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末疯狂-第4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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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万五千多人马将联合张任学部,共同西进平叛。其实关键的是去占据均州并在均州留下一支大军。可是这么一来二去,直到七月中旬,两军才做好了准备,得以顺利汇合。可是当他们刚出发没几日,却惊讶地听闻最新战报,这时候,他们突然发现已经不需要再去支援左良玉了。
在进入七月以后,左良玉顺利地收复了房县,先立一功。之后按左军常例纵军几日,使得左良玉部士气更加高昂。然后又在追击中击败张、罗联军后卫,斩首一百多,又获一小胜。这让左良玉部已经骄横到了极点,可他们不知道,这正是张、罗联军的请君入瓮之计呢。
在深入房县深山密林之中以后,因为地形生疏,辎重粮草又无法跟进,左良玉部开始士气低落。
当七月末,张献忠、罗汝才在房县西部的罗猴山设下埋伏,他们先故意佯败两阵,把左良玉诱至埋伏圈里,然后突然发起攻击。左良玉军大乱,副总兵罗岱被俘后斩杀,而被歼灭的明军达一万多人。而左良玉拼命突围,身边还剩下残卒不到一千人,连总兵官的关防印信也在慌乱中丢失。左良玉这次完美地诠释了什么叫做骄兵必败。
而罗猴山惨败,再一次地引起朝廷震动。也使得崇祯皇帝彻底对熊文灿失望了。他先是罢去熊文灿的总理职务,不久又将其逮至京师问罪,最终判处死刑,斩首于西市。
而左良玉则降三级,带罪随军立功。这时候的左良玉已经是羽翼丰满,朝廷已经不敢过于刺激他了,所以就这么轻轻地放过了他。所以在明末的有些时候,文贵武贱的规矩有时候也会倒过来。最倒霉的是河南总兵张任学,他却因为“去援不及”被撤职,莫名其妙地丢了官。真的有些冤啊!
可是在除掉熊文灿之后,崇祯皇帝却马上面临了一个棘手的问题——该由谁来接任围剿前线的总指挥?而在闻名于世的几名最优秀的统帅中,卢象升已死,洪承畴刚刚被任命为蓟辽总督,担负着防御清兵的重任,无法抽调。原任陕西巡抚孙传庭到诏狱捡肥皂去了,余子琏又资历太浅,刚到南京还未站稳脚跟呢。
思来想去,崇祯皇帝还是觉得人才难得的杨嗣昌最为可靠。既然是杨嗣昌提出的“十面张网”战略的,那就让他具体施行,这总不会造成因为地方督抚执行不力造成的战略走样的吧!但这个决定却让杨嗣昌本人都是大吃一惊。
杨嗣昌在张、罗复叛,左良玉失败之后,接连上疏请罪,并主动停止了在内阁和兵部的公务。而兵部尚书一职,已由他荐举的前四川巡抚傅宗龙接替。八月二十二日,崇祯皇帝还在他的请罪疏上批旨,要他依然回内阁任职。但在三天以后,二十五日,崇祯皇帝突然下了决心,在他的另一份请罪疏上批道:“辅臣屡疏请罪,更见诚恳。如今叛寇猖獗,总理革任,以辅臣才识过人,办此事应付裕如,可星驰往代,速荡妖氛,救民于水火。凯旋之日,优叙隆酬。”不容杨嗣昌有任何商量和推托的余地。
崇祯皇帝既不经过阁、部会议,又不同本人商量,就由中旨任命内阁辅臣去前线督师,这使得朝臣们和杨嗣昌本人都感到有些意外。但杨嗣昌几年来受皇帝的知遇之恩,一直充满了感激涕零之情,目前皇帝需要他出朝督军,以挽救国家的危难,他也只能竭尽全力,为皇帝效犬马之劳。
而辅臣到前线督师是前所未有的大事,有关衙门连忙办理敕书、印信、仪礼、军需等各方面事宜,并议定,杨嗣昌以礼部兼兵部尚书、东阁大学士出任督师,一般人就称作“督师部阁”或是“督师枢辅”(枢指枢臣,即兵部尚书)。
在即将启行前,崇祯皇帝于九月初四日再次召见杨嗣昌,对他特别指示:“张献忠曾惊祖陵,决不可赦,其余剿抚互用。”其实挖了凤阳祖陵的不见得是张献忠部,而且崇祯皇帝自己也同意过对其招抚,这样说不过是确定一个原则,重点打击张献忠,对农民军其他各部可以区别对待。他还亲笔写了一首诗赐给杨嗣昌,作为临别的勉励:
