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野花香-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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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波来了一点小幽默,傻笑说,和她一起吃饭,饭和菜都更香,吃的更多,也更开心。不管是真是假,王梅心里都甜滋滋的,抱着他的脑袋,含着,动情亲吻。
吃过早饭之后,王梅又出去了。牛波本想再进去查看一遍,看看时间,快到8点了。一算时间,真得走了,换衣服的时候,第一次真认的打扮自己。
到了镇上,牛波并没有急着去镇政府,先去找鼠耳。鼠耳那家伙还没有起床。牛波提起就打。鼠耳吓得差点尿裤子,赶紧保证,以后不会睡懒觉了。今天这样晚起床,是昨晚睡得太晚了。
牛波打断他的废话,在他耳边低语几句,警告说,这件事除了当事人之外,不准任何外人知道,否则,就切了他的宝贝,要他一辈子不能碰女人。人不必多,就他和狗鼻俩人就可以了。一定要狠,也不准暴露身份,否则,一切样小鸟。
鼠耳一脸的奸笑,得意的说,“老大,你放心,这事儿我拿手,保证干净利落。”
牛波是第一次进镇政府的大门。转了几个圈,却不知道该交给谁。打量清楚了里面的形势,闯进了一个叫严云的人的办公室。这回闯对了,严云是卫红兵的助手。
严云是一个相当年轻的女人,也许该称女孩子。高中毕业,没有考上大学,托人找关系,在兰河县城里找了几分工作,始终做不长久。一气之下,回到了磨子镇,通几重重关系,成了卫红兵的助手。
在城里呆过的女人,见过一些世面,穿着打扮挺时髦的,也比较讲究。嫩绿色的连衣裙,映着白生生的双颊,粉嘟嘟的。乌黑的秀发披散两肩,柔顺自然,很有都市白领女孩的韵味。
见牛波没有敲门就闯进去了,眼中微有怒意,冷冷的看着他,不高兴的问,难道连敲门的礼节都不会?牛波的眼神更冷,迎着她的双眼,冷声问,关于乡村建设计划方案,应该交给谁?
严云更生气了,冷冷的说,不知道。这里不是咨询处,要问事情,就去咨询处。或者说,进大门的时候问守门的人。
牛波笑了,带着三分古怪之色,甩腿过去,挪着坐在她的办公桌上,硬绑绑的说,她不说实话,他在这里一直坐着,直到获得他想要的信息。
“你……”
严云气的发抖,人见多了,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蛮不讲理,还耍二流子手段的人。胸口剧烈的起伏着,一连做了几次深呼吸,终于喘顺了气,冷声说,如果真不知道,可以把东西放在她这里,她看过之后转交给卫红兵。
“你,你是干什么的?”
牛波不相信她,盯着她的双眼,幽默的说,先说说她的身份,看有没有资格接收?
“你,立即滚出去。”
严云彻底的失控了,抓起办公桌上的笔,用力的掷了过去。
牛波伸手接住,微笑说,见面就送礼物,太客气了,受之有愧!受之有愧!抖手抛了过去,蓝色的圆珠笔飞进了秀发之中,像发簪一样别在头上。
严云身子一颤,弯着右臂,紧张的摸了摸,幸好没有受伤,抽出圆珠笔,好奇的看着他,问他是如何做到的?
这丫头怎么像个孩子?牛波笑了,得意的说,他是第一猎手,平时用箭射野兽,百发百中,这点距离,闭着双眼也能射中。
严云咆哮尖叫,恨不得咬他几口,话是她自己问的,真不能怪牛波,只得认了这不带脏字的咒骂。喘顺了气,冷声说,既然把她当着山里的野兽,就别找她办事了。想交什么方案,他自己去找。
牛波无辜的说,是她自己问的,他只是实话实说。事实上,他的确是第一猎手。严云看着他的双眼,发现很真诚,没有一丝捉弄之色。吐了口闷气,弯腰坐了下去,问他叫什么名字,想交什么方案?
“牛波,牛气冲天的牛,的波。”
牛波大声说,他要交的方案很重要,是关于百合村到磨子镇的公路设计路线图。
严云先是微笑,中间是羞笑,最后的是大笑。拍着胸口,喘气说,她听过牛波的大名。镇领导班子里,不少人在议论他。不过,负面的看法多。认同他的设想,并表示支持的人,不会超过10%。所以,他要有心理准备。
牛波斜眼看着她,微笑问,她持什么观点?严云一怔,没有想到他这样直接。沉默少顷,坦然说,她很欣赏他的勇气,也认同他的设想。可是,却帮不了什么忙。只有祝他好运,能说服镇上的领导班子,按他的计划实施下去。
“凭你这句话,将来成功了,一定单独请你喝酒。”
牛波把地图递给她,沉声说,尽快的交给卫红兵。不管结局如何,不要弄坏了,更不要弄丢了。
第2卷 第22章
王小琴舒服了第一次,准备继续第二次时,感觉有液体流出,低头一看,惊呼说,大姨妈(月经)来了。牛波气呼呼的说,是不是弄破了?第一次都没有,怎会这时流血水?
