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妇自白之幸福的犯罪-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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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间,我的身子僵峙不动了。我欢呼着的呻吟刚吐出了一半,便嘎然止住了,那口长气陷入了丹田,再也没能接得上来,如同见到了鬼魅一般,我尖叫一声,慌乱的胸口体验到了更为慌乱的疾速起伏。
眼前站着的竟是可馨,我不知她从那里钻了出来,只见她的脸上已是冷若冰霜,散发出受到愚弄的女人才有的哀怨与愤怒。
她厉声地说道:「小媚,你怎能做出这种事来。」
那时我的样子极其淫荡,裹在轻薄睡衣里的身子扭得妖冶,活蹦乱跳、栩栩如生,可馨惊愕的下巴说明了这一点。我愚蠢地张大了嘴巴,想大声叫喊,但又不敢开出声音。
可馨的眼睛发直了,是突而其来的变故才会出现的直眼,她用这双直眼对着我剧烈起伏的潮湿腹部视而不见,却没敢看我的眼睛。她急步地奔到了床边,把我狠狠地从程洋的身上掀了下来。
我跌落在床上,我们的下体分离时有一股飕飕的凉风。我下意识扯落睡衣的下摆,拭图掩饰那湿漉漉的下体。她的大拇指已碰到了我的鼻尖。
「小媚,他还是个孩子。」
她鼻尖对着我的鼻尖说。
「可馨,我做了你做过的事。」
我说。
她望着我露出大半截大腿对她不屑一顾的样子,太阳穴边暴起了青色血管,真的生气了。她上前去把床的忱头狠狠地砸落在地,还有床罩被单抓住什么砸什么,她的嘴里一阵又一阵发出含混不清的尖叫声。
我头一回见到了可馨像只愤怒的狮子,事到如今我只好豁了出去,我厚着脸皮故做镇定地说:「可馨,我们彼此彼此,谁也别笑话谁。」
「你还说出这不知羞耻的话来。」
她猛地扑近我,她到了我跟前时像一只母狮子,她抡起了巴掌就举过了头顶,但没有抽下来。放下胳膊后由一只母狮子变成了一只落水狗。
程洋迅速地从床上跃起来,他一把搂住了愤怒的母亲,他说:「妈,我已成人了,你就不要管我。」
「你这没良心的。」
可馨说着,失神地挂下了下巴。她背转身坐在床沿上,大口喘着粗气,额上布满了汗珠,胸口剧烈地一起一伏。连续猛烈的狂怒耗尽了她的力气,耷拉着脑袋肩膀颤抖着似乎地伤心地啜泣,她的样子像上一只落水的母鸡丢了魂的模样。
屋子里有一种可怕的寂静,而我的样子却极其狼狈,我想寻找内裤,却发现绉巴巴地就压在可馨的屁股里。我瞟了一眼程洋,他也抬头看了我一眼。他的表情和和刚才一样半死不活,但没有任何变化,对这突然的变故没有半点震惊。
「洋洋,你出去,我们有话要说。」
突然可馨开了口,程洋似乎不情愿,他穿起裤子的时候,还担心地对着我,像是要说什么。
程洋离开时还用眼睛瞄着我赤裸的大脚。
我低下头,这才想起来给他一个笑脸,笑得极快,极短暂,稍纵即逝,但他已经走出去了。我点头一笑过后也没有再看他,目光中气不足,又陷入了先前的恍惚。
「你怎么突然就回来了?」
我问道,尽量地把声音放得轻柔。
她扬声地说:「噢,你倒埋怨我回来,搅了你的好事是吗。」
「可馨,你的儿子你应该清楚,我还没向你数落你儿子的不是,你倒还得理不让人。」
我知道他们母子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我的慷慨愤怒收到了意想不到的效果。
她破涕一笑:「小媚,我还不知道你么。像你这骚荡的模样,那个男人受得了。」
说着,将屁股下面压住了的内裤掏出来,扔到我的脸上。
「你儿子血气方刚,他想做的事那个能拦得了。」
我恼怒似的说,便当着她的面把内裤穿上。
可馨没言了,这时倒显出一种可怕的平静,似乎一切都顺理成章。她的平静杀气腾腾,却又找不出根由。只是脸上吹起了坟山阴风,仿佛夜鬼敲门了,两眼布满晦气。
