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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0章

兽宠若惊:坏小子,别这样-第2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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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言感知到她的目光,便笑,“别替我难过。其实我向来就是这样的性子。在青岩的时候也总是一个人,我习惯了一个人呆着,反倒不适应住得太热闹。”

    “倒是你,”莫言用盆子打了温水,蘸了毛巾,给沫蝉一点点擦去嘴边和下颌上残留的血渍,“竟然真的忍心吸了小爷的血;而且难道真的准备就这样放弃了小爷?”

    沫蝉没回答,只转开话题,“莫言,你还记得青岩,那两座相对耸立的高山么?”

    那时初到青岩,刚下火车,沫蝉就被那两座山峰吸引。那两壁青山,高有万仞,仿佛两把长剑直刺天空。

    同样,这两座山也曾经出现在她的梦里。那个初见小邪的梦。

    莫言眯了眯眼睛,“当然记得。”

    沫蝉叹了口气,“那是青岩的封印,是不是?凡是狼族想要走出青岩,必定会受到剑气的砍斫,所以千年来才很少有狼族敢于走出青岩的大山。”

    莫言点头,“幸而能走出来的,比如六叔,比如小爷、我和莫愁,也都是族中顶尖的公狼,才能不受所伤。”

    沫蝉顺着说下去,“而后来绿蚁以及其他狼族能走出来,是因为那个暑假我回去了,还有后来纨素也离开了,于是封印被解……而我去之前,那些能走出来的,都是小邪用自己作为抵挡护送出来的。”

    莫言凝望沫蝉,“本不想让你知道。”

    “可是我想起来了。”沫蝉泪盈于睫,“那是干将与莫邪。”

    ------

    【稍后第二更。】

    。。

 32、掌心的月光

    沫蝉在莫言的房子里,美美地睡了一个大觉。

    翌日醒来,看见阳光满窗,忍不住满足地叹息了声。

    从小到大便很少能睡个好觉,即便睡着也总是做噩梦。自己也曾无数次想过,为什么会这样?就觉得心上仿佛总压着大石,却实在弄不清楚这些大石是什么。

    大石虽然沉重,可是当大石逐一在面前撩起面纱,反倒不觉得沉重了。就连梦,也跟着清晰明亮了起来。

    莫言敲门膪。

    沫蝉笑脸相迎,“谢谢你,我昨晚睡得很好。”

    “小爷没事。”莫言说,“江院长给我打来电。话。”

    沫蝉便放心微笑妓。

    笑过了,才望向莫言,“今天我准备好了,可以问你过往的事。莫言,纨素和小邪都说,千年前我曾嫁你为妻。”

    莫言皱眉,“你相信?”

    “我信。”沫蝉点头,“我信你为人。所以我要找你来问清当年的事,而不是听纨素的话。”

    莫言垂下头去,“没错。”

    沫蝉虽然做好了心理准备,可是听莫言也承认,心下终是有些别扭。她别开头去,“我当初去青岩,小邪和你都脱口便喊我‘虫’。我觉得不该是你们当时便认出了我。”

    “小爷是没有。”莫言目光深沉望来,“他最初也只知道你是舞雩一缕魂魄,他没认出你是谁。他喊你‘虫’,应当是因为你的名字;或者说是冥冥之中的一种直觉。”

    “而我,却不是。”

    沫蝉点头,“你认得我。”

    莫言伸手捉过沫蝉的手腕,转过来,露出虎口上的那个痕迹,“我给你留了记号,我说过不管轮回几世也一定会找见你。所以你出生之后我便有感应,找了三年,终于在你三岁那年找到你。我怕你不记得了,于是便又咬了你一口。”

    沫蝉摩挲着自己的伤口,只觉心上也裂开了一道伤疤。

    “那莫言,我这辈子却舍弃了你,岂不是辜负了你?”沫蝉小心措辞,“莫言,我是想问,千年前,我是不是曾经爱过你?”

    莫言耸肩,“若要我自己说,我当然说是,说你死心塌地、独独地只爱过我。”

    沫蝉忍不住叹息,伸手拍了他一下,“我要客观答案。”

    莫言收起笑谑,“客观答案是:新婚之夜,我高高兴兴入洞房,掀开喜幛,迎接着我的却是你手执的簪子。簪子尖儿就对准我心脏,你不会说话,却毫不闪避地威胁我。”

    “哦。”早已隔世,沫蝉听来却还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对不住了。”

    莫言耸肩,“那还不算狠的。我其实不信你敢扎我,于是想要夺下簪子,结果你竟然真的举簪子就扎过来——”

    莫言说到这里,右手抚着心口闭上眼睛,“你在这里留下深深的伤口,直到今天还在疼。我在想,也许这就是让我对你念念不忘的原因。”

    “我那么彪悍……”沫蝉面上有些烫,“可是我,怎么会嫁给你?”

