侠女在现代-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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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画村如锦
前言楔子
青鸟崖——
只能青鸟飞过的崖顶,只在太阳浓烈的正午才露出常年戴着遮羞雾纱的脸!
一红一白的两个倩影在雾中缓缓而来。
“列国对峙,强者蠢蠢欲动,弱者欲挥戈自保。如此局势,终有一乱!你此去正好助你父一臂之力!”无一根黑丝的银发着白色麻衣的女子竟然面如三旬少妇。
“璃瑶已谨记在心!只是师父,璃瑶不想离开师父。”身着指甲花色的女子清丽无比,大眼里竟然含着晶莹的泪。
“痴儿呀!半月前你就该走了;你红尘缘繁劫复,为师就是担心你一个‘情’字乱了大事,切记遇事要以你父命是从方保你平安!去吧,他就在崖下等你。”
“师父——”
“休再纠缠,你我就此别过;有缘时自会相见。”银发飘忽间人已没尽咫尺难见真影的雾中。
“师父真的不要璃瑶了!”那一抹孤单淡红坐在崖项不断地用袖子擦着已经擦红了的眼睛,可是怎么擦就是擦不干。
十年了,攀爬峭壁如履平地,餐风露宿为人生之乐;璃瑶都以为就这样在这里过一辈了。她都习惯在这样环境里以兽为邻、以鸟为伴……现在,师父竟然要她离开这个早已被她征服在脚下的山脉,她能舍得吗?
一只花斑鹰飞两下摔一跤再飞两下的跌跌撞撞地朝璃瑶滚过来。
泪好像已飞尽璃瑶眼里瞬间笑意盈余:“鹰宝贝,你能出来了?娘亲呢?”
小鹰扑腾的更欢地靠近。
璃瑶起身赶紧过去把小鹰捧在手里,嘴里得意地说:“看我前天给你画的花衣服多漂亮!”
“啸——”一只大鹰停在了璃瑶的身边,扭头看看自己的孩子又看看璃瑶,然后一种很无奈的眼神望向浩瀚长空。
鹰妈妈可是鹰后,她喜欢自己的孩子一身光滑的黑缎毛色,前天这个璃瑶硬是抱走之后玩成了满身啄不干净的杂色送了回来。可是也没办法,相邻十年这璃瑶多次救过她一家鹰的命,最凶险的是鹰王断翅回巢奄奄一息时都被璃瑶救活了!
“鹰娘亲、鹰宝贝,我要走了,再呆下去雾浓不好下山了!”璃瑶放下鹰宝宝起身攀着树枝下崖。可是鹰宝宝不知天高地厚地跟着也往崖下跳,还好没摔下去,在树枝间一会飞两下,一会蹦两下,璃瑶回过来和鹰宝宝玩起了捉迷藏!
鹰妈妈担心的只能围着崖壁盘旋——
“乐极生悲”只所以成了成语最主要的原因,就是乐极生悲的事故从古到今从没间断过。
一支锋头闪着银光的彩羽利箭划过峡谷的风,目标直指崖顶盘旋的鹰……
璃瑶怎么也没想到对着鹰妈妈射的武器这么大地冲力:后悔呀!都怪自己不该逗鹰宝宝玩那么久,让鹰妈妈疲惫之下无法躲闪。这以前出了差错都有师父担待着,现在师父已经离开就只有自己担待了。
还好,情急中璃瑶一蹬树杆急时跃出——空中璃瑶本意是拍向飞射而来的利器,可是听那声响辨别劲道为不在告诉时让鹰妈妈有丝毫受伤,璃瑶撤掌横推——
鹰妈妈被推向树丛,璃瑶身体撞上了箭,没有时间感觉被穿透的疼痛,无助地下落中璃瑶在忏悔:“师父,璃瑶信了。璃瑶真得是多劫难,璃瑶连爹爹都没见到就要——可惜了,你说璃瑶武功一出世便可争天下第一!这天下第一看来我璃瑶是没机会了。师父,璃瑶不孝,辜负了你十年的教诲——”
一棵泪从璃瑶眼中飞出在空中很快化成了雾——
璃瑶在永无止境地坠落——坠落——
眼前的一切都在加速远去,日月都能同时闪过,数不清星辰直线划过。
璃瑶还在坠落,心里空落落,身体空落落——
应该结束了,到底了,那怕危及生命也请快点结束。
这种坠落不止是身上的伤在痛,灵魂也在跟着痛!
落入水中的璃瑶竟然没有丝毫减缓地沉入河底;柔软的河床正好安抚疼痛的身体、唤醒失落的灵!
