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法医-第1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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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狼群向着自己扑来,胡周一边后退着,一边用手枪朝着狼群射击,不知他是担心自己会戴上捕杀狼群的罪名,还是他根本就忘了身后还背着一支冲锋枪。
本来被胡周抓着的初雪不顾一切的从胡周的肩上夺过了冲锋枪,将包跟弹夹扔给了胡周,她朝着窜过来的狼群一阵扫射,在明亮的车灯下立即有近十只狼应声倒地。其中两只因为巨大的前冲惯性而在她的射击中将身子向前摔出了好几米远。
然而,头狼却依然活跃在儿狼群之中,整个狼群还是像洪水一样向前扑来。
夏川跟胡周初雪三个人疯狂的朝着车子奔跑,不时回过头来朝着狼群打上一枪以遏制一下对方进攻的势头。
但狼群与三个人的距离却在明显的缩小,从最初的一百五十码很快就缩小到了不到五十码了。这还是三个人使出了逃生的死力气才保持的距离,不然,恐怕早就被狼群撵上了!
夏川的防暴猎枪会在拼命的撤退中不时响一次,但它的杀伤力对于疯狂扑来的狼群来说,几乎等于没有。那散开的枪砂极不突然对狼群产生什么震慑力,它们照样以最快的速度向前扑来,好像一定要把这三个敢于入侵的敌人碾成肉饼。
当狼群越来越近的时候,不论是夏川的防暴猎枪还是初雪手里的冲锋枪都没有什么机会再对着它们射击了,更不用说胡周手里的那把五四了。人与狼群的距离越来越近,在他们离那车子不到十几码的时候,狼与他们的距离已经缩小到了二十几码!
按照这个数据如果理性的来计算一下的话,胡周三个人已经完全不可能逃进那辆汽车里了!
初雪从胡周的手里夺过了一只弹夹以难以想像的速度换上了弹夹,又一阵连射击中了跑在最前面的几头狼。然而,狼却是前仆后继,后面的狼踏着前面狼的尸体继续猛扑过来。
为了给自己延长逃生的时间,初雪手指勾着那板机没有松开,她将整个弹夹里的子弹全部射出。
但同时那枪也立即哑了。
头狼的智慧是难以估量的。就在初雪的枪哑了的那一瞬间,原先还藏身狼群之中的头狼却突然冒了出来,而且以比普通的狼更快的速度向着胡周扑来。
此时三个人离车的距离已经不到两码,但头狼却已经扑到了眼前,它完全脱离了狼群,只身作战。就在胡周的手就要抓住车门的时候,那只头狼也将整个身子高高的跃起,凌空飞了过来扑向胡周。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三个人都傻了!胡周手枪里的子弹早已打空,夏川的防暴猎枪要换子弹何其容易,而那只冲锋枪的弹夹剩下的都在胡周的怀里,现在早已不知丢到哪里去了!
可是奇迹却就在这一瞬间发生了。那只头狼的身子就在最高点上的时候,胡周却分明看到了有一个亮光以难以肉眼捕捉的速度与那狼飞出来的路线形成了一个垂直的夹角,那道亮光不偏不倚的穿过了头狼的脑袋,在那亮光与头狼的脑袋相交的一刹那,那头狼的脑袋像是一颗小手雷一样突然炸了开来,鲜血四溅。
头狼的身体突然间失重一样的栽了下来,重重的摔在了胡周的脚底下。
这惊险的一幕不仅让胡周跟另外两个美女惊呆了,就连那一直狂奔的狼群也傻了。它们突然间像是被什么神力定住了似的,整个狼群就止在了与胡周三个人相距不到十码的地方,茫然的看着他们。
双方对峙了足足有一分钟的时间,狼群渐渐的后退着向着一侧撤去。
胡周三个人就这样站着,目送着狼群慢慢离去。
当狼群的踪影彻底在他们的视野里消失之后,初雪突然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而夏川则一直握着那杆打空了的防暴猎枪立在那里,俨然一个英雄。
而事实是,胡周上前想把那枪从她的手里接过来让她上车的时候,那枪竟被她的手抓得紧紧的,她的手指已经因为过度用力而变得僵硬起来,她是打算跟狼肉搏的!
扶两个美女上了车后,胡周沿路找回了丢掉的所有弹夹,空的还没有打出的。
“是你射杀了那只头狼?”
胡周侧过脸来问坐在一边的夏川。
夏川摇了摇头,她狐疑的看向了后面的初雪,初雪也摇了摇头。她们两个都已经把枪里的子弹打完了,不可能再射杀那只头狼。而胡周也不可能。
三个人立时陷入了更大的恐怖之中。
难道这里还有偷猎者?
