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岸芳烬-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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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哥斜了我一眼,见我面无表情,便拿出几枝胶棒扔到妈妈身上。妈妈兴奋地叫了一声,一把握住粗大的胶棒迅速地塞进阴道里抽送起来。两人已经射精两次,只抱着肩膀在一边观看。
妈妈两腿左右分开,脚尖撑着身体,下腹挺起,两手握着胶棒在柔美的花瓣内快速捅弄,一股股光亮的淫水从艳红的嫩肉间不断溢出,坚硬的乳头翘起半根手指长短,在胸前来回晃动,嘴里叫声不绝。
林哥又拿起一根胶棒,恶狠狠地盯着我扬了扬,然后插进妈妈的肛门里。
乌黑的胶棒又粗又长,我心里一紧,生怕妈妈的后庭被胶棒撕裂。没想到,妈妈反而更兴奋了,两手一前一后握住两根胶棒同时刺入前阴后庭,叫声越来越响。
林哥淫笑着说:“老母狗,你还哪个洞没被肏啊?”
妈妈喘着气张开小嘴,舌尖在红唇上轻轻一转,娇媚无限地看了林哥一眼。
林哥冷笑着说:“过去,亲你的狗老公。”
在我惊愕的目光中,妈妈一边握着胶棒不停捅弄,一边撑起身子走到那条黄狗身边,把嘴凑到它腹下,含着那根鲜红的肉棒吸吮得啧啧有声。
林哥将我拖到黄狗面前,拍拍它的脑袋,又指指我。蹲坐的黄狗后腿一直,站了起来,肉棒从妈妈嘴中滑出。
林哥把妈妈拉到黄狗背后,从黄狗两腿间拉出肉棒放到妈妈嘴边,让她重新吞下。然后踩着我的膝盖,使我鲜血淋漓的下腹暴露出来。
黄狗俯头在我身上嗅了嗅,鼻孔里湿热的气息使我汗毛直竖。嗅了一会儿,黄狗大嘴一张,鲜红的长舌立刻从白森森的牙齿中垂了下来。
长舌如红绸般翻卷,粗糙的舌苔从伤痕累累的嫩肉上划过,我禁不住身体微颤。它的舌头以我的阴部为中心,慢慢向四周舔去,一直舔到血淋淋的乳房上。
浑身都沾满了它的口水,当温度散去,又湿又冷。
向前看去,高耸的乳峰间是黄狗鲜红的舌头,从缝隙中能看到妈妈亲吻狗阳的情景。她跪在黄狗背后,两手按在腹下不住动作,眯着眼,脸上的神情仿佛无限满足。
黄狗在肉棒在妈妈温润的红唇间慢慢膨胀,水光中更显得殷红胜血。林哥等了一会儿,把肉棒从妈妈嘴里拔出来,湿淋淋朝我腹下伸来。
我想起当初见到妈妈躺在小几上的模样,立刻挣扎起来,但膝盖被林哥和虎哥分别踩在脚下……
身体已经被两个畜牲玷污了,再多个畜牲又怎么样?
我不再枉费力气,任由黄狗插进阴道。
黄狗的动作很慢,但我体内撕裂的伤势太重,这样轻轻的抽送,还是疼痛无比,两腿禁不住抽搐起来。黄狗大概还没有发情,只浅浅插了几下便夹着尾巴离开了。
我张嘴啐到林哥脸上,“你们还不如这条狗!”
林哥占尽上风,慢悠悠说:“是你的屄太烂,连狗都不想肏。 ”
虎哥嘿嘿笑着说:“这条狗也真运气,能肏到这么漂亮的三母女,死了也值啊。”
虽然知道小妹也无法逃脱折磨,但听到这句话,我还是心如刀割。我们三母女居然会被同一条狗奸淫……
他们终于累了,先把还在自慰的母亲捆好,然后把妹妹也抱到床上,四个人滚在一起。
我躺在冰冷的地板上。黑暗中,忍耐许久的眼泪悄然滴落。短短几个小时的时间,我不仅被两个男人同时侵犯了纯洁的处子之躯,阴道还被一条狗插入过。
这种刻骨铭心的耻辱,就是把他们全部剁碎也无法洗去。
哭了一会儿,我暗暗骂自己。流泪有什么用,又救不了妈妈和小妹,连自己也救不了。我试着动了手脚,知道没有人帮忙,光凭自己无法挣脱绳子的束缚。
妈妈和妹妹被两个禽兽压在身下,无法动弹。我只好慢慢挪动着向门边爬去。若在平时,这种球形门锁轻轻一拧即可打开,此刻用牙齿却怎么也咬不住。等沾上口水,更无力可施。
我废然倒在地上,痛楚和疲累从四面八方涌来,我慢慢合上眼睛,在恨意和屈辱中昏睡过去。
(4)
妈妈果然对自己昨夜的举动一无所知,虎哥一松开绳子她就扑过来抱起我,红着眼眶帮我把衣服穿上。
刚拉起内裤林哥就过来把妈妈踢开,“急什么?老子还要肏她屁眼儿呢!”