河床温柔地晃着璃瑶、亲切地拍着璃瑶、像娘亲的怀抱;清明的水吟比吹笙鼓瑟更优美万分。璃瑶疼痛淡去迎乐起舞;声息尽处困意袭来——
睡梦里竟然梦到了娘亲,从出生就没见过娘亲的璃瑶只能在见到的朦胧笑脸里猜测着那份慈爱、享受着那份久盼的温情……
时光过了多久没有人知道;经历了多少过黑夜也没有人知道。河床妈妈都以为璃瑶不再醒时做了最后的努力把璃瑶推向了岸边!
*
清晨,深山峡谷的平滩上,各种鸟儿在阳光下兴奋地欢迎新的一天到来时。
璃瑶醒来发觉自己没有死;而且她还很奇怪崖顶和崖谷的区别,崖顶的凉风袭袭像初冬,早晚有时还需要运功御寒的;为什么谷底的清晨就鸟语花香一点也感觉不到清冷。
我是在青鸟崖下面吗?应该是吧,记得是从崖顶直接倒摔下来的呀?可是这谷底我也来过,一年四季是什么样子那是相当熟悉,绝对不是现在这个样子。想到这时璃瑶想起来走走,意外地发现只稍一动肩头的箭穿在身上纠痛着。
璃瑶明了了:原来是真受伤了;只是没死成而已。师父可能说的不错,璃瑶我就是命大、是做大事的人。对,还要做天下第一的人怎么能轻易就死了呢?要做九命猫。对了,师父还交待要助父亲一臂之力。哎——记忆里满脸胡须、双眼慈爱的父亲会来接我的。反正师父是这么说的,师父从来都没骗过我。她说父亲会来,那父亲就肯定来了。
四顾,璃瑶没看到一个人,更别说有满脸胡须特征人物。她劝慰自己:好不容易没被箭射死、也没摔死,那就更没有理由等死了,自救吧!
庆幸劫后余生时。
璃瑶对现实聚上心头:虽然师父说过我已经百毒不浸了;身体也具备了超常的自愈能力,可是箭头还在我身上显耀地闪着银色的光,怎么能自愈呢?师父说两种方式拔箭,穿透的断一边;没穿透的要刀取。
想到这时璃瑶看到自己肩头的是箭头,确定自己已经是被箭穿透了。
那么接下来的取箭程序要快、准、狠!
长吸一口气没做任何犹豫——璃瑶咬牙扭掉箭头,进接着快速封住半身要穴;一只手尽全力把箭往后拍出体内。动作一气呵成,只是在箭离身那一刻璃瑶痛昏了过去……
*
一:懵懂生命比清白更重要
近秋的神塘山脉树木葱郁,少却了几分鸟语花香。
一辆满身尘土的牧马人山地车跳跃在神塘峡谷的石子公路上——
“什么是悬崖峭壁?到青鸟崖看看就知道了。什么是烟雾弥漫的仙地?去神鹰山脉走一趟就明白了。”车内一个浓眉大眼的大胡子快速说完话,放下手机吹起了口哨。
要不是他说话的声音和他再熟的人也不相信这个人就是铫锦氏现任执行董事——铫锦鸿。
也难怪这付尊容!他和驴友们闯了三个月的无人藏地,已经做了三个月的野人了。这会超近道要赶去参加一个他期望已久的车族活动——飞越神塘峡。
“亲爱的,亲爱的,我爱你。”手机又在边唱边蹦。
大胡子按了接听键,听也不听说了一句:“半小时就到!”
“加速!过了这个浅滩再走半里路就看到……”铫锦鸿自言自语哽在了喉间。
他看到面前不到十米处那一抹淡红的身形,半截身子还在水里。
铫锦鸿忙停下车带着疑虑走过去见到一张似是熟睡的脸靠在一个石头上,手却紧紧地纠住她自己肩头。她肩头血迹殷红竟未凝固铫锦鸿的心却凝固了。他四周望望并不见有人迹象。
看看伤口也不大呀!是谁伤了她?铫锦鸿小心的把手伸向女孩的鼻前,还有热气。
铫锦鸿做一件他听说过很多次,却是第一次亲自动手的事——掐人中。
女孩还真就醒了,两眼泛出惊喜的光:“胡子,还是这么长的胡子;还是一眼的慈爱!爹爹,是你吗?是你吧!我是璃瑶。师父说你在崖下等我,师父果然没骗——”
“你是璃瑶?璃瑶!唉——你话没说完就晕吗?”铫锦鸿晃悠着璃瑶,发觉璃瑶就从他手臂上滑了下去。
铫锦鸿拿着电话打了出去:“金立,最快的速度,我这危在旦夕。不行,不能动郴贤那边的后保设备,那边出事更需要急救,直升机来不及调配就向官方求救。”
铫锦鸿把璃瑶抱到车上发觉肩上的伤竟然是穿透时,眉头皱了起来;打开药箱快速消毒后把剩下的所有云南白药全敷上,最后赶紧缠上一纱布。
没想到为了野游学的一点急救常识还真用来救命了!
