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之盛唐-第1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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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禄山虽然残暴好杀粗鄙不文,但的确称得上是知人善用眼光独到,手下诸将品性不一,但不是战功赫赫宿将,就是独当一面的一时的枭杰人雄,即便在他身死后很长一段时间,这些人还在兴风作浪,仅仅一个史思明就让明明中兴在望的大唐政府雪上加霜,再度让无数将士流尽了血,而残留河北三镇的张忠志、李怀仙、田承嗣几个降将,更是滋生出藩镇之乱这个畸形的慢性毒瘤,并将影响持续了上百年,导致唐朝在虚弱中走向灭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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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庆拉,终于可以好好睡几天了,可惜还要值班,连上了7天班的猫怨念中,祝大家吃好睡好玩好养好猪,做一头有精神、有体魄、有有理想有事业的四有新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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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
我部实在是拣了西军的便宜,经过了历次战事的战损和选汰,熬过了这个冬天,能够剩下来的叛军都是最坚定,最顽强的死忠骨干。比起原本那些补充自降军或干脆抓丁而来的士兵,不知道要难对付多少。
即便被整整一个冬天的饥饿和困顿消弱后,还有如斯的战斗力,里应外合击破围城大军。但西北的大军的久富盛名,也让叛军付出足够的代价,而经过了这么多事情事情,叛军的损失,并不是那么好得到补充的。
长期的游击战,把长安周围很大一片地区变成无法获得任何补给和劳役的无人区。他们虽然拥有长安武库里精良的兵甲,却面临无人可用的境地,甚至连一般意义上的炮灰都没有,之前的那些而三线的降军、附从军、抓丁来的青壮,多被当作垫底和弃子抛弃了,灭的灭,散的散、降的降。即便重新抓获一些来不及逃跑的,但其无论是战斗意志还是士气都很值得怀疑。
因此,龙武军要面对的,是在精甲良兵下,难以掩盖的是叛军隐有菜色和营养不良的面容,才吃上几天的饱饭并不能使人迅速强壮起来。
但他们不愧是九边的劲旅,与最凶悍和狡猾的草原胡族一刀一枪拼出来的本事和名声,也许对付起游击战和袭破战这种新事物,不免有拳头打蚊子——力不从心式的抓瞎。但是到了最拿手和熟悉地正战中,却是爆发出另一种可怕的面貌。
从上到下,排兵布阵娴熟老辣的让人无话可说,什么马步协同、步射掩进、锥聚突击,见缝插针。。。。层出不穷而默契无间的战术一套一套运用起来进退有据而极有章法,为了食物这个希望,更是人人爆发出疯狂而可怕的斗志来。前赴后继如排山倒海直让人招架无暇。
在接战的初期,甚至需要保持2…3:1的局部优势。才勘勘抵住进攻。所谓一只想打回老家去地军队,和一支只是混饱饭吃的军队,战斗意志是两回事,龙武军地士卒主要以关中人士、三秦子弟为主,他们不是不勇敢,也不是不肯拼死卖力,只是战场经验欠缺。很容易被动摇或者把自己陷入无意义的危险中。
战场就是锤炼士兵的好地方,战争同时也在不断的相互学习和适应,失败不可耻,可耻的是永远都不懂得吸取教训。虽然这个代价有点大,而且这磨刀石还很不可靠。但武器再怎么强也要人来操使,才能发挥出最大的作用,不管龙武军的装备如何逆天,在军事发展史上直到机关枪和速射炮发明前。白兵战一直是战斗地主流形势。我所能做的,就是用士兵去堵缺口填窟窿,让活下来的人变的更加精悍。
然而,突然意外就这么发生了,那些收容营地中骚乱起来,很快起了十几处火头。烟尘中那些收容的各部官军,也不知为什么相互拼杀起来,并有蔓延的趋势,更多的人背靠自己的相熟,手抄兵器相持警戒,任何一个敢于接近地。
