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经 -2004北方雪人-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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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因为工程影响了他们那家屁大点儿小的私人医院的生意!所以他们找事儿!”
我妈咳嗽了一声,又说:“那么他们说曾经有一小部分塌了是怎么一回事?”
“别听他们的!哪儿有什么部分塌了?我是工程总负责人我怎么不知道?姐!你忘了当初有多少家工程队和咱们竞争吗?他们现在都失败了,他们嫉妒所以才挑事端的!”
我妈不说话了,彼此沉默。
良久,我舅舅改变了话题:“我姐夫呢?我怎么最近没看见他?”
“不知道……最近他挺忙的,整宿不回家,也不知道他忙什么……”我妈无奈地回答。
关于那个工程的事情,我多少知道一些。我妈在工商银行工作,那个工程是我妈她们单位的新办公楼。早在一年前这个工程就开始招标了,诚征全国各地的工程队。我舅舅也早就盯上了这个工程,三天两头来我家求我妈想办法把这个工程揽给他。我妈一开始劝我舅舅还是规规矩矩地去招标,可是我舅舅说招标根本就招不上,现在都得靠关系。他就这样三天两头的缠着我妈,哭穷,说自己没钱。最后我妈可怜他这个弟弟,就跑到银行领导那里拉关系,又整天给银行里管这个工程项目招标的人送礼,还请吃饭。最后一顿折腾,终于帮我舅舅把这个工程拿下了。我舅舅刚才说给我买笔记本电脑,也是因为他感谢我妈才要这样做的。而我不是很喜欢我舅舅,因为他胖地往外冒油,那油好象随时都可能滴在我家的地板上把人滑倒。不过我倒是挺喜欢笔记本电脑的,因为有了笔记本电脑我就可以躺在床上上黄网了。
不过我还是怀疑我舅舅的工作能力,前年他有一个工程就是豆腐渣工程。工程随小但是后果挺严重的。好象是装修一个酒吧,结果酒吧的楼梯没两天就塌了,把一个著名的男性摇滚歌手给摔了,据说那男性摇滚歌手从此就没有了生育能力,正在琢磨着报复我舅舅和做变性手术。而现在,这个工程刚刚开工几个月,就有人去告我舅舅的状,说他们的工程是豆腐渣工程,说曾经在一个晚上还塌过一小部分,砸死了一条黄色的正在拉屎的狗。后来是工人们连夜抢修才没有造成更大的影响。告状的人是那个工程旁边的一个小中医医院的院长。这个小中医医院因为就在工程的旁边,所以四周围被弄的砖瓦狼籍的,来光顾的病人也随之减少了。他们早就有抗议,可是却没有人理他们。现在小医院的院长终于忍不住亲自出马了。这个小医院的院长其实是我妈妈的一个朋友,我妈妈他们单位的女同志们谁要是身体有什么不舒服,例如痛经白带增多什么的都去他们那家小医院看,那两副中药,回来一吃就好。所以,我妈妈在这件事情中的地位很是尴尬,她不止一次在我的面前对此发牢骚。一面是关系不错的朋友,而一面又是自己的亲弟弟。
我舅舅告辞之前还不忘来我的房间里看了看,还问我:“笔记本要什么牌子的?东芝还是IBM?”
我漫不经心地回答:“随便。”
4
第二天早上醒来,回忆了一下晚上的梦。发现梦里来回来去就是那么两个女人,一个是窗户里那个穿睡衣散头发的,一个是长安公园里那个穿吊带儿扭屁股的。从床上坐起来的时候发现内裤也粘了,看来晚上过分激动从而分泌了点儿东西出来。
我换了条内裤,刚说要去厨房里拿点儿饼干吃,麻西就给我打了一个电话,声音低沉地说希望我能去他家一趟。
我懒懒地说能不能下午去,上午我想写点儿作业。
麻西沉着嗓子说:“不行。”
我笑着回答:“不行也行……”
我话没讲完麻西的电话就被他妈抢过去了,我听见他妈那尖利地嗓子在电话里冲我喊:“要不你现在就过来,要不叫你妈妈接个电话!”