胡周宁愿相信就是一个普通偷猎者的枪法也比他们强。
但那一颗子弹来得的确有些蹊跷。更让她们解不开的谜是,那只头狼在被击中的一瞬间是爆了头的。只有那种传说的达姆弹才会有那种杀伤力!
职业杀手!
胡周的脑袋里立刻闪过了一个更加可怕的念头。
在这四顾茫茫的戈壁滩上怎么会有这么高阶的杀手?他是冲着谁来的?
车窗外吹进了一阵夜风,一股凉飕飕的感觉刺破了胡周的皮肤,直扎进了他的心里,身上的汗毛立即竖了起来。
让夏川最欣慰的是,那架远红外摄像机一直挂在她的脖子上。想必里面的东西也不会丢失。她这架摄像机可是花了不少钱弄来的,性能应该不错。
初雪整个身子像是散了架似的倒了靠背上。她浑身无力,软得就像是面条儿。
“初雪姐,你什么时候学会打枪的?”
夏川突然问了一句。她的疑问不是没有道理,一个女人――准确的说是一个开包子店的女人居然能在危险之中朝着凶猛的狼群射击而且更不可思议的是在那么紧急的情形下换上了弹夹,就连一个特种兵恐怕也不能做得这么流畅!
“我上中学的时候就打过枪。”
已经疲惫的初雪躺在座子上说。
她自己好像觉得这个解释未免有些牵强了些,于是接着又补充了一句:“我有个同学的叔叔在武装部里当副部长,她带我去武装部的靶场里打过几回冲锋枪。”
胡周自己不知道在刑警队的地下靶场里打过了多少回冲锋枪,但要他在那么短的时间里换上弹夹却绝对不是一件容易完成的事情。
对于初雪的这个解释,夏川没有继续追寻下去她的可靠性,尤其是她说过的“几回”这个数据对于熟练换上弹夹来说绝对不够充分。现在她对于这个明知山有虎偏上虎山行的女人觉得有些费解了。
但三个人在最危机的时刻都没有只顾了自己而是相互掩护,这一点使刚才对初雪的怀疑很快就消失了几分。
车子朝着宿营地开回去。隆隆的马达声再次撕破了戈壁滩寂静的夜空,两道强烈的灯光忽高忽低的摇晃着,像一个醉汉手拿着两支手电深一脚浅一脚的赶在夜路上。
明亮的车灯光里立着一个长发飘逸的女人,一身干练致极的装备像极了一个玄幻小说里的狙击手。那杆并不很长的防暴猎枪的枪管在车灯的照射下发着寒光,与她身上散发出来冰冷相互映照。
第163章 达姆弹
夏雨两腿像圆规一样分立在车灯的光束里,一支防暴猎枪紧握在她的手中,她的脸上少了平时那种活泼与纯真,取而代之的是冰冷的严肃。
“发生了什么?”
夏雨朝着车灯的方向大声的喊着,她已经从一边的副驾驶室伸出来的那只胳膊辨别出了她的姐姐已经安全归来。上午停车休息的那一会儿好像还跟姐姐吵了一架,可现在却能让人感觉到她对姐姐的担心是多么的严重。
夏雨在越野吉普的先进中打开了车门跳了上来,她一上车就看到了初雪手里的那支微型冲锋,她眼前一亮。
“这是你的?”
夏雨疑惑的看着已经疲惫的初雪问道。初雪话都懒得说,抬起手来指了指开着车子的胡周。
夏雨的表情立即松了下来。
“你没受伤吧?”
夏雨拍了部姐姐夏川的肩膀一下。
“没事儿,不就是几头狼吗?它们能斗过人具有智慧的人?那才邪了呢!”
夏川一脸无所谓的说道,仿佛刚才那惊险的一幕只是自己观赏过的一场电影而已。但胡周心里却是清楚得很,战斗结束之后他从她的手里扒出那支枪来都费了他好大的力气,现在倒说起轻松话来了。
“有没有战利品呀?我听说狼肉可是顶好吃的呀!”
夏雨很兴奋的转着身子在车子里寻找了起来。
“放心吧,保证让你今天夜里吃上狼肉,而且还是头狼的呢!”
夏雨的兴奋也感染了夏川这个当姐的。而初雪却一直绻缩在那里一声不哼。
车子回到驻地之后,所有的人都从帐篷里爬了出来,潘桥只穿着睡衣冻得瑟瑟发抖,这个潘家大少爷到这样的地方来旅行都不忘了带上睡衣,而她的未婚妻则被那宽大的睡裙包裹着那本来就不太苗条的身子也朝胡周的车上张望着。
只有潘可跟茹茹显得不那么怕冷,两人一见车子回来都争先恐后的跑过去,因为刚才那一阵阵的枪声让这两个女人都为胡周捏了一把汗,她们并不知道胡周还带了冲锋枪出来。还以为是遇上了偷猎者呢。
胡周学医的时候对于解剖实在是内行得不行,他掏出了腰间的一把小刀来,三下五除二的就把那只头狼的皮给剥了下来。
潘桥说:“这东西一定拿回去作个纪念,我那几个小兄弟还从来没有见过真正的狼呢,要是他们知道这是头狼的皮,还不得崇拜死我呀!”
