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岸芳烬-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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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如其来的变故一下把帮主弄懵了,它拼命咽下喉咙里的食物,翻着眼珠朝上看去。套在颈中那条夺命的绳索正是当日捆在杨婷珏身上那根。帮主艰难的呜呜低叫,乱糟糟想了半天,才意识到这丫头对自己下了毒手。心里那个后悔啊…
早知如此,还不如把她咬死算了。
杨婷珏紧紧挽着绳子缠在桌腿上,把身形长大的黄狗悬在空中。这才重重吐了口气,擦了擦额头的汗水。
杨婷珏发过誓,绝不放过任何一个。因为,也绝不会放过这条奸淫过自己母女三人的野狗,纵然这个畜牲救过自己姐妹的命,但它只是个不通人性的畜牲而已,自己也不必为此而负疚。她恨恨看着这条黄狗,心里却没有一丝快意。
寒意越发浓了,呼啸的北风敲在玻璃窗上,沙沙作响。怀着刻骨仇恨的红衣女子缓缓地转过头,黑暗的夜色里飘舞着无数碎碎的莹白。今冬第一场雪来得好早……
(4)
濒死的心脏再次跳动起来。数日来,杨母迷乱的时间远比清醒时更多。纵然是清醒的时候,她的反应也越来越迟钝。连番打击和强烈的药物刺激,使她的眼眸失去了神采。自己的遭遇和女儿的影子在昏昏沉沉的脑海里,象破碎零乱的剪辑般断断续续闪过。她竭力回避那些记忆,又想弄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恐惧、凄楚、痛苦……种种神情从雅致秀丽的美妇脸上不过掠过。
凌晨时分,汽车离开院子,在风雪中朝海岸驶去。
汽车直接开到一艘中型货轮上,陈爷带着半昏半醒的杨母走到舱中。船身一动,缓缓离岸。
陈爷把几粒药送到嘴边,杨母木然张嘴咽下。
当她再睁开眼似乎变了一个人。两颊潮红似火,水汪汪的眼睛里春意盎然。
姓陈的知道迷药与春药合服对她身体的伤害极大,尤其是心脏功能。但马上就要送她出海,满打满算也只有半个月的时间,不好好玩弄一番,实在对不起这个美妇。他伸手握住滑腻的玉乳,将柔媚的肉体拉到自己怀中。
“贱婊子,想挨肏吗?”陈爷把手插进神智不清的美妇体内,淫笑着说。
杨母有气无力躺在床上,随着手指动作发出微弱的呻吟,脸上却满是欢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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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婷环静静躺在病床上,沉睡中脸上还带着淡淡的笑意。小康合衣睡在一旁守候。他们不知道,更大的危险正悄悄向自己挚爱的亲人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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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刺耳的锐响,神智有些恍惚的杨婷珏吓了一跳,连忙从黄狗身上移开目光。
炉上的水壶冒着白腾腾的热汽,烟雾缭绕间,灯光也模糊起来。杨婷珏刚挽住壶柄,身子一晃,便一声不响地倒在地上。
帮主孤零零悬在空中打着转。虽然脖子勒得透不过气来,但它的眼睛一直在眨。看到林哥蹑步走进来,一掌砍在这个忘恩负义的丫头颈后,帮主差点儿笑出来。螳螂捕蝉焉知黄雀在后,还想杀我?这回栽了吧!
可林哥也没有理会它眼里的乞求,只顾着把杨婷珏牢牢捆在餐桌上。帮主心里急了起来,纵然它命长,最多只能再撑半个小时,林哥你赶紧把我放下来啊?