5
原来那个大饼子脸昨天哭了一夜,第二天肿着眼睛又跑到麻西他们家告状。这时候麻西的妈妈正好回来,于是大饼子脸就把她昨天遭受的屈辱哭着跟麻西的妈说了。麻西的妈也是白领,于是就请大饼子脸进屋先坐着喝茶,然后把麻西从卧室里叫了出来。
麻西腿都吓软了,一个劲说他不是故意的。
大饼子脸喝了好多麻西妈的清肠茶,一边喝一边哭泣着说:“现在这孩子们怎么都这样啊?拿望远镜看人家,说话还那么难听……你这茶挺好,喝地我想上厕所……我四天没去厕所了……”
麻西妈赶紧说:“您先方便去,您先方便去。”
大饼子脸就愉快地去了麻西家的卫生间里大便,释放她四天以来聚集在肠子里的杂物。
麻西妈就趁机让麻西给我打了电话并把我叫来了。
我来之后大饼子脸也挺轻松的从卫生间出来了,一看见我脸色都变了,嘴唇哆嗦着用手指着我的鼻子说:“就是他,就是这小子,他昨天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儿说我……说我的脸比屁股还大两圈儿……”
说罢她就忍不住哭了起来,两只好象母熊掌一样的手立刻捂住了脸,不过因为脸太大也只捂住了三分之一。
麻西妈赶紧去安慰她,一面回过头来愤怒地看着我,厉声说道:“你怎么能这样对长辈说话!我以后不允许你再和麻西来往!你的道德品质实在太败坏了!真不知道你家长是怎么教育你的!”
麻西吓坏了,连忙说:“不是,不是,他不是故意的……”
大饼子脸抽泣道:“他怎么不是故意的?他就是故意的!他当时说我的时候那股狠劲啊……”
麻西妈一边安慰着大饼子脸一边冲我吼道:“还不快向阿姨道歉!”
麻西也过来拉我,说:“道个歉,道个歉就没事儿了钟阳……”
我一把甩开麻西,我说我凭什么道歉?然后我就很镇定地从麻西家出去了,头也不回的。我镇静的步伐一直保持到出了楼道口,然后我就像一只受惊的羚羊一样跑了。
我跑在街道上,和一个又一个晨练的慈祥老人擦肩而过。
我心里特别恐慌,我觉得自己好象是一个畏罪潜逃的罪犯。
6
天气就像我的心情一样阴郁。
我在家郁闷了一天,只是上网无聊的浏览新闻或者和陌生人聊天三分钟后开始对骂。后来又从网上下载了一部日本AV片,片中女主角长地不错,只是一个劲儿的喊:“亚美碟……”
傍晚,我妈打回来一个电话,说她今天晚上有饭局不回来做饭了。
不用说,她一定是去请客了,为了她那浑身喷油的弟弟的工程。
她又问我:“你爸打过电话到家里吗?”
还没等我回答,她自己就立刻说道:“肯定没有,他怎么会打电话到家呢?”
我说:“对,他没有打电话回来。”
我能听见我妈叹了口气,接着她又问我:“晚上吃什么?儿子。”
“泡一包方便面得了。”
“别总是吃方便面,方便面里有防腐剂,吃多了人就傻了……下楼去买点儿肉包子吃吧。”
“亚美蝶……”我不小心脱口而出。
“你说什么?”我妈疑惑地问。
我无奈地笑了,心想我算是完了,彻底完了。后来我跟我妈解释说我说的是英语,今天读了很多英文于是就习惯了。我妈听后就满心欢喜地再一次嘱咐了我要下楼买点儿肉包子,还告诉我去大饭店里买而不要去小摊小店里买。我都一一答应,到最后她又跟我说:“儿子,再把刚才那句英语给我说一遍。”
我涨红着脸说了句“亚美蝶”就把电话放了,我心里特别不安,但是我却不知道我到底是为什么事情而不安。我连方便面也没吃,只是从冷柜里拿出了一盒冰淇淋吃了。吃完冰淇淋后麻西就给我打来一个电话,说他妈不在,今天晚上他家没别人,要我去他家。
我懒懒地说:“去你哪儿干什么?又偷窥啊?完后又让那个大饼子脸找上门来?”
