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雀-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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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菊洞未经湿润,夏玉婵更没有想像过那里也可以作为性交的可能性,突然被这样侵入,纵使黄少隼天赋过人技巧卓绝,夏玉婵还是觉得痛苦难当,可是比起拔阴毛那样的痛楚,指戳菊洞已经是可以忍受的范围里面了。
“啊……啊,你这样插人家的屁眼,实在好爽,好爽喔……”
夏玉婵还是配合着描述。
黄少隼听到夏玉婵亲口说屁眼时,简直快笑场,旁边的张顺堂刘继朗也抖着身体憋笑。方懿蕙又羞又哭,听到夏玉婵描述得越来越夸张,忍不住睁眼偷看到底进行着怎样的程序,不看还好,一看画面简直是羞耻到超越自己可以想像的任何可能性。但是刚才自己也被这样对待,只想挖个地洞把自己埋起来永不见天日算了。
“老师,你一直讲好爽好爽,好像有点单调耶!”
黄少隼两手不断夹击蜜穴菊洞,夏玉婵在黑暗中被羞辱但是却开始发晕发热。从开始放弃以后,夏玉婵连身体也跟着无法再矜持,指尖传来的电流带给她逐渐累积的快感,肌肉不再紧绷抗拒,蜜穴就这样蠕动着泌出大量的爱液。
受到滋润,黄少隼的手指虽然没有特别费劲,却还是发出啪滋声响,淫水顺着指缝流下。黄少隼两手对换,用湿漉漉的那根手指插进夏玉婵的菊洞,这次有了基础润滑,夏玉婵不再觉得干涩突兀,虽然屁眼还是忍不住排斥性地拒绝想把手指挤出,但是每次手指又更粗暴地往内捅时,肛门周围的肌肉还是会传来不可思议的感觉。
不同于单纯的搔痒或是阴部的触电酥麻,而是像大便时要排泄出去的那种即将舒畅感觉到肛门肉蕾舒张到最大时,大便却刮滑着周边那最细嫩肌肉的细琐磨擦交击环状聚集起来,产生强大而静谧的缓慢扩散释放感觉。如果阴部的刺激算是快感,那么大便时那种奇妙感觉或许可以称为慢感?
但是夏玉婵现在面临的却不是表演展示那奇妙而肮脏隐私的慢感,而是当习惯到理所当然的慢感一旦被逆流转向时,简直是反转奇妙而难以言喻了!在瞬息万变的体验之际,黄少隼的手指因为滑腻而顺势一捅到底,手指满满的填进菊洞,就像是快要大出便时却被整条塞回,夏玉婵整个人刺激敏感到鸡皮疙瘩全都竖立起来。同一时间黄少隼的另一只手正好将阴蒂搓揉按挤,整个下体所有分散的快感慢感电流全部汇整串连,电光四射爆发,夏玉婵不能自抑地激射出尿液。
尿液先喷湿黄少隼的裤子,在裤子布料根本来不及消化浸湿这道尿液,金黄色的水柱就反弹泼洒到躺在地上的方懿蕙。方懿蕙手枕着头的躺姿好像是在享受着这道甘霖,但是水花四溅伴随着尿骚味流进眼睛口鼻,然后又流满脸颊淋湿头发,方懿蕙用尿洗脸只觉得苦不堪言。
“老师,你怎么了?”
黄少隼趁这个骚乱脱下淋湿的裤子。
“我……我尿尿了!”
夏玉婵失神回答着。
“为什么会尿出来啊?”
“因……因为,因为我……太爽了!”
才说完夏玉婵猛然想到黄少隼刚才嫌她用爽来形容很单调。“我爽到……飞起来了!”
“老师,那你骚不骚啊?”
“我骚!我很骚!”
“那淫不淫呢?”
“我很淫!我很淫荡!”
“老师,我现在好想跟你做爱喔!你看,我都硬起来了耶!”
黄少隼用勃起的肉棒龟头在阴唇缝口磨蹭。
那……那是什么东西?夏玉婵只觉得有个不同于手指,但是更热更凶猛的东西在磨擦着自己的阴唇。
“老师,我可以跟你做爱吗?”
“你……可以……”
现在是强暴啊!而且自己的第一次就要这个样子交出去,夏玉婵心里千百个不甘愿却只能屈服暴力的淫威之下。
“可以什么啊?”
“你……你可以跟我……跟我……做爱……”
再怎么样,夏玉婵也只能小声嚅嚅说着了。这真的太丢脸,太羞耻了!
“老师!”
黄少隼故意大声装凶恶威胁。“什么做爱的我听不懂啊!”
夏玉婵咬着嘴唇怎么也说不出更羞耻的话了。黄少隼随手捏了一撮阴毛,用力拔起,夏玉婵哭着尖叫。
“你可以干我!”
夏玉婵放弃所有的尊严,哪怕是言语上还是潜意识里面都无法再守着什么坚持什么。“你可以干我!你可以干我!拜托你干我!求求你干我!”
