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三国的无敌特种兵-第4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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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老婆本。
可以预见的是,随着这些还对历史念念不忘的老人们渐渐逝去,随着赵兴民族大融合的既定政策被坚定不移地推行下去,原本盘踞在北方大漠之中,始终为害汉人安宁的异民族必将成为过去,取而代之的是多了一群吃苦耐劳,可以牧守万里大漠的北方百姓。
踏上洒满鲜花和绿叶,一直通往美稷城中的开阔大道,看着道路两旁各族赶来欢迎平西王的人潮,听着人们口中无以复加的赞美之词,李儒和马谡二人还是被这样发自于情、毫不做作的场面给感染了。他们在内心深处自问,平西王需要做出多少惠及各族的事情,才可以换来今天这样的盛况?
圣城美稷,规模十分巨大。只因为年复一年的扩建,已经让这座城市成为仅次于晋阳的北方大城。美稷城如今可以分为内城、中城和外城,如果从空中俯瞰下来,外、中、内三城实际上就如同后世大城市的内环、中环和外环一般。内城与中城之间是低矮的城垣加以区分,这跟当初修建城墙时只为阻挡野兽入城有关。
在四族百姓看来,没有人可以从北方打到美稷城下,因为在美稷以北还有河阴、五原、临戎、沃野等驻有大军的城市作为屏障,更向北去,还有封雪城、龙城作为前哨。更何况,美稷的南面,还有勇敢无敌的并州军团在时刻默默地注视着北方大漠。
同样的,在中城和外城之间仍然有一道低矮的城墙加以区分,这道城墙如今存在的价值和意义就是便于官吏们进行户籍登记和人口管理。在城中百姓的户籍簿上,大家会看到类似“内城南区”、“中城西区”、“外城北区”等字样。
实际上,现在的美稷外城已经不能称之为外城了,因为在外城以外已经形成了不少前来定居的住人小镇,隐约又将外城围在了中间。看样子,若干年之后,这里该被人称之为“外环以外”了。
美稷城从最初开始建设,是以内城中心那处类似于卧虎城中心广场的正方形大广场向外辐射的。广场的四周多是学校、医馆、官署和各类大型商铺,这样的布局也便于各个方向上的城中居民前来处理日常事务。
正中的大广场上,高高耸立着一座铸铜镀金的雕像。雕像的主人公,毋庸置疑的还是尚在人世,而且正活得有滋有味地平西王赵兴。为生者塑像,虽然以往被视为大不敬,但在赵兴控制的地盘之内,特别是多民族聚集的区域,如今却成了十分时尚和潮流的做法。
一方面,这是出于政治宣传的目的。另一方面,也是当地官署为了满足老百姓想要时常膜拜大英雄赵兴的纯朴愿望。
每天,在这尊平西王跃马挥枪雕塑下面,总会发生各种各样有趣的事情。有的人为了表明自己的清白,会在平西王雕塑下面发下重誓,而围观的人们便会认可;有的人遇到了艰难和挫折,会来到雕塑之下默默祈祷,希望平西王赐予自己幸运和力量;还有的人则是不远千里从北方大草原上赶来,只为亲口对着雕塑说出自己对于平西王的感恩。他们无法忘记平西王派出的官员年复一年地来到荒原上,向贫苦的百姓发放救济物资,帮助他们渡过了最困苦的时日。
被人崇拜和尊敬到了这种地步,就算付出再多努力与辛苦,那也是真正值得和向往的事情吧?
