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同人)[HP]行于荆棘与繁花-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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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特尔先生不解地看着洛哈特:“克莉斯多这是怎么了?”
洛哈特露出了他闪亮的白牙:“她应该是嫉妒我霸占了她学识渊博的安特尔先生了。”
结果这一天,克莉斯多都没能找到机会和安特尔先生解释。她万万没想到,第二天一大早,他们就得跟安特尔告别了。克莉斯多眼泪汪汪地瞪着洛哈特——他什么也没跟她说。当她坐在魔法界的火车上,看着安特尔先生的身影消失成一个点的时候,她转过头恶狠狠地对洛哈特吼道:“大草包!你该不会又要无耻地抢占别人的成就吧!”
洛哈特搁下手里的《标准咒语,初级》,一脸奇怪地看着她:“你说什么呀,克莉斯多,我是打算给安特尔先生写外传的,喏,我还特地给他拍了张照片——”洛哈特在身上找了找,拿出了一张照片,上面的安特尔先生露出了一个睿智的慈祥的微笑。
克莉斯多张了张嘴。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小鬼,我可不能那么一直无耻下去。”洛哈特轻轻地哼了一声,伸手揉了揉她的刘海又垂下头翻起书来。
克莉斯多有些窘迫,坐立不安了半晌,声如蚊呐地说了声对不起。洛哈特的嘴角弯了弯,心情甚好。
第9章 霍格沃兹(二)
洛哈特专心致志地看书,克莉斯多一个人翻到觉得无聊起来,她坐在位置上拆了几袋巧克力蛙,又得了三张新卡片。其中一张是戈德里克?格兰芬多。克莉斯多看到霍格沃兹几个字时,眼睛立即亮了起来。
“吉德罗,吉德罗,你知不知道霍格沃兹现在的魔药教授是谁啊?”她扯着洛哈特的衣袖,好奇地问道。
洛哈特瞥了眼她手里的卡片,红发男巫捧着银鞘的宝剑一脸肃穆。
“应该还是西弗勒斯?斯内普吧……”
“啊!竟然是西弗勒斯?斯内普!”克莉斯多瞬间神采飞扬,“安特尔先生称他是当代最伟大的魔药大师!”
洛哈特发出一声嗤笑:“你可别告诉我你喜欢他,要是你见到了,一定避他唯恐不及。”
“我才不会,他可比你优秀一万倍。”克莉斯多撅了撅嘴,她喜欢魔药,真希望能够快点到霍格沃兹,这样她就能看到传说中的魔药大师啦。
洛哈特的脸上露出了无奈的笑容:“是吗?不好意思,是我这个大草包把你从坟墓里捡回来的,我可不认为斯内普本人有这种仁慈——况且,”他露出了一个狡诈的笑容,他看穿了克莉斯多的心思,“小鬼,你得认清事实,就算你要去霍格沃兹,你还得再等几年,你太小了。”
克莉斯多鼓起脸颊。
“事实上,就算你去了霍格沃兹你也进不了斯莱特林。”洛哈特拧了拧她的腮帮子,“斯内普是斯莱特林的院长,他们只接受纯血。赫奇帕奇不适合你,我猜你一定得去拉克文劳。”
他漫不经心地将书本又翻了一页,故作无意地说道:“更重要的是,就算你侥幸被分院帽选中了,你也不可能去的。”他轻轻的感叹了一声,好像真的很惋惜。
克莉斯多现在只想干一件事——把她新配置好的药水狠狠地砸在洛哈特那欠扁的脸上!但是,他们马上要进入英国境内了,也就是说,洛哈特随时都可能被抓拍到,她可不愿意看到吉德罗一张恐怖的脸出现在《巫师周刊》上。她抓紧了手里的卡片,吸气,吐气,她好不容易平静了下来。
“亲爱的吉德罗,其实我现在并不是很想去霍格沃兹呢。”她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来,脸上又浮起了灿烂的笑容。
洛哈特煞有介事地点点头:“说说看,为什么?”他可不相信任何一个有魔力的孩子会逃得过霍格沃兹的魅力。
“因为——”她意味深长地看了眼洛哈特,“我可不想被教导成一个大草包——吉德罗?洛哈特,毕业于拉克文劳,霍格沃兹,他居然连清理一新都不会!”
洛哈特啪地合上了书,气势汹汹地拿起他的魔杖,对着还有小半杯牛奶的杯子挥了挥,克莉斯多夸张地伸出双手捂住了她的脸:“太可怕了,太可怕了,大草包要侵略巫师界了!”