王小琴一惊,还真担心弄坏了,爬下床,赶紧走到灯下,仔细的查看。王梅乐的捧腹大笑。牛波从后面抱着她,轻声问,是不是真有这种情况?王梅微笑点头,表示有。事前可能就来了,只是没有流出来,剧烈运动之后流出,应该是正常的。
扶她躺下,准备再次折腾。突然,响起震耳欲聋的敲门声。牛波还没有发问,门外响起王艳的哭泣声,“小梅,开门,我是姐,救命啊!”
“怎么回事?”
牛波一呆,困惑的看着王梅,问她能听出,这声音是不是王艳?
“是啊!老公,我们一起下去看看。”
王梅仰身坐起,侧腿下了床,从竹椅上抓起睡裙,张臂穿上,抓过牛波的青色沙滩裤,帮他穿上,要王小琴睡在,暂时不要出去。
俩人下了楼,牛波过去开门想,看清门外的王艳,不解的问,是不是后面有鬼在追她?王梅也走了过来,上下打量王艳,无法接受这种转变,抬腿跨了出去,关心的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小梅……”
王艳哇的一声,张臂紧紧的抱着王梅,悲痛的哭了。
王梅心中的不快,一下子全跑的无影无踪了,抚着她的背,安慰说,先不要哭,有什么事情,进去慢慢说。她扶着王艳进了堂屋。
牛波向外望了一眼,月华如水,一片寂静,再无半个人影,连小花都不见影子了,关了双扇门,插上门闩。慢步过去,在王艳俩人对面坐下。
王艳连脸上的泪水也顾不上抹了,双膝一软,对着牛波跪了下去。王梅一惊,伸手扶,王艳挡开她的手,眼泪汪汪的看着牛波,哭泣说,“牛娃,求你救救雷明。”
“姐夫怎么了?”
王梅大惊,蹲子,搀着她的胳膊,要她起来再说。
王艳没有起来,仍旧跪着,哭泣说,吃了晚饭不久,她去茅厕洗澡,刚洗了一半,听到堂屋里有冷吼声,还有雷明的惨叫声。
心里一惊,也顾不上洗澡了,赶紧穿上睡衣,小跑着冲进了堂屋。雷明倒在墙角,不停的颤抖,双颊又红又肿。她吃惊的跑了过去,伸手扶雷明。雷明伤心的哭了,说他的左腿断了,右手也断了,根本不能动。她大惊,吓得发抖,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雷明额头不停的冒汗,吃力的说,他也不清楚,准备进睡房拿睡衣,去茅厕洗澡,突然闯进去两个黑衣蒙面人。一声不吭,一左一右夹攻他。先是一阵暴打,他没有还手之力时,矮小的黑衣蒙面人冷声说,要他交出公路地图。
他根本不知道什么公路地图。高的那个黑衣人补充说,就是牛波交到乡政府,计划从百合村修到磨子镇的公路地图。他的确没有收到公路地图,当然无法交给他们。
对方不相信,又暴打他。他的确没有地图。对方临走之时,矮小的黑衣人踩断了他的左腿,高大的那个拧断他的右手。并警告他,不准帮牛波的忙,更不准协助牛波修公路,否则,会杀了他的全家。
“***的!到底是什么人,这样大的胆子?”
牛波气的发抖,握紧了拳头,愤怒的说,如果让他知道是谁打雷明,一定双倍奉还,打断他们的四肢,为雷明报仇。
见王艳眼泪汪汪的看着自己,傻笑两声,赶紧说不对起,是他连累了雷明。这件事,他一定会查出个水落石出,帮雷明讨一个公道。
“牛娃……”
王艳颤抖爬了过去,抓着他的沙滩裤下摆,哭泣说,之前他们的确不好,看不起他,为了王家的钱,雷明也反悔帮他,的确是他们不对。现在雷明被别人打了,有可能成为残废!王家也没有多人,老的就是一个王守财,年轻一辈就他们四人了。大人不计小人过,求他救救雷明。
“我?”
