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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豪门盛宠:老婆,我只疼你!-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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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去了五台山后可别哭,到时候杳无人烟一片荒凉,没人睬你的时候可别太想我!”关皓黎气哼哼的说道。

夏冬从后院走进来便听到他们俩在客厅里斗嘴,不由得笑了笑,“关少爷和南宫先生倒是一直这么逗趣,饭还没做好么?可别饿着二位呢。”

“逗趣只是暂时的,估计几个月后你再见到他,肯定成为一木讷和尚了。”关皓黎的铁嘴一向不饶人。

“我那是进入了更高一层的境界,而你呢,还只是一届凡夫俗子。”南宫辰毫不客气的回道。

……

就在俩人你来我往斗得不可开交之时,有佣人过来说晚餐已准备妥当,及时浇灭了这场永无止境的“战争”。

夏冬彻底服了这俩活宝,真是一对无敌“损”友啊!

“填饱肚子最重要,不跟你这半调子和尚一般见识。”关皓黎哼唧的起身朝餐厅走去。

“宰相肚子里能撑船,我会跟你一般见识么?”南宫辰当仁不让的站起来。

吃饭的时候,南宫辰想到自己主子还在楼上挨饿,不由得唤夏冬,“夏管事,要不你送点饭菜上去?”

“恩,还是南宫先生想得周到。”夏冬温和的笑道,其实南宫辰不说,她也是会安排人将晚饭端上去的,不过她一向会做人。

“这会阿司应该在跟小嫂子擦身消热,过二十分钟再去吧。”关皓黎拈起一只大龙虾,还是这玩意的肉鲜美可口啊!

他说得没错,滕靳司确实在进行着某项对他来说非人的折磨,给小鹿擦身体。

待他们都走光之后,他便将怀里的人儿抱在床上放好,尤其是正在打针的那只手,然后起身去浴室端了一盆水过来。

俯身解开小鹿衣服的扣子,待脱到里面的胸衣时,他才发现解不下来,打针的那只手不好整,便从抽屉里拿出剪刀,直接咔嚓掉扔了。

“唔……”突然而来的凉意让睡着的梁真真不乐意了,撅着嘴抗议了一声,身体里一会热一会冷的,好难受。

“乖,忍一下,打完针就好了。”滕靳司亲了一口她的小嘴,凑在她耳边哄道。

然后拧干毛巾给她擦了擦通红的小脸,开始的动作有些粗鲁,毕竟他没有经验,所以难免下手重了些,结果立马引来了身下人儿的抗议。

“呜呜……痛……走开……”梁真真虽然意识很模糊,可若有人对她身体动粗,她还是能感受到的,就像刚才有人拿针扎她,这会又用力搓她的脸,好讨厌!

滕靳司额上爬满了黑线,目光转移到自己的手上,力道好像是有些大,小鹿的脸都凹下去了一点点。

立马触电式的抬手,再次擦拭的动作变得温柔轻缓多了,就像是在对待一件上好的陶瓷,那般的小心翼翼,珍如至宝。

脸倒是很容易就解决了,可身上——

还真是在考验他的忍耐力,软玉温香近在眼前,却只能看不能亲,世间最折磨人的酷刑也不过如此了。

那莹白似雪、粉光若腻的肌肤上满是他昨晚宠爱过的痕迹,朵朵红梅绽放,开得那般娇艳动人,尤其是那两团柔软上挺立的一抹嫣红,生生的勾着他的视线。

滕靳司闭上眼睛深呼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不去盯着春色撩人地方看,弯腰将毛巾再次打湿,拧干,轻轻擦拭着小鹿的脖颈、胸,偏偏擦那儿的时候,睡得迷迷糊糊的梁真真还微弱的“哼”了一声,似乎感觉到了不舒服。

这一声软软的哼像极了欢爱时发出的呻。吟声,音调媚转,勾得人心痒痒。

“该死的!”滕靳司低咒一声看向自己下面已然支起的小帐篷,心里的火越烧越旺,真是有着“野火吹不尽,春风春又生”的趋势。

刚准备去浴室冲个凉水澡,结果某人正在吊点滴的那只手动了,好像是要抓哪处,他连忙冲过去按住,心里愤愤的想道:真是个令人操碎心的小东西!打针还得人看着,就没安分的时候!故意生病了折磨他!

