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野花香-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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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公不在。”
王梅抢嘴,微笑说,有什么问题可以问她。牛波将所有的想法写成了文字,她看了不下10遍,全部记得。牛波天亮之后就去乡上找雷明了,要雷明动员乡政府领导班子,想办法完成他的第一个计划:修路。
罗大雨和王小琴,轮流问了几句。不问不知道,一问吓一跳。震惊之余,俩人识趣的闭嘴。三个队长集员的家伙,也不出声了。罗大雨拍着胸口说,这事一定办成。他们五人立即去找各队的队长,要他们极力配合行动,把宣传工作落实好。
“去吧!这事儿拜托你们几人了。”
王守财眼有疲倦之色,说他有点累了,想上楼去休息,就不留他们了。牛波当选村长之后,他的腿伤也基本复原了。到时,大家再好好的聚聚,痛饮几杯。
“好!到时奉陪到底。”
罗大雨也是近50岁的人了,却不服老,微笑说,到时找牛波拼酒。看谁更厉害?
王梅得意的笑了,说牛波是海量,整个百合村,没有一个人能喝赢他。结婚那天,牛波至少喝了3斤以上的老白干,20瓶以上的啤酒,一点醉意都没有。看看村子里,谁有这酒量?
“牛娃真牛!”
王小琴抱着王梅的胳膊,压低声音,以过来人的语气叮嘱她,一定要盯紧牛波,别让他和村子里别的女人勾三搭四的。这样好的老公要是被别人抢了,到时哭都没有猫尿(眼泪)“老姐,你放心!”
王梅羞笑,得意的说,村子里没有人比她好看,牛波不会喜欢别的女人。拉着王小琴走到角落,轻声说,牛波最喜欢她的身子,天天晚上缠着要,就这事儿一定能拴住他。
“丫头,也不嫌害臊。”
王小琴“老脸”微红,眼有饥渴之色,轻声问,牛波是不是很厉害?一晚上到底能折腾多久?
王梅羞涩点头,说每晚都要折腾1个多小时,弄得她身子发软,第二天不想起床。有的时候,她想拒绝,可被他抱着之后,说不出一个拒绝的字,任由他折腾。不管折腾多久,她一直忍着,从不拒绝,有时火辣辣的疼痛,还是不忍心拒绝。
“丫头,你真幸福。”
王小琴眼中浮起明显的失落和之色,语重心长的说,好好的珍惜,女人一辈子最大的幸福,就是嫁一个能干而又有能力的老公。在这山野之地,疼爱是次要的。能给自己幸福,不虐待自己,就是最大的奢求了。
第2卷 第01章
晚风轻拂,拨动发稍,柔抚脸庞,温馨甜。月华如炼,银披大地,分外明亮。夜沉如水,四野空寂,夜虫欢鸣,祥和清宁。
月光之下,五个身影,一前四后,卓然而立。除了彼此的呼吸声和转载心跳声之外,眼珠都没有转动一下。这状态已持续了近30分钟。
第一个无法支持的人,就是最左边的大头男。长长的吐了一口气,看着牛波的背影,羞愧的说,“老板,大头让你失望了。”
牛波徐徐转身,看了胖子三人一眼,平静说,这成绩已超出他的意料之外了。不是一次坚持几个小时就能出成绩,重在坚持。不需要太多的时间,365天,风雨无阻,每天能坚持30分钟到一个小时就非常的不错了。
到时,他们自然就明白其中的好处了。这种静练的最大顾忌是心乱!只要能真正的心静,任何场合都可以。这是一种意念,更是一种信念。信念如同人生目标,意念如同目标的内在动力,两者缺一不可。
“多谢老板。”
胖子四人,取恭敬行了一礼。由胖子开口,将这几天的经过和收获,详细的说了一遍。
牛波久久没有出声,抬头看着天际皓月。沉默足有5分钟之久。看着胖子的双眼,淡然问,对目前的局势,他有什么看法?
