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神总裁,别来有恙-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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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她心甘情愿的将第一次给了自己心爱的男人,一睡就是五年。
如今,那个她爱了五年的男人,亲眼看着另一个男人为了戴上钻戒。。。。。。
“等等——”米洛阻止了郑璟奇为自己套上戒指的手。“我再想想。”
“好。”郑璟奇也不恼,给她充足的时间考虑。
一个男人,能在众目睽睽之下接受一个女人的道歉,她不知道要有多大的心胸。
反正,最后她仓茫而逃了。
他太好了。
这份好,是她从未在陆然身上得到过的。
所以。她害怕l。
怕自己承受不起他所有的心意。
本来抱着和他玩一玩的心态,反正他也是不在乎情爱的公子哥不是吗?更何况,或许打心眼里,她是想通过他更多的接触陆然。
所以,如果一份爱里夹杂了算计,那便变了味。。。。。。
。。。。。。
洗手间
米洛站在镜子前,一瞬家的失神。
转过身,猛然对上一堵温暖的肉墙。
她擦肩而过,却在转身的瞬间,被陆然抱了个满怀。
她被抵在洗手间门的背后。
陆然关上了门锁。
“什么时候和他勾/搭在一起的?”握着她的双肩,他薄怒的嘴里吐出的话语不善。
米洛在他的压迫之下昂起头,“什么勾/搭,你和郁裳裳才是勾/搭呢,你全家都是勾/搭在一起的。”
她不可理喻起来的时候也能够令人头疼得厉害。
陆然一只手圈在她的腰身上,另一只手撑在门上,阴鸷的眸子紧盯她面不改色的小脸上,“我说你什么时候和他在一起的?”
他又问了一遍,这次态度稍稍好了一点。
米洛说:“很早啊,还没和你分开的时候就和他在一起了,所以你不要自恋的以为,我是为了接近你才和他在一起的。”
陆然被她的话语梗到了,却依然不肯松开她的手。面色沉沉的警告:“不论如何,离他远一点。”
“我不——”
面的她的倔强,陆然叹了口气,说道:“不论怎样,他是玩惯花草的花花公子,需要我提醒你吗,他有过的女人并不比我少——”
——他只有过她。
“那又怎样?”米洛急急的打断他的话,“他有过多少女人我不在乎,我在乎的是他最后会选择谁。”
“陆然,谢谢你‘好意’的提醒,不过我想你应该放开我了,一会有人要上洗手间,看到我和你拉拉扯扯,会误会的。”她清香的口气吹打在他的脸上。
陆然不自觉的小腹一紧。
从前,她轻轻在他耳边呵气,便会让他受不了的把她摁在床上“教训”一番,每次都在她的求饶中结束。。。。。。
如今,她依然喜欢对他做这个动作,是挑/逗他吗?
握着她双肩的手不松反紧,“我以为你喜欢这样的刺激。”
米洛不明所以的看着他的举动。
他对着她微张的嘴,狠狠的撕咬上去。
“陆然,你疯了吗?”
“你不喜欢这样偷/情的刺激感吗?”
她摸上他的额头,“看来还真是烧得不轻。”
“你没有告诉郑璟奇,你被我上过对吧?”
米洛皱眉,“你有病吗?”
陆然并不理会她的嘲弄,抬起她的腿,将她盘在自己的腰身上,嘴角邪魅,“我敢肯定,他如果知道了,一定不会要你。”
她曾经只是以为他不爱自己,却没想到他这么恶毒到不希望有除他之外的任何男人。
“那我就去告诉郁裳裳的爸,说我怀了你的孩子,你看他还会把自己的女儿嫁给你吗?”