“林哥,小珏流了这么多血,你就让她休息一会儿吧……来肏我,怎么肏都可以。”妈妈急切地说着,她顾不得羞耻,握住林哥的阳具就往嘴里放。
林哥怪声怪气地说:“快滚!不然我跟你虎爷爷一块儿给你大女儿的屁眼儿开苞!”
妈妈看着我身上的血迹,含泪说:“林哥,她还是个孩子,你就饶她这一次吧……”
“老子还吃着亏呢,这屁眼儿我怎么着也得肏!”
“求你让她休息一上午,下午好不好…”妈哭着跪在地上,挺起圆臀。“先肏我,随便肏。 ”
林哥阴阴一笑,“下午……也行,这会儿我跟你虎爷一块儿肏你屁眼儿怎么样?”
“妈!”我和小环同时叫了出来。肛门不象阴道那样有弹性,被两根肉棒同时进入,肯定会被撕裂。
妈妈咽了口吐沫,苦涩地点了点头。
“别理那个畜牲,让他来好了!”我说。
“我来,林哥,你们来肏我吧。”小环哭着说。
“小环,闭嘴!”妈害怕两人真去找妹妹连忙喝止。她温柔地看了我一眼,然后站起来走到床边。
妈妈弯下腰,两手撑在床侧,白嫩的身体散发出淡淡的光辉。我看到她的手指微微有些发抖,妈妈完全知道即将到来的痛苦有多么强烈。
林哥却没有挪步,只是怪笑一声,“还让老子亲自动手?你自己过来!”
妈妈无言地走到他们身前,先用口水润湿两根肉棒,然后并在一起,狰狞的棒身上隐隐还带有昨夜的血迹。
妈妈搬了张椅子放在两人面前,然后跪在上面。
肥嫩的臀肉在细白的手指下悄然绽开,露出艳红的嫩肉和微褐色的肛门。她反手握住两根肉棒,慢慢抵在肛门上。紫黑色的龟头一只就比肛洞粗得多,两只并在一起,根本无法容纳。妈妈试了一下,伸手在花瓣间快速拨弄,片刻后圆臀向后微错,把两根肉棒吞入阴道。
林哥一巴掌打到妈妈臀上,留下一个红红的掌印,“他妈的,哪儿是屁眼儿都不知道?”
妈妈忍痛低声说:“里面太干了,肏着不爽,先湿一下……”
花瓣被两根肉棒挤得东倒西歪,妈妈一边套弄,一边揉搓阴蒂,不多时淫水便细细渗出。肉棒拔出后,阴道留下一个宽敞的入口,久久未能合拢。妈妈从阴唇内掏了些淫水抹在肛洞外,然后握住湿漉漉的肉棒并齐顶住后庭。
她屏住呼吸,圆臀缓缓沉下。细小的肛洞慢慢拉宽,露出肠道内的红肉。浑圆的雪臀被捏得变形,滑腻白亮的臀肉从她指缝中溢了出来。
妈妈咬紧牙关,死命沉腰,红褐色的菊肛在两只龟头上扁扁拉开。忽然妈妈一声尖叫,龟头倏忽没入肛洞,接着拉成长方型细线的肛肉上,鲜花盛开般冒出几点夺目的红色,越来越大,最后变成潺潺血流。
肛洞已经被鲜血覆盖,看不出原来的痕迹。林哥和虎哥两手抱臂,只挺着腰身用肉棒在血洞内搅动,妈妈一边疼得发抖,一边圆臀上下起伏,竭力套弄。
“老母狗,肏得爽吗?”
