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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异世之铁木真传人-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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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际,又飞身上马,一拔马头,扬手接过飞旋回来的圆月弯刀,再纵马前踏,刚从地上跃起的上官离被一蹄子踏在心口上。
“都住手,否则上官离小命不保!”铁木贞清亮的声音响了起来,饶是这种人仰马翻的局面也清晰无比。
上官离的属下暴退,灵马群也在铁木贞的啸声里排列成方阵静立。喧腾的街道安静了下来,只有上官离痛苦的嚎叫声在街道上回荡。
端坐在马背上,铁木贞悠闲的用一方紫色的丝帕擦试着圆月弯刀上的血渍。直到上官默带着一帮人匆匆赶至,阴沉的喝令她放人时,她才悠然道:“让上官飞燕来给我一个交待,否则上官离见不到明天早上的太阳。”
“放肆,王后娘娘的名讳也是你叫得的!你这是犯了抄家灭族的大罪!”





五十四、杀出王城(5)

端坐在马背上,铁木贞悠闲的用一方紫色的丝帕擦试着圆月弯刀上的血渍。直到上官默带着一帮人匆匆赶至,阴沉的喝令她放人时,她才悠然道:“让上官飞燕来给我一个交待,否则上官离见不到明天早上的太阳。”
“放肆,王后娘娘的名讳也是你叫得的!你这是犯了抄家灭族的大罪!”
“上官飞燕的名字叫了就是抄家灭族的大罪,还有没有比这更可笑的话?我家的人,我铁氏一族,大不了就是搬进迷雾森林,她有什么本事抄我的家灭我的族?倒是你上官一族家大业大,防守不易,比如马蹄下踩着的这个废物,我要取他的命不费吹灰之力。”
枣红马很配合的蹄子下加重几分,上官离听到胁骨断裂的声音,嘶嚎道:“爹,快叫姐姐来,我骨头断了!”
“你你你——”上官默指着铁木贞嘴皮子直哆嗦,就是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我的时间不多,想让你儿子活命,得让上官飞燕快点来。”抛起沾了血渍的丝帕,看着阳光照射下轻扬飘落的丝帕完全展开,铁木贞拔刀连削,刀尖飞旋,快得令人看不清移动的轨迹。刀光隐去,清风徐来,丝帕散成游丝随风飘去。
“好快的刀!”楚狂人惊疑的来看凤南天:“凤家有这刀法么?”
“凤家的底细,你会不清楚么?”凤南天苦笑。在他的感觉当中,铁木贞比初进王城时,实力提升的不止一星半点。这种速度,简直让他都觉得害怕。还好,一开始因为要打压上官婉秋所以对她采取了放任的态度,不然被这丫头恨上,还真不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
相比凤南天的感慨,上官默简直就憋屈得要吐血。他恨不得不用管上官离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儿子,拼着损耗上官家的实力也要诛杀铁木贞。可实际上,他还不能不管上官离,因为他养了十八个女儿,却就上官离这么一根独苗儿子,不得不派人去请上官飞燕。
上官飞燕是上官离的亲姐姐,疼儿子一样疼着这个宝贝疙瘩弟弟,闻报,顾不得摆谱,匆匆轻装出宫来。即使是轻装,她依然华贵明艳,是万众之中耀眼的明珠,一出现,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她薄施粉黛,眸子美如夜幕上最璀璨的星辰,如墨的长发闪着缎子般的光泽,一件鹅黄色绢制披肩随风轻舞,下车辇后,袅袅行来她让人几疑为误入凡尘的神女。
一身淡紫的武士服,蒙着黑纱的斗篷,本该寒酸卑微如尘土。在上官飞燕走来时,端坐在马背上的铁木贞没有动作,连面纱都不因掠过的风扬起,整个人像石雕一样,但身上散发出凌厉的威压,瞬间形成令人无法漠视的气场。
在大家的眼中,上官飞燕还是明珠,但铁木贞已不是尘土。就连上官飞燕自己,也感到心头一寒,眼前的铁木贞好像是从尸山血海里爬出来的杀神,她甚至都闻到了浓浓的血腥味,让她挺直的背也微曲了一下。
“上官飞燕,我不喜欢废话。简单的说吧,别来惹我,否则,看燕鹏举的面子,我不找燕家人的麻烦,却不介意用你上官家人的血来祭刀。”没有刻意提高音量,听到铁木贞这话的人除了周围的人,就是远处实力高如凤南天之辈。凡听到的,莫不为她的狂妄汗颜。就连凤南天也认为她狂妄太过了。
楚狂人嘿嘿笑道:“这丫头挺奸的啊,居然还晓得绕过王室只针对上官家的人。话说,她跟上官家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呢?”
