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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梦回天阙-第96章

小说: 梦回天阙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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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项明雪甜蜜的软语要求之下,他终於忍耐不住了,闭目娇喘的项明雪只觉他的头终於脱离了她玉手的掌控,离开了她渴求的幽谷,但随着过来的却是一根比舌头更火热、更硬挺的东西,满盈的热力在她泛红发热的腿根处不住旋磨,似想灼乾所有她流出来的蜜汁,可在那敏感的接触之下,项明雪体内情欲更炽,蜜水如泉一般轻喷出来,滴的那东西在她腿间不住抖动,却没有半分衰弱或冲动之态,反而更是灼热高挺,光在玉腿间不住地轻触,就让项明雪心中想入非非了。

「啊…」的一声娇喊,项明雪顿时只觉口乾舌躁,体内所有的水份似都化成了欲望,流到了幽谷当中,温柔地润着那款款轻移、缓缓而入、既缓慢却毫不退缩地侵犯着她的热物,她也知那是男人的肉棒,可却不知道那肉棒在张牙舞爪的当儿,竟会如此的火热、如此的坚挺,在缓缓突入项明雪幽谷的当儿,令她活像是被根巨大的火棒突入般,幸好男人似知她仍为处子娇柔之躯,虽是动情已极,仍受不得狂逞,动作轻柔缓慢,否则光狠一点的重动作,怕她都承受不了哩!

男人的动作虽是柔软轻绵,像是捧着个珍贵的瓷瓶般轻巧,一点儿大力都不敢出,但项明雪虽也已情热无比,体内满怀的欲火只渴望着一个爆发的出口,但含苞初放的幽谷何等娇嫩?那庞然大物虽已极力放轻动作,款款而入的动作,却仍将项明雪的幽谷一点一点地敞开,项明雪只觉一股美妙的满胀感从那幽谷当中不住昇起,那被撑开时的微微刺疼,是那般的微不足道,偏生他的动作好慢好慢,幽谷被他拓入的地方虽胀的美美实实的,可里头还有更多的空虚没有满足哩!

随着男人腰身缓慢的动作,项明雪的幽谷一寸寸地陷落,偏他一点儿也不急,虽是喘息时作,连呼吸都变得大声了,可肉棒的动作还是那么慢,似是光感觉项明雪那窄紧又富弹性的幽谷,似欲排拒般地抵抗着他的侵入,又柔顺乏力地逐渐向他臣服的快意,就让他乐此不疲了。

当那肉棒兵临城下,点上了项明雪那处子的表徵时,那感觉令项明雪娇躯不由得紧绷起来,纤腰弓起,一双美乳似不堪刺激般在他眼前跳跃着,那被情欲灼成猩红色的蓓蕾,不住在他眼中狂野的舞动,就好像要将她体内的欲火延烧的情景,完全表达出来一般。半由於强烈的羞意,半由於心中的狂喜,项明雪闭起了眼儿,一缝都不敢睁开来,生怕一亮眼那美妙的感觉便会化成梦境,她知道那人已攻入了她体内的要害,只再微微一冲,自己的处子身就要丧在那肉棒之上,可那体内强烈的渴求,将她的羞意化成了水烟,现在的项明雪只想仔仔细细地体会那破身的感觉,享受男女之间狂野无边的妙趣,他到底是谁?事后会变成怎样?已完全不在她想像中了。

「啊…痛…」一声似要打进心田深处的娇喊,项明雪只疼的浑身抽搐,眼角都已泛出了泪来。老於此道的男人虽是动作极轻极缓,可那撕裂的疼痛,夹杂在无尽的欢乐当中,就似混在糖中的盐粒,味道一点儿都掩藏不住。若不是项明雪和妹妹早先已畅玩了一回,方才又被他的舌头温柔地侵犯过,幽谷当中的柔软和弹性已到了极点,恰可容纳那巨物的推入,光只这痛楚已足令她痛不欲生;现在的感觉虽一样痛得很,但夹杂在肉欲的美妙之中,却格外有一分滋味。

为她开苞的男人无比温柔,就算不听项明雪的轻吟,不看她眼角沁出的泪光,光只是肉体交接时感受到她娇躯的紧绷,也知身下这美女吃不住那痛楚的强袭,他放缓了动作,肉棒再不推进半分,只停在原处不动,任项明雪的幽谷本能地将他夹紧,感染着肉棒上头那强烈的热力,一边伸出双手,温柔地托贴抚弄着项明雪的娇躯,一点一点地滑过她敏感的所在,拨动着项明雪紧绷的心弦,一方面安抚她的情绪,一方面挑弄着她情欲的本能,慢慢地抹去她初次承欢的紧张。

