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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当东方龙遇到西方狼-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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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以的,幸福不光是别人给的,也要自己去争取。” 
  “自己争取?” 
  “我知道要你一时下定决心还很难,你可以考虑,但是不要太久哦!因为,也许那个人也在等着你去解开她的心结。” 
  天空很亮,但汀汀找不到方向,他需要一张魔毯。而我,为他开启那盏神灯。 
  汀汀啊,青春可以晃晃悠悠,但切忌苍白;可以多愁善感,但要懂得释怀。 
   不忧愁的脸,是我的少年。    
  第五章         
      幸福是自己争取的—— 
  对啊!我怎么光顾着说教,却忘了付诸实践。 
  窗外夜色正好,适宜红杏出墙。南的房间灯火全无,看来睡得正香。 
  一轮明月树梢挂,款款包袱会情郎。 
  蹑手蹑脚、屏住呼吸,我三纵两跳,混着几声猫叫,溜出这森森高墙。 
  Dear 风,你最最可爱的小溢溢来找你了,偶们私奔吧! 
  凉凉晚风自由夜,教我怎能不歌唱!哼着小调,我走啊走、走啊走…… 
  二十分钟后,我开始想哭。鬼马路、破马路,居然连一辆经过的车都没有。从这到风住的大酒店,是由若干条直线、曲线、抛物线组成的一个复杂公式。要解开这个公式,光靠两条腿,三、四个小时是绝对需要的。 
  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在这夜半三更,老树下野草旁,站着位介于青涩和成熟之间、花骨朵一般的美少年,苍凉、凄美…… 
  黑暗中,一道由远及近的灯光像圣火,燃烧起我所有的希望。猛挥双臂,又叫又跳,银灰色的法拉利稳稳停下。 
  鼓起一个超级甜美的微笑,我要搭便车。 
  灯光有点刺眼,我眯缝起眼睛,把头探向摇落的玻璃窗:“请问……” 
  我看到一个微笑,我手足变得无措,我三魂丢了六魄,那是恶魔南的微笑。 
  “上车啊,愣在那干嘛!”车里的人风轻云淡。 
  暴风雨来临的前夕,有时也会格外的安宁。 
  若是有第二个选择,我宁愿再走二十分钟,可是那道恶魔的目光在警告我——如果我敢逃,他就会用法拉利来吻我浪慢多情的小屁股。 
  “砰”地关门声,毁掉了我的一线生机。小小方圆内,低压的氛围让我心跳一百。 
  “我……我在赏月。” 
  “走了几公里的路,赏月?” 
  “我……我梦游。” 
  “边梦边游顺便会奸夫?”他居然还是笑,笑得我只想逃。 
  Oh!上帝,你准备抛弃陷入迷途的小羊羔了吗?双眼往身边瞄去,我开始揣摩现在出手把撒旦打晕的可能性是多少。 
  “把手伸出来。”撒旦的旨意。 
  好诡谲的命令,理亏如我只能乖乖交出右手…… 
  比迅猛龙还要迅猛龙,恶霸南出手不凡、气势惊人。 
  失忆的人通常脑瓜会有点迟钝,我光顾着欣赏眼前的气吞山河,一记铿锵的“咔嚓”声后,我的双腕被某种冰凉如水的金属物扣在车顶上方的把手处。情况——陷入危急中。 
  “你、你、你干嘛?” 
  “我干嘛?我捉奸!”南丢掉笑容,情绪失控。“我一觉醒来发现你的房里空空如也,只有窗台上那个嚣张的脚印在嘲笑我是白痴!” 
  南踩下油门,汽车一个大回转,轮胎在地上磨出火花。 
  不行!要是这样被逮回去的话——鞭子、蜡烛、地下室!哦,胆小如我恐怕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你能不能先停车,我想尿尿。”只要他肯解开手铐,我再乘机拔掉车钥匙,然后发挥一千米长跑的绝对优势…… 
  “尿尿?”南停车,赐我一个心惊肉跳的“媚眼”,突然伸手拉扯我的皮带。 
  “干、干嘛解、解皮带,你只要先帮我松开锁链就行了。”我着急,扭动身体,可躲不开他的狼爪。 
  “你要尿尿?可以,但是我要先脱掉你的裤子,然后你就可以下车去尽情地——尿尿了!” 
  死男人,他故意捉弄我!就算现在是“夜半无人私语时”,纯情如我也没胆子在公路上裸奔啊! 
  “停!不要脱了,我不想尿了。”革命尚未开始,计划就已挫败。 
  “不尿了,你确定?” 