任何的噪音都没有响起,克莉斯多透过隙开的手指好奇地看了看,顿时笑得蜷成一团:“吉德罗,你真的清理的够彻底啊——”杯子里的牛奶并没有消失,而是变成了清水。洛哈特重重地哼了一声,哗地一声将咒语书打开,总有一天,他会把这个小鬼清理的头发都不剩!
啪——啪——啪——奇怪的声音突然响起。“咦?”克莉斯多有些惊讶地看见窗外一只猫头鹰正努力地撞着玻璃,她问道,“吉德罗,吉德罗,你说什么种类的猫头鹰能飞的火车一样快啊。”
“不知道!”洛哈特恼羞成怒地回答她,克莉斯多这只小鬼!一边让他好好看书,一边还让他陪她聊天,她以为他能把自己劈成两半吗?
“可是我看到一只猫头鹰不停地撞车玻璃啊,啊!它的头都要流血了!”克莉斯多拔高了声音,连对面桌的人都看了过来。
洛哈特受不了了,他头也不抬,伸出手,把那老旧的灰扑扑的玻璃窗拉得吱吱呀呀,猫头鹰一头就撞到了克莉斯多的脸上。
“梅林的袜子!”克莉斯多郁闷地将猫头鹰拉了下来。准确的说,是那只猫头鹰直直地奔着玻璃杯去了,这个可怜的家伙,克莉斯多看着它按着杯子狼吞虎咽地喝水的时候,心一下子软了,她刚想摸一摸那只猫头鹰,结果,啪的一声,它身体僵硬地倒在了桌子上。
“吉德罗,你的水真干净。”克莉斯多吞了吞唾液,她是被吓到了。
洛哈特瞪着那只猫头鹰,不,不可能,它一定是飞太久晕过去了!
两个人对视了一眼,立刻明白了彼此的打算,闪电划过般,一人提起猫头鹰,一人拿起水杯扔出了窗外。
“小姐……”邻桌的人欲言又止。克莉斯多连忙解释道:“不是这样的,先生,那只猫头鹰,我想它一定是飞错了地方,所以我们把它放了出去,至于那杯水,啊,其实是我想喝牛奶了……”
“小姐,我只是想告诉你,那只猫头鹰的爪子上抓着一封信。”
唰!哈特大半个身子探出窗外,窗外出了绿油油的田地之外,什么都没有。
“克莉斯多!”洛哈特回过头,气愤地说道,“你最好祈祷那不是《预言家日报》寄给我的邀请函!”
“梅林在上,我刚刚扔的是水杯!”克莉斯多不服气地回答道,“而且,吉德罗,我不得不提醒你,那只猫头鹰是冲我来的!”
事实证明信是给克莉斯多的,因为快傍晚的时候,又来了一只猫头鹰,它非常胆小地将信甩到了克莉斯多的身上,扑扇着翅膀立即飞走了。
“居然会有人写信给你?”洛哈特抬了抬眼,有些讽刺地说道,他刚说完,一片浅黄色遮挡了他的视线。他一把抓过突然被扔过来的羊皮纸信封,正准备好好教育一下那个乱扔东西的小鬼——
“我宁愿我没有收到它。”克莉斯多发话了,她的声音十分的不自然。她垂着头,缩在座位的一角,尽量拉开了自己与洛哈特的距离。
洛哈特不解地看了她一眼,低头看着手里的信——
“从罗马尼亚通往英国伦敦的特快火车第4号车厢第17个座位上的克莉斯多?麦克米兰女士收?”洛哈特又重复了一遍,“克莉斯多?麦克米兰?麦克米兰!天哪,克莉斯多,你的姓氏是麦克米兰?”
克莉斯多抱着自己的膝盖,闷声闷气地说道:“可能是吧。”
“什么叫可能是吧?那可是纯血巫师家族的姓氏!其血统可以追溯到九代以前,和英国巫师界最重视血统的布莱克家是姻亲!”洛哈特完全不能理解克莉斯多的轻描淡写,他喋喋不休地说道,“对了!我记得他们家的头发也是金黄色的!也怪说不得你一学就会,那样的家庭怎么也不可能教出愚钝的小孩。难以置信,真是难以置信!”
“啰嗦!我可是你在麻瓜的村庄里捡到的!麻烦你现在把那封信扔出去,谢谢!”
“扔出去?”洛哈特不解地看了克莉斯多一眼,这信不是还没拆开吗?他仔细看了看信封,顿时眼睛睁得更大了,“——克莉斯多,你今年究竟多少岁了?”
“不知道!把它扔出去!马上!”
“扔出去?这可是霍格沃兹入学通知信,你居然让我扔出去?”