林哥眼角都没往帮主那儿扫。当日把杨母卖给陈爷之后,林义强与虎二得意洋洋地回来准备收拾杨氏姐妹。接了钱两人没有多待,因此回来得比较早。等他们拐到杨宅所在的街上,正看到一帮警察抬着索狗的尸体出门。虎二倒抽一口凉气,林义强却不动声色,吩咐司机继续直走。
他们躲了两天,眼看风声越来越紧,便盘算着出去避上一段时间,两人没想到警方这次办事效率会这么高,一出门就与遁迹而来的警察碰个正着。林义强知道自己这点罪行怎么着也够不上死刑,马上就举手投降。虎二反应慢了一点,立刻被乱枪打倒。这下可把林义强给吓坏了,他眼看着索狗、虎二都被警察击毙,估计自己落网也是性命难保,与其坐以待毙不如拼死一挣。不知道是警方无能还是这小子命大,居然让他逃了出来。
林义强又恨又怕,而且自己又负了伤,无法逃远,干脆躲进杨宅。
沸腾的水壶在炉上不住地尖鸣,林义强毫不理睬,一把拿起厨刀。大衣、毛衣、内衣在锋利的刀锋下层层绽开,破碎的布料间露出一段光洁的肉体。
浑圆的雪乳颤微微地挺在胸前,娇嫩的肌肤上没有一丝皱纹。林义强举刀欲刺,转念一想,又放下厨刀,拿起黄狗吃剩的东西,一阵狼吞虎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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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茫的海天之间,一叶孤舟在波涛中上下起伏。窗外寒风凛厉,舱内却温暖如春。
这笔生意做成,倒手就是十倍几十倍的利润。因此陈爷专门挑选这个时候出海,为的是避人耳目。等到了公海,那就万事大吉。
杨母药性已发,跷着光润的大腿架在陈爷肩上,腰腹拼命挺动。陈爷捧着腻如羊脂的肥乳塞在嘴里用力吸吮,白森森的牙齿刮在乳肉上,留下一道道红色印迹。他挺腰狠狠一刺,身下的美妇尖叫一声,浑身乱颤。
陈爷见她小嘴微张,一个劲儿地往外吐气,知道她的心脏病又犯了,当下也不惊异,随手拿起早已备好的救心丹倒出两粒。
忽然舱门发出一声巨响,陈爷刚扭过头,脑门就被一枝冰冷的枪管顶住。
来人穿着脏兮兮的迷彩服,身形膘悍,目光在两人赤裸的身体上肆无忌惮地打量着。
走廊里传来纷乱的脚步声,接着船头响起一声沉闷的枪声。陈爷脑中一闪,知道自己倒了大霉,赶着这天儿出海,居然碰上海盗也趁机进入近海,满腹精液顿时化做冷汗。他小心地举起手,颤声说:“饶我一命……”
大汉吐了口浓痰,粗声说:“干什么的?”
“兄弟做的是陆上生意,交的朋友也多,说不定咱们也能拉上交情……花老五!孙彪!都是兄弟!”他连说了几个黑道人物的名字希望能和来人攀上交情。
大汉眼角扫了扫正在抽搐的杨母,“她是谁?”
陈爷咽了口吐沫,他有些不舍得这个美妇,于是陪着笑脸说:“这是兄弟的老婆……”
那人面无表情,“怎么了?”
“心……心脏病犯了,这是药……”陈爷连忙举起手里的药丸。
“呯”的一声巨响,陈爷头颅上暴起一团红白相间的血花。鲜血混着脑浆雪花般洒在美妇胸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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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婷珏身子一动,发现自己手脚被捆,大骇之下连忙睁开眼睛。浓浓的水蒸汽中,林义强拖着闪亮的刀尖从她眉间随着鼻梁、嘴唇一直划到腹下,最后在阴蒂上轻轻挑了挑,咬牙切齿地说:“死婊子,你竟敢报案!”
杨婷珏顾不上自己的安危,先问道:“我妈呢?”
林哥阴阴一笑,“你妈那个臭婊子现在正被人干得爽呢!”
杨婷珏奋力抬起头,嘶声叫道:“我妈在哪儿?”
“那个老骚货不是喜欢被人肏吗?老子把她卖到山里,让人肏个够!”
杨婷珏心如刀割,秀目喷火的死死地盯着面前这个畜牲,突然放声尖叫道:“救命啊!来人啊!救命……”
厨房邻街而建,凄厉的声音在寂静的夜空中远远传开。林哥连忙跳起来托紧她的下巴——他不敢把手放在杨婷珏唇上,然后,拉起一根绳子拦嘴把她捆在桌上。
杨婷珏极力挣扎,嘴里“唔唔”连声,却叫不出来。
林义强松了口气,挥手重重抽在杨婷珏乳上,将圆润的乳房打得摇晃不止,恶狠狠地说:“死婊子!老子今天非肏死你不可!”
杨婷珏四肢紧紧贴在桌面上,动弹不得。这个禽兽竟然把身患重病的妈妈卖到山里,不仅受尽凌辱,一旦发病……只怕性命难保。她一边挣扎,一边拼命去咬嘴里的绳索。但粗硬的麻绳直直勒到舌根,牙齿使不上劲。
林义强看到索狗和虎二的下场,自忖被捕后必死无疑,也不在乎身上多条人命。他对这个绝不屈服的美女恨之入骨,盯着杨婷珏的眼睛,伸手抓住她腹下的阴毛狠狠一扯。
(5)
风雪中,波浪起伏的海面“腾”的爆起一团巨大的火球。火红的光亮映出远处一艘快艇,昏迷不醒的艳妇被一群大汉围在中间,无数粗黑的大手在她身上抓弄掏摸。那些丑陋的面孔在火光中鬼影般闪动着。
等杨母醒来,已经不知被多少人奸淫过,她微弱的喘了口气,茫然打量着自己所处的地方。头顶是一个摇曳的灯泡,刺目的光亮使她不得不避开眼睛,四壁嶙峋的巨石象是些狰狞的面孔,恶狠狠地瞪着自己。杨母吓得连忙闭上眼睛,心里怦怦直跳。
刚才还是温暖的船舱,怎么转眼之间就变成了山洞?难道陈爷会把自己卖到这里?心里正在彷徨,突然胸上一疼,一只粗糙的大手狠狠捏着她的乳房,耳边嘶哑的笑声在山洞里回荡,“娘的!拣到这么个大奶婆娘,有弟兄们爽的了!”
