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三国的无敌特种兵-第3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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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当沮授见到李儒,默默地看过《晋报》上老百姓关于如何处置袁绍的议论之后,人明显变得焦虑和烦躁不安起来。沮授之所以焦虑,那是因为他在担忧袁绍的命运;至于为何会烦躁,那是他在思考自己今后的出路。
大家都是明白人,当李儒自报姓名之后,沮授便立即想到了这是赵兴对他的一种暗示,言外之意便是连董卓的部下我都能够重用,只要你愿意归顺,那结果肯定不会差到哪里去。
沮授心里比谁都清楚,赵兴轻易绝对不会杀他,因为当初赵兴在黄县与他见面时,曾经非常热情地邀请他一同前往上党。但是出于对名声的爱惜,以及那种多多少少的屈辱感,沮授又放不下思想上的包袱,轻易地答应赵兴的招揽。
当时沮授问李儒:“袁公如今可好?”
李儒如实回答:“身体康健,只不过这几日心情似乎不大好,想必是因为见过主公一面之后造成的。”李儒的话里有话,意思是提醒沮授,袁绍的命运现在很堪忧。
沮授点点头,然后叹了一口气,问李儒:“在下想问文优兄一句,以你之见,赵太傅会如何处置袁公?”
李儒沉思片刻,回答说:“一切皆有可能,是生是死却是取决于共与(沮授字)兄和其他几位袁公的旧部。”
沮授慢慢咀嚼着李儒的话,最后问道:“赵太傅可曾拖你给我带什么话没有?”
李儒答曰:“主公让我前来邀请共与兄过两日之后,与他同游太行山清风岭。”
李儒与沮授的第一次见面就此结束,虽然两人都未曾谈及某个敏感的话题,但是效果却非常明显,这从后来赵兴见到沮授时,他的反应便能看出来。
时间已到凉爽的中秋时分,赵兴与沮授二人拾阶而上,沿着蜿蜒盘旋的山中石梯向上攀爬,不多时沮授的额头鬓角之间便隐隐泛出一些汗水来。
赵兴轻松地停下向上攀登的脚步,然后转头对沮授说:“共与先生如今的身体可是令人担忧啊,卧虎城内如今正好有两位超凡入圣的大医者,过几日便去让他们给你调养一番!”
沮授微笑点头,说:“我倒是在前来上党的海船上见过其中一位,仲景先生的医术和人品果然是天下少见。”
一路上,赵兴闭口不谈招揽之事,只是走走停停地耐心向沮授介绍着远处山脚下的卧虎城,过了两个多时辰,他们终于接近了山顶。
隐约可以看见山顶凉亭的时候,赵兴忽然驻足不前,他转头对沮授说道:“共与先生,山顶凉亭之内有旧友正在等候,我便不跟着过去打扰你们叙旧了。”
沮授有些诧异,但既然赵兴这么说了,他便毫不犹豫地迈步向远处的凉亭走去。沮授不相信赵兴会选择这么一个风景秀丽的地方,费这么大的力气秘密处决他。
走近凉亭的沮授,终于看清楚了赵兴口中他的旧友模样。说起他和亭中之人的关系,确实可以用至交来形容,因为等在亭中的人是田丰。
田丰不是跟着苍狼军呆在西凉的吗?他为何返回了上党?原来田丰此次返回上党,是带着晋国从益州“敲诈”过来的人才李恢一起同行的。他这次返回上党之后,按照赵兴最新的人事安排,将不再担任苍狼军的军师职务,而是有更加重要的职务等着。
田丰一脸微笑地对沮授说:“共与兄,吾在这里可是等候你许久了!”
田丰这话,其实一语双关。他既说的是今天在亭中等候的事情,同时也暗示着当年曾邀请沮授一起前往上党为官,这一等便是十多年过去了。
沮授闻弦歌而知雅意,一脸苦笑着说道:“方才国昌说亭中有旧友等候,我遍思而不知是谁,如今见到元皓,方知赵兴果然厉害,不愧是能够睥睨北地的雄主。”
沮授见到田丰之后,两人具体说了些什么,外人不可而知,但是结果却非常喜人。
从太行山麓下来之后,沮授没有再回暗影总部继续吃四菜一汤,而是跟着赵兴进了太傅府。不久之后,袁绍手下的文士除审配之外,其余人尽皆转投赵兴,至于颜良和文丑两员武将,则是由另外一个家伙亲自前去说服。
这个家伙会是谁呢?