  “我确定……”懊悔地垂下脑袋,我无计可施。 
  一只大手斜刺里探出,抬起我的下巴,粗鲁的唇瓣凌空欺下。 
  “唔……”我搞不清状况,跟着他同呼吸、共命运。 
  好深好深、好久好久。 
  我想不起上一个吻是什么时候,但我几乎要以为这个吻会持续到下个世纪。 
  “你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吗?双手被制、衣带散乱,还有那又湿又红的唇……”南眼神迷乱,声音低哑,“不要再跟我耍花招,否则我现在就要了你。” 
  我哑口无言、呼吸急促,心底竟有一丝期待,满脑子绯色思想,看来是被他高杆的吻技给迷得晕头转向、乱七八糟了! 
  法拉利飞速地开进院子里。直到上了他的肩,我才惊觉应该大叫。 
  “来人啊!救命啊!SM啊!” 
  夜深人静,这院子里的人全都屈服在南的淫威之下——我这么凄楚可怜、哀婉动人的声音居然连一个“路见不平”的大侠都没引出来!只换来南的一巴掌,打在我的俏臀上。 
  “闭嘴!不然我就点你哑穴。” 
  正僵持着,楼上的两扇窗不约而同地推了开来,露出两个脑袋,是保镖Mr。D。和女厨安娜大娘。 
  “阿D、安娜,救我!” 
  “啪”,二话不说,Mr。D。乱没意气地关上了窗。还好,安娜一脸吃惊地望了下来,叫道:“天!南少爷,你这样对溢少爷不太好吧!” 
  安娜宝贝,我爱你!送你一个飞吻,继续你对人间邪恶的挑战吧! 
  “用这种硬邦邦的锁链会磨破皮肤的。来,南少爷,这个送给你。” 
  一条大红丝巾悠悠荡荡地落下,南接个正着:“谢了。”  
  安娜大娘的满头银发在月光下看起来像个道行高深的巫婆,关窗时还不忘扔下一个“瞧我有多体贴”的微笑。 
  好你个千年妖女,平日里我待你也不薄啊,最多有时候偷吃你刚出炉的菠萝派,那你也不能在关键时刻落井下石、乘人之危啊!这一招可真够损的。 
  哼,看来大家都喜欢欺负美少年! 
  “安娜说得对,磨破皮肤我会心痛的。”南看我吃瘪,似乎心情大好,温柔邪魅地笑,用丝巾换掉手铐,一圈一圈地跟床栏绕在一起,还打了个蝴蝶结,肉麻! 
  “Wait!”我急中生智,“你答应的,三天之内不碰我,今天是第三天。” 
  “Honey,你搞错了,已经是十二点零三分,所以现在是第四天。” 
  呜呜……不但上帝遗弃我,连佛祖也遗弃我了。 
  “慢,在你SM我以前,能不能先答应我一个小小的要求?” 
  “不能。” 
  “为什么?” 
  “放你走对吧!小傻瓜,这招你已经用过了。” 
  南嘴角莞尔,似乎想起什么有趣的事,可是我却很沮丧。 
  用过了?我记不起来。我讨厌失忆! 
  “别、别脱。”我结结巴巴,扭动双手想摆脱束缚。那看似轻柔的质地,却有意外的强制力。 
  在深蓝床单的映衬下,我变成“浪里白条。” 
  “溢,你知道我有多久没有碰你了吗?一个礼拜又三天。医生说你只是暂时性失忆,很快就会恢复,可是我已经等不到那一天了。”他的眼睛通了几千瓦的高压,流光烁烁。“也许,我们可以借助你的身体让你想起来。” 
  我不行了,我被电到了。意乱情迷、心潮澎湃,看来三贞九烈还真不是那么好当的。 
  妈的!做就做吧!不过—— 
  “南……” 
  “嗯?” 
  “你们西方人一向做风大胆、性格开放,缺乏尺度观念,所以在做以前,你能不能、能不能……” 
  “能不能什么?” 
  “能不能先戴保险套?”一语惊倒床边人啊!顶着南投来乱枪扫射的眼光,关系到生命安全,我豁出去了。“你不要这样看着我嘛!谁让现在那个以A字打头阵的病菌比较流行……如果你没有买保险套的话,那就先用塑料袋或者保鲜膜包一包好咧!” 
  怎么样,我够宽容、够体贴、够委曲求全了吧! 
