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色人生-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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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运昌被英南的话逗得扑哧一笑。这傻小子还挺实在的,不过看得出来这小子是很重情重义,不被眼前强大的权力所诱惑,至少没丧失一个善良的本性。看来秦月是没看错人。
虽然刚才唐运昌的话里有点吓唬人的成分,但也不全是假的。最起码成为一个普通的国家安全局的成员,程序上非常麻烦不说,而且,三年的封闭式训练是跑不了的。以后几年之内也不可能公然以自己原来的身份随便抛头露面。要是英南真答应了,他唐运昌也不愿意。这不就违反了要让他保护秦月,两个人和和美美过日子的初衷了么。
唐运昌咳嗽两声,以掩饰自己的失态。
“英南同志,我现在正式通知你。从现在开始,你就是国家安全局第十七局国家安全观察员了。希望你能尽心尽力以合法的身份和适当的手段为国家安全、人民的利益和一切有损于国家和人民利益的人或者势力斗争到底。至于你的有关职责和权利,会有人跟你联系。你以后要好自为之。”
唐运昌站起身来,眼睛盯着英南,一字一句的说完最后一句话:“另外,我们刚才的谈话属于国家机密,我不希望除了你我之外还有第三个人知道。还有就是你身边的那个女孩子很好,你要善待她,保护好她,不然我饶不了你!”
国家安全局观察员这个特殊身份,是唐运昌左思右想掂量好的一个最佳身份。他可以大隐隐于朝,小隐隐于野,不受机关里的硬性制度限制,但是权利和责任并不小。而且只能和掌握他的上司或者是指定的人接触。保密性和神秘性很强。相对来讲过程也比较简单。只要将英南的档案报备,弄个工作证就可以了,哪个部门也不惊动。唐运昌要是连这个权利也没有,这个局长也就白当了。
就算是以权谋私一回吧!为了女儿自己值得冒一回险。
其实唐运昌出于对秦月母女的歉疚和关爱,以自己最大、最灵活的权限,给这个刚认识的小白青年一个说得过去的身份,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自己不能出头,再说也不可能长期关注他们母女的生活,甚至出面保护她们的安危。因此保护他们母女的责任也就转嫁到了这个年轻人身上。
本来他想走之前,拜托温叔照顾她们母女,现在找到了一个目前来看最为合适的人,唐运昌此时才觉得二十年的心病,得到了一丝释放,长出了一口气之后,转身扬长而去。
唐运昌虽然抱着偿还二十年情债的私心,也不是完全置国家法规于不顾。毕竟和英南属于单线联系,他要行使一个国家安全人员的特殊权利,就得通过他唐运昌。离开唐运昌的支持,英南这个国安局观察员狗屁不是。可以说英南的七寸被唐运昌牢牢的捏在手心里,不怕这个年轻人胡作非为。大不了看他不对劲,把他打回原形,唐运昌还是有这个把握的。一个堂堂国家安全局的局长,要想整治一个人还不跟吹口气一样简单。
英南直到唐运昌走出休息室的门也没反应过来。“国家安全局观察员。什么东东?”还有这个人最后一句话,“要我善待身边的女孩”啥意思?
我身边的女孩,秦月吗?我们才刚认识,我倒是想一辈子对她好,可人家也得乐意呀?