第十卷 东成西就 第六一三章 憨货也能说哭人
?赵兴派去收服颜良和文丑的那个家伙,是他的护卫统领典韦。
典韦当年曾经在廮陶城外用大巴掌抽过文丑,虽然自己长得傻大黑粗,但总是在人前自诩比起文丑来,他还算是个英俊的男子汉。让他这个家伙去说服和招揽本来就跟他有过节的颜良、文丑二人,他行吗?
实际上,别看典韦外貌憨傻,他心里可是藏着锦绣的人,这从他历次都能非常漂亮地完成赵兴交给的重要任务来看,便可以得到充分的证明。为朋友在闹市之中报仇、刺杀黄巾内奸唐周、混到张角的眼皮子地下当卧底、跟随赵兴十数年未曾让赵兴遭遇过任何危险等等,每一次典韦总是能够给人带来惊喜。
特别是他一直跟随在赵兴的身侧,潜移默化地受到赵兴的影响最大,在如何跟人斗智斗勇方面,如今已经学得是炉火纯青,绝对不输于其他任何武将。若不是因为保护赵兴的安全乃是最高任务,典韦绝对能够在沙场之上扬名立万,混出一个不低于张辽、太史慈等人的功绩。
赵兴给典韦交待任务的时候,就说了一句话:“如果你能麻利地将颜良和文丑给收服了,我便让你去青州跟曹操的账前侍卫许褚一决高下!”
典韦听了赵兴这个承诺,二话没说,从太傅府中拎上几坛顶级长河大曲,让人抬着三条烤熟的牛腿,直接去了暗影总部。
作为警卫团的团长,暗影队员之中排名第一的队员,典韦进出暗影总部自然是轻车熟路,根本无人出来过问。不是暗影的防护力量薄弱,实在是明着暗中隐藏的警戒队员们看见典韦来了,都懒得出来露面,省的暴露了自己的身份和隐藏位置。
典韦直接来到关押文丑的小院之前,让负责看守的警卫打开了院门,然后大着嗓门便朝屋内嚷嚷道:“文丑兄弟!听说你来上党了,哥哥今儿个特意过来看你啦!”
听典韦这句“文丑兄弟”喊得多么亲切热情,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曾经是八拜之交呢;而知道的人只会说:典韦这货,真是没羞没臊!
文丑正躺在屋内的床上,两眼死死地盯着头顶房梁之上的一只正在结网蜘蛛,他心里觉得自己如今被人囚禁在卧虎城内,命运甚至都不如这只蜘蛛。正在胡思乱想之间,文丑忽然听到院中一声闷雷一般的吼声响起,一时之间竟然想不起什么时候又多了一个兄弟。
文丑一骨碌翻身起床,推门出屋,然后便看见了一脸阳光灿烂地典韦正拎着几坛酒站在院中。
“原来是你这腌臜泼货在院外鬼叫,今日前来找某家,可是又想打架!”文丑脸色一冷,有些不太友好地说道。
典韦并不以文丑的冷言冷语为忤,仍然一副亲切微笑的表情,然后大咧咧地说:“嗨,敲兄弟你这话说的,当年跟你打那一架,又不是我主动挑起来的,你怎么到现在还念念不忘呢!今日特来找兄弟你喝酒吃肉,你要还算是条好汉,便休提当年之事,咱们只管大碗喝酒、大块吃肉!”
文丑本来就是个憨厚耿直之人,一听典韦这么说,也就来了劲头,立即说道:“哼,我还怕了你不成!喝酒便喝酒,我倒是要看看你有几斤几两的本事!”
于是二人便在院中一坐,就着一条肥硕流油的牛腿拼起酒来。
许家酒庄酿制的顶级长河大曲,那酒精度数高达六十度以上,都快要撵上卧虎医道院使用的消毒酒精的度数,任你是再能喝酒的猛人,一、两坛酒灌下去,必定人事不醒,大醉数天。
典韦这货自己喝的是动过手脚地低度雅香长河大曲,给文丑喝的却是高度的长河大曲,所以等酒喝到半坛的时候,他一点事情没有,而文丑的舌头明显大了起来,话语也多了起来,对典韦的防备之心早已丢到了九霄云外。
典韦看文丑已经中招了,便装出几分醉意说:“兄弟,我忽然想起咱们二人在这里喝酒,却把你那哥哥颜良丢在一边,十分不应该!不如我让人去将他喊来,咱们三人今日来个一醉方休!”
文丑听了典韦这话,自然是扯着嗓子大喊:“哎呦,只顾着自己胡吃海喝了,却忘记了我那哥哥还在受苦,是该请来一起痛饮!”