妈妈颤声说:“爽……”
“我让你再爽些!”林哥拿出两根胶棒,一起塞入妈妈阴道中,然后打开电源,胶棒在肉穴内立刻跳跃着扭动起来。前后两个肉穴内同时插着四根阳具和胶棒,妈妈股间被完全撑开,连大腿都似乎被挤往两边。
臀下的地板越来越红,妈妈的脸色越来越白。
小环声嘶力竭地叫着妈妈,也正是因此,妈妈才没有晕倒。等两人射精后,妈妈腿抖得站不起来,只能斜躺在地上,紧紧合着两腿,腰臀不住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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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下午,林哥还是强行撕裂了我的肛门。尤为可耻的是,他们两个不仅把我们母女三人摆成一行轮番奸淫,而且还用摄像机录下了全部过程。
“嘿嘿,合家欢啊,三朵水灵灵的母女花同时被肏……爽!”林哥把摄像机摆好,然后压到妈妈身上,两只手分别插进我和妹妹股间,玩弄起来。
虎哥伸着舌头,在我们身上乱舔,嘿嘿直笑。
林哥挽起我们姐妹的手臂,把我俩拉到他身上,然后脖子一缩,把头埋到六只乳房中。我的双乳与妈妈和妹妹挤得没有一丝缝隙,他还使劲揪住我们的乳头往中间拉,试图把几只乳头都含到嘴里。
我暗暗吸口气,猛然曲膝向林哥胯下击去。
但我忘了林哥缩着身子,这一下只打到他的胸上。
林哥怒喝一声,一拳打到我两腿之间。
爆炸般的剧痛狂涌而至,我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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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站在门口微笑着向我招手,小环穿着小学生的制服,一只手攥着妈妈的衣襟,一只白白的小手也扬在空中,脸上挂着甜甜的笑。
“妈!”我迫不及待地跑了过去。不知道今晚妈妈又做什么好吃的了。
妹妹象只小白兔一样蹦蹦跳跳地从台阶上跑下来接我,两根小辫子在脑后一甩一甩。
“泪娃娃,今天又哭了吗?”我捏着她的鼻子逗她。
妹妹嘴巴一扁,眼角涌出豆大的泪珠,眼看就要哭出来。我连忙从书包里掏出一个小娃娃,哄她开心。
妈妈蹲下来拥着我们姐妹左亲右亲,脸上满是慈爱的笑容。妈妈的身体香香的,软软的,很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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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我呢喃了一声。
“小珏……”是妈妈的声音。
我好象睡了一觉,抬起胳膊想伸个懒腰,却发现手脚被死死捆在一起。我顿时清醒过来。
可能是怕我再用膝盖攻击,他们把我面朝下放在床上。并肩而躺的妈妈和妹妹没有再哭泣,静默着承受他们的暴行,只偶尔发出几声压抑不住的呻吟。
每一秒钟都漫长得碰不到边缘,在我几近昏迷的时候,两人终于射了精。
手掌拍打在乳房的声音从旁边传来,林哥说:“小母狗,你猜猜自己是会生下我的小宝宝呢,还是会生下个小黄狗?”
小环经不住吓,顿时哭出声来,“我不要生……”
“不要生?晚啦。我劝你还是生个小宝宝,如果是一窝小狗怎么去医院啊?
你说呢?“
小环的哭声越来越响,我艰难地转过头,低声说:“小环,别怕,姐姐会给你想办法。”
小环抽咽两下,渐渐止住泪水。
林哥眼珠一转,拉长声音说:“爷们肏完了,你们爽不爽啊?”
室内一片沉默。
“哼!不爽?”他拿出几根胶棒,分别插进我们的阴道,厉声说:“你们老的、大的、小的三只母狗每人都给我发次浪,让爷看看那个最骚!”
嗡嗡的低鸣立刻从我们体内传出。布满颗粒的胶棒在肉穴内旋转,带来的只有疼痛,没有一丝快感。我咬着牙死死忍受。不知过了多久,妈妈和妹妹的呼吸急促起来,先后到了高潮。而我身下却渗出一片殷红的血迹。
宽如巨斧的疼痛从两腿间直劈到胸下,时而清晰,时而麻木,恍恍惚惚几乎使我无法思索。乱糟糟的脑海里,只有我们母女三具赤裸的肉体。这样耻辱的经历之后,我不知道自己怎么再面对妈妈和妹妹。即使我们平安脱身,也会留下永远无法愈合的伤口。
胶棒在阴道里不知旋转了多久,快感却象云里的星光般遥不可及,又被疼痛远远挤开。
妈妈看着我身下的血迹越来越多,嘴唇颤抖着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口。
“嘿嘿,我看把这臭婊子的屄捅穿她也浪不起来。”林哥斜眼对着妈妈说。
妈眼圈一红,软绵绵的手掌轻轻按在我的脚踝上。
“去帮帮你女儿。”
妈妈犹豫了一下,毅然俯身。
疼痛的下体软软一热,一股柔若无骨的滑腻从旋转的胶棒下顺着花瓣一路滑行。我直着脖子,紧张地喘了口气,尖叫道:“不要!别碰我!”
“妈是怕你受苦……”妈妈颤声说。
我拼命扭动身体不让妈妈的唇舌碰到自己血迹斑斑的秘处,“妈!别管我!
别管我!“
林哥拿起一根特别狰狞的胶棒,在手心里啪啪击打,“不想让你妈给你舔屄啊?那就用这个吧。”
妈妈慌忙抱住我的腰肢,流泪说:“小珏,别动。”
我一口一口吐着气,两腿紧紧夹在一起,惊慌、恐惧、羞耻和疼心密密麻麻堵在胸口。
妈妈抬起头,一口含住我的乳头轻轻舔舐。我慌忙曲膝阻挡。忽然暴露出来的臀缝中又是一热,阴唇被两片软柔的嘴唇噙住。
我身体顿时僵直,灵魂似乎脱离了身。
(5)
妈妈和妹妹的唇舌同时在胸前臀下不停舔弄,我僵了片刻,浑身的力气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一下子瘫软了。
温润的唇舌划在嫩肉上,一种无法诉说的感觉飘飘荡荡升起,散入全身每个细胞。当嘴唇分开花瓣,吸住阴蒂时,那股感觉立刻从全身各处收拢起来,集中在一个微细的肉蒂上,无限收缩,又象是无限膨胀……
身体越来越热,破损的阴道内渗出一些湿滑的液体,每次唇舌掠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