不对呀!自己现在是国家安全局的人了?从今后再也见不到老妈了?十年哪!老妈就自己一个亲人了,还不哭得死去活来?也不问问我的意见,我答应了吗?国安局的就TM这么霸道。
不行!什么国安局观察员也不如老妈的心情和身体重要,英南心中一急窜下床就要追出去。身上肌肉的瘀伤被猛地牵动,一阵巨痛使英南眼前一黑,只觉得一个软软的身子跑过来扶住自己,就迷糊了过去。
008 病房也温柔
英南睁开眼睛的时候,发觉自己已经在一个环境不错的病房里。
屋子里到处都是白的,温度不冷不热,身上的被子也不知道是啥做的,感觉软软的轻轻的,舒服得英南几乎要发出呻吟。从小到大英南肯定自己没盖过这样的被子。
“我这是在哪里?”英南有点梦境般地感觉。
“这是省军区干休所的特护病房。英观察员,我是国安局第十七局特务科的李忠,奉命暂时来协助你的工作。这是你的证件和工作要点说明。”床边一个冷峻魁梧的黑西服汉子将一个黑皮证件和一叠打印纸放在床头柜上。
这人英南似乎有点印象,好像是派出所里见过。
不等英南有所反应,面无表情的汉子就飞快地抬起英南的手腕,“还有这个,”
英南低头一看,这才知道自己手腕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块亮闪闪的手表。
“按下上边这个白色按钮,随时能和我通话。”说完,带上一个宽边墨镜,丢下满肚子疑问的英南,头也不回,转身径直出去了。
靠!国安局的怎么都一个德行,照我说的做,废话的不要。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拽样。
英南抓起床头柜上的东西,就要摔到地上。可是黑皮证件到手的沉实感,令他心里一动。先看看再说。
“国家安全局观察员职责概要:
……以国家普通公民或者原社会身份参与国家安全正常秩序的监督和维护……”
看到这儿,英南心内一阵子狂喜,心中的不安和担忧一扫而光。原来观察员还可以这样的!表面上自己仍然是个学生,只不过背后多了份为国为民分忧的不为人知的身份而已。
想想那些国家蛀虫,民族的败类从今后要在自己面前瑟瑟发抖的乖样子,英南差点不知身为何处。自己的老妈要是知道有这么个威风的儿子,做梦都会笑醒。
一阵轻轻地敲门声打断了英南的飘飘然。
“国家机密”几个字顿时映入英南的脑海,转身将证件和资料压在蓬松的枕头下,重重地拍了拍,平复了一下激动的心情,才应声:“请进!”
秦月一脸惊喜地闪了进来,不过眼窝有点发青,明显有些憔悴。
“你醒了。”语调柔柔地带着些许的不安。很慢但却充满韵律感地走到床前,两只嫩白的手臂轻垂在平坦的小腹上,如葱的玉指搅在一起,不安和愧疚,令秦月不敢看英南的眼睛,只得微低着头站在英南面前。
英南觉得屋里亮得有点睁不开眼了。
“对不起!英南同学。我不知道那些臭警察会这样对你。……。”
“说什么呢?这又不关你事。再说他们也没把我怎么样。我的身子壮得像头牛,被蚊子叮几个大包而已,还扛得住!”
秦月扑哧一笑。娇艳如花,满屋生辉。英南也呆呆地傻傻地咧着嘴。气氛由尴尬一下子变得融洽了许多,两人的距离无形中被这一笑拉近了许多。
英南心说以前怎么没发现自己还有幽默地一面,也许是自己有这个天分,没机会发挥而已。刚才心情不错,又在心仪的美女面前,心智被突然开发了也说不定。
秦月本就是个豪爽和单纯的女孩子,只是自己始终没机会跟英南道歉和解释而已。如今歉也道了,而且好像英南也并不在乎自己给他找的麻烦。刚才问过大夫说英南身体没啥大问题,只是需要恢复一段时间。
秦月很快脱离先前的内疚和不安,恢复洒脱和纯真的小女孩子心态。
秦月自从跟着一干警察把英南送到省军区最好的医院,一直就没闲着,跑上跑下跟着大夫护士给英南做检查,处理身上的瘀伤,十几个小时不是走路,就是站着。忙完这一切天快亮了,只是坐在外面的长椅上合了一会儿眼,也有些累了。一扭纤腰想坐在床边,可是马上又跟弹簧似的蹦了起来。
原来英南已经习惯大开着双腿仰面睡觉,此时还保持着这种姿势。秦月一屁股正坐在英南的腿上。
“你没事吧?”秦月一脸的歉意,微红着脸小声说。
“没事,不好意思!我没硌着你的……”英南一着急差点“屁股”两个字就冲口而出,赶紧一缩腿。让出床边大部分。
虽然隔着软被子,可是秦月柔软中极具弹性的臀部接触英南大腿的一瞬间,给英南的刺激绝对是火热和清晰的。我怎么会有事?巴不得你坐我身上呢。
“你坐!你坐!”英南心说可别再以为我是故意地啊!不过自己平时的反应不应该这么迟钝,自己在秦月面前这是咋了?