「可馨,做为朋友我给你一句忠告,别再耍心眼使心计了。你老公不是你想的那样,只要你对他好,他还是爱你的。」
我扑到她跟前,双手扳紧了她的肩,疯狂地摇撼。但只晃了两下,可馨自己就坍塌了下去。她张开四肢躺在床上,我没有扶她,轮到我坐在她的旁边。
「小媚,男人老了真不中用。」
「你不是有个小的吗?」
我笑着说。
她侧过脸对住我,然后狠狠地在我的大腿上拧了一把,她说:「就这个你还跟我争。」
「我只是试试,好了,可馨,我的假期也快到了,我要回去。」
我说。
可馨马上腾起身来,她说:「你真的要走了。」
「当然,我也有个家。可馨,谢谢你这些天的盛情,还有你老公。」
我真诚地说。
「你要走了,明德知道吗?」
可馨问道。
我摇了摇头,我说:「我是你邀请来的,当然是向你道别。」
她很亲热地搂住我的肩膀,她说:「不行,我要向他打电话,告诉他你要走了。小媚,你这一走,明德会伤心的,我看得出。」
「可馨,我不想趟你家这浑水,今后的生活你应该比我更会安排,相信你们会过得美满的。」
说完,我把她的手从我的肩膀上扯脱,我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刚出房间的门口,却发现程洋就蜷坐在门口的地上,他丧魂落魄的样子看着让人怜悯,可笑的是他的下身竟赤裸着,那东西像是遭冻了的茄子垂头丧气。
他问道:「小媚阿姨,你真的要回家吗?」
「是的。」
我说,朝他绽开笑脸。
他说:「小媚阿姨,我会想你的。」
(4)
10午饭后不久,正午的阳光在高大的树木抹了不规则的余晖。跟低矮的灌木丛和地面的草地相映出一种极和谐的灰褐色,陈旧衰败又自得其乐。使可馨家那幢貌似古老的别墅有一种永垂不朽的麻木。
程明德调来了一部商务车,司机正殷勤地往里面装填行李。来的时候我只带着一旅行箱,面现在却满载而归。程明德就在台价上吩咐司机把手放轻些,可馨却不时地看着手表,我说:「还早着。」
「不行,不定路上塞车了。」
可馨说。
这里距萧山国际机场只有个把钟头的路程,但可馨却老是催促着,我的离开让她有一种如释重负了的欣慰。
我的目光越过了台价,没有目的地乱啃。一大早起来就没见到程洋,我局促不安地,抓耳挠腮,东张西望,我注意到可馨正在不远处注视我的行踪。
我往前走动时她似乎预感到了危险,十分警惕地蹩到了我的跟前来。咬紧着嘴唇盯住我。我也跟她站在门口,看了一眼心里就全明白了。
「程洋一大早就回校。」
她说。
我讪讪地心头免不了一阵失落。嘴上却说:「我正想跟他道个别。」
「小孩子,就不用客气了。」
她说。
我失神地挂下了下巴。我转身上车去了,有一脚竟踩空了,我上车的动作模样像是丢了魂似的。程明德坐到了前排,显得孤独烦闷又神不守舍。他朝司机命令道:「开车。」
我跟可馨并排紧挨着,我们没有说话,道路两旁的树木一棵又一棵从我的眼睑上划过,色调有点萧条。马路上刚洒过水,车轮子听上去就像从路面上撕过去一样。
很快就到了萧山国际机场。「小媚,一路走好。」
可馨朝我绽放着笑脸,这个笑容来得快去得快,尴尬中有一种恶作剧后的快慰。
「还早,要不到咖啡厅坐坐。」
程明德道,似乎把离别的气氛营造更加浓烈。
「不了,我想独自呆会。」
他张开双臂拥抱了我,那拥抱令人惊讶,随之而来的感官的刺激。
程明德引颈向后,以便那我娇嫩的脸颊由下往上蹭。他槐捂的身子太高了,我踮起着脚跟把腰拉得欣长,那撅起的臀部就和在床上的表演一样地煽情。理智告诉我应该适可而止,但我所感觉到的却只有快感。他的大手抚着我的赤裸的腰肢,并在那里快意地摩挲,好不容易,那拥抱终于结束了,而我像花儿展开迎向太阳一样地走向了机场的安捡入口。
距离登机还有一段时间,给家里老公打了一个电话。他很兴奋,问我玩得好吗?我的低落的情绪显然被他听出来了,在那一头一连串地追问我怎么不高兴了。我被他弄得泪眼凄婉缤纷,一副没深没浅的样子。然后就独自玩弄着手机,只是在胸中那孤寂奔腾汹涌。
跟前不时地有人穿梭而过,也有从不同角度瞟过不的眼光,我穿的是一件轻薄衬衫,并且把下摆结做一个结,系在腰间,露出了一抹雪白的肚皮,下身是低腰的牛仔裤。