没办法,他只能继续这项艰巨的任务,幸而是边擦边盖,春光被他掩映得差不多了,只是,下面的某处更加考验他。

他都没有勇气给她脱裤子了,可一想到她此刻受着高烧的折磨,心里便万分疼惜,一狠心,将她扒了个精光,手指抖抖索索的擦着大腿和内侧处……

这一系列高难度动作做下来,他被折腾得满头大汗,体内翻涌的热浪更是一阵高过一阵,下面蓬勃起来的某物也在跟他抗议着要出来。

他真的是很火大!偏偏这时候肚子还饿得咕噜咕噜叫,看了眼时间,这都8点多了,自己一回来就惦记着小鹿生病的事,都忘记吃饭了。

他忘记也就罢了!难道楼下的那帮佣人们也忘记了他才是这栋房子的主人么?居然没个贴心的人将晚饭给送上来!

“少爷,您的晚饭需要端进来吗?”门外很适时的响起夏冬的声音。

滕靳司摸了摸饿得瘪瘪的肚子,不悦的说道:“进来。”

夏冬依言推门而入,将饭菜搁置在一旁的茶几上,恭谨的说道:“少爷,您先用餐吧,有什么事吩咐我做就行。”

“你看着点她的手。”滕靳司说罢,便冲向浴室了,吃饭固然重要,可灭火更重要。

“恩。”夏冬应了一声,心下了然,少爷果真是重视梁小姐的。

吊完两瓶点滴之后,梁真真身上的热度基本褪却了,人也逐渐清醒了一些,可脑袋还是很晕,昏昏沉沉的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怎么呢?

“饿……”她可怜兮兮的发出小猫般的呜咽声,如果没记错,她已经在床上躺了一整天了,半粒米都没吃,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坐在她旁边的滕靳司忙吩咐佣人将熬好的清粥端了上来,扶她坐了起来,软绵绵的靠在自己身上,端着粥碗,一勺一勺的喂她。

“我自己来。”梁真真有些受宠若惊的嗫嚅道,恶魔怎么突然变得这么体贴温柔?让她好难以接受……

待后来她知道自己发高烧后恶魔悉心的照顾了她一晚上,还给她擦了一遍身子,那时的心情——很奇特、很困惑、很起伏,说不清楚具体什么感觉,还有些隐隐的喜悦……

“你十六个小时没沾过东西了,有力气拿得动碗吗?”滕靳司不悦的瞥了她一眼,还是无意识的她时候最可爱,清醒之后就喜欢做一些他不喜欢的事。

嘎……十六个小时?意思是她睡了十六个小时?不可能吧?她隐约记得自己好像很不舒服,浑身跟火烤似的难受,难道是生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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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6 磨人的小东西!(3000)'VIP'

犹记得自己中午被恶魔圈圈叉叉之后就睡着了,然后睡梦中一直在滚火球,热得她快要透不过气了,难受得要命。

后来就有人回来了,像几只小蜜蜂似的在她耳边“嗡嗡嗡”的吵个不停,特别是有一只,估计是蜂王,声音大得很,还碎碎念,嚷得她脑袋都快要爆炸了。

幸好有谁把他拍走了,安静了好一会。然而,更可恶的是有人拿针扎她手和屁屁,痛死了……

难道这些都不是做梦?而是真实发生的?

梁真真很认真的想了想,随即问道:“我……我怎么会睡了这么久?发生什么事呢?刻”

滕靳司明白她是有些烧迷糊了,估计这会大脑还是不清白的,淡淡的开口,“这期间你一直在发高烧,有些迷糊,刚打完点滴。”

心里却在想:磨人的小东西!你倒好,一点印象都没有了,把我累得够呛,陪你一直折腾到现在,肚子又饿了。

发烧?梁真真脑袋里好像有什么东西滑过,怪不得她觉得自己好似处在一片火海中无法自拔,怎么使劲都挣不脱似的,原来是这么回事…噱…

她愣愣的抬起手臂,上面还真的有打过针的印记,看来那些都是刚才真实发生过的事情,并非自己做梦。

抬眸瞄了瞄这满室柔和的暖光,温柔的晕染开一圈淡淡的光环,笼罩在整个房间里,而此时的恶魔,也看起来跟平时有些不一样,少了一丝冷峻的寒气,多了些温柔的缱绻。

画面很唯美:女孩一身淡黄色的棉质睡衣,黑绸般丝滑亮丽的长发披散在脑后,不小心散出了几缕飘荡在耳侧,时不时拂过那白玉般透彻的脸颊,给人一种黑与白的强烈冲击感。

巴掌大的小脸染上了些苍白的病态,平添了几分柔弱美,轻眨着如蝶翼般长而卷翘的睫毛,微仰着脑袋眨着水汪汪的剪水瞳怔怔的看着近在咫尺的硬朗男人。

“喝粥。”滕靳司觉得她呆愣愣盯着自己看的样子真有够傻的,不由得怒声怒气的舀了一口粥硬塞到她嘴里。

“唔……”梁真真不满的从喉咙里发出了几声抗议,她刚觉得恶魔还挺不错的,这会又原形毕露的开始折腾她了,好讨厌!一点也经不起夸奖!