铫锦鸿不得不承认只要学了的知识都是有用的。不过下一刻他又作难了:这个璃瑶衣服全是湿的。怎么办?在这渺无人烟的地方管不了许多了,我可不是有意沾你璃瑶便宜的,你的生命比你的清白重要。再说只是脱掉你的衣服,我不多看也不损你清白!
铫锦鸿小心的把璃瑶的衣服一件一件拿掉,尽量不多看拿出毛毯赶快裹上。
他铫锦鸿不是圣人不是神,只是一个血气方刚的快到而立之年的男人;几个月不近女色当真是因为身边没有女色。现在他着实不敢多看眼前的人,好在璃瑶除了脸都被他快速裹上了。这时铫锦鸿才算是完成一项大事一样吐了一口气。
接下来,铫锦鸿准备把湿衣服扔下车时,又转念想;还是留着吧!这是人家的身份见证。
见证就见证吧,现在当务之急是赶紧走到容易被援救处。想到此铫锦鸿赶紧爬上车启动……
就算身无一物也没有醒过来的璃瑶被固定在后座上没有任何知觉的平静趟着,苍白如纸的脸在车子启动之后跟着晃动,似是已经无一丝人气了。
铫锦鸿一会看看天空,一会看看身后的人,没由来的担心笼罩着他整个身心。
车子越来越慢最后停在了一个相对空旷的地方不动了。
此时,神塘湾的下游——神口,人头趱动,各式的越野车、赛车齐聚两岸,为何在这人烟稀少之地有这等场面?
铫锦氏集团举办的飞车渡河大赛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那东风是什么风呢?还不吹来!
“从早上十点推到十二点现在已是下午一点了,半小时就到了的路程走了四个小时还没到谁打电话催一下。”铫锦氏子公司之一“至上礼仪公司”的总经理郴贤是这次活动的主要负责人。
他说完话左右看看,竟然没有一个人回答他的话,是呀,这个电话谁打呢?只有他郴贤硬着头皮顶着一顿臭骂的风险来干这个事了。郴贤在心里希望:这个冷面暴君看在我年近五十、又跟随老懂事长多年的份上留个情面。
“什么?不来了?”郴贤拿着电话还没拔出去,吃惊地看着秘书。还真是奇怪了,以他郴贤对执行董事——铫锦鸿的了解,三个月的藏地自驾游,为了参加这个活动已经提前往回赶了,如果不是铫锦鸿最爱的活动他是不会那么上心要办的,如果是铫锦鸿想参加的那是一定要参加的,早上就打电话来说是半小时就到,现在又是为何呢?
这个小祖宗可是干什么都不含糊的,公司改制不含糊、投资不含糊、盈利不含糊、玩也不含糊、训人更不含糊……郴贤的直接告诉他,铫锦鸿遇到大事了!
郴贤宣布开始——
一辆辆车飞过峡谷;一阵阵不知是欢呼还是嚎叫响彻云霄……
铫锦鸿终究还是没有看到神塘峡飞车这一壮观场面,他还准备了车也要参与飞驾的,现在也没有机会参与了。这个盼了半年的活动,他现在也没时间可惜了!他正仰望天空,等待他的第一秘书金立调架真升机来接这个气若游丝的璃瑶——
不管铫锦鸿怎么爱冒险、爱玩车,这会都没有心情了,毕竟生命比玩乐重要!
隔天,玉脂城——
全是纯白装饰的病房里,璃瑶面色苍白,额头的细汗却是没有干。而且璃瑶一直在说着胡话:“师父……璃瑶辜负了……”
铫锦鸿看了几次,这个一直叫着“师父”的璃瑶一直没有醒来。出于一种好奇、一种莫明的责任,铫锦鸿没有离开。
夜半,璃瑶突然睁开双眼庆幸着:我还没有死,我还能感觉得到痛;等天亮再做打算吧。不对,我好像记得见到爹爹了。怎么我身边都没有人呢?
一:懵懂认爹
满眼黑暗的璃瑶伤口任然隐隐做痛。
因为想忽略痛,随着意念璃瑶又沉沉睡去。
再次醒来时还是躺在纯白色的空间里,璃瑶不可置信的又闭上了眼:这白色是我在青鸟崖雾里小熄时的感觉!师父,还是您在保护我,救了我?师父,你为什么不在?为什么没有人回答我?
璃瑶只知道没有人回答她,却没有想到她什么也没有说出声。
眼角两滴泪淌下,璃瑶闭上眼不知向谁控诉:说什么世外高人?那只是师父的又一别名!说什么帅府千金?都只是师父给稀少的友人介绍我时安慰我的心能戴的高帽子!这一切都只是美化师父隐世的借口!十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