“你会不知道?”鄙视这个装疯卖傻的老家伙,凤南天相信铁木贞祖宗八代的资料都在这位楚家家主案头了。
“就为那么点屁都不算的事情,这丫头会跟上官家死磕,哄鬼呢!”
“就哄你个老鬼。”
看争斗大半辈子的老对头楚狂人吃瘪,凤南天别提多畅快了,竟然失笑出声。上官飞燕身手不弱,闻声移眸来,却哪里还看得到凤南天跟楚狂人的身影。不过,就算是看到,她有那份胆量当场发作么?说老实话,她自己也怀疑,如今的局势牵一而发动全身,她还得忍啊!
恨不得把铁木贞千刀万剐,心机深沉的上官飞燕面上平静依旧,声音清脆如出谷黄莺:“本宫只有这一个亲弟弟,放了他,本宫答应你前事不咎。”
“最好你有信用。”铁木贞拔马跃起,从上官飞燕身侧拨马飞掠而出,快得她眨眼都来不及。城门驻扎密密麻麻的守城将士,听到一声“闪开”,就见一片黑云飘过,很多人还来不及拔出兵器,便被硬梆梆的马蹄踹飞了,砸在城墙上血肉模糊,或者直接被马踩在地上生死不知。等到他们稳住阵脚,黑云已飘远,转瞬之间消失在城外官道的转角处。
铁木贞费这么大事逼自己出来一见,自己都准备好让她狮子大开口敲一笔竹杠了,她居然就这么走了?她要自己出面的主要目的,就是表明她对自己这个王后也可以召之即来!再难维系表面的风度,上官飞燕明丽的娇靥变得阴暗晦涩。
“这女人会守信用?”顾明哲不怎么相信,可事实是上官飞燕恶狠狠的诅咒了铁木贞一番后下了封口令,就连缓过气来的上官离哭喊着要报仇,也被她狠狠的抽了一耳光,尔后他再不敢吱声,疼痛难忍也只敢小声哼哼。
“她来之前已经派高手到城外堵截了。我跟去看看。”燕鹏举像一只火炉边睡饱了觉的老猫伸了个懒腰,下一刻,又像离弦的箭一般射出,眨眼不见。
一场大雨,毫无征兆的落了下来。街上穿流如梭的行人狼狈不堪的往家赶,出城的人不多,但燕鹏举能感觉到这些人都不是省油的灯。看样子,都是想跟去看看美艳的王后还有什么后手,或者说想看看铁木贞会如何应付吧?
雨中的官道上,安静了下来,就连远处如卷地而过的闷雷般的马蹄声,也在风雨之中显得有些飘忽。燕鹏举他们这些人追来看热闹的人,为了不被马群甩掉,都顾不得惊世骇俗全速奔行。
一道融入空蒙雨雾的青灰色人影,撑着一把油纸伞,缓缓的与马群相向行来。他走得很慢很慢,走动之间,除了衣摆被冷风只得摆动几下外,整个人没有多余的波动,就连他握伞的那只手,都没有丝毫的颤动。
他的神情淡漠却绝不森冷,看向铁木贞的眼黑白分明看不出一丝情绪的波动。如同至高无上的主宰看着踩在脚底的杂草,没有任何感觉。
来者不善!铁木贞警惕却绝不紧张,发出两声短促的啸声,指挥马群两分,速度不减的从青衣人两侧狂飙而过。
两人错身而过时,铁木贞头也不回的反手一刀劈出,青衣人的伞旋转着,油纸伞面挡住了圆月弯刀,丝毫无损,伞面飞散的水滴连人带马将铁木贞笼在其中,马身被砸出一个个小坑又以肉眼难见的速度自行弥合,铁木贞身上骤然有淡淡的白光透体面出,却是毫发无伤。
收起伞,青衣人淡淡的说:“难怪那么嚣张,原来是有两分本钱的。”
向前急奔的马猛转头,四蹄腾空一个旋身,稳稳的落在青衣人面前,落足轻巧,地面积渍的水不溅,令人错疑它一直就是静静立足于此。马背上,铁木贞居高临下的刀指青衣人,凛然道:“铁木贞的刀下不杀无名之鬼,你报上名来。”





五十五、宫廷供奉之死

青衣人的神色终于有了变化,是气乐了:“无知的丫头,没有凤非凡的本事,却继承了那疯子的狂妄自大。”
“你得说青出于蓝更胜于蓝。”凤非烟鬼魅般的出现在旁边的女贞树颠,一幅不打算插手的模样,负手浮立在树梢细枝上。
“凤家要公然与王室为敌?”青衣人的脸色变得跟他衣服同一个色儿,难看得很。
“得了,游魂,虽说你是宫廷供奉,却也不代表王室。你这趟就是接了私活,出来为难一个晚辈。说出来,我都替你臊的慌,亏你还好意思扯虎皮作大旗。不过你放心,我虽然有兴趣揍你,却不想扫了丫头的兴子。有胆子应战的话,你赶紧着通名报名吧。”
被凤非烟气糊涂了,青衣人断喝道:“我游昌海有什么不敢应战的。”话出口,听到凤非烟嘿嘿奸笑,才想到自己成名多年的老前辈客气点说是“指点”,不客气该说是“惩戒”,凭什么要跟一个黄毛丫头通名报姓说是“应战”,这不是自贬身份么?
