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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侠女在现代-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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谨婶是看着看着就有些责怪铫锦鸿的意思:平时越装越有大人样的,怎么在璃瑶这丫头面前越装越像小孩子了?

可是璃瑶喂完了饭搂开铫锦鸿的袖子露出手臂上的淤青时,谨婶惊呼:“天哪,怎么越来越青了?”

“青了到是正常。不过我们应该给用点外敖的药。我师父在就好了,她能找齐专治外伤的药。璃瑶只是死背一些名字,找不到那些药。‘何首乌同黑豆、皂角等丸服,治损宽筋的’。好像这个有点难。师父说好的首乌最难寻。不过外治散淤有很多简单的法子,‘大黄:姜汁调涂,一夜变色’。”璃瑶自言自语到这时两眼放光的问:“谨娘,大黄、姜汁应该有吧?”

看着璃瑶又不正常的在胡说着什么时,谨婶真不知道说什么好;不过看到璃瑶眼里的期待,谨婶回道:“有,我去弄来。”

铫锦鸿看着璃瑶又这么认真地把自己的师父搬出来,他这时就想笑——无可奈何的笑。

不过过了一个多小时谨婶还真就提着外用来时,铫锦鸿就不笑了,因为谨婶说:“我问过上官院长了,他说璃瑶说的办法可行,在《本草纲目》记载的有这种办法。还写了个方子签了名让我去直接去中医科室拿药。由于药是是现准备的;所以我在那等了一会儿。”

铫锦鸿一听,眼睛又亮了:“璃瑶,你怎么对《本草纲目》上的东西顺口就能说出来?你熟读过《本草纲目》?”

璃瑶无辜地摇了摇头:“师父没有这本书,师父的书都是竹简,不过也有羊皮做的。名字都是以‘经’为名的。师父的羊皮书上有一卷是没有名字的,师父强迫璃瑶背过,可是很多璃瑶只能背过,不明白意思。只有简单的会知道怎么用,做什么才能用。”

见璃瑶越说越痴迷的眼神,铫锦鸿怕璃瑶又陷入了失忆的深渊里,他赶紧说道:“好了,现在你一说谨婶就把药拿来了,就给我手臂上涂点试试吧,如果管用了,明天就全身都涂。”

“好。”于是给铫锦鸿挽起袖子,谨婶帮着涂熬。

不一会儿铫锦鸿的两只手臂都成了黄色;可是他好像很高兴:“看你们一老一小的把我折腾的像个山寨版的变型金钢。”

“还记得变形金钢呀,你小时候就爱玩那个。你现在如果有变形金钢那么能百变,早点变好谨婶就不操心了。”谨婶眼里呀看铫锦鸿就像看自己儿子一样的神态。

“想不操心好像不太容易,你从小比我妈妈对我操心还多;从生活上我妈妈几乎就没照顾过我,都是你照顾的。我记得小时候我晚上睡觉害怕都不敢告诉妈妈,打雷下雨时只敢偷偷地往你房间里跑。”铫锦鸿怎么说起这些来了呢?是不是受伤了,内心也变得脆弱?是不是受伤了就容易想起从前?

“夫人马上就要回来了,你说这话还真是冤枉夫人了。她为了你感冒发烧背后哭了多少回,你都不知道。那时夫人真不容易呀,在外面苦撑,回家了连刚吃过的饭是什么菜她都回答不上来。”谨婶说到时眼眶有些湿:“好了,不提当年了。现在日子好过多了,你也长大了,那一群孩子也懂事了。”

铫锦鸿的眼里好像也有某种伤感一闪而过,不过他尽量轻描淡写地说:“谨婶,你放心吧,我会很快好起来的。我会撑起这个家的。”

“嗯,嗯——”谨婶连连点头:“你撑得很好,就是自己淘气性子还改得不够。哎——看我年纪一大就容易激动。”

“谨娘,你去睡个下午觉吧。”铫锦鸿说到这时对璃瑶说:“去扶谨婶休息去。”

“不用扶,我还没老到走不动路的地步。人家潘盈紫六十了才像三十的,我比她小多了。我还行。”谨婶边说边离开。

璃瑶好奇地问:“潘盈紫是谁?”

铫锦鸿顺口回道:“谨婶的偶像!”

“偶像是——?”璃瑶本来想问偶像是什么意思,可是打住了;因为她见铫锦鸿看着谨婶的背影喃喃地说了一句话:“看她累得这两天白头发都增加了不少。”

“担心有时比累更容易让人白头,我师父一要黑头发都没有,因为她成天担心很多事情。”璃瑶看着铫锦鸿回看她的眼神就打住了话;她内心纳闷的问:只要璃瑶一提及师父,爹爹就用奇怪的眼神看着璃瑶;真不明白爹爹是什么意思?

