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尘溅血2-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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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知元雄躯一震,张了张口,却没有说话。旁边朱氏兄弟则面面相觑,“谁是夜舞?”
赵无极盯了朱知元半晌,徐徐道:“东二、水仙子,把这几个人带走。法印、月照,你们带剩下的人把这里收拾一下,不要留下任何痕迹。”
说着当先走出大厅。东二一摆手,着人把朱氏父子、周银然、乔秀、程华珠、苏玲、朱笑眉、吴悦等人架到庄外。
余下十数人将遍布庄中的尸体投到几口井中,又命那几个仆妇洗去庄内的血迹,再把她们一一灭口。最后把厅中的女子都赶到后山,纵火烧了明月山庄。圆月将山林镀上一层银辉,山庄冲天的火光从这里看来只如篝火一般。寂静的山路上走来十余个劲装大汉,手持刀枪。在他们之间,是三十余个女子,却都赤裸着身体,艰难地走在山石上,她们的肌肤在月光下更显得白绸般光润。有谁知道这些女子都是待宰的羔羊呢?
在密林深处一行人停了下来。
月照盯着其中几个妙龄少女,笑道:“这几个正好炼爷爷的宝鼎。你们去收拾其余那些。”
柳志等人相视一眼,低声应了。
等月照把那三个鲜嫩的花朵推到山石后,法印宣了一声佛号:“阿弥陀佛,世间种种莫非苦痛,诸位施主往升极乐,可喜可贺。”
说着一抖手中的禅杖。儿臂粗细的方便铲一端是穿着钢环的月牙,另一端却不是铲形,而是被打磨成浑圆的半球,黝黑的杖体在月光下散发着妖异的光芒。
一些女子们不由得伏地痛哭起来。那些汉子毫不理会,只是各自擎出手中的兵器,将她们团团围住。
法印大步跨进圈子里,一脚将其中一个女子踢倒在地,接着禅杖前推,平势掠过小腹,到胸前沉下三分,锋利的月牙立时将女子的双乳挑起,因为月牙的弧度,两只乳房先被挤在一起,然后被整个切掉,两乳一弹在空中划出两道白色的曲线,法印不待她呼痛,月牙先下压再上挑,女子的头颅就随着自己的乳房飞入林中。
其余人顿时挣扎起来,四散奔逃。
柳志双钩一扬,勾住一女的大腿,将她拉倒在地。钩上并未带上劲气,腿上深深划出一道伤痕,鲜血喷涌,却未断开。柳志用脚把女子翻转过来,双钩一边一个勾住双乳,往里一提,两团白肉平平跳了起来。接着双钩一翻,划开了女子的腹部。
徐桐却没留手,长刀银球般翻滚,瞬时把人切成一堆突突跳着的肉块。两个女子正在奔跑,却突然止步。然后倒飞着重重摔在地上。老孙从两人颈中收回双鞭,一脚踢碎两人的脑袋。
法印收回禅杖,握在月牙处,手一沉,禅杖斜斜上刺,从后面穿进一个女子的下腹,将那女子高高挑了起来。法印好象举着一面旗帜般,举着禅杖上的女子走了一圈。濒死的女子试图夹紧双腿,却只抽搐了一下,四肢软软摊开。法印伸手抓住女子的脚踝向下一拉,六尺长的禅杖顿时挤进三尺有余。
他把月牙重重插进地上,冷然道:“谁都跑不了,还是老实些吧。”
看着串在杖上的姐妹伸直了脖子,鲜血不断从口中涌出,余下的五个女子都呆住了。
法印拉过一个女子,横放在地上,那女子已经认命般不再挣扎。法印抓住女子的一条腿,头下脚下的把她提了起来,另一条腿则软软悬在半空,法印瞧准花心,一拳击出,碗口大的拳头没入腹中直至臂弯。
法印拔出血淋淋的手臂在旁边一具尸体的身上擦了擦,说道:“真他妈的过瘾!”
柳志哈哈一笑,说:“那大师看哥儿几个的手段吧。”
手里双钩一送,并头刺入另一人的阴道,然后左右分开,手腕一转,钩尖正从两个乳头处伸了出来,往后拉时,将一对乳房齐齐割成两半。
钱宁二话不说,一刀将身边的一株松树斜斜劈开。接着抓过一人,给婴儿把尿般掰开双腿抱在怀中,一声低喝“去!”
向上抛起。那女子便被穿在一人高的树上,两条大腿紧紧夹着粗糙的松树,与禅杖上的肉旗遥遥相对。
这时月照已经夹着三女走了过来:“怎么还没弄完?”