甚至在保护最周密的内营,那些喷吐着从天而降的死亡和火焰的石炮车弩列阵里,也烟火渐起,浓重的烟柱远近看见。这前方官军士卒都有些慌乱起来了,手重的拼格抵挡。不免颓软了下来。
而更坏地消息是。那些发自内阵的车弩飞石的数量,却越发稀疏起来。毕竟那些车矢飞石油壶火弹,能够携带的数目总是有限,再加上高强度使用,终有越来越多的机构承受不住劳损而催折毁坏,再加上操作急躁引起的自伤事故,在重新修复调校完成之前,就是用一具少一具。
贼军仿佛得到了鼓舞,越发凶悍,在一些精甲银盔华缨朱鏖的将官率领下,象崩决的洪水一般涌进外阵,奔流卷荡,冲破密密匝匝试图合拢过来的刀丛槊林,一鼓作气一直冲到了第四重车阵前,才被中军派遣的虞侯军给拦截下来。
到了此时,其他地方,告急之号,此起彼伏,阵中跳荡(预备)队地位置已经清空了,押衙都司程十力和带领地虞侯兵,也象救火队一般,已经奋力冲杀的前方,甚至连那些靠地近些的医护营,都开始分发武器了。但那些收拢的西军营的骚乱,却欲演欲烈,牵制了大量警备的人马。而内阵的声息,却愈发静默下来,
看着着漫山遍野,弓着身子,斜执兵器,掩映前进的贼军,象洪水冲击堤岸一般,层层冲击着绵联层叠的防阵,激流拍岸不断被撞碎流走聚合再冲击,每次冲击过后,总能带走一些原本堤墙的组成部分,一点点的却相当坚决的漫过壕沟车阵组成的矮墙,将防御的范围压缩的越来越小,随着应敌的面缩小,越往里的抗力就越大,争夺也就越发惨烈血腥,在前赴后继的践踏压挤下,任何倒地未死的伤兵,也逃不过踩死的命运,因此也拼命了用生命最后的一点力气,用随手抓到的兵器,用赤手,用牙咬用头撞、脱倒更多的来敌,随处可见死死纠结缠拌在一起的尸体,在一个个破口上堆叠的老高。
帐中的紧张气氛也崩到了极点,往来告急的号兵,跑的几乎口吐白沫的要扑倒
直到,再次一个扑倒面前,被左右搀扶起来
“大人。。。”
“告诉吕别将、刘都尉已经没有援军了,实在不行我的整个中军所属,给他做援军要不要”
“是”
那些号兵 眼神中露出一种坚毅和决然,无言行了一礼。默默聚集起来,拔下身后的背旗,汇一小股,迅速冲进摇摇欲坠地防线。
而混乱中的西军,已经有好些人冲破了营防的限制,四出逃窜起来。
“果然来了么”我轻轻道了声,却没有太过惊讶的表情。“伏子为乱。里应外合,贼军最后的底牌也该亮出来了把”
“程都司”
“在”满身血水里捞出来的程十力。喘着大气出身近前粗声道
“带上我的帐前卫士和所有仪仗、执戟、旗手,都到前方去把,记得要出现在最前沿地地方”
“那大人。。。”他惊讶的瞪大了牛眼。
“要是大军不复,你觉得这点人有能护我走多远么”
“大人。。。”这三五大粗地直心眼汉子急起一脑门子汗,声音中已经有些哽咽了。
“麻烦高左郎,把帐下的参军团,两司马、诸曹尉、部署、司僚、杂役都给武装起来。编做一都,有什么紧急的情形,也能对付一时”我转身对高达夫说
“临前撕杀非我所长,有什么事情,就看高军侯的手段了”
“自当从命”他起身对我拱手,淡淡一笑,目光中尽是慨然从容的相惜和自得。
混乱和火并还在继续,
收容营地的一个角落路。数十名西军装扮的士兵,连点了十数个营帐,正一边狂喝救火着一边避开乱窜拼砍地人群,向外营摸去,出刀如飞利落的斩断了一节栅栏,按照既定的分工目标。重新清点人数,正待向神机营的所在大步奔去,突然却被一阵咻声破空的乱箭射翻了一大半,,重新爬起来,才看见车壕掩墙背后站起走出一些挽弓执弩的人来,却是那些衣冠不整的流囚军,为首的高大汉子冷笑着说
“总大人果然料到了你们这些贼子地手段”
“所有妄出营者杀无赦”
二度搭弓,箭雨再下。
残余的人二话不说咬牙扑上,两下拼战在一起。刀光血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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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些“西兵”。则冲进堆满辎重粮草马料的营区,那里有众多的随军民夫。正当车水马龙的输送支前,就听他们大声呼喊的,不免骚动起来。
“大事不好”
“西兵炸营了”
