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狂少-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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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打量着我的同时,我也忙不迭的打量着他。
目光又相对的时候,气氛有些尴尬,我清了清嗓子,说:“你是…墓延长老吗?”
他点了点头,微笑着说:“你是……其他地方来的?”
我点了点头,墓延不知何时已经走到我身边了,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说:“你要尽快离开这里,我们身上流着一样的血液。”
我不解的看着他,他说:“今天早上族人来报,说是抓到了一个奇装异服的男子,于是我卜卦一算。”
说到这里他的笑容变得惨淡,他说:“没想到我抓了一辈子的人,居然是我自己。”
我惊讶的看着他,说:“你……在抓我?”
墓延摇了摇头,示意我到旁边去坐下,我们两个长相一致的人用相同的步履走到了书桌前面坐下来。
墓延说:“你应该是转世后的我,而我不久后或许会死去变成你。我们这里叫做彼岸族,大祭司控制着整个部落,而我负责抓捕一个能够令生命之花变成紫红色的人。”
我哦了一声,墓延微微一笑,说:“已经进行了三百多年了,可是一直没有抓到。直到今天,我看到你把生命之花变成紫红色为止。”
我惊讶的看着他,说:“你怎么知道那件事情?”
墓延叹了口气,说:“在我死之前,可能要砍魂。”
“砍魂?什么意思?”
我此时很像在看十万个为什么。
墓延幽幽的说:“我拜托你,装成我的样子被抓掉吧。”
墓延说:“还有,把我的魂魄带走。”
“我为什么答应你?”
“因为我死了,你也会死的。”
我冷哼一声,说:“你不死,也不会有我。”
墓延没有理会我,从桌底下拿出一枚印章跟一盒印尼,他说:“为了防止你的魂魄被吸出来,我帮你把魂魄封印起来。”
我说:“我凭什么……”
话音未落,墓延就拉过我的手一下子盖了一个印章在上面,我感觉天旋地转的,墓延趁势把我一把拉上了桌面。
他在一边忙活着,过了好长时间,我看到他脸色苍白的站在我旁边,他说:“我要走了。”
“墓延……”
我艰难的喊他的名字,墓延看着我,我说:“你会去哪里?”
墓延说:“我也不知道,我也许……会去彼岸族不知道的,没有生命之花的地方吧。”
我说:“好好活下去。”
他点了点头,把我扶起来,然后小心翼翼的摘下他脖子上戴着的动物牙齿以及花瓣化石的项链,挂在了我的脖子上。
他说:“你自己凡事小心,我会在暗中帮助你脱险。”
他转身刚要走,我从口袋里摸出那个破成两半的玉佩说:“等等,墓延,你能不能帮我把这个复原?”
墓延回头看了看我手上的玉佩,然后说:“复原也没用,里面的灵体已经散了。”
我愣了一下,感觉自己好像遗忘了些什么,“灵体?什么灵体?”
墓延问:“这是谁送给你的?”
我想了想,说:“溪久静。”
他说:“你见过溪久静吗?”
我摇了摇头,墓延意味深长的看着我,“你真的没有再见过她吗?”
我脑袋“轰”的一下,墓延叹了口气,说:“你的记忆被慢性清除了,过不了多久,你会完全忘记溪久静这个人,而你手上的玉佩……”
他瞟了一眼我手心里的碎玉,一字一句的说:“正是让你记忆被清除所使用的工具。”
墓延说完走到窗前,打开以后,风一吹,他就消失了。
消失前他说:“假如我还是不幸的被割离半个魂魄,那不久,他会自己来找你的。”
我从桌子上下来,看着那两块碎玉发呆,不一会儿,听到外面有些混乱,我把碎玉放好,从桌子上跳下来,打开一条门缝听外面的动静。
看来事情已经败露,我是一定要被抓的,我关上门,从已经打开的窗子往下面看去,底下全都是人。
一看到我,他们都扬起手指着我大喊,“你们看!墓延长老在那里!”
“墓延!快跑!”
一个妇女大声的喊着墓延的名字,眼神着急,这时候其他的族人愤怒的开始对那个妇女拳打脚踢,有人拍打着房门,“墓延长老,快开门,我带你出去!”
