橙色年华-青春爱情阴谋-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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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的感情心理就像购物,具有很大的不确定性,我感慨世间万物的变化多端。
公共汽车啊,你开得慢一点吧,求求你了!
激情越位(6)
拜托!
我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颠簸,一旁的周可冰漠然地看着窗外的人潮,我不知道她的脑海里面在想什么,只是看见她的眼神是凄凉的,但是不应该啊,应该高兴一点啊。我上前去搂住她问:“怎么了,小家伙,你在想什么啊?怎么一副不开心的样子啊?”
她转过身子来,眼睛看着我说:“痞子,我是一个很麻烦的人吧?怎么可以这样连累妈妈来看我啊。唉,我总是让家里人担心,早知道我就不让妈妈来了。妈妈过几年就五十了,我却还是她眼里的小孩子,痞子,我是不是太弱啊?”
我开始紧张起来,她竟然流露了这样的情绪,她的心里总是一些很迷茫的东西,我听见她低下头自言自语了一句:“好累……”
我开始抱住她,心里也是一阵伤感,唉,我的周可冰啊!
“痞子!”
有一个声音从背后传了过来,我回头看的时候,竟然是于小蒙。
我慌忙问道:“小蒙,你去哪儿?我去一下火车站。”
她朝我挤了一下眼睛说道:“我去武汉商场买件衣服啊,她是你,是你那个?哇,火车站,是不是私奔啊?呵呵!”
我忽然意识到我还抱着周可冰呢,于是就很尴尬地点了一下头,好像犯罪了一样,我急忙说道:“你够野性的啊,买件衣服还要大老远跑武汉商场,校门口一趟店子喂不饱你啊?”
周可冰朝于小蒙微笑着点了一下头。
于小蒙朝她浅浅地笑了一下,随后就将MP3的耳机塞进了耳朵里,她说:“不打扰你们的雅兴了,我还要听英语呢,你们就慢慢温馨吧!”
我甩了一句:鬼家伙!
于是我就老感觉到一双眼睛盯在我背上,很不自在,可想而知,上司被下属瞧见了与女朋友在一块抱着是多么糗啊!这个于小蒙啊,怎么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上车啊!
我远远地就见周可冰的妈妈出来了。
她穿着一身紫色的薄毛衣,微胖的体态在人群里面显得引人注目,我看见了阿姨手里的提包时就将它乖巧地接下来了。
周可冰呼喊着跑上前去,她嘴里说着:“妈妈,你终于过来了,这下我们可是放心了。你在路上还好吧?火车上面挤不挤啊?你吃了中午饭了吗?妈妈,你累不累啊?”
阿姨一瞪眼睛朝她说道:“一口气这么多问题,你要审问你妈妈啊?”
她虽然与周可冰说话,眼睛却一直盯着我,她还是终于开口了:“你是痞子啊?哎呀,怎么起了这么一个名字啊?你就是冰冰口里说的那个痞子吧?”
我点点头,机械地对阿姨讲:“啊,阿姨,我,我是痞子啊!”
周可冰一翻眼说:“你怎么了,你结巴什么啊?我妈妈又不会吃了你!”说罢她朝妈妈说:“他啊,见了您老人家就不会说话了。”
于是我们就往车站外面走去。
醉香居最近改名叫醉乡楼了,我问陈老板原因,他张开一嘴的大黄牙说:“吉利啊,我让算卦的卜了一卦,说这个醉乡楼好啊,将来是一个发财的道道!”
我说:“不会让江湖浪人将你蒙了吧?”
陈老板说:“不会,不会,是隔壁的大求子找的他舅算过的,那家伙厉害得很啊,在山西的什么山上隐居六年,专门搞易经,据说还在国家部门拿过证书什么的,前几天给财务局的张副局长算了一卦,准得很啊,我花了1000块钱买了大师醉乡楼这三个字,值了!对了,里面坐的妇女是谁啊,不会你连老的也不放过啊?”
我一仰脸露出怒色说:“老乡啊,你这生意是不想做了怎么的,那是我丈母娘啊,周可冰的老娘!”