    莫言凝望沫蝉,幽幽叹了口气,“那不怪你,都怪我。”

    。

    莫言回想起太常寺外的那一夜的血战。

    他在千里之外听见狼声悲号,他听得出那是狼族濒死前最惨烈的痛呼。

    当时夏子孤不在族中,他在协助契丹人于半路截杀后唐皇帝;莫邪也不在族中。

    一向懒理族中事物的他,那一晚却无法坐视族人的悲号。可是等他从千里之外赶到太常寺外的丛林,一切都已晚了。空气中到处飘荡着狼血的味道。

    他循着血腥味找到群狼埋尸的地方。他将族人一一刨出来,看清了它们凄惨的死状。他在那一刻恨得血灌瞳仁,发誓定要为惨死的族人报仇!

    有一线狼血味道顺着林中小路飘远,他便追寻而去。

    中途在山洞里找到一头重伤的狼。那狼被包扎过,伤口还敷了药。他追问那头狼,那头狼因为之前的受伤昏迷,而对事情记得断断续续。只说是红裙的巫女先是捉弄它们,然后杀了它们,还要一把火烧光它们……最后却又救了它,给它敷了药。

    可是他当时听了,却反倒更加怒火中烧!

    狼可杀,不可辱,更不可如此戏耍!

    既然残忍地挥下了屠刀,又怎么还要留下一个活口,还要假惺惺地疗伤与掩埋!

    受伤的公狼最后还说:它们此来是受少主调遣,少主之前也在林中。此时却不知少主下落。

    他震惊,急忙舍了公狼,循着血腥味再向前追踪而去。

    。

    沫蝉听完莫言的讲述,讶然,“莫言你误会我了!”

    沫蝉便将自己梦中的情景讲述给莫言听。莫言听候也是一怔,“原来如此。杀人和救人的是两人,却被那受伤的公狼当成是一人!如果不是当日误会,也许你便不会死……”

    莫言皱眉,“如今想来,他也还了你一命了。”

    “莫言你说什么?”沫蝉一把揪住莫言衣袖。

    一向冷傲的莫言眼中,这一刻也仿佛有水意闪过,“你知道那公狼,是谁么?”

    “谁?”

    “潘安。”

    沫蝉微微一怔,便猛地扭过头去,一把扯过纸巾,捂住了眼睛。

    原来是从前只是小狼的他欠了她一条命,今生便来还她一条命;从前舞雩没能杀死他,于是今生他终究是死在纨素的手里……

    。

    江宁医院,莫邪在沉沉睡着。

    此时的他不知是不是因为自己身子里缺少了大部分的血,所以便觉得自己整个身子也变得轻飘飘的。轻得又恢复当年那小小白狼,伏在那个红裙女子的怀中,且惊且痛且惧且疑地随着她走遍那片山林。

    她不时停下来采集草药,夜晚便在山洞里拢起火堆,衣不解带照料它。

    有时夜半火熄了,重伤之下的它冷得发抖,她便将它抱进怀里去,用她的体温来暖着它。

    山中日月长,它都不知道与她走了多久,直到它的伤一点一点地好了起来。

    它不能暴露族人生活的地方,于是便没敢擅自离开;而她则一直不放心它的伤,于是两人就仿佛习惯了这样的相处,谁也没有先做出决定离去。

    渐渐地相处下来,原本互相防备、彼此怀疑的感觉,被如水的时光渐渐洗去。

    终有一夜,它听见了来自远方的狼嚎,知道是族人在寻找他,是父亲呼唤他回去的信号。

    那个晚上,是他们相处的最后一夜。山洞外,漫天星光。它犹豫了许久,磨蹭了许久,最后还是第一次主动地、迟疑地、犹豫地靠近了她,又如曾经的那些夜晚,他爬进她的怀抱。

    她倒是不觉有异,依旧只当他是普通的小狼,抱着它,逗弄它。最后两人都累了,也都被心臆间涌起的离愁别绪给弄得感伤,于是便都不再出声,只彼此拥抱着,转头看外头的漫天星光。