滕靳司也意识到自己刚才那一勺力道有些大了,惹得小鹿紧皱眉头,动作不自觉的轻柔了许多,可是没喂几口,怀中的人儿就抗议了,紧闭着嘴巴怎么都不肯再吃了。

“又怎么呢?”他不悦的皱眉,刚才还在嚷着肚子饿,这才吃几口啊!她那么娇弱的身子骨能经受得住吗?

“淡,嘴巴苦,不想吃。”梁真真乖顺的抿了抿唇,轻吐出几个字,她平时吃菜的味道一向偏重,犹喜辣椒,对于白粥这种清淡口味的食物她基本不吃。

“必须得吃。”滕靳司霸道的说道,小鹿现在的体质只适合喝点清淡的白粥,米饭之类吃了对胃不好。

梁真真眼神哀怨的瞥了一眼某个霸道的男人,可怜巴巴的嘟哝了一句,“我头好晕,想出去透透气,不想喝粥,想喝骨头汤。”

“现在已经凌晨1点了,你要去哪儿透气?”滕靳司没好气的回道,骨头汤?那么油腻的东西能吃吗?

“啊!这么晚了?可屋子里好闷的,如果再睡到明天早上,我怕自己病得更严重了。”梁真真是真心觉得脑袋闷,自己一天没出过房间了,大脑里面已经严重缺氧,再说感冒就是要多活动啊!越睡越病得厉害。

滕靳司看着怀中人儿一本正经的模样,真有种恨不得捏死她的冲动,可明明是很舍不得的,紧紧盯着她看了十几秒后,放下手中的粥碗,抱起她往露天阳台走去。

“我自己可以走的,你放我下来。”梁真真忽然觉得自己最近享受了好多公主抱,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貌似……甜甜的?

天啊!难道她喜欢上了这个恶魔?心里突然冒出的大胆想法将她自己也吓了一跳,随即极力将它掩埋至心底,不可能的!就算对他没有了之前的恨意,可还是讨厌他霸道的圈养自己,将她不喜欢的生活强加在自己身上,只能承受着。

如果这样,她都能喜欢上他?

那么,自己真的是病得不轻了,闭上眼睛,平稳的吸了一口气,只是错觉而已。

再度睁开眼睛,便望进了一片璀璨耀眼的繁星,一眨一眨的泛着莹亮的光芒,梁真真仰着脑袋贪婪的看向那片星空。

都说女孩子是喜欢浪漫格调的,宁静的夜晚,被自己所爱之人拥着靠坐在藤椅上,数着夜空下调皮的星星,是件很美好的事情。

梁真真苍白的小脸上逐渐漾起了一抹可以称之为幸福的笑,因为她在幻想,将身边的男人幻想成了自己所爱之人,可当她看清他的脸时,才惊觉他还是恶魔。

立马吓出了一身冷汗,在凉风的吹拂下,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哆嗦。

“冷吗?”滕靳司立马感觉到了她的异样,真是个不听话的小女人,夜晚的风凉意沁人,就算是个身体健康的人也容易被吹感冒,更何况她本来就是个病人。

“嗯。”梁真真点了点头,结果马上感觉到自己被一股强烈的男性气息包围着,本来她只是靠坐在他身上,这会完完全全的被他搂进怀里了,箍得紧紧的,她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只小鸡似的被他护在怀里。

嗷……这样子她快要没法呼吸了,而且恶魔胸膛里传来“咚咚咚”有力的心跳声震撼着她的耳膜,让她越发的不安,明明不是一对情侣,非得挨得这么近,亲密得有些不自在,难耐的扭了扭身子,想要挣脱他铁一般强健的臂膀,可——徒劳无功。

感觉到怀中人儿在不停的动来动去,滕靳司怒了,“别动。”

“我……我饿了。”梁真真很想找点话来说,可吱唔了半天就蹦出了三个字,说完连她自己都想咬掉舌头,好白痴喔~~~

“刚才喂你不吃,这会又饿了?我看你就是存心折腾我的,忍着。”滕靳司简直是怒火交加,捏着她下巴狠狠的说道,心里翻腾着浓浓的不爽,可一想到怀里的女人是因为他而生病,便再也不忍心对她做出什么过分的事,只能将不满强压下心头,想着等她身体好了之后,要加倍补偿回来!。

梁真真瘪了瘪嘴,恶魔真是一点儿都不讲道理,她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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