这是那个管家样子的人的声音,我二话不说就去开了门,他进来关上门,迅速的把我带到书架前,看到窗户上已经被人搭上了梯子,他冲了过去,一把掀翻了那把木梯子。
他关窗的瞬间,突然万分悲痛的喊了一声什么,然后忍痛关上了窗户,他转身红着眼睛说:“为了保护您,您的养母已经死去。长老,快走吧!”
养母?
我望了一眼关上的窗户,一股怒火涌上心头,就在我要发作的时候,他搂过我的肩膀,打开机关。
书架裂开往两边退去,他说:“长老,您一定要安全的离开这里啊!这个给您,走错了路它就会发光,请务必小心!”
我拿着他给我的那块鱼鳞状的东西走了进去,里面黑漆漆的,他也没给我个火把,然后门就关上了,黑暗中,我在原地停留了一会儿,然后往前摸索着走去。
走了一会儿,那块东西突然发出了刺眼的光芒。
!!
第35章 完整的遗忘
就是这个光芒,我抓住了时机,往周围做了打量跟计算,然后看到离我大概200米左右的地方有一个烛台,旁边还放着几个火把。
然后借着那块东西的光芒,我快步走了过去,就在离烛台还有三米左右的时候,光灭了。
我又停了下来,过了一会儿,我才往前探索着走去,摸到了那个烛台。
打火机“嗤”的一下点燃了不知道尘封了多少年的蜡烛,周围一下子变得光亮,我拿过一支火把在烛台上点燃。
然后看到烛台背后好像放着什么东西,把火把探过去的时候,我看到里边堆着一些尸骨跟兵器。
“不妙。”
我立刻抓起几把冷兵器藏在身上,然后掐灭了烛台上的蜡烛,选了一条感觉上ok的路走。
那块东西大概时间久了,根本没什么作用,比起这样在黑暗中摸索,我宁愿在外面被他们抓走。
夏喧城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唉。”
这一声叹息把我吓了一跳,我急忙蹲下来屏住呼吸,周围很安静,没什么不妥之处,可是我分明听到了除了我以外,还有别人的声音。
过了好一会儿,我看火把支撑不了太长时间了,于是硬着头皮继续走。
突然感觉眼前的池塘有些熟悉,我眼前一亮,“这里怎么会有池塘?”
我围着池塘转了大半圈,发现这个池塘跟我记忆中的某个地方有些相似。
就在这个时候,池塘里发出了“噗噜噜”的声音,我把火把放在岩石上面,轻轻的走到另一块大岩石旁边,手已经摸到了一把长匕首的柄上。
过了一会儿,从水池里爬出来一个人,眼睛泛着红光的男人。
他迅速的对火把在的地方做出了反应,就那么一眨眼的功夫,他已经移动到了火把旁边,然后把头转向了我这边。
他的身体没有动,只是脖子扭转了过来,定定的看着我。
“你是谁。”
他一动不动,我把匕首拔了出来,握在手里,他又说:“你是谁。”
又过了几分钟,我眼前突然陷入了一片黑暗,我赶紧靠在岩石上,用匕首护住自己的心脏部位,然后抽出一把长刀横在两边。
当长刀动的时候,我迅速的把匕首往前面刺去,感觉刺中了什么,然后他抓住了我的手,我反手又抽出一把匕首往他脖子抹去。
他又抓住了我的手,并且发出“嘿嘿,嘿嘿”的声音,我感觉一股水沟里特有的臭味迎面扑来。
“你是谁。”
我被熏得全身五脏六腑都翻滚起来,大概是我的表情太痛苦了,他突然把我扔在地上,我趴在岩石上忘情的吐了起来。
吐完了,舒服了以后,周围又亮了,我扶着岩石站了起来,他问:“你为什么要杀我?谁派你来的?”
我看了他一眼,没说话,他又说:“你是这一任的长老?”
我摇了摇头,突然我想到一个问题,我说:“你是什么人,怎么会在这个密道里?”
他环着胸好笑的看着我说:“这不是该我问你吗?”
我说:“你也是彼岸族的人?你为什么不出去?”
他警惕的看着我,我忙说:“我只是个替身,我不是彼岸族的人,这个,是这一任的长老给我的。”
他瞟了一眼我胸前那串东西,说:“那你为什么进来?”