麻西在电话那边狡猾地笑了,说:“我们昨天没有经验……我们的灯是开着的,所以别人可以看见我们……今天我们把灯关上不就得了吗?灯一关上我们就可以看见别人而别人看不见我们了……”
7
麻西这一招还真挺灵的,我们把自己屋子的灯关上后,真的可以窥视他人于暗处了。于是我一扫今天一整天的晦气,重新鼓舞起来精神,在暗黑的屋子里架上了望远镜,把镜头对准大饼子脸的楼上………冰冷女人家的窗口。
那个冰冷的女人在大约十一点钟左右的时候回了家,拉开了自己卧室的灯。她看上去很疲劳,因为她脱衣服的速度很缓慢。她是坐在床上脱衣服的,背对着窗外,所以我只能看见她的上半身背影。她脱掉上衣和乳罩后,我就感觉似乎有一层冷气从她的毛孔里冒出来,那股冷气似乎还飘过炎热的夜晚,钻进麻西家的窗户里,使我感觉到一阵阵的冰凉。
她脱下裤子后,依旧坐在床上,并且穿上了一条新内裤。然后她才赤裸着上身转过身来从床上拿睡衣。这短暂的几秒钟内我把她的两只乳房看地清清楚楚。同时我的下身也直起来,顶在麻西家的窗台上特别生疼。这时候麻西还凑到我的耳边,小声地说:“放松,放松,别把我家墙顶个洞出来………”
我说:“你给我滚……别影响我……”
麻西就窃笑着离开了。
那对乳房真美,一点儿都没有让我感觉到淫荡。我的下身也许是因为这种美才勃起的。而这种勃起的感觉又真的和看那些毛片勃起的感觉不一样。
那对乳房让我回忆起了童年,因为童年的我曾经也经历过这么一对美丽的乳房。
那对乳房是我一个远房小姨的。
那时候,她住在哈尔滨,也就是母亲从小长大的地方。母亲带我回去探亲那年我六岁,是一个胖乎乎的人见人爱的小男孩。我记得自己跟着母亲见了好多亲戚,从八十岁的祖姥姥到和自己同岁的弟弟,不过最让我开心的还是那位名叫青青的十六岁的远房小姨。青青小姨永远都笑着,一副白雪公主似的开心模样。我心里特别喜欢这个小姨,到了晚上就吵着要她搂着睡觉。哈尔滨的冬天很冷,但是屋里暖气烧得也很厉害,所以室内温度很高。睡觉的时候,大棉被一盖,浑身要脱地只剩下内衣内裤才行。我清楚地记得,晚上睡觉的时候,青青小姨总是把我的头搂在她的怀里,搁在她的两个裸露出来的温暖的乳房中间。阵阵温存与清香,就从那乳房中间幽幽地飘出来,使我不由自主地尽快入睡。母亲向来就头疼我躺到床上之后就总是折腾好长时间后才能入睡,没想到让青青一哄,躺下就睡着,便猛夸青青会哄孩子。不过我心里清楚,谁也不知道我和青青小姨之间的小秘密,要是没有那对温存的乳房,我怎么可以很快地做起美梦来?我和母亲探亲结束临走的那一天清晨,已经舍不得离开青青小姨的被窝了。那一刻,我甚至觉得那是世界上最美丽的被窝,恨不能一生一世都睡在里面。我把这话跟青青小姨说了,青青小姨在被窝里笑弯了腰,两只乳房在笑声中震颤,搔痒在我的脸上,令我萌生一种异样的感觉,好象那两只乳房变做了两只红色的毛绒绒的水蜜桃。多少年过去了,再也没有见过青青小姨,只是隐约听母亲提起过,说她已经嫁到国外去了。
“喂!大哥,干什么呢?走火入魔了?人家都把灯关了你怎么还在这儿看?”麻西突然在我旁边说。
我这才回过味儿来,原来那个冰冷女人的房间灯已经关上了,相比她已经入睡了吧。我从关于乳房的回忆中解脱出来,在麻西家的厨房里找了一些饼干吃。我一边吃着饼干还一边想,将来如果我爱上一个女人,那么我一定会仔细地保护她的乳房,我会比她自己还关心她的乳房。想着想着,我突然觉得这样想有点像个精神病,于是我就猛吃饼干,靠吃东西来分散自己的精力从而用不着胡思乱想。
我干掉了麻西一盒子巧克力夹心饼干,又偷喝了他爸几盅五粮液,立刻觉得有点儿上头了。麻西指着我就笑,说我脸红地像个猴屁股。
我推搡了他一把,说:“不行了,我得回家。”
“算了,今天睡这儿吧,你看你都有点儿醉了,你这样回去我哪儿放心啊?”
我笑着说:“你行了吧你?我又不是个女孩儿,不用担心我的安全问题。”
麻西很认真地摇头,说:“我不是担心你的安全问题,我是担心别人的安全问题……”
8
麻西的担心并非是多余的。
当我抄长安公园里那条小路回家并又看见昨夜里那个扭着屁股走路的女孩后,我心里便升起了一团欲火,我有一种必须要把她强奸的欲望,我无法控制自己了。
她和昨天穿地是一样的衣服,走路的姿势也没有任何的变化,甚至走路的频率都和昨天一模一样。她的翘臀就随着两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