铫锦鸿说:“你去趁热吃饭吧。我休息一会儿。”

“好的。”璃瑶答应着走去了桌子边吃饭。

闭上眼装睡的铫锦鸿眼里出现了自已小时候的情景,那一个个镜头都是妈妈脸上滚落的泪水和谨婶焦虑的眼神……

一:懵懂一地的鸡皮疙瘩

铫锦鸿晃了晃头睁开了眼,然后看着璃瑶的背影发呆。在内心有个声音对他说:不是太累的情况都不要闭上眼等梦来,等来的梦都不是好梦。

璃瑶吃完饭不久,铫锦鸿五个秘书臂下夹着公文包,一个不差的又排队站到了铫锦鸿的病床前。

签字!是铫锦鸿接待秘书们的最好方式。因为他签完字时,秘书们眼里都露出了感谢神的内容。

秘书们走后不久,早上回家的康乐靖这时又回来了;而且康乐靖一进门就说:“一回家就睡,睡到现在刚醒。来得目的就是晚上陪铫锦鸿聊天的。平时想在一起彻夜聊还没时间呢。这任何事吧,都有两面性,如果心态放到位了,住院也可当成是休假疗养!”

“有朋友如此,夫复何求?”铫锦鸿用看情人的眼光看了康乐靖一眼。

看得康乐靖夸张的双手遮面地哆嗦,道:“别看我,别看我,再看我,我就把你喝掉!哈哈哈……”康乐靖后面的笑声笑得很细很脆——像童声。

天上的、地下的所以生灵都因为这两个男人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只有璃瑶抗雷能力较强,不解地看着康乐靖的反应,一眼的疑惑。

铫锦鸿解释:“璃瑶,别在意,那是一段很有意思的广告词,以后你会慢慢地想起来的。”

“哦。”璃瑶答应着,心道:广告词?好吧,以后再细问吧!

晚上了,璃瑶在病房磨蹭着就是不肯离开。最后铫锦鸿只有拉下脸直接命令:“璃瑶,你在这我很不方便,赶快离开。”

面对铫锦鸿话璃瑶想了想还真没的理由不听,于是她只有随谨婶回到了半月山庄。

因为铫锦鸿醒了,心里压的那块石头轻松了许多;在医院守了一天的璃瑶这个晚上睡得相当沉。

第二天,璃瑶和谨婶在医生还没查房之前就到了医院;因为铫锦鸿的特殊身份,她俩能得到的特殊待遇——就是随时进病房。

康乐靖见璃瑶、谨婶到了便告辞离去。

见铫锦鸿的精神大好,璃瑶脸上带着掩饰不住地笑容,用热水浸毛巾做着给铫锦鸿擦脸地准备程序。

谨婶却从大盒子里往外一个一个地拿着饭盒。

突然门口出现了一个女人。为什么说突然呢?因为这个女人几乎是没有声息地出现在门口;而且是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地站在那。她好像没有进屋的意思,就站在门口一动不动地注视着屋内的一切。

屋里的三个人都被她的气场所摄,都不约而同地看向门口。

璃瑶眼里竟然露出了恐惧的神态,条件反射地在内心说道:师父,璃瑶大意了,竟然没有听出有陌生人来得这么近。不过,师父你放心吧,璃瑶现在能做的就是静观其变,她不动璃瑶不动;她若有异动璃瑶定会制住她;因为璃瑶细听她呼吸无异于常人。

是谨婶的反应打破了璃瑶的警戒。

只见谨婶呆怔一下之后满脸地惊喜向门口走去:“夫人,你回来了!”

铫锦鸿看着门口没有动;因为他昨天接到那个电话,就知道母亲一定会回来。只是他没想到会这么快,虽然有些吃惊,可是任然面带一丝笑容看着门口两个抱在一起的女人。内心叹道:女人吧!就喜欢夸张,见面高兴就高兴吧,还掉泪干什么呢?特别是谨婶,我得提醒你了,你在某个女人面前掉泪,是不是想告诉她,你跟着我过的不好?哎——看来我不出声,你们俩就准备在那一直纠缠着。拥抱着见面那是时尚的礼仪,可是拥抱着哭个没完没了,那就叫矫情了。

铫锦鸿好像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开口说道:“谨婶,你别挡着我妈妈进门,她是专程来看我的。说不定时间很紧,下午就要坐飞机回去的。”

铫锦鸿这话如果用传统礼仪来恒量,那是大大地不敬,透着没有教养的忤逆。可是他的话好像对门的那两个人剌激不大。那两个女人又抱了一会儿,才松开了手。

让开道,扶那个女人进来坐下之后,谨婶才擦着眼睛笑责铫锦鸿:“你这孩子,说话越来越——”

