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尘溅血2-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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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诚亲王等人就找到了尚家村。
莫名其妙的尚老汉被这群凶神恶煞的官兵吓得面无人色,半晌才说邢飞扬等人已经出山,其他什么都不知道。
诚亲王痛下狠手,得知邢飞扬等人曾带来几个箱子。那些黄金掩埋不久,泥土尚新,轻易就被铁卫寻到。
但邢飞扬的去向却没有更多线索。诚亲王把整个村子的居民全部杀掉,然后就回到军营。由魏若文和韦光正,拉着那两头赵无极从铁虎堂带来的巨獒,继续追踪。
车辙虽已被扫,气味却无法消除。黎明时分,魏若文等人便循迹来到那个小山村。
刚刚醒来的众女仓促遇袭,只有钟映红趁敌人合围之前,力战逃入深山。苏玲、乔秀、陈兰姿、陶萍都被一举成擒。邢飞扬赶到时正看到四女被带进大车。
魏若文一伙足有百余骑,身披铁甲兵强马壮,确实棘手。但让他们回到兵营,想救人更是痴人说梦。
邢飞扬心一横,挽弓出手。
一名铁卫面门中箭,翻身落马,官兵立时骚乱起来。接着韦光正带着十余名骑从大队分出,朝放箭处奔来。
邢飞扬且战且退,半个时辰时间内,已经射倒十余骑。
长箭已尽,邢飞扬大喝一声腾身而起,冲向大队。
纵然邢飞扬武功大进,想硬撼这百余名铁卫还是力有未及。等刺倒七八名铁卫,韦光正的锯齿刀便挥了过来。刀剑相交,邢飞扬立知不妙,若被此人缠住此地就是自己的毙命之所。暗叹一声,转身杀出重围。
邢飞扬赶在大队之前回到尚家村,准备埋伏在村里再行袭击。走到村旁才发现诚亲王的大营已经移至此处。他呆立当场心乱如麻。以他一人之力,怎么可能杀进千余铁卫严密戒备的军营,救出众女?
邢飞扬狠狠跺脚,一边恨自己失算,一边转身拦截魏若文。
前后杀掉近半铁卫,邢飞扬仍未救出众女,反而自己肩后也中了韦光正一刀,锯齿状的伤口皮肉翻卷。无奈之下,只好躲入山林包扎止血。
下午时分,被邢飞扬数度阻击的魏若文才回到尚家村。诚亲王听说果然在此地遇到邢飞扬,而且他居然敢出面硬拼,沉吟片刻,传令在村外空出场地,铁卫五人一组在周围巡视,半个时辰一换岗。余下的兵士则围成一个数十丈宽的圈子,把众女交由众人轮流奸淫。
诚亲王摆好阵势,但直到晚间仍不见邢飞扬上钩。
“你们看呢?”
诚亲王淡淡的问。
魏若文抚弄着铁尺,思索着说:“邢飞扬中了韦将军一刀,可能已经逃走。”
韦光正一躬身,“被标下的锯齿刀击中,伤口包扎不易,邢飞扬虽勇,但也无力再战。”
诚亲王目视远方黑暗中的山林,“万城,你说呢?”
“邢飞扬百折不挠,不会轻易放弃。”
“你说他就在这附近?”
“王爷明鉴。”
诚亲王站起身来,高声吩咐军士在四周树起火把,将场中照得亮如白昼,然后命把四名女子带过来。
诚亲王阴森森地看着奄奄一息的苏玲等人:“你们只有一人能活到明天,谁想活?”
见众人都不答话,诚亲王冷笑一声:“都想死?”
伏在地上的陈兰姿突然抬起身子,拼命往地上一头撞去。
等诚亲王拽起她的头发,陈兰姿额上已被山地的乱石撞破,血流满面。
诚亲王看她只是晕了过去,松开手,一脚踩在陈兰姿脸上:“想死,也没那么容易!”
第95章
韦光正在旁干咳了一声,诚亲王不等他说话,便沉声道:“如果邢飞扬来救,带一个人便已足够。沙万城说的月照,之所以栽到邢飞扬手里,就是太过贪心。”
众人听罢忙躬身说:“王爷英明。”
诚亲王续道:“既然带一个,那就得挑个听话的……”
军士在场中栽下一根一人多高的木桩,把陈兰姿缚在桩上。
“光正,你去,慢着些,让邢飞扬看清楚。”
韦光正一摆锯齿刀,走上前去。
诚亲王扫视着周围的山林,暗道:“邢飞扬会在哪里?”