杨母浑身一颤,慢慢睁开眼睛,当她看清面前的一切,顿时愣住了。
一个秃头汉子正伏在她身上不停抽送,在他肩后,站着一群陌生的男人,影影绰绰看不清有多少。男人们目光闪闪地盯着她,象一群凶猛的恶狼盯着猎物。
杨母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尖叫,接着两眼翻白,喉头哽住,心脏象被万斤巨石猛然砸得粉碎,化成纷飞的血滴飘散在寒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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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婊子,被两根鸡巴撕烂的屄还这么紧?用的什么药啊?给老子说说,免得再撕裂了治不好!”林义强一挺腰,狠狠捅入杨婷珏体内,用刀尖刮着她的鼻子说。
杨婷珏心头恨极,脸一侧硬生生朝刀尖撞去。林哥手握刀柄一动不动,看着秀美的鼻子在刀锋上绽裂。
“有种!真有种!”他厉喝一声,提刀在杨婷珏肩头比了比,缓缓切入。锐利的刀锋没入粉嫩的玉臂,杨婷珏顿时浑身肌肉收紧。
阳具被滑腻的嫩肉死死裹紧,林义强舒服地吐了口气,叫道:“死婊子,夹得老子好爽!”手上一用力,刀尖微微轻响,已然割断了臂上的筋络。
杨婷珏猛然咬住嘴中的绳索,玉体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半天喘不过气来。
虽然筋络被割断,但刀口并不大,只在粉臂上缘留下一个两指宽窄的伤口。
林哥在她因剧痛而收紧的阴道抽送几下,狞笑道:“怎么不用力了?再来一下。”说着又刺断了另一只手臂的筋腱。
杨婷珏脸色雪白,双目通红地盯着林义强,香软的小舌在绳索下不住颤抖。
林义强一手捻着她僵硬的乳头,一手握着沾血的厨刀抵在腿根,冷冷与她对视。一滴鲜血泪珠般随着雪亮的锋刃滑下,悄无声息地落在洁白无瑕的肌肤上。
手指摸准筋腱的位置,仿佛划开凝脂积雪一般,刀锋毫无阻碍地穿透腿根细嫩的肌肤。
杨婷珏倏然合紧美目,脸上露出凄婉欲绝的神情。她知道,自己今夜难逃毒手,还未盛开的生命就此凋零……
不甘、无奈、悲痛还有无边的恨意涌上心头,一向坚强的杨婷珏终于忍不住眼中的泪水。晶莹的珠泪从姣丽的面容滑落,光芒四射。
“我靠!被老子肏得流眼泪了哈。”林义强拔出利刃得意洋洋地说:“是不是欲仙欲死啊?别高兴得太早,爽的还在后面呢!”
帮主的眼光渐渐迷离,硕长的身躯悬在空中,象一片飘荡在寒风中的树叶,无力地轻轻摇晃。此时对杨婷珏的痛恨已经消失,它勉强眨了眨眼,嘴角流露出一丝苦涩的笑意。唉,臭丫头,你害了我,其实是害了自己……可惜这个教训你再没有机会补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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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浪冷冰冰的敲击着礁石,一来一去,永无止歇。山洞里混杂着发电机的噪音,同样循环往复,永无止歇。与此相伴的还有大汉们狰狞的狂笑,和柔媚的呻吟。
美妇呆滞的微笑着摊开身体,用娇艳的肉穴迎接一根又一根肉棒。她的下腹已经被阳精和淫水糊满,但还是不知疲倦地挺动身体。混沌的脑海里只有一个意识:让他们在自己体内射精。
美妇紧紧夹住男人颤抖的腰身,在这片刻的停歇间,她喘了口气。“又结束一个。女儿,他们不会去欺负你了……”
“……女儿?我有女儿吗?谁是我的女儿?”美妇妙目一转,但只想了一下头立刻疼了起来。幸好又一支阳具硬梆梆捅入体内。秘处粗暴的磨擦使她象叹气般开心的呻吟一声,立即挺身迎合,奋力去追逐那股若有若无的快感,所有那些不开心的记忆都被抛在脑后。
海风象苍茫的长夜不动声色的从洞外掠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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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光洁的躯体软软摊开,四肢与娇躯结合处各有一个窄小的刀口,鲜血细线一般从中涌出,象一条精致的艳红丝带缠在臂头腿根。裹紧阳具的肌肉渐渐放松,杨婷珏静静躺在桌上,没有一丝动作。只有柔美的花瓣在肉棒周围微微地颤抖。
“死婊子,又没劲了?”林义强狞笑着抽送几下,转身拎起水壶。水已经滚了很久,但他一直没有关掉炉火,只把壶盖掀开,免得刺耳。
沸腾的开水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