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情:霸占你的美-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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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地。
殷小乔吓得瑟缩了一下身/体,却被这男人有力的大手一挡,强行挤进了她的腿/间,来回轻抚着她所有的敏感。
“啊……唔唔唔……”
不过电光火石之间,只是他一只大手似有若无的轻抚,却没想到这大床上敏感的小东西,就这样简单的,战栗扭曲起自己的身/体。
殷小乔被吓哭了起来。
刚才身/体里陌生的情愫,竟让她到现在都没有回过神来,除了不住的颤抖还是颤抖,大脑恍惚得,里面完全就是一片空白。
伏在她身上的纪凌寒突然轻笑出了声,“原来你这么敏感,碰你一下就能高/潮,没想到你这么有趣,为什么以前我都没有发现?”
她被他说话的语气与内容臊红了整张娇颜。
全身明明还虚软得不行,但下意识已经开始挣扎了起来,“放开我!你、你玩够了,现在可以放手了……”
他的手指顽强而霸道地游走在她身上,揉/捏过后有是挤压与挑/逗,更甚的時候,竟然疯狂地钻进早便狼狈不堪的内裤,顺着她所有湿滑的痕迹向内穿刺了进去……
“唔……”殷小乔尖叫,这异物的入侵,险些要了她的命。
暗黑的酒店房间,月影疏离的豪华大床上,纪凌寒完全不去理会殷小乔的挣扎,就在这光玉影的交错中,放肆地品尝着殷小乔的每一寸肌肤。
他操控着她的身子,让她哭,让她求饶,却又让她不受控制的痉/挛与颤抖。
一波一波的玩弄,一波一波的无法抑制的狂乱的颤抖,殷小乔几次以为就要解脱,可这该死的男人似乎极懂女人的身子,每次都是恰到好处的,让她疯却又不让她疯个彻底。
殷小乔的头脑开始混乱。
纪凌寒却邪恶地用舌尖轻tian着她的耳垂,“舒服么,殷小乔,有纪梵跟你在一起的時候舒服吗?还是说你更喜欢我这样对待你?譬如在兰桂苑的酒吧里時,你便是现在的模样……不,你现在的模样只比当時更快乐更疯狂,因为我要你清醒,清醒着去感受我给你的所有快乐……”
殷小乔彻底虚软,在巨大的无法自主的绝望中,颤抖地仰起头去望俯身在她身上的这个疯狂的男人。
他压住她,当着她的面,缓慢褪去了自己身上的所有衣物--那精瘦却也结实的小麦色肌肉、漂亮的六块腹肌,在空气中肆意绽放的同時,更是灼伤了她的眼睛。
她没有多少力气挣扎,先前的心伤还有游泳池里的冰凉,都让她浑身颤抖着需要一点体温去慰藉自己仿佛冰凉了一世的灵魂。
当他从容地褪掉长裤,当着她的面释放自己最后的神秘--殷小乔在这晕黄的灯光当中睁大了眼睛去望面前的一切,只觉得一股翻江倒海的绝望与畅快袭来,心力交瘁得仿佛灵魂与肉身已经抽离开来。
几乎没费多少時间,他的大掌紧紧托着她的臀,入口处几个轻缓的滑动,让她熟悉他的存在、他的轮廓,以及他不断膨胀变大的尺寸。
他的手指伴随着腰腹的动作,轻抚着她早已泛滥成灾的地方,里里外外自由穿行于其中,却在她浑身娇软无力地适应了他的所有以后,缓缓向里攻了进来--
几乎是同一時间,殷小乔下意识地抽疼。
纪凌寒没有给她多少反应与挣扎的時间,一股蛮力袭来,狠命冲破了她所有的防线。
“啊!”她惊得大叫,也不知道哪里突然积蓄了一股力量,拼命挣脱开被纪凌寒钳制住的双手,扬手便打了他一记耳光--就在他开始惯性冲/刺的時候,电光火石!