“越来越亲切了。”铫锦抢过谨婶的话,要不然谨婶后面的话就是“越来越没大没小了。”

来人就是铫锦鸿的亲妈,铫锦氏财团的董事长——桂慧杉。

刚坐下的桂慧杉又站起缓缓地走近铫锦鸿,站在床前认真地看了铫锦鸿一会儿。一句话都没有说,然后又转身走到离病床三米远的沙发椅上坐下。这时谨婶倒了一杯白开水放到了桂慧杉面前。桂慧杉的习惯谨婶很了解,如果没有桂慧杉想喝的茶时,桂慧杉就只喝白开水。

桂慧杉端起白开水喝时眼睛都没有离开铫锦鸿,她进屋自始至终都没有看旁边拿着毛巾不知何去何从的璃瑶一眼。

铫锦鸿也不再说话,而是和桂慧杉对望着。

铫锦鸿知道自己受伤一事传到了定居洛杉矶的母亲——桂慧杉的耳里是有人告密。就情理上讲这一点是谁告诉母亲都是情有可原的,毕竟他自己不争气地昏迷了两天两夜。

对视中,铫锦鸿注意着桂慧杉都没看璃瑶一眼,他明白那是因为璃瑶在母亲眼里是那么的微不足道!铫锦鸿这时在心里和自己商量着:如果单是母亲还是很好哄的。可是那个传话的人好像很不好对付;因为传话人的矛头指向的是连母亲名字都记不全的璃瑶。由此断定,不止是上官阙给母亲传话。肯定还另有其人。我铫锦鸿有可能左右紫海城的很多人。可我的母亲——桂慧杉不在被我左右之内。从小我都是被她左右的对象。现在既然有人背后告了黑状,那母亲回来了肯定不会轻易听我说什么。不过母亲也不是糊涂的人,她没看明白前不会轻易做决定的。

铫锦鸿想明白了这点;桂慧杉坐在那一杯白开心喝完都没出声时铫锦鸿一点都没吃惊。

哪个妈妈一见儿子躺在病床上不是先关心一下身体状况;心痛地责备几句或更甚地流两滴老泪。

铫锦鸿也希望他久没谋面的母亲大人表现一下平凡妈妈的软弱之处。

结果铫锦鸿还是很失望!

不过,铫锦鸿就连失望的时间都只能那么短暂的几分钟,接着他就要全神贯注地进入谈判状态。

且说——

璃瑶傻在那,呆看着气度不凡的女人走进来了。一身青莲色的裙装藏住了微微发胖的不足之处;弯月长眉下一双大眼和铫锦鸿一样深邃;眼角的松驰稍稍露出了岁月的痕迹。只是稍一咳,铫锦鸿和谨婶就紧张地连陪笑脸。

这个气度不凡的女人用不可违背的语气说了一句话:“你们都出去,我有话和铫锦鸿单独说!”

谨婶就扯着璃瑶说:“跟我出去。”

璃瑶头一次听到谨婶这么直接的命令式的话。不由得心里一紧,像是得到了什么危险暗示一样地随着谨婶出了病房。

璃瑶坐在休息区听谨婶说着往事:“这就是我们的夫人——桂慧杉。我从十岁就跟着她了,那时她才六岁。她只是心疼鸿少才把我放在鸿少身边。

原来是爹爹的娘亲,竟然也是这么年青。那她就是璃瑶的亲祖母了;想到这璃瑶开心了,一直无法掩饰的笑容挂在脸上,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病房门口。

亲人原来不只一个!这种喜悦竟然使璃瑶都没听进去谨婶小心叮嘱的话。

喜悦地等待和焦急地等待有时反映基本都是一样的,都是腰板拉得非常直;脖子伸得特别长;表情上的区别就是在眉头上。

璃瑶的眉头舒展中把圆润的印堂衬托得愈发光亮。

病房内——

看着璃瑶忐忑的背影消失在门口,铫锦鸿决定先下口为强:“亲爱的慧杉女士,璃瑶真的很可怜,什么都记不起来,就只记得我是她爹爹。”

“据我所知,警察局应该比你有能力的多;让警察来管这件事可能早就找到她的家人了。”桂慧杉的回话并没让铫锦鸿压倒。常规的“先下口为强”好像在这对母子之间没有任何作用。也难怪,他们还真不是普通的母子——都是玉脂城的风云人物。一个有“铁腕女人”的称号;一个是“玉脂三少”中的恶少之一。

铫锦鸿没想到,母亲的到来比他想像来得快不说,回来的目的说出来竟然也比想像中的还直接——要把璃瑶马上送警察局查身世。

他在内心提醒自己:铫锦鸿,得小心了!任何言词的失措可能就是输得没有翻身机会的导火索。只要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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