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回天阙-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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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罗维和单则一边口里不乾不净地称讚她的胴体之美,一边双手在她身上爱抚不休,摸到爽处连嘴巴都移上来了,在绛仙敏感的裸胴上头来回吻吮舔吸。绛仙又羞又气,偏生四肢被缚,身体只能保持这样大字形张开,任凭两人把玩的难堪姿态,但她知道出口骂人毫无用处,只会引发两人凶性,更可虑的是怒骂之间,说不定还会不小心露了口风,暴露出自己的身份,到时候只会更惨,现在的绛仙能做的只是闭眼将脸蛋儿偏向一边,死命忍受着两人的抚摸把玩、寻幽访胜。
但光这样忍耐,也不是那么容易的,虽知罗维方才说什么为自己好,什么怕自己承受不住,不过是两人一扮白脸、一扮黑脸的路数,但他所说的也有一半是真的,虽然连被两人奸污,但绛仙体内被下的『破红丹』淫毒,却似犹未退去,仍烧的绛仙脸红耳赤,心中绮念难挨;加上两人一面淫语连绵,一面无所不至地抚揉着绛仙周身,两人显是有多次经验,知道如何分工合作,绝不会同时挑逗绛仙相同部位,搞的绛仙周身犹如虫行蚁走般,快感无所不在,又难受又舒服。
18淫风浪雨
其实绛仙也不是猜不到,为什么那淫毒之威,现在还在她体内缠绵不去。首先这『破红丹』她虽未闻其名,但听单则这么说,显是药力强大,不弄到绛仙高潮迭起绝不罢休,但她从被赵平予『拔毒』时起,体内便被那残存的淫气刺激,虽是羞於启口,但肉体的渴求却不小;加上从习了洞顶阴功之后,绛仙不只是娇躯更增性感诱惑,幽谷里头也更加厉害,罗维和单则一时不察,被她的幽谷弄得没插得几下就泄了,怎解的了她的渴?绛仙的需求既未满足,药力自更难消。
虽还忍着没有呻吟出声,但那淫毒的威力果真十足,弄得绛仙肌肤备增敏感,又兼被两人这般强烈的爱抚之下,感觉可比单独一人强烈上千百倍,不一会儿绛仙的欲火已压抑不住,纤腰异圆臀轻抖微颤,幽谷口处开合不休,晶莹剔透汁水轻吐,玉腿根处绵软廝磨,脸红耳赤、绮念丛生的绛仙虽还能忍着不忘形,娇躯的本能需求之铮手苛遥词窃僖踩棠脱诟遣蛔×恕
心中虽是难受已极,只能咬牙苦忍,强抑着体内那一波波冲上来的渴求,只要一个不小心,自己的身心就要灭顶在情欲之中,但绛仙却也清楚,自己既落到两人手上,就算被奸多次也是没办法的事,不幸中的大幸是,自己已将洞顶那阴功练了数次,虽不能算是功力深厚,若在未觉之下,至少还能在云雨之中暗损两人功力,日后他们若和师父或师兄碰上,落败的机会就多了。
看绛仙虽还咬牙苦忍,那初放鲜花般的胴体却是娇颤不已,幽谷口处更是水流潺潺,显是欲焰横流,再也阻拦不住,单则和罗维对望一眼,不由得都有得色。
一来这小姑娘虽只是个初入江湖的雏儿,连防备都没有便着了迷烟的道儿,剥光衣服之后,赤裸肉体的诱惑力却着实惊人,不只性感,那幽谷简直是淫荡诱人,光只是插入时的快感便令人难以忍耐、难以抗拒,好像光是玩她上她,感觉就美妙已极,绝非一般妓女所能比较得了的;二来两人虽已有些年纪,在绛仙身上又是没战得几下便泄了,但光只是在她身上施展挑情手段,那粉嫩娇滴的触感,以及少女春情荡漾的反应,转瞬间竟已让两人雄威再振,随时可以再展淫威。
虽是强忍着没有放声,但当单则再度上马,那肉棒重重捣入绛仙幽谷里头的当儿,绛仙差点就要叫出声来了。虽已遭两人轮奸,但这可是头一回感觉到两人插入的瞬间,那火热在一开始便突破了她的幽谷,紧贴的灼烫感直达心窝,虽说绛仙经验还不太多,在单则的强力猛插之下难免有点痛楚,但那痛楚很快便被肉体的欢快所取代,彷彿和体内狂张的药力互相辉映似的,灼的绛仙浑身发软,差点连牙关都咬不住了,幽谷里头更是本能地紧紧啜吸,再无法控制一分一毫。