盐梅今暂作干城,上将威严细柳营。
一扫寇氛从此靖,还期教养遂民生。
在这诗中,崇祯皇帝用了好几个典故。盐和梅是古代两种主要的调味品,商代高宗任命傅说为相,说他好像烹饪中的盐和梅一般重要,后人就以盐梅指代宰相。干是盾,盾牌和城池是古代的主要防御设施,用来比作捍卫国家的将领。
而细柳营则是汉代名将周亚夫的营盘,他在平定吴楚七国之乱中起过重要作用。在崇祯皇帝的一生中,很少给其他朝臣赐过诗,这一次不但御笔亲题,而且把杨嗣昌比作贤相、良将,寄予的重望溢于言表。杨嗣昌不但感恩戴德,而且深为能得到皇帝如此的宠信自豪。他出京之后就以御笔赐诗为标榜,竖起了“盐梅上将”的大旗,所部亲标也直称“上将营”,真是八面威风。
明朝的剿匪战事正式进入了杨嗣昌时代。
第707章 坎坷均州行
今天的吴世恭相当高兴,因为他总算是放下了一个心病。因为经过一个多月的努力,周巡的西征军终于顺利地占据了均州。
此次西征可谓是波折不断。按道理来说,汝宁军对此次西征也是相当重视,派出了军队三号人物——周巡指挥不算,还内用密探引诱,外有一万五千大军。
要知道,汝宁军的规矩向来就是出征就发双饷的,再加上收买王光恩他们的费用、后勤粮草的供应,占据均州的土地已经弥补不了这次西征的耗费了。之所以汝宁军会如此不计成本地去做,就是想要在自己总战略的施行上开个好头。
可是汝宁军刚与河南总兵张任学的部队汇合,两军就发生了磕碰。想想看:张任学这个总兵才有七千人,而汝宁军却有一万五千多,这到底是听谁的指挥?张任学部队里的那些武官心中哪儿会舒服呢?
如果仅仅是这样倒也罢了,反正最多是一同行军、各自打仗,自己顾自己而已。可是接着张任学部队的士兵却发现:两军的待遇相差也太悬殊了一点。
光看饮食吧!一方每天两餐,一方一天三顿;一方是杂粮对付个半饱,一方每顿都有荤腥。更不用说装备、马匹、车辆和服装的差距了。简直就是一个天一个地。于是张任学这些武官心理就失衡了。
还有一点,汝宁军的主副帅的官衔也太低了一些。赵德功是个千户,周巡是个千总,而张任学的部队中,超过这俩人官衔的武官起码有十几位。
不过这也是汝宁军的历史遗留问题。在汝宁军中,除了吴世恭是个总兵以外,其他武官的官衔都低得厉害。因为当时授予吴世恭总兵官以后,接着就发生了钦差刺杀事件,虽然在这以后,朝廷和汝宁军都克制住了自己没让形势恶化,可是朝廷也不会再有兴趣给汝宁军的这些军官提升官衔了。
所以在汝宁军中,军官的朝廷官衔根本体现不了本人的实际官位,往往一位把总就成为了一名团长,甚至还有可能成为协副统领的。所以才会发生血岭战役中,黄定这个把总可以代替指挥的现象。
而黄定的把总获得也很取巧,那是吴世恭为了让自己的军官在郑芝龙那里获得重视,特意给予水师陆战团提高朝廷官衔的。要不然,按黄定的资历连总旗都不可能获得。
而且汝宁军中也有官职倒挂的。比如陶辛这个镇,镇统领陶辛是千总,而副统领刘国能则是守备。所以说,汝宁军内部一直只看自己军中官职高低的,根本不会去比较朝廷的官衔。
可是这一情况张任学他们根本不知道,他们看着官衔这么悬殊,就想要仗势欺人了,并且还鼓动手下的兵丁偷盗汝宁军的辎重。
可是汝宁军实际主帅周巡是什么人?他当年就是在京城就横行霸道惯了的,除了被吴世恭揍了一顿以外,这辈子就没服过什么人。而且在这些年,周巡作为汝宁军在南阳、汝州的最高统帅,连当地的知府、知州见了周巡都客客气气的,更不用说知县了,因此,哪里会把张任学这个“小小”的总兵放在眼里,所以周巡的应对就是两个字——强硬。
可这么一来,两军就摩擦不断了。要不是张任学头脑还未糊涂,想着将要面对农民军这个外敌,强行压住了自己的部队,说不定两军就要火并,先来一场自相残杀了。
接着就是不断地克制、妥协。好不容易等到两军克制冲动,正式启程,可罗猴山惨败的消息传过来了。