“给兄弟们寻个乐嘛”法印说。月照一松手把几个女子扔在地上,说道:“这几个还真不错。”
三女倒在地上,岔开的玉腿中还滴着鲜血。
王一亭笑着说:“有这三颗阴枣,道长又够炼几颗锁阴丹的了。”
月照摊开手掌,赫然是三粒挂着血丝的肉核,他傲然笑道:“贫道二十年苦心钻研,此丹妙处真是他娘的难以列举啊。”
“那是那是,南宫媛那臭婊子多高傲啊,还不是让道长收拾得服服贴贴?”
“呵呵…呵呵…”
月照一阵得意高笑。“鸡巴,什么名花,都是婊子。行了,少他妈废话,快收拾完了,好回去。”
说着一脚踏住一女的左膝,俯身抓住右踝,腰臂一挺,把那女子撕成两半。
众人跃起身来,刀剑鞭钩一齐挥出。
月亮仿佛不忍目睹这充满兽性的一幕,躲在了云彩后面。山风也不再呼啸,仿佛叹息一般长长划过天际。
第08章
一只脚突然重重踩在苏玲臀上,她吃痛的低叫了一声。
“妹子没睡啊?”
听到媚四娘柔媚的声音,苏玲不禁颤抖起来。
接着媚四娘的另一脚也踩了上来,“玲妹妹这身嫩肉弹性真不错,怪不得那么多人痛你。”
说着两脚分开,苏玲的花瓣与肛门又绽放开来。
媚四娘正待下手玩弄,只听洞口一阵声响。
本来随赵无极离开的童震岳闪身进来,掏出一封书信递给月照。
“赵爷吩咐,明日清晨你们带苏玲、乔秀还有黄金,十日内赶到嘉兴春香楼,周银然就地解决。”
月照看著书信,闻言一愕:“朱知元招了?”
“这我就不知道了。你画个押,我马上得赶回去交差。”
等月照拔出短剑一搪食指,按上血印,童震岳抱了抱拳,转身离去。
月照沉吟半晌,站起身来,说道:“啧啧,这周婊子真是怪可怜的,朱知元不要你了,老大也不要你。连送到春香楼妈的都嫌麻烦,鸡巴,算你命苦。”
月照抬起立在厅中那女子的下巴,“杨岸下手也太狠了,那么粗的玩意儿都硬往里边儿捅,要不是爷的锁阴丹,你能活到现在?可一转眼又说不要了,他妈的,道爷这锁阴丹算是白费了。”
月照一边说一边握住她的右乳一推,雪白的肉体竟然应手而转,两条大腿仍是分立的姿势。
原来她并非站在地上,而是被套在一根石笋上。
昨天夜里,这伙人每个人都用鸡巴玩了几遍,陕南的老孙出了个主意,让各自的家伙也都过把瘾。众人一听来了兴趣。赵无极没有武器,只在旁看着东二的铁、水仙子的玉箫、月照的拂尘、法印的禅杖等等家伙把六人玩了一遍。
下午轮到杨岸时,他用的是独脚铜人。本来拿铜人的脚搅两下,泄了也就完了,他说周银然年纪大,下边太松,硬是把铜人的头塞了进去。等拉出来时,铜人的鼻子居然把周银然的子宫带了出来。气得赵无极狠狠给了他几巴掌。
最后还是将月照的锁阴丹塞了一颗。此药虽名锁阴丹,其实是手指模样,其色艳红,药性十分霸道。塞入的前两个时辰,丹药会把嫩肉紧紧吸附其上;其后六个时辰的时间里,药性渐发,使女子下身恢复弹性;但直到第八个时辰嫩肉才会用四个时辰的时间散开。一昼夜之后,除了那层膜,其他与处子无异;而且此药重复使用,必会使女子成为性欲难填的淫物。
用了锁阴丹,十二个时辰内是玩不成了。但大伙儿想看看药性如何,等周银然的嫩肉完全收入腹中,就找了一根半人高的石笋,将她架了上去,把阴门套在石笋尖上。两个时辰之前合都合不拢的玉门,现在居然只让石笋进去了一分。
此刻已经是第六个时辰,周银然仍保持着四个时辰之前的姿势,两腿无力的搭在石笋旁边。
眼看天色将亮,时间是来不及了,月照把周银然转了两圈,抠着屁眼儿把她提了下来。众人都围了上来,看月照怎么收拾她。
月照把周银然上半身搭在阶上,下半身分成一字马,“弟兄们看看,咱的药怎么样?”