原本还想压抑一下狂放的心,颇想试一下数浅一深的淫技,但一旦插入之时,单则才发觉,身下的绛仙虽偏着脸,彷彿怒火未消,幽谷里头却是欢迎之至,被紧紧啜吸、犹若生灵一般的感觉如此美妙,酥的单则什么都忘了,转眼间已从缓缓抽送变成了大起大落,什么都不管了。
原先被两人轮奸之时,绛仙还在沉睡当中,但这一回她可是清醒的被蹂躏着,那种强烈的羞耻之意,混在被单则和淫毒之力内外交煎下所带起的淫欲之中,愈来愈强烈地冲击着绛仙的芳心,差点就让她芳心失守。加上单则的肉棒虽说外观上和傅钦霖差不多大,但插入之后绛仙才发觉,他的肉棒还要大上少许,弄得绛仙的幽谷当中感受无比刺激,那一下接着一下的冲击,像是要把她的欲火全都烧起来似的,身上的单则不知何时已是汗如雨下,抽插却是一点都不肯放松。
虽说已泄过了一回,再振雄风的肉棒应该会持久一点,但绛仙所修的阴功,却也随着她又增加了一次性经验,功力更深厚了少许;何况单则从没试过练这等功夫的女人,又掉以轻心,只把绛仙当做是个刚出江湖的嫩娃儿,并不以为她会有什么阴功夫,再加上方才在绛仙睡梦中一轮猛干,绛仙体内的阴功自动流转,已吸过一次单则的精气,此消彼长之下,那轮得到单则再逞淫威?没插到百下,已在绛仙的幽谷之中再度射精,若非他先已射过一次,怕连这百下都撑不到呢?
「唔…爽…怎么…怎么这么快又…妈的…这小浪货真紧真骚…害的老子又泄了…」
「别闹彆扭了,老单,」看单则虽已射精,浑身皆酥,一脸满足样儿,嘴上却是一幅意犹未尽的样儿,罗维赶忙出口,准备轮换上阵。一来绛仙那又似迎合又似抗拒的神态,令他体内欲火又熊熊燃烧起来,二来罗维自己也在怕,他虽自恃武功高强,但这档事久未习练,耐力难免不足,若这样乾看久了,说不定未曾销魂便已撤兵,到时候脸上可不好看,「轮我了轮我了,别佔着不走,妈的拗这么久,不够意思…你既不行就看老子的吧!我这下非把她的火散光不可。」
「就…就给你吧…」喘着大气,单则差点儿起不了身,他倒不知道自己暗中被绛仙作下了手脚,只道久不上马,今儿又一口气连爽两回,干上的又是被『破红丹』弄的欲火焚身的尤物,难免有些力不从心而已,「这小娘们够骚够厉害,穴里又紧…唔…看来只有交给老罗你了,看你能不能干到她叫出声来?」这『落红丹』久久不用,没想到药力竟强到自己都受不了了,单则心中暗骂,看来这宝贝的余劲,只好交给罗维受用,这小娘儿虽美,但要一夜三回,自己可受不住。
「好啊,你且看老子的本事…唔…够紧…吸得够力…啊…爽…爽毙了…看老子怎么治你这小浪蹄子…唔…美…妈的够劲…老子不管了,这下子非把你干…干到爆掉不可…爽…爽啊…」
待得罗维欲火发泄,将精液全盘送入绛仙的体内后,绛仙总算觉得,在自己体内四处窜流、怎么也定不下来的那股奇异洪流,终於暂息雷霆,慢慢地安分了下来。
虽说对这两人恨火填膺,真恨不得马上脱开手上束缚,一人一剑杀掉他们,但一来云雨之后肢体乏力,别说是被缚着了,就算四肢自由,怕也无力取剑,虽说她暗取了两人不少精气,对自己的功力大有裨益,但连被奸了四回,想立时动手也难如登天;二来虽是恨火灼心,但绛仙却有自知之明,双方武功相差颇大,就算精气损失不少,但『无影天罗』罗维和『南阳一怪』单则,武功可说和元真子不相伯仲,就算师父玉真子亲来,都未必是两人对手,更别说是自己了。
「呼…」吁出了一口大气,罗维望着单则嘿嘿直笑,一双魔手意犹未尽地在绛仙泛着香汗的娇躯上不住搓揉。虽说心中对两人憎怨已极,但两人既已发泄过了,绛仙颇不想多生枝节,只望两人早些离开了事,是以虽对罗维的大手颇不喜欢,却也是一声不吭。「真是…有够爽的…」
「可不是吗?」一边舐着唇皮,一边伸手解去缚着绛仙四肢的『天蚕索』,这可是单则当年千辛万苦求来的珍品,刀枪不入、水火不伤,一旦缚着了人,若非单则用上特别手法解索,想要解开来只会愈解愈紧。若非看绛仙随身带剑,知道她身负武功,单则虽对两人武功信心满满,却也不敢大意,才用上了这宝贝,把绛仙缚在床上,好大逞所欲,不至因她的挣扎而扫了兴头。
