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野村医-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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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珍嫂子微皱起眉头反问郑爽:“你说死人需要送医院去救治吗?”
刚说完,阿珍嫂子立即意识到郑爽之所以有这么一问,就在于没送医院救治,怎么知道是脾摔坏而死的呢?
下意识地点下头,阿珍嫂子自言自语地说:“是哦,没送医院检查,怎么就能知道脾摔坏了呢?这是有点儿奇怪了!”
阿雄也听出来郑爽的意思了,问:“阿爽,脾摔坏的人,会很快死去么?”
郑爽斩钉截铁地说:“不会!倒会痛得大嚷大叫起痛来的。”
阿雄转脸望着阿珍,问:“阿珍,你听说过九叔公是什么时间段发现九婶婆么?”
阿珍嫂子轻轻地摇下头,说:“没听说过。去问八婶婆的话,也许她会知道的。你们的意思,九婶婆死因有蹊跷?”
郑爽点下头,突发奇想地问:“阿德不时之需着他自由恋爱的女朋友逃跑了,这消息是谁最早说出来的?”
阿雄和阿珍同时惊讶地望着郑爽,都是一头雾水。
阿雄不解地问:“阿爽,你还怀疑什么?”
郑爽呵呵笑着说:“不怀疑什么,只是想弄清楚阿德有女朋友这件事,在阿德新婚之夜逃跑前是否有人知道。还有,他的女朋友根本就没有跟阿德一起逃跑掉,还住在她的家里,又或者阿德根本就没有什么女朋友!”
经郑爽这么一分析,阿雄顿时也觉得阿德也许不是逃跑了,准确地讲,应该算失踪了!
阿雄边在心里斟酌着边问郑爽:“阿爽,你是说阿德逃婚、阿珠遭强奸以及后来的九婶婆死亡都有关联性?”
阿珍嫂子惊讶地望着阿雄问:“什么阿珠遭强奸呀?你们到底在想什么事情?”
听阿珍这么问,阿雄才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本不想让阿珍知道阿珠嫂子是无法再忍受九叔公的强奸而自杀的,现在却不能不对阿珍说明白了。
叹了一口气,阿雄将在阿明家看到阿珠嫂子的遗书内容说了一遍。
阿珍嫂子听完,一时间惊得目瞪口呆,不知如何是好。
郑爽重重地叹息一声,说:“阿珠嫂子的命苦啊,连女儿小雅都是九叔公生的!阿珠嫂子能在新婚之夜,就被九叔公给强奸了,这在很大程度上说明,九叔公事先应该知道阿德不会回到新房里来了,才会有那么大的胆子,就在新房里实施强奸阿珠嫂子的行为。”——
190阿德逃婚的疑点4
阿珍嫂子慢慢回过神来,皱着眉头嘀咕道:“怪不得乡亲们对九婶婆的死议论纷纷了!原来,九婶婆的死还真的不正常呢!”
对九婶婆死因有怀疑的事情,决不能让九叔公知道。可如果直接去找八婶婆的话,很有可能会令九叔公察觉到的。
三人细细合计着,八婶婆是媒婆,就决定让阿希嫂子以找八婶婆介绍对象为由,将八婶婆带到阿希嫂子的家里去,再由阿雄出面向八婶婆了解情况。
傍晚,得阿雄面授机宜的阿希嫂子,扭动腰肢向八婶婆家走去,经过九叔公家大门口的时候,恰好与走出大门口的九叔公照了个面。
阿希嘴甜,笑嘻嘻的亲热地叫了声:“族长公,您老身体好啊!”
九叔公见一惯愁眉苦脸的阿希嫂子,脸上竟然洋溢着开心快乐爽,不由诧异地问:“阿希嫂,什么事把你给欢喜成这样呀?难道是阿勇回来了不成?”
阿希嫂子一脸笑意,乐开了花似的故意朝一旁大声“我呸!”
了一声,笑呵呵地说:“族长公说笑了呗!那死鬼要是回来了,我还乐得成么?”
阿希嫂子故意将话截住,好吊起九叔公的好奇心来。
果然,九叔公的胃口被吊了起来,惊奇地问:“那阿希嫂乐的是什么呢?”
阿希嫂子故意媚了九叔公一眼,笑盈盈地故作神秘状轻声说:“不敢欺瞒族长公,我是上八婶婆家去,央她替我说个好人家,我要嫁人去。呵!”
九叔公听了,惊得张大嘴巴合不拢来,一脸茫然的表情。
上一次,九叔公暗地里想上阿希嫂子的床,被阿希嫂子给赶了,九叔公因这事,郁闷了好长一段时间。
此时听阿希嫂子说要嫁人,心里怎么也想不到一贯惧怕阿勇成颤抖的阿希嫂,今日竟然来央求八婶婆做媒,瞅她这毫无顾忌阿勇的样子,难不成吃错药了?