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寂静的夜空,山林中栖宿的夜鸟被这突如其来的惨叫声惊起,惶然鸣叫着飞向远方。
陈兰姿的一只乳房被横着剖开,韦光正把手伸进伤口,另一只手则握住被分成两片的嫩肉,裹住自己拳头。手腕一转,陈兰姿低叫半声,就晕了过去。
韦光正用沾满血迹的手掌握住她那只完整的乳房,笑道:“这婊子的奶子真软。”
说着拔起地上的锯齿刀,从乳根向乳尖,划了一道手掌宽的伤口,然后伸手从伤口插进乳房内部。那只白嫩的乳房慢慢显出一只手的形状。韦光正本来想把手从乳头处穿出来,但人的皮肤相当坚韧,一使力,被割开的伤口便乍裂开来,弯曲的伤口从乳房延伸到乳晕,艳红的乳头歪在一边,挂在破碎的皮肉上微微颤动。
韦光正把手从乳房中伸出,捏住乳头硬生生扯了下来。接着刀锋一竖,刀尖对准陈兰姿的下身,抬手一提。锯齿切开花瓣,慢慢捅入。等长刀进入三分之一,感觉刺到子宫,韦光正回手一拖,用刀上的锯齿把伤口勾得稀烂。待鲜血顺着闪着寒光的刀锋奔涌流淌,再继续上捅。
韦光正松开手,只余刀柄在外的长刀,因为刃上的倒勾而深深留在了陈兰姿体内。她现在已处于弥留之际,但剧烈的疼痛还是使她睁开双眼。
韦光正拍拍她的脸,握住刀柄往外一收,锯齿刀破体而出。刀痕由下腹一直划到胸骨,内脏纷纷掉落在地。陈兰姿的眼睛迅速黯淡,最后四肢猛烈一挣便再无动静。
诚亲王摸着陶萍的下巴淡淡说:“想活吗?”
陶萍还未开口,一道刀光从黑暗中飞射而出,诚亲王慌忙侧身闪开,却见那把短刀已刺入陶萍的胸膛。
在旁窥视的钟映红不忍母亲受苦,掷出短刀刺死母亲,不待众人围来便潜身离开。但她行迹已露,在附近巡视的两组侍卫闻声追至。
钟映红抢过一把长刀,砍翻两人,忽觉脚踝一疼,一只铁爪无声无息贴地射来,紧紧扣住她的右腿。钟映红心知不免,横刀架在颌下,用力一勒。
沙万城拖着钟映红回到空场,往地上丢。诚亲王拿过火把一照,发现这个敢在自己眼皮底下掷刀杀人的居然只是个少女,冷哼一声:“谁杀了她?”
沙万城忙道:“是她自己割了脖子。”
“哦?”
诚亲王将火把递到钟映红面前。喉头的刀口虽深,但还在不断冒出血泡,显然仍未死透。
诚亲王笑了一下,“还是个烈女呢。”
说着将火把按在钟映红两腿之间。
烈焰升腾,转眼便露出白腻的肌肤和紧紧闭在一起的花瓣。诚亲王看了片刻,知道钟映红还是处子之身,狞笑着将熊熊燃烧的火把捅进花瓣之间。但他并没有把燃烧的部分完全捅入,在钟映红体外还留有一指宽的火苗。粉红的花瓣在火焰中迅速枯萎,发黄,变黑,直到焦干。
诚亲王拿过另一只火把,烧去钟映红胸前的衣衫,按在她的乳房上。不等两只白嫩的乳房被完全烧毁,钟映红已经气绝身亡。
剜下几块烧熟的肉扔给巨獒,诚亲王擦擦手,温言道:“两位想活吗?”
乔秀的在地上浑身颤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苏玲则闭目不语,听天由命。
诚亲王冷眼旁观半晌,一指苏玲,“若文,把她埋了。”
魏若文答应一声,命人在地上挖了个两尺宽半人深的洞穴,把苏玲头朝下扔了进去,只留腰臀和两条雪白的大腿露在地面上。
魏若文掰开拼命挣扎的两条大腿,把苏玲一条腿夹在胯下,坐了下去。伸脚踩住另一条腿的膝弯,踏在地上。空场上立时显出一个白亮的“一”字,柔美的曲线贴伏着黝黑的地面。
魏若文举起铁尺,朝暴露无遗的秘境重重击去。娇嫩的花瓣在飞舞的铁尺下乍然破碎,鲜血飞迸。不多时苏玲的下身已经血肉模糊。
魏若文把苏玲阴阜彻底打成一团烂肉,拿过火把,插进依然完好的菊肛,这才起身让人填土。
魏若文站起身子,苏玲的两腿慢慢收拢,夹着体内的火把,在空中无力的摇晃一阵,最后曲膝垂在地面上。
两名士兵围着鲜血淋漓的腰腿挥锹填土,片刻后便已填满。
诚亲王托起乔秀的下巴,让她看着人们如何拍平虚土,看着那两条仿佛从地中长出的玉腿,看着两腿间那只火把……
等众人收手,围坐在旁边观赏时,苏玲的两腿用力一蹬,笔直合起,燃烧的火焰一闪,便被紧紧合拢的两腿内侧夹灭。然后那两条腿就象一根玉柱般树在地上,一动不动。
乔秀愣愣看着这一切,突然大叫一声,身子一软,伏在地上剧烈地喘息。
诚亲王满意的站起身来,吩咐把乔秀拉下去,与白妙儿放在一起。特别交待道:“不能弄死,但身边不能断人!小心戒备邢飞扬!”