突然间,单则戟指连点,绛仙只觉胸前数处大穴一疼,竟已被单则点上了穴道,而且用力很重,以她的功力,绝难靠自己来推气解穴,只能等单则或罗维来解。突受暗算,绛仙不由得心中一惊,十五个吊桶七上八下,是自己的身份败露了?还是竟被他发觉,自己暗用阴功盗取两人精气,才致两人肢体乏力,颇不寻常?只吓得绛仙四肢发寒,如坠冰窖,连骂都忘了要骂出来了。
「怎么啦,老单?有什么不对吗?不要因为失了威风就欺负人家小姑娘,不像样…」
「不是啦!」听罗维说他『失了威风』,单则老脸一红,方才两人轮番上阵,各射了两次,才把一颗『破红丹』的药力解掉,想来的确是威风不比当年了,不过他可没这么小气。
但见单则双手连动,将绛仙四肢上的捆缚全给解了,一边取过一方棉被,将绛仙娇慵无力的动人胴体赤裸裸地包了起来,一边应着罗维的声音,「这小姑娘又嫩又骚,还倔得很,怎么搞就不肯出点声,老子就不信你老罗受得了!正好最近老大出门远行,咱们把她带回去,好生调教调教,看看究竟是你还是老子先弄她出声,如何?这小娘人美穴淫,不多玩上个几次那行呢?」
「说的也是。不过…」一边搔着头,一边吞了口口水,若非连射两回,就算心中仍有此望,身体可也再受不了了,不然这小娘诱惑力实在不弱,罗维真的颇想再剥掉这棉被,把绛仙再狠狠的干上一回,做鬼也风流,「你干嘛这么快就包?待会小傅来了,咱们大大方方的到他分堂去,借他的地方想玩多爽就玩多爽,干嘛要带回我们那里去?难不成你想瞒着他?这么没义气!」
「你呀!」气的在罗维大腿上拍了一下,单则骂了一声,「小傅的习惯你又不是不知道?这小娘放到他手里,怕要他全分堂的人都爽过之后,才会再轮到我们身上,就算他找窑子里的姑娘来陪咱们,又那比得上这小姑娘棒?还不如收起来自己用。快点啦!如果咱们再继续待着,等小傅他们找上这客栈来,想不分给他都不行了,你受得了看他们干她,自己只玩次级货吗?」
「对喔!还有还有,日子快到了,乾脆就到那里去,等老沙一起来玩如何?累了这么久,他也该好好舒服一下了吧?」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罗维双手一拍,连忙起身着衣,还不忘轻拍了拍绛仙含嗔带气的脸蛋儿,「小姑娘别担心,咱们带你去个好地方,保证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人生乐趣。等我们爽完之后就放你走,绝对不会伤害你,所以不要做傻事,知道吗?」
虽知罗维表面上说得好听,其实只不过是想打消她的自尽之意,听他们的话意,竟是一晚不够,还打算将她掳去,监禁在隐密之处,作为禁脔,想再多搞个几次,还要再加一个什么老沙。不过既知目下性命无虞,反正手足兀自酸软,想动手都没有办法,绛仙也只有任其恣意妄为,幸好还有洞顶的阴功,可以减少一点受辱机会,不过她在心中立誓,不管罗维、单则和什么老沙背后有什么靠山、有什么背景,待她成功脱困之后,非把他们都杀得乾乾净净,以雪此辱不可!
天…天哪!绛仙在心中暗叫,她真的没法去想像,现在的自己竟落到如此羞人的情况下。
才一把她包入棉被,带出城外,单则和罗维也不管是否会惊世骇俗,光天化日之下就一前一后扛着棉被包裹住的她,尽展轻功一路奔去,一直到近百里之遥的一处小小湖畔别业,方才歇了下来。
当三人到达此处之际,那老沙已在内中等待久矣。虽是从未曾见过面,甚至不知道那老沙究竟是什么出身来历,不过绛仙也看得出来,这人必非凡庸之辈。那老沙大约五十出头的年纪,方面大耳,顾盼之间神气逼人,虽算不上英俊,却颇有一方之雄的气概,加上眉间颇有些皱纹,乃是常耗心血熬夜之人百试不爽的证据,虽是孤身一人,但光只是三人之间的几句招呼,绛仙也听得出来,这老沙还是什么帮会的一帮之主,只是他背后似还有其他势力,压的他颇不开心。
这别业似是三人老早就约定好的场所,乾乾净净、一尘不染,又因着三人早有约定,整间别业之中不见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