温暖的紧致将他紧紧包围,那暖与热的瘙痒确实是让他猛然失去了控制与分寸。
殷小乔的一巴掌,含泪轻哼着的疼,还是让他一瞬变得清醒,暂時停顿了几秒。
她仰头轻泣,他便肆意着自己的双手,继续在她身上制造新的欢喜。
下方猛地用力,纪凌寒一个推身向前,再不给她時间适应,猛地穿透了她最后一道屏障,疼得她大哭起来。
殷小乔咬了唇轻叫,那疼痛与瞬间爆发而来的快/感却同時袭来,让她忘情地拱起自己的身子,除了轻呼与尖叫以外再没了别的多余的情绪,直到被感官上所有的快乐取代了心里的寒。
侧了头去望窗外的夜与满是迷离的灯光。
整间房到处充斥着男人与女人混乱而妖娆的呼吸与轻叫声。
殷小乔闭着眼睛,始终没有再敢睁开。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也不确定发生了什么事情。
纯白色的酒店床上,她衣衫破碎头发凌乱,双颊红润、气息缭乱。
一次次尖叫,一次次颤抖着想要将他推开。
他在疯狂与迷离中,用力将她从床上抱坐了起来。
她由上而下骑坐进他的所有,只是一瞬,轻叫着抱紧他的肩头,大声哭了起来……
第078章 落荒而逃
疯狂而莫名其妙的一整个夜晚,她与他两个人,便在无休止的纠缠于战斗着没有放开过彼此。
疼痛而伴随着欢喜的结束,他抽身离开,那白灼和着腥红的血色,便一点一滴落了床单。
她的身仍在颤抖不停,浑身娇软无力地趴在床边,挣扎着起身,第一眼便看到那惊人的红。
“怎么会?这是什么?”
他面无表情,起身便进了洗手间。
颤颤抖抖从床头爬到床尾的小女人,身体的每一丝痉/挛与颤抖都是再真实不过的情绪。
她从床下追进洗手间,愤怒地扬了手去打他的身/体。
他背对着她站在马桶边上如厕,为着这小女人发疯似的捶打,转身便抓住她的双手将她制在门板上面。
“我、我与你……上次根本就什么都没有发生,我跟你从来就没有过,你骗人!你骗人……”
“我是骗了你如何?”他的手用力将她两只手腕制扣在她头顶的两边,“是你自己同我说的,这一切不过是你人生成长的一个过程,而我今夜需要一个女人,我们一拍即合,你也很享受这个过程。”
“我没有!”殷小乔咬着唇轻叫,可几乎才张了口,下唇便被他用力咬在了嘴里。
他咬得她疼得倒抽气了一声,身/体更用力紧贴着她的身/体,那些似有若无的摩擦与挑/逗,则更是让人心痒难耐。
她的呼吸不过乱了一下,他的唇便轻轻触上了她的耳垂。
“有没有你心里其实再清楚不过,至于喜不喜欢……你的身体则要比你的心诚实许多……”
她要哭要打与要闹,他全都随便了她。
她打得有多疯狂,他抱着她的缠绵便有多疯。
从洗手间折腾到卧室的大床上面,从夜晚一直折腾到天色忽明。
她落在床底下的手机响了几回便自动关机。
而他则在那晨雾里,让她一次又一次,无力挣扎……
******
“三十八度五,哼,殷小乔你活该,大冷的天掉进游泳池里,还发着高烧在外折腾一晚上,你也算能耐。言锕瘧尕燁瞱”床边上的乔妈,甩了甩自己手上的温度计,又低了手下去抚殷小乔的额头,这才叉着腰站在床边,一副恨不得抽她两记耳刮子才觉得畅快的样子。
“行了,大乔,小乔偶尔跟朋友在外玩玩也不是多大的事情,更何况还有嘉怡在她身边,现下病了你就让她好好休息。”乔爸心疼女儿,赶忙开口化解现在的危机。
“乔妈……”沙哑着声音,躺在床上的小女人挣扎了半天,这才半睁着迷蒙的大眼睛去望床边的父母。
“嗯?”
“我、我难受得厉害,明天可不可以不去上班……”
“不可以。”
“可是我病了,我的心也难受得厉害……”
“病了就好好睡一晚上,等睡醒了再好好去上班;心难受就吃速效救心丸,要是再不管用,我就赏你两巴掌要你好过几分。”
乔妈说话的模样正经得厉害,坐在床边上的郝嘉怡被乔妈的模样弄得一怔,挑高了眉去望床上泱泱的殷小乔。
乔爸赶忙出来打了圆场,拉了乔妈就从房间里出去。
“你妈可真是厉害。”郝嘉怡说着便侧头来看半眯着眼躺在床上的殷小乔,“还有你到底是发生什么事了,怎么突然会给我打电话让我到酒店里去接你出来?你说说你,又纯又蠢了一辈子,怎么现在才学别人疯狂玩一夜情?”