我说:“被追杀了。”
他惊讶的看着我,然后突然移动到我旁边,我急忙伸手捂住口鼻,他伸手抓住我的另一只手,紧接着他说:“你身上……你居然跟我一样。”
我挣开他的手,一脸嫌弃的避开,他笑着说:“既然是同类,那我送你出去吧。”
我翻了个白眼,退了几步说:“少来,会路的话你不早就出去了。”
他乐呵呵的说:“我都是个死人了,出不出去都不打紧,倒是你,靠你自己你得走个三年五年。”
我犹豫了一下,说:“那你愿意带我出去?”
他点头,说:“我只有一个要求。”
我疑惑的看着他,他说:“不要让别人知道我在这里,无论是谁。”
我点了点头,问:“你还有后人吗?”
他呵呵两声,指了指火把说:“走吧,一会儿火灭了你就出不去了。”
我过去拿火把的时候他拿起一个水壶,扔了过来,我接住问:“这是什么?”
“树脂,可以烧的。”
男人说着笑了笑,然后走在我前头,因为我对他身上的味道比较敏感的原因,男人不太敢靠近我,只能离我五米左右。
他走了几步,指着一个大门口,说:“来,我们往那边走。”
他说着却没有动,我拧开水壶的盖子,他说:“不要直接倒下去,伤着手就不好了,你拿个东西抹好了。”
他说着又往地上找去,然后丢了一件满是尘土的衣服给我,我伸出火把的尾端把衣服接住。
然后把衣服扯成一条长长的布,再把树脂倒在衣服上,紧接着再把衣服的条儿扯成两半,一半直接塞到了水壶里,另一半缠在一根棍子上。
做好了新的火把,我们才出发,男人始终离我不远不近,我也乐得自在。
绕来绕去应该走了差不多两个小时,我们才走到了出口处,此时火把已经更换过了。
男人指着不远处的石头说:“石头后面就是出口了。”
我看了一眼,说:“你真的不出去吗?”
他呆呆的看着我,眼神有些奇怪,也就是那一瞬间,他朝我扑了过来。
我把火把砸在他的身上,他疼得哇哇叫,我拔腿就跑,跑到他说的出口处,我发现没有门。
他幽幽的说:“这里就是出口,可是出口早就被封死了。”
我转身警惕的看着他,他说:“我快要饿死了,这里暗无天日,我快要死了。”
我没有理会他,而是一边注意他的动静,一边去查看有无机关跟暗门。
男人见我不肯放弃,就说:“那你找吧,我过两天再来找你。”
他说完转身就朝里边走去,我依旧仔细的查找,那块鱼鳞状的东西也没有发光,也就是说路是对的。
我坐下来,拿出先前被泡湿过的香烟,在火把上点着,吸了几口。
湿过水的香烟,味道自然不怎么样,何况还没有干透。
突然我看到地面上有些不寻常的地方,我把香烟摁在地板上,然后将火把举在下巴那么高的地方,轻轻的把地板上的尘土扫到一边。
尘土清除了以后,露出了一个圆盘状的刻印,看形状我觉得很像我脖子上戴的这个东西。
于是我把项链放了下去,简单的整理过后,完全对上了,“轰隆隆”石门缓缓的开了,微弱的阳光洒了进来,我拿起项链一个测滚,刚出来,石门就一下子关上了,扬起了重重的灰尘。
石门关上的瞬间,我听到那个男人撕心裂肺的喊:“等等!等等我!”
把项链戴好,我把火把按在地上按熄后别在腰上,然后下了山。
下山的途中我想明白了那其中的端倪,虽然跟学校后山的山洞有些不一样,但是我能够确定的是,它们本质都是一样的。
那个男人会是这个山洞孕育出来的第一个怪物。
我一路小跑,路过一条小溪的时候,口渴喝了些水,感觉有些冷,虽然斗篷里面我还穿着自己的衬衣跟毛衣。
走了很久,才走到了彼岸族的村落,他们大概都在找我,我绕过了大门,躲在旁边的树林里。
既不清楚夏喧城的方位,又不清楚他们的动机,还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啊。
就在我想破头都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