他是动也不动,只舒服地留在那儿,感觉着她紧窄的谷道那甜美的啜吸,可项明雪就吃不消了,在他的安抚下柔软的肌肉慢慢地松弛下来,可那痛楚一去,她便切身感觉到男人的功夫了,他的肉棒那般火热,亲蜜缠贴下令她只觉强烈的欲火从他身上不住烧灼着自己,而且还是烧在那幽谷当中最最敏感的地方!何况他的手又似有若无地轻轻抹着她的胴体,轻巧地拂过她那少女敏感的地带,有点酥又麻痒,那感觉真教她要发疯,偏他却是一点力都不肯多用,只把她给晾着。

在这方面自己只是个初尝滋味的雏儿,对方却是经验老到的高手,恐怕苞都不知开过几回,虽知不好在这情况下採取主动,更不知在此刻要求他动,会不会弄得更痛,但熬了许久,项明雪实是忍不住了,偏纤腰只是微微一扭,幽谷当中却像是主动求欢般滑动,贴的那肉棒更紧,光那被揩磨时的快感,便有一种酥麻袭上身来,虽还有点儿微弱的痛楚,但在那快感的强烈当中,痛楚是那么的微不足道,全非那无边妙趣的对手,转瞬间便已化作无形,散在幽谷里的水波之中。

「放心,别急…我就来了…」

项明雪的幽谷中虽只是微不可见的一动,但男人正全神贯注在她幽谷那欲迎还拒中的夹啜当中,怎会感觉不到此刻项明雪心中的要求?一边放轻了声音,安抚着她,男人一边将腰款款轻磨起来,带动着那硬挺的肉棒,在项明雪的幽谷当中温柔地搅动着。正淫戏着她的男人怎会不知项明雪欲火正旺,心中正强烈地渴望着他的攻势,愈重愈好、愈强愈爽?可她才刚破了身子,那样勇猛的强攻猛打虽是爽利,事后对初承恩爱的女体却必有伤害,他怎能容许这种事情发生?

感觉到他的动作愈发轻柔,一点一点地缓缓探入,行进之间还不时左右轻探、上下微点,似要将她幽谷当中的美景一股脑儿全尝过一遍,虽说是头一次体验云雨之妙,但项明雪年来受体内余毒所扰,日日夜夜地被强烈的淫欲所刺激,比起一般女子的胃口可要大得多了,那能满足於这么轻巧的钻探尝试呢?若非还有一丝丝微弱的理智,抑制着她不要反客为主,把所有的主动都交给身上的男人,放手任他施为,项明雪纵已在妹妹的身上耗了不少力气,仍想好好地挺腰旋臀以迎,便是耗尽所有体力也要尝到最狂野的意趣,事后的痛楚什么的,那会放在她的心上呢?

口中唔嗯轻吟,呻吟声混着性感诱人的鼻中娇哼,格外诱人心动,熬了好一会儿的项明雪这才知道厉害,身上的男人表面上动作轻绵缓慢,肉棒推送的如此温柔,可那幽谷深处的满胀感,却是愈发深了,他那肉棒好似可以吸取她流出的汁水,竟在项明雪的体内慢慢胀大。一开始只懂得怨他怎不用力大起大落,项明雪全没留意,待她发觉之时,男人的肉棒已推到了极深处,胀起来时只撑的项明雪的深处被充得满满实实,再没一分空隙,美的令她心中都似烧开了火。

「嗯…唔…求…求求你…别…别动…别出去…雪儿想…想你留着…啊…」本来还渴望着被他大力抽送,却没想到这般缓缓深进之后,幽谷当中的感觉竟也会如此畅美,似是所有的空虚都被他充满了似的,幽谷当中胀的如此美妙,充实的美感洪流般沖过了项明雪周身,击垮了她所有的防禦。待得男人微微动作,打算慢慢抽出的时候,项明雪竟忍不住出言止住了他,玉腿更是箍上了他的腿,只想把那肉棒深深地夹住,让他继续留在体内,给她更美妙、更热烈的畅快。

「好…我不出去…我留在里头…只稍微动一下…好不好?」

听到男人的声音响在耳际,项明雪这才发觉自己的失态,才刚破了身子,她竟已像是沉迷其中的淫娃荡妇一般,将玉腿紧挟住男人的腰,似在恳求着他的施予。偏偏出口的话儿再难收回,加上身上的男人也已开始了动作,表面上虽是不动如山,实际上那肉棒却在项明雪幽谷当中款款轻磨,那炽热的触感,只揩得项明雪谷中汁水不住淋漓流出,尤其是那幽谷深处,以往为了怕不小心弄伤那层薄膜,连自己弄时都不敢触及,此刻却被男人的肉棒亲蜜妥贴地擦着点着,那股只欲火才有的炽热,深深地灼着她敏感的深处,美妙至极的感觉,令项明雪更加难以自拔了。