第十八卷 益州攻略 第八五四章 拆了长城修水渠
赵兴在美稷城内停留数日,与前来拜见的云中郡太守王门、五原郡太守关纯、朔方郡太守耿武等地方官员一一相见之后,便向东而行,数度穿越长城内外,目标直指大青山。
之所以说赵兴的队伍会数度穿越秦长城,只因晋国北部的这段长城乃是从雁门蜿蜒向着西南部的上郡而来,从地图上看许多地方并非自东向西的走势,而是从北到南的摆位。赵兴的队伍因此要在定襄郡内由西向东横穿一次长城,然后到了代郡高柳一带又要自南向北穿越一次长城。
在前往大青山的一路上,赵兴总能看到不远处的长城横亘在道路一侧,那历尽沧桑的轮廓似乎在向赵兴述说着许多峥嵘岁月中的沉重记忆。
作为穿越者,赵兴当然知道长城是中华民族坚韧不屈的民族象征,但此时显然还没有上升到那种高度,也无需上升的这种高度。
“中华”一词,是公元300年魏晋时期钟信“天人合一”观念的哲人从“中国”和“华夏”两个名称中各取一字复合而成的。而“中华民族”这个概念,则是梁启超在1902年《中国学术思想之变迁之大势》中才提出,是对生活在中华大地上所有民族及海外华人的统称。
中华民族这个充满了上下五千年历史沧桑感的称呼,实际上,从提出再到后来被国人认可,只有区区一百余年的时间。既然在汉代时尚无中华民族的概念,那么长城便只是一道保守的防御工事,并没有承载起更多人为赋予的精神内涵。
汉人的民族主义形成或者说是觉醒,是在后世南北宋时期被北方各族屡屡侵略欺凌之后才真正开始。在秦汉时代,并没有纯粹的民族主义,许多异族只要表示服从王化,愿意接受中原地区的先进思想文化,他们便可以被帝国吸纳进来,成为正式的国民。
金日(mì)磾(dī),字翁叔,是汉武帝十分喜爱的一位大臣。他却是地道的驻牧武威的匈奴休屠王太子,汉武帝因获休屠王的祭天金人,故赐其姓为金。汉武帝病重时,托霍光与金日磾辅佐太子刘弗陵,并遗诏封其为秺(dú)侯。
姑且不论金日磾在维护国家统一和社会安定方面建立的不朽功绩,单就他能够获得汉武大帝的重托与信任而言,若是刘彻和朝中大臣们大汉民族主义思想泛滥的话,又怎么会让一位异族之人成为大汉帝国的顾命大臣呢?
想到了金日磾,赵兴转头问一直陪伴护卫在自己身旁的赵钢说道:“前两年,你曾亲自抓到过朝廷派驻于河东郡的统兵大将金旋,据说此人的先祖便是汉武重臣金日磾?”
赵钢仔细回忆片刻,然后点头说道:“此人单从外貌言语和服饰上看,已经难以区分汉匈,却与洛阳城内那些养尊处优的大老爷们并无二致。不过司徒黄琬倒是亲口说过,此人确实是金日磾的后人,否则也不会官至中郎将,在洛阳城内混得人模狗样。”
一路说笑,赵兴终于来到了大青山脚下。以前这里是匈奴人和鲜卑人祭天的地方,被其称为弹汗山,如今却成为一处风景名胜,供长城内外各族百姓在夏日里避暑游玩。赵兴之所以在巡游的线路上将大青山也包含进来,是为了看一看此处如今是否还存在民族矛盾。
按照赵兴定下的规矩,以大青山为界,山的东面直至大兴安岭的区域便是尧兴族的畜牧区,而山的西面直至受降城则为炎晟族的畜牧区。至于两族牧民偶尔越界去了对方的区域放牧,也不是什么大事情,自有专门负责管理草原畜牧的官吏前来进行调停,总之一句话,吵架可以,但决不允许相互之间动手。
畜牧区的问题还好解决,大青山的归属却十分敏感,因为匈奴人和鲜卑人都曾占据过这个山头,倒是难以判定谁是谁非。关于这个问题,早几年的时候,便引起赵兴的注意,他干脆便从乌兰手中将大青山给收了回来,直接将此山置于自己的名下,免得大家争来争去的引发民族矛盾。
这一日,就在大青山下一条清澈见底的河流旁边,赵兴让人在这里筹办了一场篝火晚会,邀请附近的尧兴和炎晟两族牧民前来一起聚会。
受邀的人群当中,有几位专司负责草原牧民管理的小官吏,一位名叫杨长贵,是专门负责调停炎晟、尧兴两族争议的;一位名叫巴扎都,是大青山东面尧兴族人,平日里负责向牧民传达上级官署的通知,收购牧民养大的牛羊,并向牧民发放钱款;另外一位名叫吉旺,是大青山西面炎晟族人,和巴扎都的工作基本相似。
杨长贵、巴扎都和吉旺三人平日里也经常在今天平西王举办篝火晚会的河边相遇,大家还时常隔着河水相互问候几句,倒也十分熟悉。但他们做梦也没有想到,有一天居然可以与大青山上那座神一样地雕塑的“活人版”围坐在篝火堆边,吃着烤羊腿、喝着长河大曲,谈天说地。
赵兴问杨长贵:“这一年中,经你调停的纠纷有几起?都是因何而起?”
杨长贵回答说:“一个月大概有那么两三桩,多数由牛羊乱跑越界而致,还有少数则是因为争抢水源。”
赵兴又问:“可曾出现过不经调停便直接动手的事情,是否闹出过人命?”