九叔公凑近阿希嫂子身边来,故意压低声音涎着脸问:“你就不怕阿勇回来打死你呀?”
阿希嫂子见九叔公那色眯眯的样子,想戏弄九叔公一番,好出出上次他摸黑私进自家房门的恶气,就将阿勇在外已结婚,捎大伯阿雄带回来一封信,让她自己嫁人去的事情说了一遍。
九叔公听了这才恍然大悟,笑嘻嘻地斜着眼珠子,挑逗起阿希嫂子来:“阿希嫂,你现在自由了,而我单身已经这么多年了,你一个需要男人疼的女人,我一个需要女人爱的男人,倒不如你别去求八婶婆了,就我们好上不就成了么?”
阿希嫂子“卟哧”一声笑了出来,上身向外倾斜着,目光斜倪着九叔公,将九叔公上上下下瞅了个遍,才轻轻地摇摇头,哂笑着说:“就族长公你?您老省省吧!省得把您老给整死在床上,倒成全你做了一个风流鬼,却败坏我成了一个浪荡妇。您老保重身体要紧呐,我找八婶婆去啦!”
说完,故意将屁股扭得更欢了,左右幅度极大地摇摆着走向八婶婆家的大门口——
191阿德逃婚的疑点5
瞅着阿希嫂子那两瓣扭动频率极高的上翘得老高的臀部,九叔公浑身不觉一热,意念早已想象着身无寸衣的阿希嫂子,在自己胯下扭动腰肢时撩人心神的妙韵了。
这天傍晚,当阿希嫂子最终说通八婶婆,将她请到阿希嫂子家里来的时候,阿希嫂子的大伯大嫂阿雄和阿珍,早已在阿希嫂子家做好了一桌的美味佳肴,准备招待八婶婆了。
作为阿勇的大哥大嫂,阿雄和阿珍是以代父母的身份来招待八婶婆的。
过去有长兄为父,长嫂为母的说法,阿雄和阿珍来招待八婶婆,倒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也是应该尽的义务。
特别是阿勇的书信和钱款就是拜托大哥阿雄带回来的,阿希嫂子的事情自然也在所托之列,阿雄和阿珍自然义不容辞要来了。
阿雄在乡亲们眼里,历来是稳重的代名词。
当八婶婆见阿雄夫妇也来招待自己的时候,这才彻底相信阿勇的确放过阿希嫂了,便笑逐颜开地打开了话闸子,把外村的一些男人给夸得天花乱坠了去。
席间,阿雄尽量挑恭维的话,把个八婶婆哄得心花怒放,从她开始做媒婆说起,唠叨到村里的乡趣野闻。
估计着八婶婆肚子也饱了,酒也喝到七八分了,阿雄朝阿珍嫂子使个眼色,阿珍嫂子就心领神会地叹了口气,望着八婶婆说:“八婶婆呀,你可要替我阿希嫂子好好把个关哦,造成别将阿德那种不负责任的男人介绍给她呢!”
见阿珍将话题拽到阿德身上来了,阿雄附和着说:“是哦,八婶婆,你千万留点神,把对方了解仔细了才好,万万不可将阿德那种男人介绍给阿希。不然,唉,你看看阿珠嫂子这个悲惨的样!”
阿希嫂子配合着说:“是啊,八婶婆,拜托你啦!哦,我听说阿珠嫂的哥哥,把九叔公给告了,警察都把阿珠嫂的尸体给拉走了。八婶婆,你消息最灵通了,快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嘛?”
所谓好事不传坏事传,九叔公被他儿媳的娘家人给告到公安局去的消息,其实早已在村里传开,八婶婆当然更是把传闻打听得周详了。
八婶婆故作神秘地左右看了一眼,这才压低声音说:“我听说阿珠的哥把九叔公告了,说九叔公强奸阿珠嫂子,都好几年了!”
阿希嫂子眉毛的一挑,不信地望着八婶婆说:“不可能吧?那不是扒灰吗?九叔公是族长公,怎么会做下这样的事情出来呢?”
八婶婆眼神一斜,不屑般斜倪着阿希嫂子,说:“哼!你还别说不信,我就信!你也不想想,阿珠结婚当晚,阿德就逃婚走了,那阿珠嫂子的女儿小雅是怎么生出来的?哼,我就横竖瞅着老九不顺眼,什么族长公,我呸!”
阿雄见八婶婆对九叔公很有成见,就故意维护着九叔公说:“八婶婆,不是我偏心眼,人家九叔公好歹是村里有名望的长辈,怎么会做那样下作的事情出来呢?你还别说,我就不信!阿德入了洞房后再走,难道就没有让阿珠嫂子怀孕的可能性么?依我说,你们女人就是好疑心!”——
192阿德逃婚的疑点6
八婶婆见阿雄一心维护着九叔公的声名,侧着脑袋斜着眼睛瞅了阿雄好一阵,才轻摇着头说:“阿雄啊,你虽然见过大世面,但看人啦还是嫩了点!你八婶婆吃过的盐不会比你少吧?走过的桥不会比你少吧?见过的人也不比你少吧?”