我旁若无人地专注玩着手机中的游戏,突然间,有人在我早上好前站立住了,那身影挡住了光影,我不满地抬起头来。如同出现了奇迹,眼前的他,穿着件浅灰色的宽敞体恤,戴着顶精致的棒球帽,脚穿一双黑高帮皮靴,像一个帅极了的爱情杀手。
他高高的身影伫立在过道上,引人注目。
我目瞪口呆地:「你怎会在这?」
他摇晃着手中的登机牌,没有言语。
「你疯了,可馨知道吗?」
我站起身来摇晃他的肩膀说。
「我撤了个慌,说到附近的城市踢球。」
程洋得意地说。
「疯了,疯了。」
我咬住嘴唇连声地说,但掩遮不了心中那股欣喜若狂。
他说:「我不想放过你。」
「那你尽管放马过来。」
这突而其来的幸福让我变得放荡口无遮拦,来不及再做出亲昵的举动,机场的播音就催促着乘客登机。
费了好些口舌才调换好座位,邻座的老男人极不情愿地走了。
坐下来,发现他也穿同色的牛仔裤,四条腿并排放在那里,那紧挨着的样子如同情人,是情人该有依偎的姿势。
他的小腿慢慢靠近我,轻微地挨着,在我的裤管地磨蹭。我没动,也不敢动,任由小腿的温度渐次升高,分明的期待发酵。接着,他有意使劲地磨蹭,我也有意做出回应,俩人心有灵犀般任由两条小腿隔着牛仔裤,重重地挤挨,再故做无意地摩擦几下。
两层薄薄的布里各自包裹着燥热的肌肤,像磁铁一样,牢牢地贴在一起,身体的隐秘部位,便丝丝地抽着酸意,酥化肌骨。
尽机很快地起飞,随着一声呼啸我的身子顿时有了失重了的感觉,心也紧张地跳动。慢慢地飞行平稳了,他的手一定是觉得无处可放了,一定是被欲望变幻成无处不在的藤蔓,在我的身前身后张牙舞爪地生长着,并意欲缠绕不放,先是在我腰间那抹雪白抚弄,而后范围逐渐地扩大,就要攀到我的胸前。
我,不动声色地从提袋里拿出外套,遮住扶手,轻轻盖在腰腿处,闭上眼,假寐。他细长的手指果然像枝条,从我的腰际轻缓地长出来,柔滑地抚摸着,像玻璃棒和丝绸的轻擦。
这根枝条是会生长的,慢慢地,缠过腰际,在低腰地牛仔裤边缘摸索。内裤的边缘被他两根手指挑起,又略带力量地崩弹回,再也没能再做深处的发展,只是在疏稀的毛里搔弄了几下,他的手指去向犹豫,我略抬了屁股,让他的手指更伸展,更有所作为。他的手慢慢转移,隔着裤子,在那条裤缝间用力扣捏,我的那地方微痒,却不能解痒,那丝丝的酸意再次强烈地冲击着有些迷幻的大脑。
他拉了我一把,终于,我再也不是独立地假寐状,而是轻轻地伏在他的肩上,盖着的衣服差点滑落,他帮我提拉到胸部以上。很有阴谋感地看我一眼,以温情挑衅的目光。于是,他的手坚决地从我胸罩中塞进去,微微有些潮湿,想必心有急切的意思。手指在我柔软的肉团上游走一路攀向了顶峰。而后他的手又慢慢地按到了我乳房上端凸现的乳头,像支羽毛似的停留在那上面。
他的手指施虐似地在我的乳头上按压,他把那肿大而坚挺的乳头捏在拇指与另一指间,并缓慢而坚决地扭动它。由于并排坐着,他的胳膊显然不能很舒适地动作,于是,抚摸捏转揉搓都显得略有粗鲁,乳头因此胀大,正是这粗鲁,让满心的欲望有了可以释放的渠道,我暗自喜欢,心却急急地觉得不够。
我简直不敢相信正在发生的事,或者说,是我让其发生的,更糟的是,我竟然本能而自然地对其有所反应。她的臀部开始轻微地摇晃,随着乳头的拧捏把感觉传送至寂寞了的两腿间那秘密花园里,这种遥远却相同的感觉。
我的双腿无力地张开着,而他的手就摸到了我的裤裆处,他已经在解脱我的拉链了,那尖锐刺耳的声音简直就是一个淫猥的引诱。他的手伸了进地去,隔着内裤捂在饱满隆起的地方,一边挤压那绷紧而有弹性的肉团,缓慢而无礼地按压着它。我的体内及这时有一股即将爆发的热流,正当我无力消解这骤起的欲念,他几乎是呵气一样在我耳边说:「裤子太紧太厚了。」
我微微低了头,笑了,轻拍一下他的手,示意要出去。看到他的眼光像刀子一样割裂了我身上的衣服,眼光毒辣热切。我从行李箱里拿出那件丝质短裙,去了洗手间。再出来时,已经是短裙飘然了,坐下时,故意把黑色小内裤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