胖子一怔,坦然说,雷明虽然看不起他,可迫于王守财的压力,相信不会拖后腿。镇上的事情,他们还没有渗透进去,可能比较麻烦。最大的困难不在这里,而是沿途的村民。
他们打听过了,有不少村子的村民,非常的迷信,古老的封建思想仍旧占据着主导地位。如此浩大的工程,不但涉及到劈山、搭桥、占土、用田,更有可能迫使部分人迁移。其中必然动到某些人的祖坟,甚至是风水之类的东西。开明的人好说,遇上迷信的人,怕是难以说服。
牛波笑了,非常的平静,淡然说,这事儿好办。任何人都有弱点,只要找出弱点,对症下药,必然是水到渠成。他惟一担心的是镇长张宝升。
胖子一怔,不解的问,他和张宝升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过结?牛波长长的吐了一口气,盘膝坐下,将那晚在张三娃家里发现超过1000元假钞的事,简单的提了一遍。
最后补充说,张三娃是张宝升的远房堂侄。当时,他虽然没有惊动张三娃。可张三娃不是傻子。这事儿肯定对张宝升说了。如果张宝升也参与此事,彼此之间的矛盾,只有日益激化。
高个子一怔,迷惑的问,“老板,你怀疑张三娃的假钞是直接来自假钞团伙?”
牛波没有出声,看着胖子。胖子沉默近30秒,分析说,这事的确有问题。以张三娃这种小地痞,如果手中真有1000元之巨,早就张扬不可一世了。所以,这就排除了他是误拿到1000元假钞而不自知的可能。惟一的解释,他知道全是假钞,所以不敢张扬,必须低调。或者说,受了某人的叮嘱,不敢张扬。慢慢的化整为零,将假钞消化掉。
在这种地方,假钞团伙的人直接找上张三娃的可能性非常小,不会超过5%。最合理的解释,张三娃只是假钞动态链的最未端消费场。在他之上,必然有人,这个给他假钞的人,显然没有隐瞒他。由此说明,彼此之间的关系非同一般。
那天晚上,牛波虽然不动声色。再退一步讲,张三娃就算不主动说出当时的情况。可他受伤的事无法隐瞒。上面某人知道了,细问之下,必然起疑,知道假钞事情曝光。目前没有动作,一则是以静制动,看牛波的反应采取相应的行动。二则是正要密谋之中,计划如何一举封了牛波的嘴。
大头也开窍了,恍然大悟的说,以张宝升的经济状况看,大有问题。问题就在假钞事件。不管此事是否张扬开,张宝升必然恨透了牛波。就算没有假钞事件,他暴打了张三娃,张宝升心里也会恨他。以他的为人和如今的身份,当然不会主动出击,一定是静等时机。只要成熟了,一旦出手,必然整得牛波没有翻身之机。
“很好!你们全明白了,免得我再费口舌。”
牛波平静的笑了,意味深长的说,他只是担心,而不是怕,更不想节外生枝。张宝升不出手则已,一旦出手,就趁机端了他。
在此之前,他们先查清假钞事件。如果张宝升真和此事有关,他的镇长就做到尽头了。这更是反制张宝升的机会。关于张宝升这个人,他知道的不多,但能在镇上混这样多年,应该有几把刷子,一定要小心!不出手则已,一旦出手,就不能给他反击的机会。
大致方面,先盯着张三娃,甚至可以敲山震虎。具体的细节,他们自己看着办。他要的是结果,不问过程。关于他们当年的事,他已找人着手调查了。如果没有意外,一个月之内就有结果。只要他们真是清白的,将来一定帮他们洗清冤情,还他们本来面目,重新做人。
“多谢老板。”
胖子四人,身形齐动,准备下跪叩谢。牛波摆手,淡然说,以后这些俗礼全免了。目前的重点,不必管其它镇上的事,一边追查假钞事件,一边控制磨子镇。
由下到上,先控制磨子镇的金济,能不露面,尽量幕后操作。万不得已,真要露面,也用假面孔。处事尽量低调。处事和格斗有许多相同的地方。讲究快、准、狠。一旦决定了,必须快,立即行动。目标要准,一旦确定,出手要狠,一击凑效,不能给对方反击的机会。这和格斗是相通的。
村子里和乡上的事,他自己摆平,他们的主要任务,就是控制整个磨子镇。真的行动了,不准有任何人从中唱反调,或是搞破坏,必须做到齐心协力,群策群力。否则,他讲情面,拳头和刀子却不认人。
“明白,老板请放心,我们知道如何做。”
瘦子四人同时点头。瘦子犹豫了少顷,迟疑说,镇上只有一家废工厂。他潜进去看过,许多设备还能用。如果公路真的修成了,可以cnd1wx想法重新启动造纸厂。惟一困难的是,这需要一笔较大的资金。
牛波平静笑了,问他们谁懂造纸术?瘦子看看另外三人,没有人吭声,他举起右手,表示曾经有过涉猎,虽不敢称专家,却不是外行,这种小厂,他能应付,更有把握让产品畅销。
“好!”