    那些千年前,因为没有空气污染而显得硕大明亮而又宁静的,璀璨星火。

    她仿佛非常喜欢,他仰头看她,看见璀璨星火里她柔和而宁静的脸。

    原来她喜欢这样的景色啊。

    只是她的脸好丑,这些日子相处下来,她的妆容惨不忍睹,可是她竟然忙到忘了给自己洗一洗脸。

    正在此时,漫天忽然星火纷纷坠下。她和它都吃了一惊,她却一惊之后便笑了起来。沙哑的嗓音仿佛夜半蝉鸣,却是那样真实的欢喜。

    她望了望他,忽然松开手将它放下,她自己则沿着山坡奔下去——她真是傻死了,她竟然追着一颗流星跑下去,她难道真的以为她能追的上那颗流星?

    他也不放心,便跟着追过去。

    眼看着那颗硕大的星星竟然真的就坠落在眼前,咕咚一声,璀璨的光芒落入山谷中的大湖里去,光焰在水中依旧闪亮。

    她沙哑地尖叫着,大咧咧将裙子缠在腰上,赤脚进去打捞。

    它先是不屑,继而不耐。可是等亲眼看见她竟然真的从水中捧起一捧宛如月色一般的石头时,它也惊讶地险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那颗流星的碎片,落入湖水里,竟然有着月光一样的美丽。

    她笑起来,欢喜地将那石头在他身畔比量来比量去。他有点惊慌,不知道她要干嘛。她也不会说话,自顾抱着石头到了一旁,从腰间抽出宝剑来砍削。

    说也神奇,那样从天而降的闪着月光的石头,竟然真的被她那把剑给砍动了。玉屑纷纷,金玉相撞之声不绝于耳,那红裙的她仿佛不知疲倦地一直砍削到了东方破晓。

    天亮了,它该走了,于是它只好蹦过来看她究竟在干嘛。

    没想到,她流了一脸的汗,也顾不得自己又脏又丑,拎着它的耳朵,献宝似的将一个小小的物件儿捧在他的眼前。

    手指掀开的刹那,他只觉天上的月色全都凝集在了她的掌心。尽管那掌心不干净也不柔嫩,可是却为他捧起了美丽无比的皎洁月光。

    -

    【你曾许我月色,我便还你以星火漫天……呼,还想给大家加更的,可是下午有活动,先更到这吧~~】

    着急出门,就先不复制月票记录了,明天给大家补上~~

    谢谢大家一年来的陪伴和支持,某苏不知该用什么样的语言来感谢,只能是以自己笔下的故事,以及自己不屑的努力来回报大家。给大家鞠躬啦!

    我们,2014见!

    。。

 33、虫生(更①)

    梦境与现实里,莫邪的左耳同时一痛。他在现实里皱眉,却在梦境里朝那个妆容和衣衫都狼狈得像个女鬼似的她呲出犬齿去。

    那个混蛋女人,竟然将那流星陨作的石头砍削打磨成了一枚耳珰,比划着想要帮他戴在耳上。趁着他一时不备,她竟然就硬生生直接扎入!

    他朝她呲牙咧嘴,她却朝着他抚掌而笑。那片模糊成一团的铅粉和胭脂之间,露出她一双明净不染的双瞳。她不会说话,笑声也是沙哑,她的笑更是被糊在一团糟糕的颜色里,可是不知怎地,他却被她一双明眸给蛊惑了,呆呆望着她,许久忘了继续呲牙咧嘴。

    她抚着他的耳,用力张大了嘴巴,使劲地说,“好——看!”

    说也奇怪,他便忘了耳朵上的疼。只是庆幸,狼的耳朵比人的要薄许多,这样扎进去,没流许多血,也没有太多的疼於。

    天渐渐大亮,碧蓝的天空倒映在湖水里,那片蓝美得惊心动魄。

    青山碧水间,她一袭红裙含笑而立——尽管是那么的难看。

    他闭上眼睛,张口咬住她本已狼狈不堪的红裙,硬生生扯下一幅来,然后狠下心转头便跑。青山碧水在视野里迅速后退,他只知道他必须要全力地跑,不停地跑,只有这样才能克制住自己想要停下脚步的冲动,直到再也看不见她的身影他才能真正硬下心肠离开…肢…

    所以他自己都没意识到,他那天早晨奔跑的速度,事实上已经有多么的惊人。

    他仿佛从那一刻起,再也不是那个先天不足而根基薄弱的公狼。

    于是等他猛地意识到的时候,顿下脚步,回头望去——早已不见那了那片湛蓝到惊心动魄的湖水,更早已不见了那个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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