他于是就明白了,连忙道歉,直说今晚免费送个日本豆腐。
我掀开门帘走了进来,心里却心疼陈老板的1000块钱,哎呀,早知道醉乡楼三个字值那么多,我早就说了。
进了房间,我殷勤地给阿姨倒茶,极力装出很孝顺的样子,还嘘寒问暖的,将阿姨乐得牙齿都包住嘴唇了,我还将橘子剥好分瓣了送到她们母女两个的面前,周可冰竟然却之不恭,我简直要气炸肺了。
更可气的是周可冰对她妈妈说:“妈妈,痞子最喜欢干活啊,一天不干活,他心里面就痛恨世道不公,上天剥夺了他劳动的权利。我一直最喜欢这个优点啊!”
阿姨就在一边说:“好啊,好啊,小伙子就应该是这样的。痞子就比你强,你啊,懒得什么都不做。”
我听了这话心里面就开始乐滋滋的了,还是老人家会讲话。
吃饭的时光我感觉过得很慢,就像地球突然忘记自转了一样,我在心里祈祷着:快点结束啊,我屁股下面都长毛了。
但是阿姨最后还是讲了起来,她说:“痞子啊,你不知道啊,我们家冰冰是我们的掌上明珠啊,一辈子我与她爸爸就指望她了,你知道的,只要孩子好了,有幸福日子过了,我们心里也会高兴的。小时候,我就严格要求自己,做教师那阵,我是天天忙,没有给她很多的爱,但是现在想补偿她又离开我们了,就像一只小鸟一样不再属于我们了。唉,我眼睁睁地看冰冰长大,一点一点地从圆圆的小胳膊小腿长到现在的一个大女孩子,不容易啊。你们年轻人的事情我是不懂了,我们年轻时是不允许这样在校园里面谈恋爱的,你们这一代就是一个特点:让家里人操着不该操的心,是吧?我已经看出来了,这次我女儿没有看错人,你是一个好小伙子啊,谢谢你春节时给买的礼品,你知道珍惜我们家冰冰就好了……”
激情越位(7)
女人真是容易伤怀,阿姨竟然流泪了。
我一激动竟然不知所措。
周可冰在一边轻声地说:“妈,妈,你不要这样嘛,弄得我都想哭了,真是的!”阿姨于是就说:“傻孩子,你知道什么,我是高兴啊,你怎么理解老人家的心意啊?”
我的眼睛瞬时间就开始潮湿了。
妈妈!
我的脑子里竟然浮现了这个概念,我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具体原因,只是知道我现在很激动,心里有一些难以下咽的东西堵住了,几乎不能呼吸。看见了周可冰的妈妈,我的眼睛就不能不湿润了,我说:“阿姨,你放心,我不会欺负周可冰的,我会一直对她好,认真地对待她,你不要伤心了,触景生情了嘛。”
阿姨终于止住了眼泪,她用已经有皱纹的手抹了一把眼睛说:“不会了,不会了,我是触景生情,你说得对!”
我说:“爸爸在春节时已经与我谈了一些话,我几乎是一个字不漏地听进来了。可冰是一个女孩子,我怎么会欺负她呢?我是从内心真正地爱着她的,也许我们之间吵过架,但是我们很快就会和好,我与她在一起的感觉很好。”
阿姨于是就拉过了周可冰,她抚摩着她的头发说:“我这闺女有一个最大的毛病也许你还不了解,她老是喜欢将事情隐藏在心里面而不愿意与人分享,哪怕是痛苦!你以后要多多地体谅她,我是最知道她了,宁愿受大委屈也不会讲出来。从小时候我就担心她吃亏,一个人心里面憋屈了什么东西,老是自己受累,一个人去咀嚼,我担心啊。在三年级的时候,她曾经被人欺负把脸打破了,宁愿说是摔倒了也不愿意说出事情的真相。我就拜托你以后好好照顾她了!”
我使劲地点头。
她仍旧说:“我每次见她都会有新的收获,大一见她时发觉自己的女儿不知道什么时间已经长大了,这一次出差到郑州顺便来武汉却发觉自己的女儿竟然已经有男朋友了。唉,岁月不饶人啊!我知道自己一定是老了,不然不会有这样的感慨的,你说是吗,痞子?”
我仍旧是使劲地点头。
现在不知不觉之中,我感到自己不再是那么紧张了,反而出奇地平静,我的内心就是一泓湖水在春天的笼罩里面静静地存在着。看见了遥远的地平线就像是从天籁照来的灵性,在那里有爱的世界。
周可冰的妈妈是现实的。
她代表着中国传统一代的思想诉求,朴实而现实。
我的妈妈呢?