说话的功夫,追出城来看热闹的人差不多都到了,燕鹏举夹在人群之中出声提醒:“游供奉,此战胜之不武,败则有污盛名,不如不战。”
尽管燕鹏举被废,他还是燕家血脉,燕家老祖宗没死完,何况他还是天剑门内门弟子的身份,游昌海不敢太过放肆,抱拳道:“多谢阁下提醒,但游昌海上命难违。”
拿“上命难违”这种没营养的话来糊弄自己?燕鹏举淡笑,再不作声。刚才凤非烟说得不错,游昌海身为宫廷供奉,只有护卫王宫与涉及到国家安危的大事时才需要出战,捉拿铁木贞不属于他的职责范围。
“上官飞燕身为王后出尔反尔,全无信用,手下奴才想必也没有什么成气的。你叫游昌海是吧,给你个先出手的机会吧。”说得漫不经心,实际上铁木贞明白对手实力远超自己,先出手与后出手没有分别。
游昌海气得不轻,加上凤非烟在侧虽然说是不插手,但鬼才信。为免夜长梦多,他决定速战速决,佯作气糊涂了当真率先出手。
油纸伞突兀的张开,伞尖上喷出青色的烟雾,小指粗的烟雾柱瞬间扩散,油纸伞面上青烟蔓过后出现暗金色的符形图文,符文飞旋,闪烁着诡异而迷离的暗金色光芒。
围观者之中相当一部分人心神瞬间深陷于暗金色符文中,铁木贞却先一步闭上眼,放开灵识。她自然是得了凤非烟传音提醒,知道他那柄天罗伞的威力,才能及时作出反应。
游昌海含忿看了凤非烟一眼,见那老头儿毫不惭愧的耸耸肩,也无法计较。冷哼一声,他加大的灵力输入,油纸伞飞旋,伞面暗金色符文挟着青烟激射而出。
旁人眼中,就是青烟弥漫万千金色小闪电,覆盖了铁木贞一人一骑,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在她的灵识观测中,却清晰的看到金色符文移动的轨迹,在身形被笼住的瞬间,她手中圆月弯刀脱手射出,穿过暗金色符文的间隙,贴着飞旋的油纸伞边缘,平平的在游昌海的颈间旋过,她的身体在符文临身的瞬间,轻悄无声的滑落到马腹另一侧,足尖点地,再猛的向前一蹿,蹿到前一匹马侧,手在马腹上一搭,嘴里发出短促的啸声,她身体再度腾起,落到马背上,马腾身纵起,一个起落已在十米之外。
整个过程说来复杂,发生却就在一瞬之间,也就是凤非烟等实力高超及近在旁侧的燕鹏举看清了铁木贞所有的动作,他们为之惊叹,而最让他们惊骇的是被暗金色符文袭击的那匹马竟然无事,马身一抖,精神抖擞的长嘶出声。
本来在最初的霎那,连凤非烟都险些怀疑游昌海忌惮凤家,并未出全力,或者用的天罗伞并非真品,紧接着看到甩动的马尾将一些暗金色符文扫到自己立足的树下,一串爆炸声响起,郁郁葱葱的女贞树炸成数截,再看地面暗金色符文落处泥石溅射,平整的路面出现无数深坑。他方知是马自身拥有某些诡异的能力。嘿,就冲这马,今天凤家就是公然出手帮助铁木贞有些麻烦也值了!
凤非烟正准备出手,却骇然发现游昌海的头被血冲起两寸。原来那圆月弯刀旋颈一圈竟已让游昌海身首分家,而铁木贞居然——毫发无伤?
莫说凤非烟发傻,余下围观者都呆若木鸡了,唯有燕鹏举还算正常,拍拍额头,叹道:“贞姐姐,你就不能表现得正常点。有点废脉者的自觉好不?”
面纱下,铁木贞无声的勾唇一笑,如同风中静静绽开的紫罗兰,柔美而略带神秘的风情。下一刻,她又敛起笑容,清冷的说:“还有谁要阻挡铁木贞的去路,一并出来吧!”
“还有那不开眼的小虱子跳出来,老子捻死他全家。”凤非烟跃落到铁木贞马前,眼馋无比望着她的坐骑央求:“贞丫头,让老祖也过过骑马的瘾好不?”
燕鹏举这时已自觉的落到那匹之前骑的马背上,咧着嘴说:“贞姐姐,我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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