方懿蕙又哭了。夏玉婵从房间走出来穿着水蓝色的衬衫摇曳着黑纱裙摆,就像是夏天里的仙子,充满阳光朝气,发亮却不刺眼,温暖却不炙热,没有理由要夏玉婵求人家干她,仙子不应该被这样对待的。
“老师……你这样好凶喔,我会怕怕耶!”
黄少隼得了便宜还卖乖。
夏玉婵再度崩溃,可是她不能顶撞反抗,也不敢。“呜……求求你来干我好不好?拜托你……干我……”
黄少隼故意凑近夏玉婵的耳朵小声说话。“老师,你要说用肉棒插你的蜜穴,然后让你好爽之类的啦,要融会贯通,嗯,举一反三嘛!”
“……”
夏玉婵哽咽了一会,不敢耽误更久。“……求求你,用你的大肉棒……插进人家……湿湿的蜜穴……人家的蜜穴……全部都是淫水了,拜托你插进来……让我爽翻天……好不好?”
一直到很久以后,方懿蕙都不曾忘记这句话。每当方懿蕙脑海浮现这句话时,那就像烙印一样一字一句都不会错漏遗佚,可是夏玉婵不是用什么淫荡或是屈求的表情说话。
那是一个孤独的背影,孤独,可是却直挺挺站着。
所以方懿蕙不曾忘记过这句话,也不会忘记这句话,和那个背影。
“好!”
黄少隼说完好,就把肉棒一口气捅进夏玉婵的蜜穴里面。同一个时间夏玉婵和黄少隼都吃惊地愣住了,夏玉婵没想到黄少隼没有再羞辱她就突然地插进自己体内,即使刚才被手指玩弄着蜜穴,但是真实的阴茎就这样插进来,夏玉婵没有想过是这样的感觉。
黄少隼一直觉得夏玉婵应该是个表里不一的人,就是外表很冷峻严肃,骨子里又是风骚淫荡性需求很大的那种。像这样的女人不是很闷骚就是对男人的控制欲很强,所以黄少隼觉得夏玉婵应该有个唯唯诺诺,像个娘娘腔那样小男人的男朋友,供她使唤,还有宣泄性需求。
所以黄少隼没有想过夏玉婵是个处女。
肉棒插进去的时候,黄少隼只想突兀地吓唬夏玉婵,却没有想到才把龟头塞进去就卡住不能动,而且龟头前端的肉壁又紧又热,充满了拒绝的防卫性抵抗。
也只有吃惊那一瞬间而已。黄少隼又不是没有干过这样的女人,微微将龟头退出来弓起腰,两手紧紧扶握抓住夏玉婵的腰臀,再度将肉棒一捅而入,用了十成十的全部力气毫不保留。
纵使夏玉婵刚才有润滑过,甚至也有快感,但是黄少隼可怕的巨大肉棒一口气撕裂处女膜,才被那撕伤的裂痛呛到缓不过气,肉棒又一路挺进自己阴道的最深处里面,尤其是像婴儿拳头般的龟头无情地撞捣花心,又痛又涨,夏玉婵不能想像自己的阴道怎么可能容纳得了这么庞大的怪物?
黄少隼不介意夏玉婵抵抗闪躲,反正夏玉婵已经被自己完全箝制住,怎样反抗都只是扭腰摆臀增加抽插的刺激快感罢了。黄少隼把肉棒插到最底,两人胯下的肌肤发出清脆响亮的碰击声,没有让夏玉婵缓冲适应,黄少隼就将肉棒往外拔,动作快而粗鲁。
夏玉婵痛得头昏眼花,尤其刚才到底的撞击像是拿着棒子当头猛敲,剧痛而无从躲避。可是黄少隼把肉棒往外拔时,又狠狠地磨擦着刚才撕裂处女膜的伤口,长长的肉棒一直磨擦好像没有尽头。黑暗里的所有短暂微秒都被夏玉婵放大延长成漫漫远久。
没将龟头退出,肉棒再度插入。夏玉婵一定有叫喊出声,可是整个脑袋已经空白到呈现静音状态,黄少隼像电动马达般一直规律地狂抽猛插,仿佛精力源源不绝。
张顺堂和刘继朗这一次才用充裕的心情状态当旁观者看大哥怎么干女人。
黄少隼精炼的肌肉因为用力而显得膨胀贲张,热汗淋漓却把古铜色的肌肤湿的油亮,凶怒的脸谱好像融合整个人的气势要将夏玉婵生吞活剥。但是那豪不停缓的摆腰抽插让两人打从心里服气,因为每一次的插顶都像是两人做爱时要射精的最后一击,偏偏下一次又比前一次更猛一点,这个可能是他们还望尘莫及的遥远距离,可是已经足够产生崇拜与仿效的情节和目标了。
原本闭着眼睛的方懿蕙忍不住睁眼看这个喝声连连不见慢歇的强暴到底是怎样可以支撑这么久的时间,从底下往上看的角度观视性交是很不可思议的经验。
黄少隼的睾丸像是棒槌随着抽插捶打着夏玉婵的会阴,肉棒进出间只能看到粗壮的宽度。汗水和淫水雨滴般落在方懿蕙脸上,又咸又腥又骚,可是体液的味道就是很神奇地让人恶心却又忍不住多闻。这就是自己刚才做的事情吗?