潘可看着胡周的刀子在那中头狼的肚子上一划,立即开了一道大口子,便赶紧捂住了脸不敢去看。
五脏六腑被胡周一下子掏了出来。
戈壁滩上燃起了熊熊的篝火,一个简易的架子上面放着刚刚剥了皮的狼架子,不到几分钟的工夫,一股浓烈的肉香飘散开来,引得众人不住的流起了口水。
潘桥顾不得冷,披了衣服蹲在篝火旁边翻转着狼架子,不时还凑上去闻一闻从狼架子上散发出来的肉香。
而胡周却因为刚才的狂奔弄伤了脚,他是直到回到营地时才发现的。或许就是走火的那一下把脚给扭了的。初雪拿热毛巾给他上起了热敷。她还是第一次这样伺候过胡周。
认真做事的女人是最美的,此时初雪跪在气垫子上面将胡周的那只受伤的脚放在自己的腿上,不断移动着毛巾。
其实胡周懂得,这个时候最好的方法是冷敷,而不是热敷,但初雪那副一丝不苟的样子却让他非常感动,而且非常舒服,他不想搅了她的一番好意。更何况在她给上热敷的时候,胡周还可以非常自然的欣赏从她的胸口暴露出来的一片白晰。
初雪好像是故意敞开了自己的领口让胡周去看的,她那大半的胸沟都露了出来,除了茹茹不时的出来进去之外,这个帐篷里大多时候就只有胡周跟初雪两个人。如果不是初雪在给她侍弄那只伤脚的话,胡周早就对她动手了。至少可以在她那丰挺的雪胸上狠狠的抓上几把。
“真不知道你还会用冲锋枪。”
胡周又动了打探她底细的念头。
“我不是说过了吗?我也是急了,当年摸过了几回那玩意儿,竟然情急之下就使出来了。”
初雪的脸在帐篷里那蓄电池灯光的映照下更加红润了起来,胡周断定那应该不是因为害羞。
胡周猜想,当年初雪对于冲锋枪的熟悉程度应该不在他之下,或者说已经到了相当熟悉的程度了。不然也不可能情急之下就能使出来的。如果不是遇到了那样的情况,八成他这辈子也不会知道这个柔弱的女人竟然还会使冲锋枪,而且那持枪的姿势相当优美,完全可以跟那些比武场上的女兵们一决高下了。胡周看过一个电影,说的是一个犹太女子为了求生而不得不凭着自己熟练的德语而冒充德国人,可是,在她生孩子的时候却因为情不由己的用自己的母语喊了一声“疼”而丢掉了性命。看来熟悉至极的东西平时可以藏在骨子里,在关键时候却很容易暴露出来的。
“不用捏了,你也休息一下吧。”
胡周已经被外面那难以抵御的肉香引诱得控制不住了。
“你坐着别动,想吃哪儿我去给你拿好了!”
初雪早就猜透了胡周的心思,便放下了胡周的脚,站了起来。
她人刚刚站起,茹茹就拿着一条狼腿钻了进来,那狼腿上还呼呼的冒着热气,同时向帐篷里散发着那要命的香味儿。
茹茹跪在胡周的面前举着那条狼腿跟胡周两个轮换着一人咬上一口,一块被茹茹撕下来的小肉不慎掉到了茹茹的胸口上,把茹茹烫得尖叫了一声,胡周赶紧敞开她的衣领趴在她的胸口上吮了起来。
“疼死我了!”
灼热的狼肉掉到那么娇嫩的皮肉上当然受不了。胡周在她的胸口上来回舔着,同时一只手在她的一只乳子上揉捏着,这在很大程度上减轻了茹茹的疼痛。
初雪走进帐篷正好看到了胡周趴在茹茹雪白胸口上舔着的那一幕。
茹茹慌忙解释着说一块狼肉掉到了她的胸口上把她烫伤了,胡周正在用舌疗法给她治烫伤呢。初雪只是笑了笑,转身出了帐篷。
“她不会说出去吧?”
茹茹偎在胡周怀里小声说。其实她已经不那么关心别人怎么看她了,她想要的就是胡周的爱,刚才被狼肉烫了这一下,反倒给她创造了被胡周疼爱的机会。
“初雪,把狼头拿过来。”
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