八婶婆心里总算比较尊重阿雄,没用走过的桥比你走过的路还长这样极其绝对的用语。
作为晚辈,阿雄装作敬重八婶婆的样子,一脸诚恳地连连点着头说:“那是,那是!但总不能没根没据就硬说人家九叔公怎样怎样吧?”
阿雄装出努力维护九叔公声誉的样子,据理力争着。
阿珍嫂子附和着阿雄说:“是啊,凡事都得有证据,才好说人家嘛!”
八婶婆乜了阿珍嫂子一眼,撇了撇嘴,说:“就你们夫妻俩说他好话!证据,还要什么证据呀?当年,我老公刚死没几天,老九就摸黑爬上我的床,被我一脚给踹在他命根子上,踹到床下去,痛得他躺在地上好半天起不来,最后灰溜溜地走了,再也不敢来惹老娘了!”
阿雄装出不相信的样子,带着微笑问:“八婶婆,你编排九叔公来逗我们开心吧?”
八婶婆向阿雄一竖,浩气凛然般说:“天在上地在下,阿雄,你八婶婆头上三尺,有神灵看着呢,怎么敢胡乱编排人家呢?再说了,村里有多少女人将他踹下床去,只怕连老九他自己也记不清楚了呢!”
阿希“卟哧”一声笑了,说:“是啊,九叔公我也踹到床下去过呢!就他那死样,还想占我的便宜?哼!”
八婶婆一点也不觉得惊奇,只是向阿雄夫妇将手一摊,得意地问:“是不?连阿希嫂都踹过!这下,你们夫妻俩没话说了吧?小雅一生下来,我就不觉得有蹊跷了!你们想想,阿德长脸,阿珠也属长脸那种脸型,可小雅的脸怎么就生得圆圆的呢?”
阿雄似乎刚察觉一般,微微点着头说:“是哦,八婶婆这么一说,我倒真觉得小雅跟阿德和阿珠长得都不想象呢!”
见阿雄终于相信自己的话了,八婶婆得意洋洋地说:“这下子,你们信了吧?我告诉你们,更奇的事情,你们还不知道呢!”
阿雄、阿珍和阿希三人的眼中,顿时都露好奇的目光,紧紧地盯着八婶婆,一副很期待八婶婆说下去的样子。
八婶婆巴眨一下眼皮,似乎心中非常不屑于九叔公为人的样子,故意喝了几口酒,逐个望了望三人,才慢条斯理地说:“老九那狗样,我早就知道了!你们想想,既然要逃走,阿德为什么还要娶阿珠嫂进门来呢?阿雄,你也是男人,你说说,哪有男人放着新娘不睡的道理?再说了,阿珠洞房那天晚上,我就发觉不对劲了。”
说到这里,八婶婆故意刹住话头,端起酒盏得意地喝了起来。
阿雄听了八婶婆的话,心中颇尴尬地望了阿珍一眼。
阿希嫂子似乎忍不住了,催促着说:“八婶婆,你到底发觉那晚有什么不对劲呀?”——
193阿德逃婚的疑点7
阿珍嫂子附和着阿希嫂子后,阿雄也装出很心急的样子,催着八婶婆说:“八婶婆,你快说吧,别把我们都急死了!”
见阿雄他们三人都急得不行的样子,八婶婆很享受地放下酒盏,故作神秘地压低嗓音,说:“阿德新婚当晚下半夜,我喝多了些酒,起来想洗把脸散散酒气,却听到隔壁新房里阿珠嫂拼命喊救命的声音。再后来,我就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了。”
八婶婆故意打住话头,逐个望了望三人,见三人心急的样子,才得意洋洋地继续说下去:“你们别以为那个男人的声音是阿德的,我告诉你们,是老九的!他虽然故意把声音压得很低,但隔着一个木板墙,他声音再低,我也听得真切呀!老九恶狠狠地骂阿珠嫂,还打了阿珠嫂呢!再后来,阿珠嫂就不再喊了,只是她还哭了许久。新床发出来的那种声音都停好久了,阿珠嫂还在哭呢!”
阿雄皱着眉头说:“八婶婆,那时阿德已经逃走了么?再说了,阿德要是逃走了,九叔公肯定要先去找阿德嘛,哪有不先去找人,只顾着先睡儿媳妇的道理呢?这不符合常理嘛!八婶婆,你还是用编排九叔公的事来逗弄我们的。”
听了阿雄诘问的话,八婶婆并不解释,只是从鼻孔里冷哼一声,乜着眼睛望着阿雄,说:“阿雄,八婶婆刚才就说你见的人还不够多吧?那老九也算人么?常理是用在人身上的,老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