第96章
这一切邢飞扬并没有看到。他敷上药,把已经空了的紫色药瓶扔在一旁,裹好伤口,便动身去找水仙子。虽然大敌环伺,自身难保,但水仙子也算他的女人,下山这么久遇上这么多女人,属于邢飞扬的,只有梅四娘和水仙子。虽然立志要杀她,但扔在这里还是不妥。至于苏玲、陈兰姿她们,自己独身一人,已经无力救助。
把水仙子负到背后,邢飞扬奔到离铁索桥十余丈外的山涧,悄悄潜身下涧,避开巡视的铁卫。攀着山石摸到桥下,握着木板下的铁索,小心翼翼的攀至对岸。此时他感觉到肩上的伤口又迸出鲜血,便放弃杀人毁桥的想法,仍从山涧离开。
等离铁索桥已远,邢飞扬加力飞奔,同时嗫唇唤来“小牛”就在这时,正赶往雁门赵无极遇到了一队兵马。
赵无极当日负伤逃出粉雀院,在城外解下左手的铁爪,拔出腰间的长箭,略略包扎了伤口,不敢稍有停留,便直奔彭城,徒步潜行数日,又在自己那个秘密据点旁观察半日,确定未有异状,才现身与众人相见。
赵无极一边在彭城养伤,一边给各处弟兄发信,但已经比次日就动身的诚亲王晚了数日。春香楼和归元庄被灭,沈锦力战身死,史洪心也没能逃出梅龙镇。
几天来没有接到春香楼与梅龙镇的回信,赵无极已知他们凶多吉少。但毕竟主力已经北上,起事迫在眉睫,赵无极也顾不了那么许多。等伤势略有起色,便起身赶往雁门。
在东海附近,赵无极看到一队二十余人兵马。连夜赶路的官兵已是罕见,况且队中的两辆大车上还挂着大大的灯笼,上面写着“诚”字。
赵无极估算了自己的伤势,弃马入林,潜身伏在树上。等那队兵马进入密林,一无所觉地走过自己藏身处,赵无极便长身而起,一声不响地衔尾杀去。
众士兵赶路多日,走到深夜已是疲不能兴,况且是赵无极这样的高手偷袭,等发现情况不对,已被他击杀七人。等赵无极挥掌再毙两人,其他士兵便一哄而散,纷纷窜入林中逃命去也。
赵无极也不追赶,跃上大车,刚掀开帘子,一只长枪便迎面刺来。赵无极头微微一侧,避过长枪,一掌穿帘而入正中那人胸口。骨碎之声未止,他已闪身入内。还未站稳,左肋风声一紧,赵无极听风辨形伸手握住那人执刀的手掌,接着右手拍在那人头盖骨上。持刀者乌珠迸出,口鼻出血,眼见是不活了。
赵无极抬眼看去,顿觉心口一疼。
大车中放着一张平桌,程华珠四肢被缚在桌腿上,下身怒张的花瓣又红又肿,不知被众人玩弄了多长时间。在灯光下闪动象牙般光辉的身体,布满青红相间的淤痕。
赵无极轻轻扶起程华珠低垂的秀发,看看她的脸色。多日的身心折磨,一直不言不语的程华珠象花朵缺少水分般枯萎了许多。
解开绳子,赵无极抚摸了一下手脚上深深的绳痕。入手的肿胀让他目光一跳,轻轻按了几下,赵无极狠狠心,拂住她的穴道,起身跃上另一辆大车。
少了一臂的徐星灿,躺在车中昏迷不醒。
看到程华珠被诚亲王的手下截住,赵无极已知北方有变,此时见徐星灿还活着,连忙运气救助。良久,徐星灿睁开眼睛,迟疑片刻,眼中露出惊喜的光芒。赵无极见他身子一动,想坐起来,伸手按住,低声说道:“你先休息,等回去再说。”
赵无极连夜返回彭城,待第二天徐星灿伤势略有起色,便细细讯问出了什么事情。
徐星灿回到雁门时,各地的兄弟基本都到了铁虎堂,人数超过三千。黄明翔和庄铁山把众人藏在堂中,小心掩饰,等待赵无极的命令。
就在徐星灿进入雁门的第二天,诚亲王的亲兵也带着调兵虎符和王爷的亲笔书信到了雁门。当地官府听说此地聚集数千土匪,甚至惊动了远在南方的诚亲王,不敢大意,连忙调集周围军队。
两天后庄铁山接到赵无极传来的消息,便回信说自己万事俱备,只等大哥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