  “杨溢——”南眼角狂跳、青筋乱爆,“你明天别想下床了。” 
  大床被他扑上来的动作带出一波轻晃,他好象用了全身的力气来吸我的脖子。那微生的、小小的胡渣也不放过调戏美人的机会,像一个个探出来的小手指头挠着我的下巴。 
  “嘻嘻,好痒哦。” 
  “痒?”南抬起头来,贼溜溜得笑。“那我换个地方好了。” 
  他毫不犹豫地找到下一个目标,湿热的舌头对准我胸前的绯点粘了上去。左边一个、右边一个,他玩得不亦乐乎,用牙齿咬的时候,还说是在帮我挤“青春豆”。 
  青春豆?应该是樱桃小丸子吧! 
  他是魔力无边的巫术师,在举行了奇怪的仪式后,我血液里沉睡着的小妖精通通被唤醒,一个个燃烧、起舞、沸腾,隔着皮肤也能感受到它们的兴奋与热情。 
  泥鳅般的指腹勾撩着,俄而纾徐缓缓,俄而恣肆有势;一律放纵,一律晕眩。 
  “唔……”实在是太爽了,爽得我想唱歌。 
  处于失控边缘的大手神出鬼没地裹上了我的源头地带,时而摸索,时而摩挲;也甜蜜,也危险。 
  一阵痉挛,天,受不了啦!无需矜持,我决定全面释放。 
  青春的荔汁泉涌而出,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而不可收拾……   
室外,阳光在热情地呼吸。 
  屋内,有两只溺水的游鱼。 
  我侧身躺着,很倦。南的手搭在我的腰上,暧昧的呼吸追逐着我的后颈。 
  我说我想去院子里活动活动,温习拳脚。他摇头,很郑重地告诉我,“光练拳脚不修内功只能事半功倍”。然后带着点神秘、带着点豪气,他又说愿意把毕生的“内力”和“精华”输给我,只是这个过程要费点时间,需要每天晚上跟他一块练“双剑合壁”。 
  二秒后,他贴上来,说趁热打铁,现在就开始打通我的任督二脉。 
  练你个头,想吃本少爷的嫩豆腐,去死!我撞他一记后肘。 
  “你在医院里叫我别跟你怄气,我们是吵架吗?” 
  “一场小摩擦而已。” 
  企图蒙混过关,有疑点。 
  “什么小摩擦?” 
  “只是咖啡的问题。” 
  “咖啡的问题?” 
  “我喝咖啡爱加葡萄酒,可是你强调没有这种喝法,让我咖啡和葡萄酒只能选一样。” 
  “就为了这种事啊?” 
  “其实我最爱的还是纯咖啡,只是偶尔会往里面加些酒,我们以后别再为这事吵了好吗?” 
  “嗯,对不起。”我点头。为了这种小事挑刺,我简直是无理取闹。可是事情真是这样吗? 
  算了,先想眼前的事吧,有个严重的问题我要和他商量。 
  “你可以去减肥吗?” 
  “减肥?我这种身材算胖吗?”他贴在我身后,但我还是可以感到他的诧异。 
  “不是指你的身材,是‘那玩意’。” 
  “那玩意?” 
  “对啊,你的‘那玩意’实在是太胖了,我的后面现在还有点灰溜溜的痛。” 
  “胖!那叫胖吗?那叫伟大!那叫性福!” 
  “幸福?是有一点啦,如果不痛的话,那就称得上完美了,所以你还是去减减肥吧!” 
  “不是我不想减,这种事可遇不可求,是它自己要长那么‘胖’的,你说要怎么减?” 
  “你可以去抽脂啊!” 
  “抽、抽脂?” 
  “报纸上不是常有广告吗?抽脂——再现苗条身姿。” 
  “……以目前的科技水平来说,‘那玩意’是没办法抽脂的。” 
  “那该怎么办?”我不要一直这么痛啦! 
  “我有办法。生命在于运动,减肥也在于运动。不过要运动‘那玩意’我一个人太勉强,需要你的配合。” 
  “像昨天晚上那样配合吗?那我岂不是还会痛?” 
  “一开始当然是有点啦,但只要我们多做、勤做、用心做,经过我们的艰苦奋斗,‘那玩意’就会越来越苗条,而你也会越来越舒服。” 
  “真的吗?” 
  “绝对是真的。我看这样吧,我们抓紧时间,现在就可以开始做运动了。” 
  南的手搂了上来,双脚也跟着缠人。 
  哲人曾经说过:幸福,需要人类不懈地努力。那我就努力看看好了…… 
  唉,又是一个让我晕得乱七八糟的吻。 
  风来看了我几次,每一次都被某人当间谍般防范着。我提议一起去市中心逛逛,某人就会很“热心”地跳出来说,由他来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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