心中满溢着狂喜,体内满涨着欢愉,项明雪只觉自己就要炸开来了,那肉棒轻缓的推送,在她的最深处扭转旋磨,用各种手法挑弄着她最敏感的地方,勾的她愈发情动,口中不由自主地软语呻吟,娇甜已极。不知何时开始,一股强烈至无可遏止的快感,已佔有了她的身心,项明雪只觉娇躯一阵美妙的紧绷、抽搐,力气似都消失无踪,像是有什么东西从肉体的最里头喷泄出来,随着那舒泄,整个人似都美到了极点,一丝力气都没有了般地瘫了下来,再也动弹不得了。

偏偏身上的男人还不就此罢手,那肉棒竟像是化成了一张嘴,在项明雪幽谷的深处不住吮吸舔舐,既温柔又贪婪,活像要把项明雪喷泄出来的东西全吞下肚去似的,偏偏那在最深处钻啄吮吸的滋味,比之方才的揩磨别有一番滋味,吸的项明雪脑中一阵阵昏茫,口中一阵阵软绵绵的呻吟,爽到连玉腿都酥软了,里头竟像不堪刺激地又狂喷了一回,直到此时那肉棒才猛地一阵抖颤,像射出了什么,火辣辣的美感登时黏附在那射出物上冲进谷中,灼透周身,项明雪连话都来不及说出口,便被那猛地射入的火热快感烫的浑身酥麻,脑中直冒金星,登时舒服地晕厥了过去。

睡梦中迷迷糊糊地便觉全身发热,似有一股火温柔而强烈地游走於血脉之间,烧的她不住唔嗯娇吟,等到张开眼睛,这才发觉自己竟已一丝不挂,姐姐正压在自己身上,不只纤手和口舌在自己敏感的胴体上头游走不休,留下了一个接一个的红痕,火上加油般每到一处都诱发出体内无比的热力,连本还含羞轻夹的腿儿都给分了开来,二女同样发情滚烫的谷口和小蒂,在本能地旋磨勾擦之下,早已溢出了一片汪洋,光只是那样磨动而已,都发出了无比诱人的水声。

这也不是她头一回被姐姐这样玩弄了,从那残留的毒性慢慢在体内开花结果以来,那羞人的火热就夜夜缠绵在体内,本来项明玉还颇关心姐姐的情况,半被动地任由姐姐发泄,只后来也不知是自己体内余毒发作,还是被姐姐玩弄坏了,自己的体内竟也慢慢地浮现了那羞人的渴求。虽知道这样不好,和姐姐这般裸裎相向、彼此抚爱虽是舒服,每次都快活得像要瘫掉,却绝不是正常的情形,但一来自己也有这方面的要求,二来也拗不过姐姐,项明玉也只得任她施为了。

再加上也不知什么缘故,从那日被赵平予拔毒之后,项明玉的心中就牢牢地印下了他挥汗如雨、气喘嘘嘘,明显气力耗损过甚,却连断臂都来不及处理,便急急忙忙地为姐姐拔除体内毒素的神情,虽是形貌不佳,可那专注坚毅的神态,却不由自主地深印她的芳心;自己虽是被姐姐抚爱着,可一闭上眼儿,感觉上就好像身上换了一个人,是那赵平予正温柔而妥贴地爱怜着自己,以最温柔的手段将她不住向上推送,推送到最美妙畅快的所在,令她浑身都沐浴在那快乐当中。

前一回在天门厅前处巧遇到他,项明玉原还没发现,只觉那一群挥汗做工的佣工人伕,在见到自己时不由得都停下了手边的工作,开始饱览秀色的当中,竟像是有个人全没注意到她,微一留意才发现,这人怎地好生面善?等到回去之后才想起,容颜虽是大有不同,但那轮廓和神情,和年前偶遇的赵平予竟如此相似。也因着这次注意,项明玉暗自留心着那人的行动,发现他行踪诡异,大异於平凡佣工,心下早已生疑,等到那晚差点伤到他手下时,才确定果然是赵平予。

在天山时项明玉就是出名安静的女孩,向来凡事都由姐姐和师父照应着,项明玉一直都乖乖的绝不多事,连话都极少出口,好不容易遇上了他,本还想把心中的话儿好好对他讲的,但话到了嘴边,却是一句也出不了口,若非她注意他多日,知道赵平予最想的就是安全通过天门岗哨,好离开此处,自己正可协助於他,这才有办法开口,否则光怎么和他说话,就已烦煞了项明玉。

虽说是出於误会,被他压倒在地,峰峦起伏处全和他亲蜜地接触过,但被这般无礼之下的项明玉,心中不过两三分娇嗔薄怒,更多的却是那只有在被姐姐抚爱时才有的欲望。本来那时项明玉还以为是赵平予临时起意,打算趁着夜黑风高、四周无人的当儿,把自己弄上手呢!待赵平予离开了自己,脸红耳赤地向她道歉的时候,项明玉竟有一点儿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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