我一直没有与妈妈认真地聊过,而且最浅显的感情层面也没有丝毫涉及,但是在春节的日子里,我发觉她对我无语的关怀越来越多了。
想想叶子,想想林欣,我最起码还有伟大的母爱。
天下的事情就是这样,在我以前的那篇《儿性心理构架的影响因素》里,我将母爱列为主要的影响孩童成长的因素,我想即便未来世界不管进化得怎么样,这种人世间伟大的爱是不会改变的。
我无数次试图了解我梦境里面郁金香的味道,但是始终没有找到答案,我天性难道就是信仰郁金香的吗?不知道。不管是在关系到叶子的梦境里面,还是于小蒙、林欣、周可冰,总之在我的周围出现的女性,无一例外的是一片充满了温馨气息的郁金香,我看到了希望在花丛里面慢慢地诞生,但是我又不能控制,我已经是心力交瘁了,以前对于莫老的不了解突然一下子就领悟了。
肖呓语无疑是一个坚强的女性。
我至少现在这么认为。
对于一个深深地陷入爱情之中的人来讲,忍受很多的非正式的认可是一件多么痛苦的事情啊,而肖呓语已经挺过来了,我可以想像她心目中的郁金香是多么艰难地开放,真是一种伟大的忍让啊!我一定不会做到,我想得到的东西一定会不依不饶的,如果换成了我,我想自己一定会疯掉了。
我曾经在上年冬天一个刮风的夜晚问肖呓语:“你到底什么时间让我叔叔回复你一个确切的消息呢?站在不利于我叔叔的角度来讲,我怕将来这个事实会把你毁了,你知道吗?”
她于是就告诉我说已经做好了为爱情埋葬青春的准备。
那晚我一直没有睡觉。
原来爱情的路一直就是那么曲折。
原来啊……
5
终于见到莫老了,一看,竟然只有半个小时的时间与他谈。
他说自己很忙,不是我这些大学生整天在学校的论坛上讲的那种忙,是真忙。
我体谅他,就说您长话短说就可以了。
“叔叔,我就这样叫你吧,你将来做了什么打算?我实话说啊,我想让肖呓语做我的师母,你答应吗?”我开门见山了。
莫老抽上了一支烟说:“我早就知道你会问这个问题了,我会明确地表态的,你等着好了,也许我会给大家一个全面而又善意的结局的!”
激情越位(8)
我惊讶了。
“只有这些,还有一个月了,痞子,你给我时间!”他认真地说。
我点了头。
哦。
叔叔,我相信你。
从莫老家里出来,我已经可以感觉到春天的失去的脚步是如此的匆匆,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与一个人说认真的话只用了几分钟的时间。
一个人在学校外面的附属中学的操场里面逛,知道了原来我也会孤单的。
“你是痞子吧?”从操场的大树后面突然闪出两个人来,一黑一白。
我不认识他们,但是看来头我知道来者不善,我于是就冷冷地问了一句:“什么事?”
黑衣服不由分说就上来狠狠地扇了我一个耳光,我听见了清脆的声音在树林里面晃荡,我眼睛顿时就花了。但是反抗的意识是不会消失的,打我?也不想想我以前在山东的中学里面是怎么样的小混混!
难道是劫道的歹徒?我已经顾不上了!
我摸起了地上的一块半截子的砖头,就上来与他们厮打起来,我听见胸腔里面是悲愤的鸣叫。
我与他们使劲地厮打。
白衣服用一根棍子在我肩膀上面使劲地抡了一下,我感觉到一阵剧烈的疼痛在浑身扩散开来,好久没有锻炼的我只是感到快要麻木了。
我抓住了白衣服的衣服领子往树上面用力地撞击他的脑袋,巴不得一下子就撞烂了。他的殴打激发了我原始的斗志,我感到身上的能量在一点点地消耗。
黑衣服一拳打在了我的头上,我被白衣服纠缠住丝毫不能脱身,我用愤怒的喷火的眼睛死瞪了一眼,大喊一声将他们的棍子夺了下来,我一边往四周狂抡着,一边奋力地向校门口的方向跑去。
两个家伙一直在后面追。
我心里一直就是清醒的,虽然肉体已经快要垮掉了,只要被他们撞上了,我就肯定会遭到激烈的报复,也许没有机会再见到明天太阳的影子了。
现在的太阳对我而言已经是模糊的了。
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