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天才的平凡人生-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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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其对身体的控制绝对是出神入化的,虽然没有使用真气,但水平还是提高的特别快,除了排球和配合才玩的好之外,乒乓球和羽毛球他现在玩的很好了,如果有体校老师在,一会想尽办法把他给拉去的。
后来直到谭老师到操场提醒他们早点回家才收场,朱司其也不想第天带着球拍来回跑,把球拍也寄放在谭教师的办公室。
这天几朱司其都过的开心,和同学们也相处得很融洽,就是在课堂上他有时也举手回答问题,任课老师对他也很好。只是回到山上后有点寂寞,他就想办法给自己事情做,高中的课本包括数、理、化都看完了,做药丸的药材也采了很多,只是把保健药的份量减少了,但他也给刘老师和杜校长留了一份。
这一天放学后,又来到课老师的办公室,因为明天是赶集日,他得和谭老师说一声才行。
来到办公室,才发现另外还有一个人,是个女的,很年轻,也很漂亮,后来才知道是谭老师的未婚妻,是谭老师高中的同学。看到她脸上有哭过的泪痕,谭老师也在那里板着脸。
朱司其看到谭老师脸色不好,也没多讲,把明天不来上学的事说了一下,谭老师也没讲话,只点了点头,挥了挥手就叫他出去了。
他来到操场,看到王宇他们在打乒乓球,他走过去在边上看着他们玩,因为乒乓台离谭天的办公室有几十米远,他就运转《易筋一元功》去感知办公室的情况,他很好奇,一向乐观开朗的谭老师怎么今天发火了。
办公室内:
谭天:“张铃,你先回去,我星期天就回来和你家里人说,他们想退婚我是不会答应的,而且我们是自由恋爱,他们也管不着。”
张铃:“天哥,我家里逼的我很紧,而且我爸把我奶奶来抬出来了,我奶奶年纪大了,不知道怎么回事,一听说我嫁到你家去就会受苦受累,她也死活不同意了,以前我奶奶对你还是很好的。”
谭天:“你家里不同意我们结婚最大的一点就是我母亲瘫痪在床,怕你结婚后要照顾我母亲而受苦爱累,但我母亲养育了我,我怎么能忍心一结婚就和他们分家单过呢?你家里也太难为我了。”
张铃:“那怎么办?其实你母亲对我也很好,我也愿意去照顾她一辈子,但我家里的工作我实在做不通,你还是快想个办法吧。”
谭天:“好吧,这个星期天我就到你家去,希望能说服你爸和你奶奶,他们也有自己的子女,他们也有老的一天,也希望自己的子女来照顾他们吧。”
张铃:“那好吧,我……我……今晚就睡这里吧,我不想回去了。”说着脸有点红。
谭天:“那好吧,我到别的老师那里挤一下,你明天再回去吧。”
感知到这里,朱司其也没有再感知下去,他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心想,谭老师应该知道自己是看病的呀,怎么不来找我看看呢,是不是不相信我?
其实他误会谭天了,谭天听刘老师和杜校长都说过朱司其看病有一套,但因为自己母亲的病很严重,到省城的医院也去检查过,医生说没有治愈的希望了,他才没有和朱司其说。
朱司其想到这里,决定悄悄给谭天母亲去治病。
晚上回山后特意又去采了些舒经活脉的药材,连夜制成了药丸。后来一想不知道谭天家具体地方在哪,看来只有等星期天他回家时才偷偷随他一起去看一下才行。
第二天赶集。朱司其因为师父离开,没事干的情况下,除了看书就是采药,这次的量比上次还要多的多,但来买药丸的人也不少,他的药丸效果好,还是见效很快,随着服用的人越来越多,知道他药丸的人也更多了,谁没个三病五灾,而且每次要到赶集日才有的买,所以虽然药丸增多了,但还是在中午的时候就全部卖完了,这次卖了将近四百元,朱司其一开始核算的时候也吓了一跳。
但随后又高兴的差点跳了起来,要知道,四百元在当时可是一个大数字,有的人家一个月的开支才几十块钱。这下好了,等再多赚点钱就可以离开这里,去少林了。然后回家乡了。
第十七章 上门治病
星期六下午放学后,朱司其没有急着回去,他怕谭老师今天下午就回家,想先等等看再说。但这是他临时才想起的,身上除了针灸用的针,那包专门舒经活脉的药丸却没带下来。
来到操场上,因为现在球拍和排球朱司其都交给朱爱国管理,他们早就在那里打乒乓球和羽毛球的,而排球没人玩了。
来到乒乓球台边,他们玩的是打五球,谁输了谁去下,王宇看到朱司其来了,马上对他说:“朱司其,你还是别来玩了,你一上场老是稳稳坐庄,我们打的都没劲了,你要玩也行,但最多只能坐三庄,大家说好不好?”