“对!扔出去!我可不要跟你这个大草包读一个学校!”
洛哈特耸耸肩:“要扔你自己扔去,我可不想被人指责说,洛哈特真是个独断专权的家伙!”他把信轻轻地甩到了克莉斯多面前的桌子上——“吉德罗?洛哈特!”克莉斯多一下子跳开了。“小姑娘!你还好吧?”她撞到了零食小推车上,花花绿绿的零食撒了一地!“对不起!”她窘迫地冲着推车的女巫弯了弯腰。
“没关系的,孩子!”女巫轻轻地笑起来了,“你有没有磕伤?噢——霍格沃兹的入学信函。”她有些疑惑地看着克莉斯多,这孩子看起来还不过□□岁。不过,她还是非常真诚地说道,“恭喜你了小姑娘,霍格沃兹可是全世界最好的巫师学校之一了。”
“听到了吧,克莉斯多,全世界最好的巫师学校,你确定你还要把这个扔出去?”洛哈特有些恨铁不成钢地说道。
推零食的女巫惊讶地捂住了嘴:“孩子,你怎么能?”
克莉斯多只是死死地瞪着洛哈特:“你知道,你明明就知道,你刚刚还说,就算我能进入斯莱特林,我也不愿意去的!”
洛哈特怔了三秒,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克莉斯多,你该不会真的连条蛇……”
“不准提那个词!”克莉斯多痛苦地□□了一声。
“好吧!”洛哈特总算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看到蛇皮都被吓哭了的可怜的孩子果然是不能挑逗啊。但是,也不能因为这个原因连学校都不去了吧,说不定真的会变成他这样的大草包,他清了清嗓子,“我可怜的克莉斯多,其实还有三个学院可以选择,你何必纠结不是吗?”
“那种恶心的东西出现在了校徽上!”
“梅林在上,你总不能不跟那种生物接触吧?那种生物可是常用魔法药材之一……”
“你闭嘴!”
“谁刚刚是谁说不会对斯内普避之唯恐不及,满心欢喜恨不得马上就能听他讲课?像斯内普这样优秀的魔药大师,整个欧洲也找不出一个手掌来……”
克莉斯多沉默了片刻,把头扭到了一边:“我不去!不去!总之我不去!你快把信给我扔下去!”
第10章 霍格沃兹(三)
洛哈特怜悯地看了她一眼,随手将信封扔了出去,他懒洋洋地翻着他手里《标准咒语,初级》,幸灾乐祸地说道:“可怜的克莉斯多,我差点忘了,霍格沃兹为了确保每一位小巫师收到邀请函,他们会不停地派猫头鹰直到他们收到回信。”
克莉斯多只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
他们在港湾下车的时候,天空飘着小雨,一只猫头鹰将一封信扔了下来,但是,克莉斯多躲开了,那封信掉到地上,地上的污水迅速遮盖了上面的字迹。克莉斯多看也没看它一眼,大步跨了过去。
洛哈特耸耸肩,跟了上去。他们几乎没有做任何的停留,上了船。克莉斯多在她的牛奶杯的底下再次看到了那封信,她低低地咒骂了一声,连带着餐盘一起,将它扔进了海里。
夜深,海风几乎是在咆哮,浪花拍打着船体发出巨大的轰鸣声,克莉斯多睡不着,只要她一闭眼,她的脑海里全是蛇,她头上的冷汗冒给不停,总觉的耳边有窸窸窣窣的声音,她终于受不了了,她掀开被单跳下床,在路过洛哈特的房间时,她迟疑了片刻。但她还是一个人去了甲板上。
她心烦意乱地抱紧了甲板上的护栏,夜空布满乌云,压近了疯狂涌动的暗黑的海水,护栏上挂着的几盏摇晃的小灯和驾驶舱的灯光是这个黑暗世界唯一的光亮。她呆呆着盯着那一点亮光,海浪声与风声充盈了她的双耳,使得她有片刻心安——其实她是想去霍格沃兹的,但是……
她眼前一黑,几乎是下意识地蜷成了一团。熟悉的鸟叫声若有若无地在她耳边响起,似乎有什么落在了她的肩膀上,湿漉漉的脑袋蹭着她的脸。她小心翼翼地睁开一只眼,死灰一样的脸露出了一丝红润,“小家伙,你怎么跟来了?”她拍了拍安琪的头,笑眯眯地看着它,“是不是安特尔先生想我了?”
“咕!”安琪叫了一声,骄傲地伸出了自己的爪子,一封大小无比眼熟的羊皮纸信封出现在了她的眼前,她开心地将信取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