陆然哈哈的笑,“你可以试试。”
试他个大头鬼啊!她不过是说说而已。
“你放开我——唔——”
这个男人也不怕有人会敲门进来,大手从背后伸到她的腰上去。
吻上她的嘴,开始在她口中恣意肆掠。
脑海中一片空白,知觉像从前很多次一般的随着他的抚摸在自己身上游走,身体悸动,思绪却慢慢清醒。
——这是在郁裳裳家里的洗手间。
咬破了男人狂肆的唇,直到口中传来血腥味,陆然才放开她。
“我看一会出去,你怎么向大家交待。”
他唇上的咬痕明显,米洛好笑的看着他。
“哦?我需要担心吗?该担心的是你吧——”陆然笑着回应她的嘲弄。
她的脖子上,不知何时已经染上了斑驳的吻痕,深红色慢慢转变成紫青色。
米洛在镜子中看到自己,不禁怒从中来,举起手便向笑得一脸无辜的男人打去,奈何男女力量悬殊,很快她的手便被陆然捉住。
他的吻再次落下来。。。。。。。
。。。。。。
从洗手间出来,转角的时候遇到她不愿意见到的人。
郁裳裳站在她面前,面色冷凝成狰狞的态度。
“米洛!”郁裳裳朝她叫道。
她刚转过身来,对方便如一阵旋风一般凑到了她的面前,掌风袭来,“你以为做了什么我不知道吗?你个贱蹄子!”
郁裳裳的泼辣狠厉她是见识过了的,郁家的大女儿,随母亲嫁过来,郁裳裳的母亲上位之后,郁夏之母便带着她退出了郁家。
也难怪郁夏的母亲要气急离开,这个庶出的女儿居然比嫡女还要大上三个月,郁圣哲早就背着她在外勾搭了别的女人,叫她如何不气。
米洛一下接住了她甩过来的巴掌,“郁裳裳,你眼瞎了吗?我看着今天是你生日的份上给你面子不与你计较,也请你以后管好自己的男人,看好他的裤腰带。”≮更多好书请访问:。 ≯
“你的意思是他去招惹你的”
“不然你以为呢?我自己能够吻到我的脖子上去?用你的脑子想想好不好?”
她拉高丝巾,转身就要下楼。
“等等——”郁裳裳再次叫住她。
“我们来赌一赌,好不好?”郁裳裳笑着,凤眉高挑。
“赌什么?”
她还没反应过来,郁裳裳便笑得阴险,然后手臂一挥,放在她身边的高大的古董花瓶沿着她的方向撞了过来。
米洛赶紧躲开,手维持着推开花瓶的姿势。
却没想到,对方比她更快一步,从楼梯上跌落了下去。
郁裳裳眼里划过一丝阴狠,口中却是凄惨的犹自不敢相信的声音:“米洛,你推我干什么?——”
她又被阴了吗?
说时迟那时快,有道黑色身影自米洛身后出来,在巨大的花瓶将要砸到郁裳裳头部的时候,更快一步的搂住了正要在楼梯上下跌的女人。
那道身影她很熟悉,就是刚刚还在搂住她索吻,并且警告她离郑璟奇远一点的男人,陆然。
花瓶砸在他的头上,顿时有血自他的头上流了出来。
沿着零碎的发一路流到他俊逸的如刀刻般的五官上,他抱着郁裳裳急剧的下滑。。。。。。
米洛站在楼梯的最顶处,就那样冷冷的看着。。。。。。
一颗心也跟着他们滚落在一起的身体而急剧下滑,心里如打翻了五味瓶,五味杂陈。
就在刚刚,陆然看她的时候,眼中闪现的热情和炙爱,差点让她错以为对方心里还有一丝丝对她不舍的地方。
可是现在,郁裳裳自导自然陷害她,那个她以为还对她存有温情的男人,却在第一时间赶到郁裳裳面前,替她挡下了花瓶,护她周全。
“陆然,你怎么不和她一起去死!”
她的心里呼喊,那一刻真的恨不得他去死。
如果有一个男人,曾经给过你温暖,如今不仅把本该是你的温暖给了别的女人,还赐你痛楚。你会恨不得他死的。
米洛如今就是这种心情。
滚动的声音太大,随着“砰”的一声,两人掉落的声音,在客厅里说说笑笑的人全都围了过来。。。。。。
“怎么回事?”
“啊——流了好多血——”
郁裳裳受伤不严重,还能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口中依然免不了对她的诋毁,指着她,脸上露出无辜的狰狞,“米洛,我都不追究你在洗手间勾/引陆然的事情了,你还推我干什么?”