众人看时,周银然的阴阜上一丝红肉都没有,只在穴的正中,露出鲜红的一点,“这就是锁阴丹了,再过六个时辰,它就会完全化入体内。现在这臭婊子的逼眼,比骨头都硬呢。”
说着月照掏出阳具,“道爷再干你最后一炮,好好享受吧。”
月照搂着周银然的双腿,腰一挺,阳具顿时将她还未愈合的肛门再次撕裂。
等众人干过,天色已然发白。月照夹起已经毫无知觉的周银然走到洞穴深处。
拐过一个弯,洞穴里是一片石笋森林,比外面要密了许多。
洞穴右边一上一下两根粗大的石笋隔有两尺,遥遥相对。月照先把周银然的四肢拽脱臼,然后又把她的双手双脚捆在一起,分开膝盖,将周银然的肛门对准下面的石笋坐了下去,鲜血顿时把石笋染得通红。
月照抓着她的下巴用力把她的身子向后弯去,直到头脚相接,才掰开她的小嘴,套在从洞顶垂下的石笋上。一松手,周银然的身子就绷直了,石笋立刻直刺咽喉。
周银然挣扎也无从挣扎,浑身上下一动也不能动,只有高高耸起的乳房随着呼吸一阵阵颤抖。
“我操,你还能动?”
月照从拂尘上取下几根拂丝,真气流转,柔软的拂丝顿时变成锐刺。他捏着周银然的乳头,把拂丝从乳晕穿过,再系到石笋上。周银然丰满的乳房立刻被扯成细长的锥体,但也不再动了。
月照拍拍手,看着两根石笋间被紧紧卡着的雪白的肉体,说道“臭婊子,你手脚已经被废,动也动不得,喊着喊不出。就算你屁眼够劲,不被石笋插死,也会饿死冻死。他妈的,费我一颗锁阴丹,这样还是便宜你了。”
说罢转身离去。
瞬时,众人纷纷离去。空旷的洞穴里,只剩一具动弹不得女体,艰难地呼吸着,每次呼吸都要扯动几乎被撕掉的乳头。而她的下身,鲜血还不断从肛内溢出,顺着石笋渐渐滑落地面。她只能等待,等待死亡使自己解脱。
邢飞扬远远伏在山洞顶上一株松树上,盯着洞前的山路。昨夜他确实受到重创,但法印低估了邢飞扬的轻功,倒飞出洞时,他已经成功的化去侵入体内的大部分劲气。在法印破石出洞那一刻,他已经腾身而起,逃到山崖之上。然后觅地调息疗伤,他相信自己有长弓在手,绝不会有人敢在夜晚的山林中搜索一个轻功超群之人。
调息后,邢飞扬拿出下山时师父递给他的书信,上面只有几个字:赵无极似在追查夜舞,飞扬助你,暂避。
他看得莫名其妙,倚在石上盘算:再闯闭月洞实属下策,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在一旁等待有人落单,逐个击破。最不济也得擒一个活口,知道仇人究竟是谁。
第09章
童震岳来去匆忙,根本不知道遇袭之事,所以当穴道被封,利剑抵在喉头,他还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邢飞扬看着这人进洞,马上就潜在来路,在他经过时,一击得手。等把他拖到僻静处,邢飞扬解开他的哑穴。
“阁下是谁?”
居然是童震岳先问。
邢飞扬用剑拍拍童震岳的脸:“深夜独行,你不怕鬼吗?”
童震岳身体突然一震,因为他看到这个年轻人背后伸出的长弓,“邢飞扬?”
邢飞扬闻言一愣,没想到自己初次下山,却象满世界都认识他一般。
“既然知道我是谁,就不用废话了。”
童震岳沉声说道:“落在你手里,要杀要剐随便。暗中偷袭,非是好汉行径。”
“好汉?你也配称好汉?”
邢飞扬手中的剑抵在童震岳的右眼,缓缓却毫不迟疑刺了进去。
童震岳脸上肌肉都扭曲了,但咬着牙一声不响。
邢飞扬的剑抵童震岳的胯下,一言不发地盯着他。
长剑刺下,童震岳牙咬得格格作响,终于他大喊道:“邢飞扬!我操你祖宗,小心别落在我手里!”
邢飞扬默不作声拔出剑,抵在童震岳的左臂。
邢飞扬看完书信,收在怀中。看了看天色,再不理会童震岳的尸体,转身离去。虽然知道这些人要去什么地方,但仍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更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灭了明月山庄。他决定先不回终南山,再跟上一段。
黎明时分,一行人把十几个箱子放到洞前的马车上。
车四乘,马十四匹。
十一人。十男一女。
还有十二枝箭,但头陀法印与道士月照绝不可力敌,所以,他用了一支箭。
一行人刚走到半山,月照突然看到不远处树上钉着一支黑色的箭。他一挥手,钱宁等八人散开进入密林。月照与法印还有媚四娘则守在马车旁。
少倾,西方传来一声惨叫,法印飞身向发声处投去。他身