上和关墙的各处都有持有同样旗帜的士兵。
旗帜,是这个时代最重要的指挥手段。在这个没有电话,没有电报的时代,旗语是军队中的通用指挥语言。指挥旗点向某个方向的时候,相对应的守军旗帜也要摇摆一下,这被称之为“应旗”,表示收到了上峰的命令。各个旗帜代表的兵种也不一样。红色的代表弓箭手,黑色的代表连弩兵,黄色的代表炮兵,绿色的代表的是僧兵,蓝色的代表是。挥动那个颜色的旗帜,相应的兵种就要根据旗子的摇摆次数和具体动作来做出相应的动作。
当然,这些旗帜只能用来传达比较简单的命令,更为复杂的命令则需要由各个将领身后的传令兵去传达。
随着主将谭泰的一声令下,一阵阵急促的鼓点声开始响起。谭泰身后的旗语兵也是向受命出战的军队传达着主将的命令。
接到命令的军队在回应了旗语之后,将领便组织士兵踏着锵锵的步伐走出阵列中,做出了攻击的准备。
果然不出李成栋所料,这次先负责攻击的是刘良佐的人马。
刘良佐虽然心中不愿,但是看见那些杀气腾腾的清军督战队,也只好策马在队伍前面一边奔跑,一边大声的布着命令。
士兵们则是木然的看着自己的将军,他们并不知道到底是为了谁在打仗。他们只是习惯了当兵,习惯了服从。他们握紧手中的盾牌,抓紧场中的武器,眼神木讷的看着远处的关隘。只等着命令下达之后拼命的向前冲,或者是生,或者是死,看个人的造化了。
在队伍前面的是一排排高大的木排,这些木排下面有着小轮子,由两名士兵在后面向前推进,为那些准备突前进攻的弓箭手提供保护。
在这些弓箭手之后则是一排排抬着前端装有挠钩的云梯的云梯兵。
云梯兵之后则是那些刀盾手,他们都是的主力军。一旦云梯搭上了城墙,他们就要迅的爬上城墙根守军进行肉搏。
急促鼓声再度响起,这是出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