牛波抚掌轻笑,斩钉截铁的说,将来启动了,纸厂交给他管理,资金方面,他会想办法。公路的事,肯定不会中止,一定要修,不必考虑这个因素。
这期间,他可以收集一些资料,草纸销售市场和设备配置方面。先有一个大概的数据,一则是,他好安排资金,二则是,可以进一步的评估启动纸厂的利弊。
第2卷 第02章
村子里竹林和树林不少,村民们怕竹子和树木遮挡阳光,晒粮食的时候不方便,多数的竹林和树林,都是远离房子,夏天阳光直晒,直接照射房屋,盛夏时节,屋内常是酷热难挡。
山里林密叶茂,许多地方遮天蔽日,经年累月也转载晒不到太阳,和村子里的房屋形成了强烈的对比,阴气沉沉,一片清凉。位置高一点的地方,盛夏时节走在林间,穿着短袖,会阵阵的打寒颤。
王芳是第一次深入,也是第一次爬这样高,不知山中气候,身子微微颤抖,直叫冷。牛波傻笑,打趣说,等会儿一旦开始运动了,保证她大汗淋漓,汗流浃背,热的想光所有的衣服。
看清四周的环境,王芳笑了,问他和别的女人在这里做过没有?牛波不出声,张臂搂着她,纵身跳了下去,猴急的她的衣服。王芳是第一次在这样的地方放纵,有少许的激动,极力配合。
又一次感受到他的粗暴和野蛮,伸出右手食指,戳着他的前额,嗔声说,他就像一只喂不饱的饿狠。天天晚上缠着王梅,不停的折腾,白天还这样大的冲劲,折腾得她火辣辣的,比第一次还痛。
牛波傻笑,得意的说,他就多是山中的狼,有用不完的精力,使不完的劲。别说她们俩人,再来两个也不够他折腾。抓起青色的松紧腰沙滩裤,抬腿穿上,要她快点下山,他去打猎了。收工之后,如果她不在山脚,他就把猎物给她送去。再折腾一次。
“我休息一会儿。”
王芳浑身发软,躺着不想动。牛波吓她,说这附近有狼,全是公的,如果群起而攻,保证她的变形。
王芳吓得发抖,抓起裙子,以最快的速度穿上,皱着眉头,夹着两腿,拐着向山下走去。走了十来步,扭头瞪了他一眼,警告说,下次不准这样野蛮。这一折腾,白天又不能做生意了。晚上最多接一笔生意。
牛波傻笑,劝她今天别接生意了,收工之时,送她两只大肥兔,够她一家人吃两天了。王芳感激的点头,沿着倾斜的山坡,慢步向山下走去。
牛波离开石坑,沿着相反的方向,快速向更深处跑去。沿着凹凸不平的山石,前进了大约100米,突然,一滴液体滴在他的前额。抬头一看,天色很好,烈日当空,显然不是下雨。这个时候,不可能还有露水。
停止奔跑,弯着右臂,伸出食指,摸摸前额,收回手指,发现是血液,凑近鼻子一闻,不是兽血,也不是鸟血,而是人血。从背上取下箭筒,和弓箭一起挂在树枝上,仰着脑袋,转来转去,不停的打量树林上方的情况。
望的脖子发酸,终于找到了目标。左侧2米之外,那株直径超过50厘米的大杨树上,离地面约20米,距树顶约5米之处的横枝上,卡着一个身穿纯白色吊带裙的女人。
山风轻拂,裙摆徐舞,倍显飘逸,顿生灵动。隐隐约约可以看见,她的头发又黑又长,随风飘动。不经意间,阳光照着秀发,闪闪发亮。她的上方,树的顶端挂着海蓝色的降落伞。
看情形,应该是紧急跳伞,或是滑翔跳,中途出了意外,无奈在林中坠落。运气更坏,卡在树稍了。卡就卡吧,干嘛还伤身子呢?从地面凝聚的血迹看,伤的不轻,流了不少的血。
牛波摇头,跨步上前,举掌轻击树上,合抱粗的大树,不停的摇晃,上面没有反应,他仰头叫了一声,“喂,你伤得怎样?”
一连叫了三声,上面一点反应都没有。蹲子,查看地面的血迹,估计时间,可能昏迷过去了。暗叫一声糟!扭头看看四周,确定没有人,脚尖点地,两肩微晃,张臂振动,身子冲空而起。
箭一般射到卡着她的树枝上,双脚轻盈落在树枝上,蹲着身子,伸出右手,一探鼻息,还有呼吸。拂开披散脸上的秀发,看清她的面孔,牛波呆了。
如果用100分形容女人的面孔,王芳最多值55分,她上面两团肉很大,就是欠型,而且十分的松软。王梅可能有90分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