方懿蕙看着别人性交有一种不可思议的抽离感,明明很近却又像是很远地观看还可以思考。
黑暗里的夏玉婵觉得自己像是古代城堡的大门。敌人扛着巨大的撞门槌不断地叩关冲闯,明明已经攻破城门了,可是这激烈的闯关却总停在这个撞门的过程不断重覆。还是很痛,可是已经能慢慢承受忍耐,和痛楚一起适应妥协。
然后痛里面开始发酵着微小分子,逐渐活跃跳动。一面跳一面把肉壁收拢包夹插入的肉棒,可是肉棒火热总把那些分子融化掉,越融越多最后湿腻一片。肉壁因为湿润而鼓动着弹性韵律,和肉棒不再粗糙磨擦,而是滑腻交合。
黄少隼感觉到夏玉婵的蜜穴肉壁丰腴肥腻,尤其开始湿润后简直像肉感波浪层层叠叠拍打包覆,又爽又有弹性。每顶到底夏玉婵就会捏着哭音呻吟喊叫好似鼓励,更助长自己的攻势。夏玉婵的花心像是富含弹性的蒟蒻果冻,总是可以承受黄少隼强大的龟头撞击,然后把力道转移到蜜穴里每个角落让肉壁抖动着余波荡漾。
快感累积到满出来时,黄少隼终于决定射精。已经很快的速度还要加快,像机器般的狂速弄得夏玉婵顾不得那些零碎的羞耻心放声淫叫媚喊,蜜穴好像融化成一壶热奶油,全身像触电般一直痉挛,可是黄少隼还在动作,夏玉婵一次又一次被快感的波涛狂拍猛打。最后快感像海啸般卷起望不到顶端的巨浪,夏玉婵无处可躲也无力承受,就让海啸轰隆没顶将微小的自己吞噬。
夏玉婵从痉挛到失神的空白,抖动到巅峰刹然瘫软无力全身垂下,黄少隼在这个时候发出野兽般的叫声把肉棒死死顶到蜜穴最里面,每顶撞一次就吼叫一声,然后把浓稠的精液激烈射出,连黄少隼都很意外自己竟然可以这样射个七八次才觉得把精液射完了,好像被抽干一样。
就在黄少隼射最后一次时,正好是夏玉婵从朦胧中刚回神的瞬间,那激烈的射劲让夏玉婵神智一闪发出刺眼亮光,失去力气的身体才刚启动机能就被射精击中蜜穴里的靶心,夏玉婵无法控制自己的下体往前迎合推撞,突然有什么从身体里面跑出去。
黄少隼射完精难得感觉肉棒有些抽痛,肉腔里满满的精液温暖着疲倦的龟头和茎身,忽然一股激流像探采到水源的井涌射出热泉。黄少隼忍不住拔出还没有完全软下来的肉棒,蜜穴里喷射着一股透明水柱,水柱喷涌带动肉腔里的精液流出。白浆里浸着血丝,流过会阴,再糊住菊洞,最后从菊洞滴落。
方懿蕙才被水柱喷得满脸都是,稍等水柱停歇一睁眼,红白相间的精液就滴落在自己的口鼻上。
“吃下去!”
黄少隼突然看向方懿蕙,厉声威胁。
方懿蕙不敢违逆,伸着舌头将嘴旁舔个干净,口内全是膻咸腥黏的一体,虽然恶心还是勉强吞下喉咙。
夏玉婵不知道迷糊多久,才逐渐回神低声哎叫。
“老师,你好棒!”
“嗯……”
夏玉婵反射性地回应。
“老师,那我棒不棒?”
“……你是谁?”
夏玉婵还是呓语着。
黄少隼抓着开始稀疏的阴毛用力拉扯,夏玉婵才真的完全从呆滞中清醒过来。
“老师,原来你是处女啊!”
“……对……我是处女……”
“老师,那第一次做爱就有高潮,很厉害耶!”
“……谢谢……”
从高潮中回神过来,夏玉婵才重新感觉到全身的痛。手脚被铁炼吊着的痛,乳房被拍打的痛,阴毛被拔扯的痛,还有失去第一次的痛。一开始清醒,夏玉婵就不再迷乱于之前的失魂落魄,回答又有着拘谨和迟疑。
“老师,你知道吗,你刚才有潮吹耶!”
黄少隼笑着。“潮吹耶!那个可不是每个女人高潮都会有的喔!要那种很贱很贱,很淫荡又很爱被干的女人才可能会有的喔!”
夏玉婵对性仅止于健康教育的课本知识和电视电影里面的画面加上想像而已,什么潮吹听都没听过,但是那句很贱很淫荡倒是非常了解,用这样的形容来解释潮吹表示自己……很贱很淫荡……
“老师,你该说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