众人听她这么一说,全都把视线投到了还站在楼梯上方的米洛身上。
米洛无力扶额,拜托,她真的很无辜好不好。
她脖子上的丝巾遮住了吻痕,陆然嘴上的咬痕却明显,众人一愣。
有人反应过来郁裳裳的指责,又想起陆然是随米洛一起去的洗手间,不禁有人小声说道:“天啦,怎么会有这样的女人,自己男朋友刚刚才向她表白,转眼就去勾/引人家的未婚夫,还把人家的嘴咬成那样——”
“就是啊,该不会是看到人家长得帅就想要贴上去吧——”
“郁小姐这都是交的什么朋友啊,真可怕——”
。。。。。。
众口铄金,米洛不想和他们争辩什么。
一步一个阶梯的走下来,丝巾也滑落了下来。
她们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
却在走下来的瞬间,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是郑璟奇。
“我才不会相信郁裳裳说的话,米洛,我相信你!”他将她打横抱起,在众人发愣的眼神中走出了郁家大门。
“璟奇,其实我真的——”
“不要说!”他突然提高了声音。
她想说其实她真的和陆然有过一段不堪的历史,她真的如她们诋毁的那样。郑璟奇突然认真的模样,让她感觉自己将话说出来便是伤害了他一般。
所以垂下头,不再开口。
风萧瑟,一走出大门,风嗖嗖的灌进衣帽,米洛在抱着他的男人的怀中打了个抖擞。
刚想说话,又听得对方说:“你忘记了我说过的话了吗?我说过免你惊免你苦不是假。”
“可是我真的是——”利用你。
郑璟奇声音低迷,依然打断她:“不管你怎样,我选择了你,就会一心一意。以前的一切我都不在乎。”
“可是——”可是我不爱你呀,笨蛋!难道你看不出来我只是利用你来接近他的吗?难道你看不出来我只是利用你来挑拨你们兄弟间的关系吗?难道你看不出来我的眼我的心全部都没有你吗?
郑璟奇,你个笨蛋!
她急得想骂他,想敲醒他的猪头,可是对方偏不让她得逞,将她放在车上,扳过她的头,温柔的吻堵住了她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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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小时后。
穿着白大褂的一声从病房出来,几个人匆忙的跑上去。
“医生,我未婚夫怎么样?”郁裳裳抓住医生的手,眼神中流露出焦躁不安。“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一定不会放过米洛的。”
医生被她眼中的狠厉吓到了,推开她的手,“病人的头部缝了几针,打过消炎的药和镇静剂,已经完全平稳了下来。”
“那,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吧?”郁裳裳依然问道。
慕云熙瞪着她的样子,尼玛,敢情她还希望他留下什么后遗症吗?
医生笑了笑,每天这样焦虑的病患家属好多个,他能理解那份担心与茫然失措。
“轻微脑震荡,过一段时间应该就没事了,不用太担心——”医生公事公办的说完便走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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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裳裳急着冲过去,一见到躺在病床上头上缠着绷带的陆然便哭哭啼啼,“呜呜——我好担心你有事——”
“亲爱的,谢谢你关键时刻突然出现了,要不然——要不然我还真被米洛给算计了——”郁裳裳扑在他的身边,恶人先告状。
刚刚转醒的男人瞅了瞅她,然后又继续闭上眼睛,坚毅凉薄的唇抿得紧紧的。
他第一眼看到了郁裳裳,接着看到了商皓宇,看到了慕云熙,看到了很多。。。。。。
唯独不见她。
他爽眸闭得紧紧的,难掩面上的失落。
在古董花瓶砸落下来的时候,他以为是她推到郁裳裳身上去的。怕她被诬陷,所以第一时间,他拉了郁裳裳一把。
在抱着郁裳裳滚落下楼梯的时候,却看到了米洛眼中失望、愤怒的眼神。。。。。。
微阖的眼睛证明他醒了,商皓宇走上前,眼神利落的在他帮着绷带的头上扫视了一圈,“得了,自己你没死就OK,我们先走了。”
陆然猛地转过头,睁开眼睛。
郁裳裳连忙殷切的上前:“你怎么样?要不要吃点什么?还是哪里不舒服?”
陆然清冽的眼神扫在她的身上,然后叫住正抬步离开/房间的商皓宇:“你走那么快作死啊——”
因为头部疼痛,一大声说话牵扯到脑部神经,疼得他咬着牙齿。
“别动,别动,我扶你起来。”
郁裳裳殷切的样子,活像一个贤淑的妻子。
“你出去,”
“怎么啦?”郁裳裳不明白他突然的怒火从何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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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她关门离开,商皓宇拉过一张凳子,坐在床边。
“她呢?”他问。
“谁?”商皓宇故意装不懂。
“她来了没?”他不答又问。
“来过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