杨长贵本来就是个耿直人,在赵兴面前虽然心里惶恐,但还是实话实说:“曾经出过一次事情,两家人为了争夺牛羊饮水的河沟,不等我去调停便动手打起来了,但没有闹出人命,就是伤了皮肉。打架的两家,被大青山地区的巡法官狠狠地处罚了一顿,如今已经消弭了怨恨。”
赵兴又问巴扎都和吉旺两位“土地爷”,说:“既然屡有两族牧民为了争夺水源而起争执,为何不组织大家兴修水利,改善牲畜的饮水条件?”
巴扎都和吉旺有些难为情地回答说:“也不是不想修,只因为如今青壮劳力缺少,而修建水渠所需的石料又十分巨大,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赵兴沉思片刻,转头对身后的李儒说道:“向各地发去通告,就说从即日起,凡是长城附近因修建水利工程缺少石料的,皆可将从境内长城段上拆取砖石以为民用!”
李儒当时差点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这位主公也太匪夷所思了吧?竟然打算将长城给拆了!
第十八卷 益州攻略 第八五一章 烟消云散山海关
没错,一路走来,赵兴的确打算将这座后世有可能会成为中华民族精神烙印的标志性建筑给扒掉!
因为他觉得留给后世一座象征着退缩和忍让的精神之墙,将汉人向北进取的脚步生生地卡在长城之内,还不如彻底从地球上抹除这样的懦弱印记,而将他本人“跃马挥枪”的雕塑陈列于各个疆域!
事实证明,反复被后人修修补补并赖以为安全线的长城,从来就没有真正抵挡得住北方的豺狼虎豹,它存在的最大价值就是为当政者提供一丝心里的安慰罢了。这就好似一位没有了“老二”的阉人,见了所有软掉的棍状物体,都会觉得有些亲切和熟悉的味道在里面一般。
赵兴一直在扪心自问,为什么要教育子孙后代们做那安分守己、守疆卫土的“孝子贤孙”,却不可以教育子孙后代们做那飞扬进取、开疆拓土的有为之辈?
归根到底,还是当爷爷和当老子的人们想要将自己的基业千秋万代地遗传下去,想要大包大揽地将所有规矩和制度都定下来不做改变!而这种保守、自私、专横,外加无限自宫的可怕思想,始终成为阻碍华夏神州走向辉煌和巅峰的绊脚石!
赵兴的想法很简单,那就是拆掉长城,从此让北方大漠成为大汉帝国的后花园和养马场,让自己的后人世代都以曾经镇守和巡牧过北方大漠为荣耀!
退一万步来说,就算以后在北方会兴起一个更加强盛的国家,可能会挑战南方落后而不思进取的国家时,没有了这道人为的墙塞,也可以让南方的国家少些抵抗的时间,早日结束动乱不堪的年代。
在赵兴看来,只要不是异文化占领和统治了神州大地,无论是从南方打到北面,还是从北方打到南面,那都不是问题。被消灭的那一方,自有被灭亡的道理,而无辜的老百姓何必要为昏聩无能的当政者充当马前卒和炮灰呢?
翻开两宋的历史,处处充满着屈辱与不甘,屡见生产力落后的北方游牧民族部落兴盛起来,将大宋王朝打得鼻青脸肿。辽人、西夏人、金人、元人,契丹人、党项人、女真人、蒙古人,论及文化传承远不如源远流长的大宋王朝,论及经济实力更是连十分之一都不到,但他们却可以一个接一个地蹂躏宋王朝,一次又一次地逼迫宋王朝签订城下之盟,一次又一次地迫使宋王朝割地求和,以儿皇帝自居!
再翻开大明王朝兴起的历史,处处充满了抗争与不屈,屡见汉军步兵将成吉思汗的子孙们打得抱头鼠窜,就算撵进了北方大漠还不够彻底,明成祖朱棣更是隔三岔五地便要率军进入北方巡猎一番,动不动找个理由和借口跟蒙古人开战,最后更是死在第六次北征班师回京的道路上!
后来,朱棣的后人们再次开始修筑长城,也就是后世之人看到到明长城,然而可悲的是,这一次长城依然没有阻挡得了生产力和社会关系相对落后的满人马踏中原!
这是为什么呢?
赵兴一路沿着长城向北而行,苦苦思索却不能确定最终的答案。而他现在的所作所为,就是想从根源上解除这种潜在的危机。
既然危机屡屡都从北方来,那我便把北方的所有异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