牛波一怔,傻笑说,他可没有那样大的本事,要救雷明,赶紧送上镇卫生所去。他惟一能做的,就是可以一个人背着雷明去镇上,其它的,他真的帮不了。
“牛娃,大姐给你叩头,求求你了。”
王艳弓着身子,不停的叩头,哽咽说,他的接骨术十常的厉害,镇卫生所的人,没有人能和他相比。要保住雷明,不落下残废,除了他之外,没有第二个人。
“大姐,你误会了。”
牛波稳坐不动,傻呼呼的说,上次只是凑巧,瞎猫碰上死耗子(老鼠)撞对了。雷明伤得这样严重,他这个半吊子(半桶水)哪里敢伸手。救人不成,万一弄伤了雷明,事情就麻烦了。
突然,楼上响起开门声。王守财的睡房门敞开了,探出脑袋,向堂屋瞄了一眼,关心的问,到底是怎么回事?王梅不等王艳出声,将事简单的提了一遍。
王守财沉默了少顷,侧头看着牛波,“牛娃,不管成不成,你就去一趟,量力而为。”
“好吧!这回是赶鸭子上架,我尽量试试。”
牛波傻傻的点头,裤子也不换,穿着蓝色的塑料拖鞋,甩腿向门口走去。
“老公,等一下。”
王梅冲到堂屋的墙角,抓了一双解放胶鞋,一边帮他换鞋,关心说,穿着拖鞋走山路,又慢又不安全。真要背着雷明到镇上去,必须穿胶鞋。
“老婆,还是你细心。”
牛波傻笑几声,说他急糊涂了,雷明受伤,全是因为他,所以,他很担心,更内疚!恨不得现在就赶到雷家。
俩人离开王家不久,大约走了1里路,牛波呼嚷一声,说肚子痛,想解大手(大便)王艳又哭了,哀求说,能不能忍一忍?赶到雷家,先看看雷明的伤势。
“大姐,水火无情,屎尿胀死人,这事儿哪能忍啊?”
就着灰蒙蒙的月光,牛波四处打量,这一带光溜溜的,一个藏身之处都没有,傻笑两声,要她转身子,他很快就解决了。
王艳不但没有转过身子,反而冲了过去,盯着他的双眼,愤怒的问,是不是恨她那天在茅厕骂了他,趁机报复?故意整她?
“那天?哪天?”
牛波傻笑,也不在意她站在前面,弓着身子蹲了下去,抓着青色沙滩裤的裤腰,准备拉下去,拍着脑门说,没有草纸擦,这事儿麻烦了。
王艳气得发抖,也不知道他是真傻,或是装傻故意羞辱她?伸手一摸,走的匆忙,睡衣里哪有草纸?胸口剧烈起伏,咬牙切齿的说,她去折两段树枝,凑合着用,要他快点拉。
“哎,多谢大姐,小心点,别扭着脚了。”
牛波弯着身子,抓着沙滩裤拉了下去,蹲子,在路边开始排放体内废物。
第2卷 第23章
牛波做王家的上门女婿近20天了,还是第一次进雷家的门。没有结婚之前,王梅和王守财完全没有把他放在眼里。雷明俩口子就更别提了。完完全全把牛波当成大傻蛋,从头到脚,没有一处看得顺眼。
牛波也没有想过会上雷家的门。现在不但来了,而且是深更半夜的,几乎在王艳的哭泣和哀求声音中进了雷家门。打量堂屋的情况一眼,只能说是马虎。石木结构的瓦房子,应该有几年了,粉刷的石灰墙壁,许多地方积满了灰尘。雷明面色苍白,有点像僵尸一样歪斜的躺在墙角。
牛波不解,侧头着看王艳,问她为何不扶雷明躺着,像狗一样卷在墙角?堂堂一乡之长,咱能受这种罪呢?
王艳明白他拐着弯子骂人,此时有求于人,没有心情,也没有时间和他计较了,拽着他的胳膊走了过去,解释说,是雷明不让她扶。
牛波慢腾腾的走了过去,蹲子,撕了雷明的左腿裤管,细细的查看伤势。半天没有出声,抓着他的右手,反复打量,松开之后,还是不出声。王艳急了,尖声问,到底怎么样?
牛波站起身子,大声说,他阵没有把握,如果雷明受得了这种疼痛,他可以试一下,如果怕痛,就背他去镇卫生所,他可不敢碰。万一弄坏了,雷明一摆乡长威风,他今后哪有安宁日子过?王艳明白,雷明更明白,牛波还在生他们的气。
“牛娃,难道要姐夫给下跪?”
雷明颤抖着挣扎,想爬起却是力不从心,痛苦的说,以前的确是他们不对,可他现在落得这个样子,他心里还不消气吗?别的不看,看在老挑(连襟)的分上,这事儿又出在他的手上,只需伸伸手就能救他,难道真的见死不救?
牛波赶紧摇头,说他们误会了。他不是一个记仇的人,再说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