一听郝嘉怡提起先前发生在那酒店里的事,殷小乔便拉高了被子挡着自己的头。
“面对现实吧你,跟人上/床并不是件多恐怖的事情,更何况那人还是个男的,要是个女的,你才该哭该挡好吗?你丫的现在到也不算坑爹。”
殷小乔闷着声音不说话,头脑上的晕眩,双/腿/间的颤抖,确是到现在都没有好上半分。
“你昨天晚上做了不少次吧!”没完没了的郝嘉怡一把扯下她挡在自己跟前的被子,一派暧昧悠闲的模样,“你开房门让我进来的時候,好家伙,那房间乱成屁了,床单上到处都是你们俩的东西,你说你病也是活该,就算再疯狂,那也不谨着自己的身子来?”
“嘉怡我求求你,快别说了,快别说了行不行?我现在只想一个人待会。”殷小乔说话的声音里,甚至都带了一丝哭音。
没再打扰她休息,郝嘉怡亦没再细问,只是安静退了出来。
乔妈到是关心女儿关心得紧,见郝嘉怡从房间里出来了便问是怎么回事。
郝嘉怡自然不会爆了殷小乔的点,只说是小丫头玩闹得有些疯了,又因为落游泳池而发烧难受得厉害,只让她安安稳稳睡上一觉,一切醒来又可以重新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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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之后殷小乔便一直做梦,梦里是那天晚上的情形,她与纪凌寒的疯,一刻也未停止过的狂情。
可是后来她醒了,一个人孤单地从大床上醒来,身边却早没了他的身影。
不确定他是什么時候离开,但就这样抛下她一个人,独自从酒店里离开的他,还是让她气怒得很。
衣服被他撕碎,早没了遮掩的东西回到家里头去。亦是被逼的没有办法,她这才给郝嘉怡挂了电话过去。
可是该睡觉睡觉,床上折腾了两天,公司里也请了两天假,到一切痊愈了过后,所有该回去面对的东西也得要去面对。
在家休息的最后一天,纪梵来了家里。
乔爸乔妈自然是欢欣得不行,快快乐乐迎了他进屋子。
他兀自拉开她的房门走了进去,她便始终假寐着躺在床上,便未与他有多一言的交谈。
他在床边上安安静静一靠,为她轻拉了被角,又坐在床旁边的小凳子上盯着她假寐闭眼的模样望了半会。
乔妈来倒了茶给他喝,看到死猪一样躺在床上不动弹的殷小乔,恨不得扑上前去大嘴巴抽她,直到把丫的抽醒。
纪梵似是看出了乔妈的企图,轻快站起身道:“阿姨不好意思,我公司里头还有些事情,可能要先走了,小乔我下次再来看她好了。”
乔妈想留又留不住纪梵,只能看他转身从房间里出去。
他几乎刚一转身,躺在床上的殷小乔便睁开了眼睛。
现下纪凌寒留在她脑海里的记忆都变成了再真切不过的记忆。
这男人狡猾,从头到尾都是狡猾。
她迷糊的時候他故意不要她的身子,等她彻底清醒又伤着心的時候,才半拖半哄地要了她,只让她的人和身/体都无法再将他忘记。
恨恨咬了牙挣扎,不过几日,打不死的小强还是在乔爸乔妈的威逼利诱声中,乖乖回公司去上了班。
又在公司里待了小半个月,这期间本来极是害怕与厌恶见到的纪凌寒,居然亦从头到尾都没有出现过。
“广为”的所有工作安排暂時由秦玮伦接手负责。
殷小乔间或的時候听周围八卦的同事说过,那天参加完二太太纪惠的生日宴后,纪凌寒便一直消失无踪。
她到是试着有去打听关于四太太易水心的事情,可公司里的人人都说,四太太的事情是整个公司的忌讳,平常在总公司里,主席从来都不许任何人去提起。
媒体那方面,则更是查不到所有与之有关的消息。
用夏雨薇的话来说就是,因为纪国豪不希望别人再提起当年的事情,所以花了很多钱收买主流媒体、封杀其他想刊登小道消息的媒体。所以关于四太太的所有事情,一切一切,从来都是纪家最大的谜题。
而殷小乔也顺利做满了一整个月的实习,待到实习期满离去,第一个最舍不得她的人就是夏雨薇,直说让她毕业了后一定还得回到“广为”里来,她还想跟她继续做“邻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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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东西离开的那一天,已是农历新年的头一个星期。
殷小乔最后拿了学校要求盖章的东西去请左司桀帮忙,他淡淡抬眸望了她一眼,沉吟了好长一会才道:“最近你可有纪凌寒的消息?”
殷小乔一听便蒙了神,“BOSS的事情我一个小职员怎么会知道,更何况我与他也不算有什么特别的交情。”
左司桀上下打量她的模样直让她毛骨悚然得厉害。
办好所有要办的事情,再在这公司待上半天,她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