秦月经此让人脸红的一举,也不敢随意坐了。注意到边上就有个圆凳子,坐上去好一会儿,才抬起头来。
“对了。昨天下午,有个叫甄庆的打电话找你来着。你没有醒,所以我接的。”
“奥。那是我老乡,跟我不错。”其实跟英南不错的就只是甄庆一个人而已。想起甄庆那张胖脸,心里一阵子热乎,有个人关心自己,还真是有点感动。
“他想来看你,可是进不来。我刚给他发了个短信,说你没事,让他放心。”
省军区干休所的医院岂是谁想进就进来的。估计门口站岗的士兵手里的枪,子弹都是真的。
“他还说,省城市公安局长都去咱们学校公开道歉,那两个打你的警察直接下岗,姓李的所长提前退休回家买菜去了。大伙都说你给咱体育学院挣了口气呢。就是没听说胡皋他们啥结果?”秦月兴奋中带着些许的抱怨。在她心里胡皋才是最招人恨的罪魁祸首。
英南苦笑了一声,这是那个国安局的局长他们在背后推动的结果吧。就凭自己的这点身价,还不过人家一碟菜呢。不把自己整进监狱就算上天怜悯了,还期望公安局长公开道歉。把自己送到最好的医院治疗,也是在堵自己的嘴巴。毕竟事情闹大,对谁都不好不是。从上到下还不是希望和谐安定的双赢局面。
至于胡皋会怎么样,英南并不期待太多,这次自己当着这么多人折了他的面子,自己没被怎么样不说,还连累这么多穿制服的丢了饭碗,以胡家的背景暂时不会顶风坐蜡,可是这口气胡皋不会就这么生吞下去的。
该来的来吧!想想枕头底下的一堆东西,英南顿时豪气冲天。哼!你胡家难不成连天都不怕?
可这一切,英南不能告诉秦月:自己已经不是那个一穷二白的土鳖了,而是手拿尚方宝剑的正义使者。只能转移话题,免得秦月的忧虑影响了两人此时独处的心情。
“你认识那个穿黑西服,在派出所和我单独谈话的男人?”
秦月很认真的搜索了一篇自己的记忆库,那个男人似曾相识的感觉虽然非常强烈,可是想来想去,和她从小到大认识的所有人都对不上号。最终只得放弃努力,无奈的摇了摇头。
“不认识?怎么了?”
哦?……
009 白…日…宣…淫(一)
省委大院。
胡皋此时正坐在自家两层小楼客厅的沙发上。雪白的纱布差点把半个脸都盖上。做完手术就被王美凤接回了家。住医院他可丢不起这个人。
要说这个家,也没有他几个屁股印。他们家有好几处房产,胡皋都有钥匙,平时玩够了,总是就近找地方花天酒地。
早晨起来,家里就剩他和小保姆两个人。老爸胡文良比他这个儿子强不到哪去,不在家很正常,老妈大早晨起来不知道干啥去了。
胡皋难得这么消停的老实坐着,有些郁闷。眼瞧着俏丽的小保姆穿着短袖薄薄的家居装,一步三摇地在屋里走来走去的撩人摸样,他有些心猿意马。
小保姆的两个奶…子似乎比半年前刚到家里的时候坚挺多了,后边的两团也丰满了许多,鼓鼓翘翘的。那种青涩和腼腆早就看不见影子。肯定是老爸的功劳,趁老妈不在家的时候没少开发。胡皋对他老子的人品比谁都清楚。
小保姆把一杯刚热好的牛奶放在茶几上,还没等说话,身子就被胡皋拉进怀里。
胡皋伸手在小保姆胸前两团软…肉上揉…搓着,一张嘴就把抹了口红的小嘴全裹了进去。小保姆似乎没怎么挣扎,就扭动着还没发育成熟的细腰,配合着胡皋的动作。从喉咙里发出撩人的呜咽声。
小保姆从胡皋的眼神里早就看出不对来了,可她却没有力气反抗。既然藏着盖着十九年的身子已经被老的糟蹋了,也就不在乎再多一个压身子的人。何况自己退伍回来的哥哥上个月被胡文良弄进省城的一个区环卫局里,当了司机。
一个穷乡僻壤的村里人成了城里的一名正式工,这在家乡是何等荣耀的事情。昨天她哥还给她打电话,说是有人给他说对象了,还是个地道的城里人。她夜里一个人的时候,偷偷地抹着眼泪高兴了一把。自己的身子破了,总是换回点让她心安的东西。
她不知道省委秘书长的官有多大,但是从家里来的那些人和胡文良口里常念叨的省委某某书记、某某省长来看,可比村里的村长大扯了去了。他一句话就给哥哥弄进城里这件事,就可见一斑。知道这家人是自己绝对惹不起的存在。只盼着过个一年半载,哥哥在城里扎下根,成了家,自己再想办法脱身。如今可不是得罪这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