因为朱司其球技进步很快,在这里已经找不到对手了,特别是他的削球和拉球,只要他一玩这二种球,对方都接不下去。
“我今天只是来看看,不想玩,我等会还有事呢。”听到他这么一说,同学才舒了一口气。
虽然眼睛好像在盯着同学们玩球,其实他早用感知发现在谭天,感应到谭天好像准备出门,他心里想果然如此,要不明天就找不到地方了。但他又发现谭天推着一辆自行车正准备从办公室内出来,这才想到忽略了一个问题,他骑车,自己走路,如果不用轻功根本追不上,但自己又不能在人前特别现在外面路上肯定人很多的面前显示武功。忙向同学们问道:
“你们谁知道谭老师家在哪吗?”
“我知道呀”张波回答道。
“在哪”
“就在桥头村”
“桥头村?不知道,很远吗?”朱司其不经意问道。
张波马上回答“挺远的,出了校门顺着那条小马路一直往南走,大约三十几里后会有一条河,河上有一座桥,过了桥就是了。”
朱司其听到了自已想听的答案,知道该怎么做了。
等到谭天推出自行车,出了校门后,过了一会他才慢慢从学校里找出来,出了校门没有回山上,走的是向南的那条路。走的也不快,过了二个多小时才来到张波说的那座桥,过了桥就看到了一个村子,这时他忙运起《易筋一元功》,先给自己易容,很快就改好了,变成了一个二十几岁的青年人,就算谭天当着他的面也是会认识他了,再把感知范围扩到最大,因为易容时间不会很长,所以他加快步伐,从小山村中走过。
很快就发现了谭天家的位置,他家里是红砖房,有二层,谭天正在他母亲房内陪她说话。朱司其因为早就可以用感知来探病了,所以借这个机会也给他母亲远距离检查了一下。
朱司其现在走的很慢,不走的话怕引起别人的怀疑,随着离谭天家越来越近,他母亲的病情他也是越来越清楚。肌肉坏死,经脉已断,确实很麻烦——如果自己没有真气的话。
知道了病因,朱司其也走的快了,很快又过了桥,因为天色已晚,他只好先回山上。
现在的问题是,怎么样才能在谭天不知道的情况下给他母亲治病,因为他母亲的病确实以现代医学的话是治不好了,如果他知道是自己的学生给治好了的话,保证不要几天,整个学校,整个三塘集的人都会知道有他这么一号人了,这不是他的本意,他只想默默在暗中做点事,不想活在别人的惊讶、敬佩、嫉妒的目光下。
看来只有用原始的化妆术了,谁叫自己的功力不高,如果是师父的话可以保持一天多的时间,自己如果练到第六层也能保持二三个小时,现在十几分钟根本没用,还没治完就露形了。而且明天也不能去了,因为到时谭天肯定在家,自己如果想骗过一般人还行,但熟悉自己的谭老师在的话肯定逃不过他的眼睛。
现在在山上,晚上唯一的节目就是听收音机了。连个聊天的也找不到。
又是到祝听众朋友晚安才开始睡觉,他觉得好久没有好好打坐入定了,今天好好练习一个功法,而以前练习的话因为他已到第五层,真气自己会随着固定的路线运行,就算是睡觉和走路都在运行,只是如果刻意运行或打坐入定的话,真气运行的速度会很快,当然效果也会更明显。
这顶时间因为师父的离去,本来心情不太好,如果入定的话可能会走火入魔也不一定,这二天他的心情好很多,天天玩的很开心,其实每天多笑一笑对自己的身心也会有帮助的。
但朱司其不知道,他只知道今晚入定运行内功的效果很好,本来上次就有隐隐要突破第五层的迹象,今天晚上无意中可能会突破不一不定,随着真气运行的越来越快,他运行的周天数也越来越多,三十六,七十二,一百零八,二百一十六,等朱司其睁开眼睛时已是第二天下午,他感到周围的一切好像更清晰了,看到树叶好像也有了生命一样,运行感知,发现范围大了将近十倍,知道自己终于突破第五层,达到第六层了。