于是两军对接下来的行动又产生了巨大的放弃。
张任学因为左良玉的惨败,农民军势大,就要暂时按兵不动,要等到其他各路明军汇拢以后才肯出兵。
而周巡却要急着要赶赴均州。他生怕农民军势大以后,王光恩他们也接着造反,那么汝宁军占据均州的行动将要多费不少手脚。
不过这时候的周巡也不敢自断了。毕竟这次汝宁军的出兵是以总兵张任学的调令为理由的,如果汝宁军现在单独出兵占据均州,那以后又该怎么向朝廷解释呢?于是周巡就急报汝宁,让吴世恭决断下一步的行动。
吴世恭突闻变化,也相当重视,立刻集合文武商议。商议到最后,决定还是出兵,就是孤军奋战也在所不惜。反正汝宁军的战斗力也在那里,农民军根本啃不动,而且离汝宁也近,能够很快增援,所以最后决定还是让周巡出兵。
可是周巡接令以后刚想出发,朝廷抓捕熊文灿、免职张任学的谕令又下来了。于是围剿农民军的指挥系统一下子瘫痪了,各支官军也都是龟缩不出,没人再主动出击了。而张、罗联军也更加势大,而汝宁军真的变成孤军奋战了。
更为麻烦的是,随着张任学的被免职,他的部队也哗变、逃亡不断,为了安定南阳的局面,汝宁军又在南阳府待上了十来天。
好不容易终于出发,当汝宁军急行军赶到均州时,那里的形势已经发生了极大的变化。王光恩等两营农民军终于被林宇飞说服,准备投靠汝宁军,可其他三营农民军却见张、罗联军做的风生水起,他们也想要再反了。于是,均州就变成了一片混乱的战场,有厮杀的、有观望的、有中立的、有逃窜的。
等到汝宁军赶到均州以后,他们联合了王光恩这两营农民军,逐一平定、扫平叛乱的地区,花费了好大气力才算是占据住那里。
接着周巡就是封功行赏、安定地方、修建城池和寨子、点检改编投诚的农民军,经过一番努力,终于使得汝宁军占据了第一个战略点。
为了不引起朝廷的注意,最终周巡就把江澄的独立协留在的均州,加上王光恩两营农民军编成的两个团(都是千人小团),之后就带着汝宁军的主力归来了。
第708章 全力支持
但不管怎么说,汝宁军总算是达到了此次出兵的目的,所以今天的吴世恭在内宅就一直露着笑脸。而本来吴世恭就一直对妻子儿女的脾气很好,现在看到吴世恭这么高兴,于是内宅中就欢笑声不断。
所以在晚饭的时候,内宅里就上演夫人们的保留节目了。一句话:讽刺挖苦吴世恭,就是要把自己的欢乐建立在吴世恭的囧样上。吴世恭当然对这种玩笑话不以为然,他本来就皮厚。不过他也不会自曝其短,去和十几位叽叽喳喳的夫人斗嘴。
只是到了晚餐结束以后,吴世恭把讽刺挖苦最厉害的绣竹一把抓过,拖进了她的房内。之后在绣竹一番虚情假意地抵抗以后,吴世恭的XX欲终于得逞。
反正也是老夫老妻了,俩人相当知根知底。可没做了一会儿,绣竹一会儿说:双胞胎儿子怎么怎么调皮;一会儿说:内宅里的夫人们怎么怎么样。简直就是个话痨,不断地打断了吴世恭的兴致。
吴世恭心中气啊!这女人怎么到了这时候还这么三心二意?这不是蔑视自己的战斗力吗?于是一番鏖战,终于把绣竹制伏。
可是躺下休息以后,绣竹又开始了唠叨:“少爷!您现在都不要奴婢服侍了,天天让那秀儿围在你身边。她有什么好?又没有收房做了您的妾,却连孩子都给你养下来了。还不安心做个如夫人,一天到晚围着您转,一看就是个狐媚子,和她那个主子一样。”
吴世恭是闭着眼装睡,他心想道:“让绣竹你多休息休息还不好?怎么吵着闹着要做丫鬟?再说,平日里绣竹你也一直围着孩子在操心,根本难得在自己面前出现,那里找得到你这个姑奶奶啊!”不过吴世恭也不会加入内宅中的勾心斗角,所以这时候的他也只能够装聋作哑了。
“怎么不说话了?”绣竹生气地推了推吴世恭,“少爷你就偏心。其他姐妹都有几个孩子了,就奴婢只有一次。您不疼奴婢了。”
吴世恭已经被绣竹的魔音烦不过了,他再也装不了睡,转身抱住了绣竹,叹气道:“可你本事大啊!一次就生俩。少爷今晚就再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