“到处是奸细做乱”
“贼军冲进来”
“大伙儿快觅出路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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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叫了数便,这些人却发觉气氛不对,这些民夫面上,丝毫没有多少慌乱地神情,只是冷冷看着他们这些上窜下跳仿佛跳梁小丑的表演,手里操着家伙纷纷走上前来,拦住了去路,另有人不动声色的包抄背后围拢起来,随后这些冲进中垒营中的小小的骚动,如细泉汇如大湖的微涟,很快消失不见,但是营地中的几处火头,却愈发的炽烈起来,那些民夫也没有任何救火的意思,只是把周围隔离起来不至扩散,却还有人往里头添材,点起新的火头。
当然,这所谓地民夫,是为达兵不厌诈地欺敌之计,连自己人都盲骗过去了的最大效果。属于在兰田城发生地故事,没有预计到预先秘密增兵多出来的兵马,让贸然袭取兰田郡城的上万贼军,付出了惨重的代价,强取袭城不下却被七盘山大营首尾相击,几尽全灭。
也促声了我一个想法,汇合高部后,以休整为名,将大部分的随军民夫就地驻扎,换成蓝田府就地招募的义勇,当然这些所谓的义勇,其实都是改头换面的高部金吾左军,偷梁换柱的充事的。因为龙武军队民夫具是按照军事条理管理的,又与军中大都不相熟,寻常情况下也很难看出其中的差别,只要一声号令武装起来,就是我最后的战备力量。
当然,所谓起灶点兵的计算方法,我的部队并没有增加多少,只是质量变了。而按照叛军到处抓差以战养战的传统,并没有把民夫这种与炮灰等价的消耗性编制,当成值得重视的战斗序列。因此,注定要为此付出代价地。
杀退了几股试图对中军大帐浑水摸鱼的小队奸细,也被隔望射了几支火箭,熏黑小半边的望台,还在清点损失,众多“民夫”所属的中垒诸营,也多来回报。骚乱已经平复。
最后一组回报,却是神机营的东西。已经准备妥当了。重新得令飞跑而去,只听连声号子,那些民夫中,就发生了变化。
只见几顶大帐在众人的扯拉下,轰然四散而倒,一个巨大的囊状地事物被拉出来,黑油油的蒙布和竹支地构架。支起半个球形,十数具油炉一同,向内吹鼓热气,遂然膨鼓起来,直至一个圆竖的,拖挂着一个藤筐和一具熊熊燃烧的油炉子。
“这其实没有什么希奇,无非放大的孔明灯尔”我对一片惊容尔尔的帐下诸人,轻描淡写的说。当然这么解释。主要是防止一些不必要的流言和猜想。
只是我不知道地是,
听了这般说辞,这些人多时心中一凛,对这位主官得过诸葛武侯遗书的传闻,又确信了几分。心中又有几分兴奋和期许,不知道那些神奇的事物。在这位手中可以发扬到什么地步。
听的外面传来山呼海啸的声浪,那些进攻的叛军正在陷入大量的惊恐与混乱中,叛军虽然凶悍,但也是人类,特别在这个主要人群都是大字不识,只凭各种神话和传说的时代。
出于对不可知事物地恐惧,在球型升高扩散的阴影下,大喊着隐晦难明的声音,开始四散奔逃,苦苦支撑的龙武军各部。也被这突然出现的怪物。惊白了许多人的脸面,但看到气球上熟悉地标志。却顿时是士气大振,前线各营、团、队、火的编制,纷纷冲出阵地的掩护、愈加奋勇的掩杀上去,仿若吃足了兴奋剂,疯虎一般扑如敌阵,仿佛想将之前被压着头攻打的怨气,一并发泄出来,逐杀着叛军一鼓作气逼退出好一段距离。。。
只是。。。。。。
我轻轻摇了摇头,可惜这土制热气球,载重有限,浮空时间太短,还要用粗绳来固定不被飘走,不然随便扔几个燃烧蛋,就足够让敌军全面炸营跑上几十里了。。。。。
而显然那些叛军将领的心理素质则要出色的多,惊归惊一时,但很快就恢复,带着亲兵纷纷劈杀起一些退逃最前的士兵,驱赶着已经动摇的阵线,硬生生将龙武军的全线反攻,遏止下来。
而那些叛军士卒过了最初地恐惧,见到那些空中地巨大怪物,并没能给他们带来什么实质的伤害,很快也恢复那种凶悍势头,反而是那些乘势杀出阵地士兵,经过了追初的杀获后,却是重新陷入胶着中。
依托阵地和后方的掩护和支援,他们还能与捍不畏死的叛军一较长短,但是在推平的阵地上,陷入无差别的混战撕杀中,比这些尸山血海里杀出来的久战老兵,龙武军这些混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