从床上一跃而下,全身特别舒服,神采奕奕。想起谭天母亲的事,这下好了,不要化妆了,二个多小时足够治完了,她的病最多半个小时。
星期一上学的时候,他在集上买了自己所需的物品,一块白布,到放学时又到谭老师那里请了假,看到谭老师心情并不好,知道可能问题没有解决。
回山后把白布制成了一个帆,上书“专治疑难杂症”。
第二天来到桥头村,在路上搞了根竹杆把帆挂起来,进入桥头村后把自己易成五六十岁的样子,脸上有皱纹,手上也有一点,他用内力易容那是无人可识,连指纹都可以改变。
“专治疑难杂症呀,祖传秘方,专治疑难杂症”快到谭天家门口时他才叫唤。
“谁如果不信,把家里别人治不好的病人叫出来一试呀,专治疑难杂症,祖传秘方呀”
谭天家里有人听到外面有人说话,出来一看是个游方郎中,以前他母亲的病也叫游方郎中看过,但效果没有。但谭天的父亲谭明每次看到郎中还是抱着一试的希望叫他们看看,一般人也都是把头摇一摇就走了,笑话,如果这个都治得好还用出来,坐在家里收钱就行了,一些郎中心里想。
“这位先生,我家里正好有一位病人,请先生进来看看吧。”谭明道。
朱司其等的就是他这句话,马上停了叫唤,来到屋前说道“叫病人出来吧,治不好不要钱。”
“病人是我老婆,瘫痪在床没法出来,还是请先生入内看吧”
“好,前面带路。”
来到谭天母亲房内,看到他母亲,其实前天他已经“看”进了,还是装出一副第一次见到的样子,叫她伸出手来,搭上三根手指。
一会后才对谭明讲:“你家的这位病人情况很严重呀,小腿肌肉坏死的很严重,经脉也不能。”
听到郎中讲的病因很对,谭天又升起了一丝希望“那还可能治好吗?”
“别人嘛可能没办法,但本来自有祖传秘方,可以一试,但你也不要抱太多希望。”朱司其可不想先把结果告诉他,要不到时间来一大堆人来观看也麻烦。
“那请先生快治吧,我老婆瘫痪都快十年了。”
朱司其不想太张扬,想了想又对谭天说:“要我治也可以,但你得答应我几个条件,这可使得?”
谭明一听以为是要钱,“先生放心,只要能治好,倾家荡产在所不惜。”
“这不可钱的问题,本来出来治病并不是想赚钱的,只是想多研究一下疑难杂症。
第一:我给她治病的个中情形你们不能告诉别人,第二:以后有人问起是谁治好她的病你们也不能提起我,这两点你们能否保证做到?”这以后也成了朱司其出手治病的准则。
谭明和老婆对望一眼,这哪是什么条件,赶紧点头答应。
叫谭明老婆拉起裤子,对着腿上的穴位下针,朱司其还是留了一手,没敢直接用手把真气传过去,怕他们以后忍不住夸口给别人听。慢慢把真气送到她腿上,顺着不通的经脉,一点一点的把经脉打通,朱司其想一次就治好,免得下次来还得易容。
他现在《易筋一元功》已到第六层,用起来比以前顺畅多了,不一会腿上的经脉也通了,谭明老婆也感觉到了,对谭明说;“他爹,我的腿好像有感觉了。”
“真的?”谭明惊喜道。
“那还有假,我发现脚心有点痒了。”
“先别说话”朱司其说道。
两人立刻闭嘴。
经脉通了就好办了,就算肌肉坏死也是会慢慢好起来的,朱司其又用真气把坏死肌肉细胞激活,这样一共用了二十几分钟才全部搞完。
拔出针来,朱司其说道:“现在他的经脉已通了,但现在不能走路,你们以后要多给她腿部按摩,大概个把月后就可以慢慢起来走路了。这里有一包舒经活脉的药丸,以后每天都吃几颗”说完递给谭明一包药丸。
“真是太感谢您了,这叫我怎么报答您呀”谭明很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