不多时,颜良被人“护送”着来到了文丑的院落。他们两人之间所居住的小院隔的很远,自从被俘之后还没有见过面,如今颜良一见文丑在活蹦乱跳地吃肉喝酒,心中的担忧总算去了一半。待他看清楚背对自己陪着文丑喝酒的大汉竟然是典韦之后,一脸的不解和困惑,一时之间竟然不知该说什么。
“来,哥哥快坐下与我们同饮!今日典兄弟特意带来美酒和牛肉,一片盛情之心,却是从未提及他事,正适合我们痛饮美酒,大醉一场!”文丑向颜良使劲招手,看他的举止神情明显已经有些喝大发了。
颜良怕文丑一人喝不过典韦,于是便加入斗酒之中。不多时,典韦将一坛长河大曲十分潇洒地全灌进了肚中,而文丑也差不多快要喝光一坛,后来的颜良奋起直追,如今也喝了一坛酒的七八分。
酒喝到这份上之后,典韦终于发话了:“唉,今日与两位哥哥一起痛饮,放才知道你我皆是性情中人,若非各为其主,说不定此生还能结成好兄弟。如今看着兄弟二人身陷囹圄之中,吾却不能做些什么,心里头的滋味不好受哇!”
典韦这番话说的诚挚感人,一下子竟然将颜良和文丑二人说的红了眼睛。已经醉了的文丑有些哽咽着说道:“两军对垒,战场之上不分父子兄弟,我们二人技不如人,成了败军之将,却也怨不得别人,只是到现在也不知道太傅大人想要如何处置于我等?”
颜良接着也说道:“难道今日你是来陪我二人喝断头酒的不成?”
典韦大着舌头,啪地一声将一坛酒的泥封拍开,然后举起坛子大口猛灌了一气之后,才摇着头说:“两位哥哥说的什么话,我此次前来实在是有话想说给你们听,可又怕你们听完之后反而会跟我翻脸。我是太傅大人身边的贴身护卫,近日经常听到主公哀声叹气地说:‘颜良、文丑二人乃当世猛将,奈何只知道愚忠于袁绍,如今袁绍兵败被俘,倒教我如何处置这二人才好?杀之可惜,留之又不能为己所用,真是愁煞人也!’”
颜良和文丑听完典韦这话,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悲情,竟然抱头痛哭起来。文丑又打开一坛酒,仰头猛灌几口之后才说:“是那个龟儿子说我们不愿归顺的!若不是因为拉不下面子,我们也不用熬到今天!”
颜良也是说道:“只要太傅大人答应放过袁公一家老小的性命,我们兄弟两个今后绝对死心塌地跟随太傅大人,若有二心,则天地不容,死无葬身之地!”
第十卷 东成西就 第六一四章 罚尔扫墓三百年
?一场大醉,似乎让人觉得已离世而去。 等到颜良和文丑二人酒醒之后,他们发现已经不是躺在关押自己的院中卧榻之上,而是住进了一座雅致宽敞的房间之中。
原来当日斗酒之后,典韦将颜良和文丑二人灌得酩酊大醉,然后便让人将这二人抬上马车,直接运到了迎宾苑中。这二人这么一场宿醉,直到第三天的傍晚时分方才醒来。
颜良和文丑二人相互看着对方,都默默地不说话,因为虽然最后他们都醉了,但在没有醉倒之前自己曾经说过的话,都还隐约记得。都说酒后吐真言,既然愿意接受晋国招揽的话是自己说出来的,那只能说他们心底深处其实并不抗拒赵兴的收服。
二人憋了半天,还是文丑按不住性子先开口说道:“哥哥,咱们把话都说出去了,现在该怎么办?”
颜良冲文丑翻个白眼,然后说:“还能怎么办,当了降将本就丢人,如果现在言而无信,那今后我们更加无法做人!既然典韦答应说绝对保证主公与袁家老小的性命,我们便静待结果。如果典韦兑现了承诺,我们便投效晋国,如果典韦说谎话诓骗我们,那也就别怪我们不履行诺言。”
文丑点头,然后对着门外等候的服务人员喊道:“哎呀,好几天没有吃东西了,赶紧弄些稠粥来给我们兄弟食用!典韦那个臭家伙,酒量也真厉害,居然把咱兄弟两个都喝醉了,我估摸着他也不会好受到哪里去,现在肯定还躺在床上挺尸呢!”
文丑这话还没有落地,却听到门外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你们两个丢人的二货,人家典韦陪你们当天喝完酒后,已经连夜赶赴青州了,亏你们醉了三天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